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好甜:战少,放肆宠!
她快速的换了一身衣服,拿了大衣和房卡往外冲,去了那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
匆匆忙忙拿了一堆止血的消炎药,棉球,消毒水,绷带,纱布,结账后快速跑回去。
其实挺过最难熬的那一段,还泡着冷水,手心隐隐发疼,已经没有什么大碍。
他的意识放空,卫浴室的门突然被人打开。
慕酒拿着那堆东西蹲在他的身边,动作熟练的拆纱布,重新给他止血绑纱布。
看到他手心的伤痕,慕酒的眼睛隐隐发红,应该是玻璃碴划伤而导致,但是伤口内的玻璃碴应该已经处理干净,但是血痕看起来可怖的很。
以前有个邻居小哥哥是当兵的,因为训练经常受伤,两个人关系极好,她耳濡目染的会了点包扎止血的技能。
“慕酒。”他沉声叫着她的名字,还带了点冷意,将右手抽回去,“你出去。”
她拧着眉,“你的手受伤了……”
“我说了我没事。”
“你当我瞎吗?这叫没事?”她不容他拒绝的抬手将他的手拽过来,“你不要动,也不要说话,我很快就好。”
她低头,认真的给他处理手上的伤,动作迅速,看得出很是熟练。
他倏尔抬手,宽厚带着薄茧的手掌扣住她的下颌骨,手指捏着她柔软的脸蛋儿,倾身靠近,“我说我不会碰你,也得我忍得住,知道吗。”
那声音仍旧染着沙哑的声调,“我不想再说一遍,出去,嗯?”
战北霆松开她,但是她仍旧没有动。
慕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那一刻在想什么。
接着,男人一条手臂伸出揽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凉薄的唇覆过来,咬住她的唇瓣。
他以很快的速度,揽紧了她的腰,将她抱进怀里,拖了进来。
浴缸内的水漾出去,甚至因为男人激烈的动作溅出不小的水花。
她身材娇小的不得了,虽然将她抱进来略显拥挤,但是她根本占不了多少地方。
他一个侧身,她有一半的身子落进水里,身上的衣服立刻湿漉漉的,贴在她的身线上。
看得男人眼底发红。
尤其是她身上雪纺布料的浅色上衣,沾了水后隐隐约约,无声无息的撩人心弦。
正文 第43章 要她亲手扼杀自己的骨血
男人呼吸粗重,刚要俯身。
卫浴室的门突然被人打开,因为担心战北霆的身体,乔云啸直接冲了进来,“二爷!”
战北霆揽着她的腰,侧身将她挡在里面,俊容侧过来,弧度生冷,“滚出去。”
“是。”乔云啸怔了一秒,然后立刻转过身,出去,关上门。
敲了那么久的门没人应,打电话也没人接,他去找酒店前台上来给开门,怎么也没想到会撞见这么香艳的一幕。
战北霆迅速从水池里起身,全身还处于紧绷状态,唇色淡淡发白。
慕酒也紧跟着出来,双手抱住手肘,全身冰凉。
男人走到门口的时候,拿了一条宽大的浴巾,侧身朝她扔过去,接着离开卫浴室。
白色的浴巾罩在她的发顶,她抬手扒下来,将身上的水擦干。
看着湿透了的衣服,又换了一条干浴巾,披在身上,推开卫浴室的门,露出小脑袋看了看。
男人坐在外面的沙发上,躺在沙发靠背上,闭着眼睛,让身边的医生给他处理手上的伤。
想了想,她从卫浴室出来,朝着他走过去。
所有事宜都处理完,战北霆掀了掀眸,嗓音很轻,对乔云啸开口:“你回去吧。”
“二爷,我留下来照顾你……”
战北霆睨了慕酒一眼,俊容上没有什么表情,“有她就可以了。”
乔云啸转眸看向慕酒,慕酒下意识的回看了一眼,总觉得这个男人看向她的眼神,有点复杂。
乔云啸颔首,“好,那我先回去。”
乔云啸和医生离开后,房间内就剩下他们两个人,慕酒站得远远的,听到男人淡淡的一声,“给我倒杯水。”
慕酒点了点头,转身去给他倒水。
兑好了温水,拿过去,却发现他闭着双眼,好像睡着了。
她将水杯放在茶几上,凑过去叫了他两声,他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双眸闭着。
慕酒去找了个小毛毯,拿过来盖在他的身上,原本想要去睡觉,想了想又转身,跪上沙发,手肘撑在沙发背上,低头,认真观察着男人的俊容。
应该是没事了吧?他刚才的状态真的很差。
她越凑越近,根本没有想到男人会突然睁开眼睛,只不过和刚才比,没有什么攻击性,慵懒的像是林间散步的猎豹。
“啊……”她被他吓到,条件反射的弹开,往后仰过去。
男人长臂一探,勾住她的腰肢,将她抱回来。
一拉一扯间,慕酒直接扑进他的怀里,鼻尖撞到他的胸膛上,瞬间酸痛不已。
发顶传来男人低哑好听的嗓音,“你做什么呢?”
慕酒立刻从他的胸膛前撑起来,小手抬起轻揉着红彤彤的鼻尖,眼眶里有泪,“我哪有做什么,你吓我一跳……”
“你什么都没做,会被我吓一跳?”
“你不是喝水吗?我看看你睡着了没。”
男人微微勾了勾唇,“那你靠我这么近,就为了看我睡着了没?”
“……”慕酒心虚的避开他的视线,生硬的转了个话题,转身,“我困了,去睡觉。”
又想起来什么,看向他:“你去床上睡吧,我去外面睡。”
看着她隐隐躲闪的目光,男人的嗓音沉沉的,“怕我强奸你?”
她原本是有几分顾虑的,但是看到他冷却下来的眸,就觉得应该没有什么危险性了。
“我……”她是觉得他刚冲了那么久凉水,在沙发上睡有可能会着凉。
“我想强奸你,不会等到现在。”男人看了一眼身上的小毛毯,侧身躺在柔软的沙发上,一条手臂搭在额上,“自己去床上睡。”
她走了几步,看了他一眼,然后换衣服,将自己扔进床内,闭上眼睛。
腹部有隐隐的疼痛,提醒她这里还有一个小小的生命,她拧眉,慢慢蜷起身子。
回去要去医院看一下,如果真的怀孕了……她该怎么办。
她连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她嘴硬心软,即使恨死了那晚让她陷入万劫不复的男人,但要她亲手扼杀掉自己的骨血——
她不想做,但不得不做。
呵。
真的是没有比她更滑稽的命运。
……
翌日回桐城,男人换了身衣服,除了手上还包扎着纱布,完全看不出昨晚经历过什么。
上飞机之前,她接到黎柠的电话,问她在哪里,什么时候回去,以及告诉她后天要回剧组,有几场她的戏。
黎柠:“我听你声音不太对劲儿,是不是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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