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FF0000'>安居乐业</font>》完结+番外
好可怕。
杜言陌肩颈被咬出血来,牙痕一道道,微微地疼。可他不为所动,他执拗地想看尽这人每一面,不管漂不漂亮,尤其知晓他会完全容许,便兴奋得不行。
直到安掬乐尿完最后一滴,他扯下卫生纸,将那彻底痿软下来的茎肉擦拭干净。
他胯部前挺,安掬乐尚没回神,上半身前倾,阳柱更加深入,他低低叫,听杜言陌告知:「我要冲水。」
安掬乐:「……」
说罢,杜言陌按下水阀,冲水声回荡,安掬乐收神,气不打一处来,正要算帐,少年却自身后紧抱住他。「好可爱。」
安掬乐:「……」别以为撒娇有用。
「好可爱。」杜言陌又说一次,他口气眷恋,吸吮安掬乐泛红耳根,抚擦他淡红乳晕。「连这边都红红的。」
安掬乐肤白,一旦动情,全身就会熟虾般转红,尤其又被迫做了这么可耻的事。
「菊花先生……」杜言陌蹭他。
可恶,别以为撒娇……
杜言陌:「好喜欢你。」
安掬乐:「……」好啦,随便啦。
他默默屈服,杜言陌的流氓度又更上一层楼,貌似在确认彼此情感的同时,各种各样下流无耻的全来了一轮,偏偏又刚好拿捏在安掬乐临界点上,叫他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外加心底某一角,又悄悄道:不是不爽。
那种全身上下,被另一人执拗开发到极致,完全敞开的感觉。
就像看恐怖片,害怕之余有股奇异的痛快感,移不开眼。
因为爱着了,所以愿意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倾尽一切,任他摘取。
后来他们还是回到了客厅。
反正地毯已经确定脏了,得送洗,干脆弄得更脏……安掬乐排完尿,总算射了精,杜言陌减了力道,以前都是不管不顾冲动着干,现在却懂各种缓和些的插法,交替运用。
他抽出大半茎体,用近乎磨蹭的方式压迫安掬乐前列腺,等到对方再硬才深深挺入,贯穿后穴,大抽大干,直至高潮。
安掬乐被刚刚那阵颠簸弄得喘不过气,杜言陌呼吸同样粗重,他抽出阴茎,把保险套剥掉,就着半硬状态,毫无遮蔽地再挺进去。
「呜……」安掬乐吟鸣,少了一层薄膜,少年肉具上的脉络感触更加鲜明。
杜言陌一般第一次出精量最大,才会乖乖戴套,第二、三次,能不戴就不戴,他硬度稍减,恰到好处,暌违一周的热情最终令安掬乐完全吃不消,几乎是哭着讨饶,少年才放过了他。
总归做完了,人就废了。
万幸不是常这样……安掬乐被抱到床上,昏呼呼,少年端水喂他,亲他耳朵道:「我很高兴。」
高兴我残废?安掬乐无力地摸摸他头,依旧是那句:「高兴就好。」
简单一句,显现他的接纳包容,杜言陌眼眶发热。其实,他更希望这人高兴。
他该怎做?怎样做,自己才有足够的能力,令恋人信赖并依赖?
迷惑之际,安掬乐睡着了。
呼呼大睡,睡得没心没肺,完全不懂他的烦恼……
杜言陌叹一口气,把人揽进怀里,看向床头柜那只歪七扭八的杯子。算了,还有一辈子,他会慢慢想、努力地想……
时间还很长,对吧?
◎ ◎ ◎
早上醒来之后,安掬乐才知杜言陌参加集训,跑了一个小比赛,拿了第一名佳绩。
规模很小,奖品自然没啥好提,除了第一名还能意思意思拿个牌子,后两名只有奖状。安掬乐叫他把奖牌拿来看看,重量极轻、样式寒酸得不行,他却笑着把玩很久,最后挂到杜言陌脖子上,嘻嘻笑:「昨晚你该戴着这个干我。」
杜言陌:「……」
安掬乐揉他无言以对的脸,不论比赛大小、名次好坏,恋人获得肯定,他就开心。
他学小学老师口气:「你好棒,再加油,出国比赛拿冠军。」
杜言陌一愣,想了想问:「你喜欢我拿冠军?」
废话,谁不想自己喜欢的人金榜题名人生得意啊?「能赢当然要赢啊!」不过怕小孩儿想歪了,太急功近利,安掬乐赶紧附加一句:「没啦,做你开心的,拿不拿奖无所谓。」
杜言陌:「但我拿了,你开心吧?」
安掬乐:「是啊。」
杜言陌摸着下巴,随后道:「嗯,我知道了。」
安掬乐:「?」
杜言陌原先不大喜爱社团活动,那种风景无趣、看得到终点、规定一堆的跑法,很没意思。他一度考虑退社,现在决定……暂且搁搁。
教练认为他姿势不够标准,换气方式更错了多年,需要纠正,那些是当初杜言陌和他父亲一起学的,他执着地不想改,但若能够变得更强,他愿意试试。
然后,总有一天,出国比赛拿冠军,让这个人骄傲开心。
他把脖颈上的奖牌拿下,给他的恋人戴上。
安掬乐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