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
“不行……”莫子易看骆非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吸着鼻子摇头抗拒,“不要……不要了……回去了……”
“这个体位很好,你躺着不用动,我跪着也不吃力,我觉得可以。”骆非很科学地分析道。
“我不要……”莫子易去推骆非的小腹,“不行了……你快出来啊……”
骆非不管他,用半硬的下身在他后穴里轻轻一撞,哄诱道:“可以的,再做一次。”
身体里的精液被骆非的动作带出来一点,发出黏黏糊糊的响声,莫子易被他蹭了一下就忍不住打颤了,刚刚高潮过后的身体又有渴求的趋势,他一边痛恨自己的不争气,一边弱弱地问骆非:“那你说的要操死我的话,是不是真的……”
“当然不是了,我怎么舍得啊。”骆非握着莫子易的小腿把他的腿环到自己的腰侧,一脚跪在座椅上,一脚踩在座椅下,缓缓地撞弄着,“乖,就一次,结束了我们就回家,嗯?”
莫子易被他碾磨得七荤八素的,喘着气微微点头:“那你轻点儿……”
“好。”
后来莫子易被干到叫不出声爬不起身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是时候去报一个防欺诈的补习班了。
第70章
莫子易被带回了骆非家,骆非直接把车开进公寓楼下的车库,拿自己的长外套把莫子易裹好,只露出两条细白的小腿,然后抱着他上电梯回到自己的房子里。
一路上莫子易深深地把头缩在外套帽子里,手抓着帽沿,把脸贴在骆非的胸口,根本不敢露脸。
他感觉到骆非的胸膛在发抖,知道他在闷笑,于是有气无力地握起拳头打了一下他,声音埋在帽子里,软得跟什么似的:“别笑了,快走啊……”
“怕什么,又没有人看见。”骆非笑着说,“看见了也没事啊,我们又不是在偷情。”
骆非抱着他靠到门边,伸出拇指解锁了门。
事实证明,骆非的手好得很,干什么都很利索。
他把莫子易放到沙发上,双手把他有些凉的光脚裹住,低头跟他说:“等我一下,我去放热水,你泡个澡。”
莫子易把脸从帽子里露出来:“那你快点,我觉得有点冷。”
“好,马上。”骆非亲亲他的嘴角,起身去放热水。
莫子易缩在他的外套里,睁着眼睛观察骆非的家,他只来过一次,那次因为沈安工作室被砸的事,他只和骆非站在玄关处吵了一架,都没认真看过。
是很简约宽敞的欧式风格,两层,看起来干净又清爽。
……一看就是有保洁定时清扫。
骆非从卫生间里出来,见莫子易仰着头在环顾,他站在沙发后,笑着从背后去捏捏莫子易的耳朵:“看什么呢?”
莫子易仰在沙发靠背上,仰视着骆非,说:“你家看起来很性冷淡。”
骆非俯身低下头,说:“但是我本人不是性冷淡。”
“所以这是一种中和的办法吗?”莫子易眨着眼睛,“那你在家里会不会比较祥和?”
“我一直很祥和。”骆非说着,绕过莫子易的脖子往前去拉他身上的外套拉链,“乖,洗澡去,别着凉了。”
祥和个屁。
“你……你别弄了……”莫子易靠在浴缸沿边,肩头和胸口湿淋淋的,泛着嫣红,两腿支起,膝盖露出水面,他的手在水下推着骆非的手,“够了……干净了……”
骆非跪在浴缸边,伸出空余的一只手把莫子易的双手一起禁锢起来,另一只手仍然在他的后穴里勾动,嘴边带着笑:“没有,没弄干净,你忘了吗,我之前在里面射了两次,没那么容易洗干净的。”
他哪里是在清理,他根本就是就是在纵莫子易的欲。
莫子易扬起湿哒哒的脖子,睫毛颤个不停,嘴巴微张着,呻吟细碎:“不要了……好了……真的……”
他的脖子和胸前还残留着各种吻痕,在温热的水汽里像一幅画似的,骆非的两根手指在他的身后抽送着,把他整个人搅得不住地扭动,却挣扎不开骆非抓着他的手。
“怎么了?帮你洗个屁股这么哼哼唧唧的?”骆非故意问,“在车上没做够?”
莫子易睁开泛红的眼睛,咬住嘴唇埋怨地看着他:“明明是你……”
“我怎么了?”骆非状似无辜,“我好心帮你洗,你怎么还怨我呢?”
莫子易根本说不过他,只能靠在浴缸里喘着气。
第二天是周六,莫子易是被骆非捏着腰捏醒的。
“干嘛啊……”他哑着嗓子开口,昨天晚上他差点死在那个浴缸里。
“我叫了早饭,你快点起来洗脸刷牙。”骆非的手搂着莫子易的脖子,另一只手依旧在捏他的腰,“我去跑个步,等我跑完你最好已经洗漱完了,不然我来找你做运动。”
果然好身材都是锻炼出来的,莫子易羡慕了一秒钟,然后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完全不在意骆非的警告。
所以当骆非下了跑步机,额头上挂着汗压到他身上的时候,莫子易很自觉地开始哭:“我错了……我这就起来……”
“现在知道错了?”骆非去捏他的鼻子,“懒得要死,你平常放假在家都不运动不吃早饭的吧?”
莫子易闭着眼抓住骆非的手,脸在他的掌心里蹭:“我都是一觉睡到中午的,没时间吃早饭……”
“难怪这么弱,没操几下就哭哭啼啼地说不要不要了。”骆非笑着去掐他的脸,“起来了起来了,早饭到了,赶紧洗脸刷牙。”
莫子易从卫生间里出来以后还是迷迷糊糊的,下楼的时候一步接一步地踉跄,骆非刚把早餐摆上桌,就看见楼梯上那个摇摇晃晃的身影,赶紧走了两步去搂住他,皱着眉:“磕着碰着摔着了怎么办?怎么这么让人操心啊?”
“在你面前才这样的。”莫子易已经顺利掌握在骆非身边生存的法则,不留余地毫不顾忌地表白,还伸手去搂他的脖子,仰起头在他的嘴边亲了一下,“你嫌弃我吗?”
“我哪儿敢啊。”骆非笑着揉揉他的头发,认输道,“我也就替你操心。”
莫子易得寸进尺,连早饭都是坐在骆非的大腿上被他一口一口喂下去的。
傅斯澄给骆非打电话,骆非直接开了免提把手机扔在桌子上,不耐烦地问:“干嘛?”
“也没什么事儿,就是问问你跟小莫怎么样了,哄好了吗?”
“没哄好。”骆非说。
傅斯澄果然幸灾乐祸地笑起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活该你!”
“是啊,怎么哄他都不肯吃蛋黄,特别挑食。”骆非说着,把蛋白挑出来递到莫子易嘴边,“乖,这里头一点蛋黄都没有了,我全弄干净了,你赶紧吃,在我腿上坐半天了,我还等着你喂我呢。”
“操!”傅斯澄大概是在电话那头踢了一脚什么东西,发出一声响,“我他妈跟你绝交!”
“怎么,见不得别人好?”骆非笑着把豆浆递给莫子易,“管好自己吧,别成天在别人身上找安慰了。”
“暖暖太冷漠了……”傅斯澄感叹,“昨天你出去追小莫以后他也走了,今天我约他出来吃饭他也不乐意,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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