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亲,又亲 作者:我有一瓢酒
作者:又亲,又亲 作者:我有一瓢酒
时间:2023-04-26 11:2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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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过“呜”了声,脸蹭蹭他的手,这才拉下衣服,露出尖尖的白耳朵。
男人盯着这双耳朵,许久才温声道:“真可爱。我能揉揉它们吗?”
他的态度,他的语气无疑给了白过无言的支持和自信,白过害羞地点点头:“可、可以。”
梁迟轻柔地揉着耳朵,小声问:“你,呃,是狗吗?”
白过听这熟悉的问句,耳朵动了动,无奈又赌气道:“不是,我是白狼,家在加拿大纽芬兰,体长一米七八,体重52公斤,家里有二十六只狼,无杂交情况……”
背完家谱,他忍不住看了眼曲腿坐在他身旁的梁迟,他在很认真的听着,梁迟捕捉到了他的眼神,微微笑了。
白过感觉受到了鼓励和暗示,他挪啊挪,十分大胆地枕到梁迟的腿上,耳朵动来动去,脸也红了,他羞怯又很勇敢道:“我家里就是这样,我我我也没有不良嗜好,你不喜欢的我都能改,我喜欢你,你愿意和我回纽芬兰见我爸妈我二姑我大舅他们,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他激动的说的话颠三倒四,梁迟都还没有回答,自己就懊恼的想要撞撞墙,怎么办,这么重要的事,果然要留在美好的日子正确的时间进行吧,呜。
梁迟揉了下白过的头发,白过蹭蹭,又呜了声,他笑道:“好啊。”
白过睁大眼惊喜地看着他。
梁迟又道:“你很好,不用改,我也愿意和你回纽芬兰见你爸妈二姑还有大舅,只不过……”
“什么?”
“宝贝,你先起来,我腿麻了。”
第7章 chapter 13
被叫了宝贝,白过美滋滋,很快便要撑起身子坐起来,梁迟一看,当即扑过去扶住他,略带训斥:“不是受了伤?不要乱动。”
白过身体不易察觉僵硬一瞬,又依靠着梁迟慢慢坐起来,嘴里哼哼叫着,心里却暗道好险好险。
梁迟拿来家用医药箱,把他身上盖着的衣服掀开,白过看到最里层的衣服已经沾了血,不禁又忐忑地看着梁迟。
梁迟挑着绷带:“等你好了,衣服你洗。”
“我洗我洗,”白过连忙抢着说,“你不要生气嘛。”
男人又在他面前蹲下来,温声道:“你乖,我就不生气。”
“我很乖啊。”
梁迟笑笑,拽拽他的衣服:“脱了,给你上药。”
白过愣了下,随即脸变得通红,他扭扭捏捏脱了衣服,不好意思地半转过身给梁迟看受伤的背部。
那里只有一道伤口,半边染了血,衬着白皙的皮肤,梁迟蹙眉,也不知道宁钟拿什么伤了白过的。
白过磕磕绊绊解释:“我我我身体好,很快就好……嗯!”他感觉梁迟温热的手指在他背上慢慢跳跃,酥麻蔓延全身,难言的磨人的触感吓得他闷哼一声,他忍不住扭头看了眼半垂着眼帘的梁迟,小声叫他:“梁迟……”
梁迟抬眼看他,白过羞涩笑笑,抓住他的手,垂下头舔了两口那沾了血的手指,又撒娇道:“我有些撑不住,能不能变回去呀?”
