娇妻好甜:战少,放肆宠!
战北霆在房间内转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她,刚从内室里出来,便听到有人敲门。
男人迈开长腿朝着门口走过去,打开门。
看到门口站着的女人,战北霆有点意外,眯眸:“你?跟我上来的?”
易白芷歪歪头,清秀美丽的脸庞带着微微笑,“对呀,跟你上来看看,我们战少有没有金屋藏娇?”
男人抿唇,还未出声,她攥着一只拳头递到他面前,手张开,一枚钟表从手中掉下来。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你行程忙碌,作为你的心理医生,我都找不到你的人。”她很无奈,淡淡道:“所以只能跟你上来,给你做一下催眠治疗了。”
“我最近失眠不是很严重。”战北霆低头看了一眼腕表,并不晚,想了想,偏开身子,“进来吧,聊一下。”
男人走到沙发前坐下,双腿优雅的交叠,拿出一根烟,刚要点燃,却被易白芷拿了过去。
“你最近吸烟频繁吗?这种东西你少碰。”
易白芷拿过茶几上的醒酒器,倒了一杯红酒在高脚杯里,递给他。
战北霆接过,黑沉的双眸倒映着酒杯中的嫣红色,“还好。”
易白芷:“你失眠的原因,究根结底是因为九黎的死,我觉得你还是给自己制造的压力太大,或许……”
她的声音顿了顿,转身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你近期着手暗查慕鸿志的案子,牵扯到了她,难免会忆起往事,我觉得……要不然,换个人?我担心你失眠,会越来越严重。”
战北霆抬手,抿了一口红酒,嗓音有些暗哑,“最适合做这件事的人,是我。”
易白芷没有再劝他,也知道他为什么坚持自己亲自做。
乔九黎,那个死在三年前,他青梅竹马的未婚妻。
“或许,九黎并没有死,这么多年,你安排出去寻找她的手下不是也没有找到她的尸体吗?”
男人的眼眸翻滚出沉沉的墨色,眉间掠过一层阴鸷,“经历过那些的她,跟死了,其实没什么区别。”
他闭了闭眼,却渐渐的觉得不对劲儿,体内不知道为什么,开始渐渐发热发烫。
仿佛从腹部一下子生起了一团火,翻滚云涌,顺着流动的血液,开始慢慢的蔓延四肢百骸。
他猛地捏紧了手中的高脚杯,睁开眼,身子前倾,浓黑的眉宇渐渐拢紧。
易白芷发现他的异常,立刻起身,过去,“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战北霆呼出一口气,伸手抓住她的手臂,推了一把,嗓音染着沙沙的哑调,“你走。”
男人深呼吸一口气,低下头,手肘撑在膝盖上,大脑快速运转。
妈_的,萧何。
易白芷见他这幅模样更不敢走,过去蹲在他的身前,“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别吓我,北霆,战北霆?”
那药力开始之后便发作很快,他渐渐开始变得不清醒。
战北霆低着头,手中一个用力,透明的玻璃酒杯被直接捏碎,玻璃渣嵌进血肉里。
鲜血顺着男人的指尖滴下。
“啊……”易白芷被他这样一个动作吓到了,抬手扶住他的肩膀想将他扶起来查看。
男人清醒几分,抬头,一双黑眸眯紧,抬手捏住她的肩窝,俊容压的极近,嗓音已经沙哑的要滴出水:“你立刻离开这里,不用管我。”
玄关处传来‘滴’的一声开门声。
慕酒拿着房卡进门,刚准备放下手中的包,视线却定在沙发那边的两个人身上。
从她这个角度看,像是即将吻上去,或是在做着亲密无比的事。
‘咚’的一声,她手一滑,手中的浅色手包掉在地上。
两个人同时朝着她这边看过来。
正文 第41章 他是疯了吗?手伤成这样还冲水?
慕酒的第一反应是手足无措,怔了几秒之后,撇开脸蛋儿,僵硬的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接着,她后退几步,转身急急的离开这儿。
直到走出酒店,她停住脚步,抬手覆上额头,闭了闭眼睛,刚刚她都看到了些什么啊。
离开宴会厅之后她心里烦闷,在大街上溜达了会儿,累了准备休息,结果回去的时候居然撞见……
冲出来才想起来,她只带了一张房卡出来,身无分文,就连手机都没有。
总不能露宿街头吧,她的所有东西,都在六十六层的总统套房里。
他们……现在在做什么?
……
酒店房间内。
战北霆阴沉着一张俊容,把身前的易白芷推开,声音染着彻骨的冷意,一个字从唇间挤出来,“走。”
易白芷被他的力道推到地板上,她自然看出了他异常的状态是因为什么,抿了抿唇,“我会走的,但你手上的伤必须马上处理。”
她从地上起身,在房间内找到配备的急用医疗箱,拿到他的身边,给他的右手做快速止血包扎。
战北霆眉间微微动了动,左手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体内那股难受的感觉隐隐沉了下去。
那清醒维持了一会儿,血液流失,男人的薄唇微微泛着淡白色。
易白芷拿着绷带将他的手心包扎起来,还未系好,男人已经将自己的手抽回去,呼吸沉重,“出去。”
“你很难受吗?其实……”
女人清澈的眸里浮现出浓浓的心疼,声音越发的柔和,“其实我可以,这种东西……”
男人左拳攥紧,从沙发上起身,手臂上的青筋隐隐约约,嗓音极冷,“出去。”
易白芷咬了咬下唇,被男人如此直接的拒绝,她自然也不好再继续留在这儿,但是他不能就这样下去。
她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身体变成这样,但如果药性猛烈,他很有可能有危险。
战北霆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朝着内室的卫浴室走过去。
打了几遍慕酒的电话,没有人接听。
她跑什么?
无人接听,他又换了个手机号拨出去。
那边按了接听,战北霆一只手撑在凉凉的瓷壁上,低头,声音含着浓稠的怒意,“你他_妈——”
那边传来一道慵懒低沉的男音:“这个药效是真的慢啊……我都快睡着了。”
“你妈怕你在乔九黎死了之后对女人心灰意泠硬不起来,又怕你去了桐城永远不回来,所以让我给你搞个女人把你的终身大事解决了。”
萧何嗓音低低的,“我想了想,以你这性子不用点猛料,万一有天真的弯了,我很危险。”
“……”战北霆一双眸被染得猩红,几个字从喉间挤出来:“你有病吧?”
冰冷的水洒满全身,体内的灼热在四处乱窜,冰与火交织,仿佛每根神经都绷紧了,难受。
“像你这种活了近三十年了还没个初恋的男人才是真的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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