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亲,又亲 作者:我有一瓢酒
作者:又亲,又亲 作者:我有一瓢酒
时间:2023-04-26 11:2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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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钟看了他一眼:“是你给我的,我……我后悔了。”
“我不后悔。”
“我不该拿着你给我的钱去养别人,你那么好,从不骂我……我想回去了,你还爱我吗?”
梁迟听了这番话一阵反胃,他生了气:“你可拉几把倒吧。我他妈现在最不想看见你,要钱就直说,你再发疯我就报警了。”
宁钟看向他的眼睛:“我带你走,你瘦了,现在是不是过得不好?”
***
梁迟没有来接他。
白过表现力不错,摄影师夸了他好几句,他冷脸听完就走,还被人夸挺有礼貌的。
但有礼貌的冷酷的他已经在门口委屈惶恐等了半天了。梁迟还是没有来。
或许有事情呢?但他为什么budadian0不告诉他?哦,他没有手机。
呜,去哪里了嘛。
是不是,忘了他。就和这次一样,几天了都没有认出他,可他还记得温柔喂他喝奶的梁迟。
纽芬兰白狼是很原则的动物,一生只有认一个伴侣,族里的长辈得知白过爱上了一个人类,气急败坏两天后,也没再多加阻止,只是加强了对浑身伤(被打的)白过教导。人类啊,矫情又敏感,坚强又脆弱,与狼比起来,难搞的多啊。
路过的小王抱着资料瞥见了自己的摇钱树,脚步自觉往那儿走去,他想了下白过的时间,小心开口问:“嗨,白哥,还没走呢?”
白过:“嗯,等人。”他看向小王,“你是不是有他电话?”
小王乐颠颠点头,掏出手机:“给。”
白过淡淡瞥了眼手机:“你打吧。”其实是他还不太会用。
小王没觉得语气有什么问题,乐颠颠答应,开始打电话,还贴心的开了免提。
然而一连几个都没有接通。
白过冷下脸来,不来 接他可以说是忘了他,可不接别人电话……他匆忙道了谢,脚步匆匆走到两人公交站,果然有梁迟留下来的气味。
白过心紧紧提了起来,他把梁迟弄丢了。
第6章 chapter 11-12
在那间逼仄的房间里,梁迟扭头躲开宁钟伸来的手,宁钟顿了顿:“你是不是有人了?”
梁迟愣了愣,他这语气太过有占有欲,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
宁钟语气更加低沉:“我见过他,你以为他就是好人吗?还不是偷偷摸摸跟了你几天。”
“那也比你强,”梁迟冷笑,“你可能不知道他的钱都交给我了吧,和你比,简直不能再好了。”
宁钟一心觉得自己十分完美,强硬地摸上梁迟的脸:“我也不是故意出此下策,可你从不给我机会……我们两年多没有做过了,你,你想不想……”
闻言梁迟立即抬腿用力将人踢开:“离我远点!你要敢乱来我告你强|奸!”
宁钟死心不改,或者被迷昏了头,他再度慢慢上前,脸色阴沉可怖,梁迟双手被绑在椅子上,站不起来,只能往后退,突然,安静非常的室内穿来一声又一声的撞击声,梁迟抬起头看向门处,有人在撞门!
宁钟被撞击声激得兴奋起来,嘴里边道“别怕,不会有人进来的”边扑向梁迟,梁迟咬牙用头狠狠撞向宁钟,同时“砰”的一声,坚固的门发出脆弱的响声,梁迟两眼昏花睁开眼,恰巧看到白过冲过来两手抓住宁钟的肩头,用力将人扔到一旁。
“白过……”他疼,忍不住“嘶”了一声。
恶狠狠的白过听到了立刻转身看着半闭着双眼的男人,他被吓得大叫一声“梁迟”,蹲下身颤着双手给他解开绳子。
梁迟软软靠在白过宽厚有力的肩膀上,依旧温声安抚道:“别慌,你别慌……”
“我不慌,”白过看了眼他红通通肿起来的额头,不敢细看,解开绳子张开双手将人牢牢抱进怀里,“好疼……”也不知是说自己还是在说梁迟。
可能用力过猛,再加上情绪激动,梁迟还没有缓过来,他有些听不清白过说什么,只是白过突然揽着他的脖子将他的头按进怀里,而后只听一声闷哼,他直觉不妙,挣扎抬起头,一闪而过看见了黑发之下毛绒绒尖尖的白耳朵。
他愣住,在细看却又是正常的耳朵。白过抱他起身,推他出去:“梁迟,去报警。”
梁迟待在原地,他抬手要去捂住阵阵作痛的头,却是一瞬间停住了。
***
梁迟敲了四五家的门,才借到电话,先是报了警,又打给了朋友。
再回去的时候门已经大开,他急忙跑进去,只见宁钟瘫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白过却不见了人影。
外面聚了不少人,梁迟心里再着急也只得耐心等待。
警察来得很快,紧接着朋友也上来了,梁迟简明扼要说了几句,朋友皱眉扶住他,小声道:“你去医院看看,这事儿交给我了。”
梁迟看了他一眼,低声问:“行吗?”
“你放心,”朋友拍拍他的肩膀,“该说的也都说了,看你这状态,不会撞出脑震荡了吧。”
“只是有点晕,没事,”梁迟闭闭眼,“辛苦你了,如果可以,你……”
“你放心,”朋友哼笑了下,“我还能放过他?”
梁迟点点头。
12
他很疲惫又担心,白过不见了,没有和他说,他又想起了手上的血,是的,白过还受伤了。
可他找了一个下午,附近医院找了两遍,夜已经开始降临,那个腼腆又直白的男生却始终没有现身。
朋友给他打了电话,说是已经处理好了,也请了律师,说是这么大金额的诈骗,足够宁钟在牢里坐到五六十岁了。末了又问他去没去医院查查有没有傻。
梁迟没理他,说了声好和谢谢,朋友啧了声,说了句:“真是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直接挂了电话。
他还是没有找到人,拖着疲惫的步子回家,准备吃点东西再找找,也是心里隐隐想着或许人已经回家了。
他乘着电梯上了六楼,打开门,公寓没有开灯,静悄悄的,仿佛能听到心跳声,他叹了口气,摸索着打开玄关的小灯。
弯腰换鞋,瞥到了白过今天的鞋乖乖巧巧放在鞋柜里,摆的还挺整齐。
梁迟一下子没站稳,他只穿着袜子快步走进客厅:“白过!”
“白过!”
走过卧室门口时却踩到了什么,他一愣,想起还没开灯,掏出手机一照,是滴滴点点的血迹。
“白过?”他小声叫着,走进卧室,借着月色和手电筒的光,看见了大床旁那一团。
他深呼吸一下,打开卧室的灯,放下手机,慢慢走过去:“刚刚怎么不等我呢?”
他伸手,轻轻搭在白过身上,白过仿佛将梁迟所有的衣服都找了出来盖在身上,梁迟轻轻拍拍,哄道:“你受伤了,出来好不好,我给你上药,我保证轻轻的。”
白过怕的发抖,他道行不够,受了伤和刺|激容易露出耳朵和尾巴,他知道梁迟喜欢毛绒绒的幼崽,但不知梁迟是否还喜欢大型狼,体长一米七多的那种,一时惶恐无措,竟是偷偷丢下梁迟先跑了回来。
梁迟连续哄了十多分钟,白过才拱出来个头,怯怯地望着他。
梁迟揉揉他的脸,犹豫了下道: “我……那时候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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