嗯?体长一米七八的狼吗?梁迟愣了下,回神先看了眼卧室的窗子,抽回手指道:“你等等。”他快速走过去拉上来窗帘,“变吧。”
话音刚落,白过低下了头,几秒过后床边便出现了只大白狼。白狼温顺地看着他,扫了扫尾巴。
梁迟回头看了眼紧紧的窗帘,这才走过去,对着白过说:“你,呃,我给你包扎。”
白过凑过去没敢舔他的脸,只是用毛绒绒的颊去蹭,蹭完就想要退开,却被梁迟托住,梁迟偏偏头,轻轻亲了下湿润润的鼻子。
白过猛地闭上眼,庆幸现在有毛遮住看不出来脸红,梁迟看得好笑,也不点破,伸手去够绷带和碘伏,白过头枕在前肢上,好让梁迟处理伤口,结束时开口小声道:“你好好哦,梁迟。”
梁迟:“我去给你弄吃的,你乖乖的。”
白过点点头。
梁迟犹豫了下,伸手抱住了白过的脖子:“你真漂亮。”
“你,你也是。”他说完,立即将头埋了起来。
是只挺爱害羞的大白狼,梁迟满足了。
白过还是吃肉的,梁迟心疼他流了血(现在看倒不严重了),做了挺多,就算是变回了狼,白过吃饭时还是保持了优雅不慌不忙的姿态和速度。
白过卷起长长的舌头舔舔嘴角和鼻子,看着一旁的梁迟慢慢吃饭,问:“我晚上能不能睡这里呀?”
梁迟挑挑眉:“可以,不冷吗?”虽然还供着暖气。
白过摇摇头:“我不冷,毛、毛多。”又带着期盼望着梁迟,“你冷吗?”
“开春了好像是有些冷,”梁迟眨眨眼,“那我晚上可以抱着你睡吗?我保证不做别的。”
白过点点头,满足又羞怯的想,想做什么都没关系呀。
第8章 chapter 14
想要早早睡觉不太可能,白过“捣乱”太厉害,梁迟吃完医生开的药,又草草打扫收拾一遍房间,洗漱完白过早已撑不住睡着了。
他换上舒适的衣服,给自己收拾出来一个地铺,盘腿坐上去,这才仔仔细细看面前的白狼。
他有些疑惑,白过是怎么就认准自己了,一脸傻白甜的跟着他,也不知道跟了多久,或许是因为察觉到了宁钟,才会出现在他面前。
他心里又很甜蜜 ,能得一份真心谈何容易,自己又是何其有幸。
熟睡中的白狼抬抬爪子蹭了下鼻子,梁迟躺下,算了,明天问吧。
结果第二天他彻底感受了遍轻微脑震荡的痛苦,可能是前一天晚上没有发作,梁迟没有当回事儿,眩晕和恶心来的突然,他难受时不言不语,皱着眉强撑着,可把白过吓到了,伤也没好就变回人,随手给自己包扎一番,把人抱到床上慌得不行。
梁迟叹口气安抚:“我没事的,你会熬粥吗?我想喝粥。”
白过猛点头:“我会!我这就去。”
刚迈出卧室,梁迟的手机就响了,他躺在床上没什么反应,白过拿起来犹豫了下接通:“喂?”
“我找梁迟。”是朋友。
“他生病了,”白过道,“有什么事吗?”
朋友皱眉:“哦,你照顾他吧,帮我转告一句没多大问题。”
白过不知道发生过什么,看了眼躺在床上的梁迟应了声,犹豫了下问:“他现在很难受……”
朋友没有听完,吊儿郎当不担心:“没事,头疼吃点止痛药,脑震荡躺几天就行。”
唔,感觉和没说一样。白过嗯了声,直接挂了电话去给梁迟熬粥。
***
梁迟在家休养了五六天,好的差不多了,白过也从一开始的不敢睡到很熟练的洗菜做饭,背上的伤口也完全好了。
这时案子也差不多开始,接到通知后,两人去见朋友请的那位律师。
律师动动眼镜,最后道:“梁先生,这案子是很简单的,我预计大约半月就能完全解决。”
“谢谢,”梁迟笑笑,“我想问宁钟是否精神有问题?”
“一开始我们也是怀疑这个可能,但是因为他吸食毒品才行为反常的。”
梁迟顿了顿,点头笑道:“成,这事麻烦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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