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的纨绔夫人
有时候,她觉得这个男人似乎没有脾气,她从没见过他发过脾气。也很少看他笑,偶尔见他笑一次,不过是对着他的两个儿子。
温莎也会在夜里向他索求温暖,他也从不会拒绝,夫妻之间该做的,他也都会做,是一个称职丈夫,称职父亲的楷模,但是温莎总觉得缺少点什么。
是什么呢,好像是快乐。
ps:大家的留言这两天作者都有很认真的看,然后良心受到了谴责,大家追书一场也不容易,看书怡情,不能伤心,所以想要补偿大家,抚慰大家受伤的小心灵,本来不打算写温锦懿的番外的,但是作者打算写一章温锦懿的番外,让三个人都有点曙光,然后这本书签合同的时候是60万字完结,作者已经严重超标了,明天温锦懿的番外一出,就正式完结啦,跪求大家手中的五颗星星和票票,跪求因伤心难过给了四个星星的小朋友重新给一个五颗星,呜呜,裸奔更文好不容易,今天作者写了两万字,发了两万字,我保证明天的番外让大家心里好受点,然后,大家说我偏爱温锦懿,没有的,我喜欢温锦懿,但是我深爱蒋寒洲,O∩_∩O哈哈
番外五:温锦懿蒋寒洲篇(一)
阳光微敛的天气,硕大的法国梧桐便显得郁郁葱葱的扑朔迷离,蝉鸣聒噪,这一片区绵延高干子弟的家属楼,阔朗整洁的街道干净明晰,撒着细碎的阳光,楼面的墙壁全部用的红褐色砖壁,砖缝里依稀可见细细绒绒的小茅草,身着白色衬衣的男子悠闲地靠着墙,抬起头,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对面楼层三楼的住户。
他的袖子绾起,露出一截白皙干净的手腕,领口的扣子随意的开了两颗,依稀可见性感的胸膛,他已经保持这个姿势站了两个小时。
站在对面巷子口的卖花小姑娘也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两个小时,见他还有持续下去的样子,卖花小姑娘好奇的走过来,站在他身边,也往他看的方向看去,问道:“先生,你在看什么呀,天上有什么好东西吗?”
他唇角含笑,指着对面楼层的上空说,“一会儿那里会飞过三只鸟。”
小姑娘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去,天空湛蓝,楼层林立,什么都没有,她的目光从天空转移到男子的脸上,眼睛睁得大大的,大概是觉得这位叔叔长得太好看了,从没有见过这么干净漂亮的人,所以一时间看痴了。
“来了。”男子忽然说了句,唇角的笑容愈发浓郁。
果然话音落地,扑棱棱三只鸟从那栋楼的楼顶飞过,随后渐渐飞向了天际的远方。
卖花的小姑娘惊讶地笑道:“先生,你怎么知道的呀?”
男子这才低下头看她,唇角带笑说,“我还知道,一会儿会有枪声从三楼右侧倒数第二间屋内传来。”
“我不信。”小姑娘也站到他身边,靠着墙,学着他的样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对面楼。
果然不到三分钟,有枪声从那栋楼里传出来,惨叫声乍然响起。
男子轻笑一声,转身离开。
卖花的小姑娘跟在他身后,“先生,你怎么知道会有鸟儿飞过呀,为什么会有枪声呀。”
“因为那是信鸽。”男子笑容漫漫的说了句,他似乎跟卖花的姑娘们一直很有缘分,犹记得很多年前的上海,也是这样盛夏的午后,他站在华盛街卡尔咖啡馆的街对面,如同此刻一样,优雅的靠在古色古香的橱窗前,一瞬不瞬的盯着对面二楼橱窗里五排靠窗的位置。
那时候,也有卖花的小姑娘接近他,陪着他一起一瞬不瞬的望着对面,可是橱窗里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于是小姑娘好奇的问他在看什么。
他说,“一会儿会有一男一女坐在五排右座靠窗的位置,并且男的会先走。”
小姑娘不信。
于是他便笑了,目光掠过街道尽头,有微微的幽光,他抬手指着从街道尽头走来的少年模样的人说,“信不信,那个少年是个女人。”
小姑娘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一个少年从街道尽头的花坛上走过,穿着很清爽休闲的男装,低着头,背着手慢慢从拐角处走了过来。
小姑娘摇头说不信。
于是他含笑说,“你去试试,她有胸的。”
小姑娘想了想,将手中的花篮递给他,让他帮忙拿着,于是她便穿过马路跑了过去,在那少年跳下花坛的时候,小姑娘佯装被撞了一下,顺势抓了一把她的胸,原本以为只是个少年,没想到真的有抓到一团软软的面团子。
小姑娘吓了一大跳,一溜烟儿就跑了。
躲在街角藏了许久,直等到那男装打扮的女人进了咖啡厅,她才惴惴不安的回到街对面的一楼橱窗前,好奇的问他,“你怎么知道?”
他忽然笑出了声,似是很欢愉的样子,但是他没有再言语,笑容缓缓收了起来,似笑非笑的看向街对面二楼靠窗的位置。
卖花的小姑娘便也学着他的样子继续看,果然那个位置坐下了两个人,刚刚那名女扮男装的美丽女人坐在了对面的位置,一名帅气稳重的男人坐在另一侧的位置,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很短的时间里,那名帅气的男人起身先离开了,只剩下那个女人独自坐着,随后缓缓趴在了桌子上,很落寞的样子。
卖花的小姑娘看向身旁干净漂亮的男子,好奇的问道:“她在哭吗?”
男子似笑非笑的说,“没有。”
“她看起来很难过,怎么会没有哭呢?”小姑娘问。
他便又笑了,低头看向小姑娘说,“因为没人给她擦眼泪,哭了给谁看呢。”
小姑娘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你今天还买我的花吗?”
他想了想,说不了。
小姑娘就指望他发家致富呢,自从遇见他过后,她的花就不愁卖了,卖的特别的快,她总是会把最新鲜最美的玫瑰花留给他,也知道去哪里能遇见他,听说他不要花了,小姑娘问他,“你不买花给你的爱人了么?”
他愣了一下,含笑不语,那时候下着淅沥沥的雨,没多久雨就停了,他看着她推开咖啡厅的门,摘掉挂住头发的风铃,有些无所事事的无措感,最后她将手空空的揣进口袋,叫了辆黄包车离开,整个人都有些无措的仓皇,却又很是镇定自若,想来,她当时一定是很想哭的,她的心一定在颤抖,可是唇角努力上扬,愈发装作若无其事,愈发显得不知所措了,没人心疼,哭给谁看呢,又没人给她擦眼泪,所以努力对每个人笑,这样身边关心她的人才会好受一些。
一直等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街道尽头,他才转步离开。
小姑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先生,先生,你还爱她吗?”
他没有回答,身影渐行渐远。
那相似的午后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如同今日的盛夏,炙热,蝉鸣,聒噪,却又让人欲罢不能,枪响声持续了三声,天上的信鸽没飞多远便不知被谁用三支飞镖给打了下来。
他转身走出古色古香的巷子,走了两步想起了什么,又转身看向卖花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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