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规到底多少条
“好!敞亮!喝酒喝酒。”
作为东道主的肖洋被灌得不少,半瓶白的下去却只是眼尾发红,本就精致的面孔不自觉的带上两分妩媚。
胸口燥热,膀胱涨满,就近去包房卫生间解决一下,却发现有人捷足先登,还死不出来!
“靠。”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转身去了包房外。
在公共卫生间,肖洋洗了把脸,眼尾的红晕蔓延到脸颊,他知道不能再喝了,他的酒量撑死六两,六两之内还能保持清醒,再多他连家都找不着。
还好,我们所想的卫生间被揩油,被壁咚,被胁迫,被摔跤等等一切状况没有发生,肖洋小朋友安全的回到包房,继续当他的肥羊。
喝酒喝酒喝酒,即使他把大部分的酒都悄悄的倒了,可还是有不少喝进肚子,酒量已经到了极限。
还好,两个小时的吃饭已经到了尾声。
可是这群人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吃完饭紧接着就去K歌,唱完再去泡吧,啤的红的白的,肖洋都不知道喝了多少。
等所有人都尽兴了,时间早过了午夜,和蒋闻两人勾勾搭搭的出了会所,风一激,他直接醉死在蒋闻身上。
“喂喂,肖洋,喂。”喝的蒙圈的蒋闻被醉鬼拉得站不稳,摇摇晃晃的来回摆,想着找人来接却记不得该找谁。
还是服务周到的会所泊车小弟怕两人摔着,又把人扶到大厅坐下,问需不需要找人代驾。
蒋闻挥手把人赶走,俯身在肖洋身上一阵乱摸,本就有点乱的真丝黑色衬衣让他摸的撩起一角,露出一截白白的腰身。这场景简直迷的不要不要的!
好不容易在裤兜里扒拉出来手机,要打电话却怎么也拨不出去。蒙圈的他硬是忘了还有开机密码一说。
激烈的铃声解救了快要脑袋打结的蒋闻。颠三倒四的报上地址,他就放心大胆的把人扔在大厅,自己开房睡觉去了!
真是神一样的朋友~~
第9章 没有家规的日子9
景大律师不知道该怎样表达现在的心情。满怀失望和怒火回去,本以为会是一场掀翻所有的争吵,冷清的房子告诉他那是一个多么可笑的认知。
他一直没有回来,电话也没有,直到半夜1点,忍无可忍的景封平打了过去。
接电话的不是他,一个醉鬼半天说不清怎么回事,只是一个劲的让他去接人,地点好不容易才问清楚。
一路着急的把车开得飞快,心里什么都顾不上想,生怕他出意外。
会所大厅,接电话的醉鬼不知道去了哪儿,只有他安静的伏在沙发上,一截白生生的腰就那么大大咧咧的暴露在空气中,勾着人眼。
心头的火一下子噌的窜了起来,恨不得立刻把人暴打一顿。
“醒醒,肖洋。”一手把他衬衣抚平,一手拍打在他脸上。
怎么叫都叫不醒。
火焰持续上涨,烧的眉眼都带上了煞气。好得很,酗酒,又一点他不知道。
他都等不及要好好收拾这个不听话的家伙!
扶起醉鬼,一手把他的胳膊环在自己脖子上,一手紧紧揽住他的腰,三步两步把人带出门外。
“唔,难受。”第二次被风激了的肖洋难受的挣扎,翻腾的胃不停的造反。
景封平怕他摔了,使劲搂着扭来扭去的腰,极其困难的把两人挪到车边,刚打开车门,醉鬼哇的一下吐了。车里顿时一片狼藉。
景大律师气的额头青筋直跳,酸臭的气味儿熏的他直反胃。
醉鬼肖洋吐完酒有点醒,半眯着眼安静让人揽着,一动不动。被他熏得要死的景大律师还得给他善后。车实在没办法开了,两人身上也多的少少的粘上了他的呕吐物,恨不能把他扔下。最后还是就近在会所开了个房间。总不能这么回去。
房间里,景修平准备给两人洗澡,刚才还安安静静的肖小朋友紧抓着衣服,死活不让脱。
火大的他平掰开他的手,也没心思一颗一颗解扣子,两手使劲一扯,扣子全飞了出去,再扯着袖子把脏衣服褪下。
肖洋全程不合作,开始抓衣服,衣服没了就抱着自己蹲在地上细细的哭:“坏人,哥,有……坏人。”
“我是谁?你看清楚!”一手掰起他的下巴,看到他水汪汪的眼和被酒烧红的脸,隐藏在内心深处欲望开始咆哮着,虐待他,让他哭。
“坏人,坏人,哥,哥,坏人欺负我。”智力严重退化的肖洋被迫仰着头,哭得鼻尖都红了。
“很好,我是坏人,那就坏给你看。”不知道是被肖洋气的还是已经不愿意压抑内心的渴望,把人跌跌撞撞的扯进浴室,打开花洒劈头盖脸的对着他一通狠冲。
水呛进了气管,肖洋一阵猛咳嗽,想要蜷缩起来,按在肩上的手却不允许。“咳咳咳!坏人!坏人!唔……”
丢掉花洒,手臂死死的环住他细白精瘦的腰肢,按着后脑勺,堵上令人生气的嘴。
被亲的气喘吁吁的他,眼泪汪汪的,徒劳的用手抵着眼前的人,嘴里不停的嘟囔:“坏人,放开我,哥,有坏人欺负我。”
“就是欺负你,怎么样?”完全释放了心底恶劣欲望的景封平手伸向下方,攥住,握紧。
“哭呀,哭给我看。”
一晚上不知道被他弄哭多少次的肖小朋友不断的满足他的意愿。
天空微亮,看着双手绑住,的无力哭泣中睡过去的肖洋,景封平的心瞬间被抚平了。
肖洋睁开眼的第一反应是疼,第二反应是……出轨了。
房间里就他一个人,他不知道是应该庆幸不用面对尴尬,还是应该生气自己被人强了。他模模糊糊的有点印象,的确不是自愿,可是后来他爽了,爽得一塌糊涂。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大大咧咧的表明了战况有多激烈。
他出轨了,违背了约定。
怎么办?他惶恐不安又不知所措,出轨就要分手,这是他定的规矩。
不会不会,他不知道,不告诉他,他不会知道。我们还是好好的,我们要过一辈子呢,怎么会分手。
他像鸵鸟一样把脑袋埋在枕头里,不停的自我开解,假装事情不存在。
可是他根本没有办法去面对景修平!更不能容忍这样的自己!他曾经有多讨厌他的种马父亲,现在就有多看不上出轨的自己!
是不是因为身上流着不安分的血,所以注定没有忠诚没有节操。
他们才说要一辈子在一起,这个一辈子是不是也太短了点儿!
陷入深深自我厌弃的情绪中,肖洋不顾身上的疼痛,极力蜷缩在被单下,无助又彷徨。
被单被撩开,一只大手托起他的头,“怎么了?哪疼?”
哭了一晚上肿的烂核桃一样的眼眯着,努力看着眼前的人:“景封平?”
心态已经完全转变的景大律师拿着冰毛巾给他敷眼,没好气的笑骂:“才认出来,一晚上净骂我坏人了。”虽然的确挺坏。
“景封平!”紧紧的按住他的手,刚才似乎已经停止跳动的心又恢复了活力,砰砰砰的像是能从口腔里跳出来。肖洋觉得,世界上大概再也没有比这双手更令他安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