蛰伏 作者:苑无悠
“是我,他怎么醉成这样?”子竞又调整了一下坐姿,以至便东凡靠着能舒服些。
“这个我们也不清楚,只是知道他是一个人喝的,喏,你也看到了,这些酒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刚才话没说完您就撂了。”
“什么?”
“我是想告诉您别忘了给他买点醒酒药,这样能醒的快些,不然明天别指望着能起来,睡两天两夜也是他。”
“哦,刚才我以为你说完了,我知道了,谢谢你啊,在哪儿买单。”
“直走拐过去就是了,您去吧,我扶着这位先生。”
“好的,谢谢。”
子竞匆匆的结完帐回来跟服务员把东凡扶到车上,启动车开出去挺远才想起来,要开到哪儿好呢。
第14章 我是真的喜欢你
这个场景跟上次东凡强行送他比较相像,只是上一次他是不情愿的,这次是他主动的。
副驾的东凡已经醉的完全不省人事,脑袋靠在车玻璃上随着车前行摇摇晃晃,虽然子竞想马上把他送到家,但还是不得不减下车速,又把他扶正,脑袋放在靠枕上。
把他送到别墅区,那次感觉他家只有他一个人,甚至连个保姆都没有,他们在院子里折腾了好几个小时,最后又把他抱到屋里 ,临走时还特意看了看,都没发现一个人影出现,如果现在就这样把他送回去,肯定没人管他,但话又说回来,自己又有什么义务管他呢。
就当是还他一份人情吧。
子竞把他拉到了自己的住处,醉酒的人根本没有什么自主能力,完全要靠自己去拖,去拽,最后放弃把他抱到了卧室,抱到了床上。
看着烂泥一滩的贺东凡,脸上现出酒后的潮红,似乎很难受,躺在那儿摇晃着脑袋嘴唇蠕动着,好像很渴的样子。
子竞赶忙去倒了一杯水,回到床边把人扶起来靠着自己,“来喝口水,你这是在学别人买醉吗。”
买醉?不会是真的吧,真是像妈妈说的,误会了然后去酒吧喝闷酒,最后醉成了这个样子。
子竞马上斩断奔跑的脑电波,回过神又接连着喂了他几口。
凉凉的杯沿碰到火热的唇边让东凡感到特别的舒服,本能的喝了几口水后硬是咬着不放,像个调皮的婴儿,那红红的嘴唇因为水的滋润更加的鲜红透亮,几次还做出吮吸的动作。
看到这一幕子竞只觉一股电流从脚底极速攀升,他也是弯的,这样毫不设防的诱惑要做到没有反应不太可能,更何况他尝过东凡的滋味。
那次全程虽都是强迫的,可男人嘛,感官是第一位的,本能的动作起来是不计较身下的猎物是怎么来的,满足自己才是最主要的。
他只是气急了,想给东凡点颜色看看,让他记住,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随你招惹的,所以做的时候相当的凶狠和粗暴,等一切结束恢复清醒,才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蠢事,东凡是第一次当零,伤的比较重,因为两人那样的开始,他只能渣到随便的买些涂抹的药给放在床边然后当做没发生的走掉,走出别墅区,他想,他和他这回该了结了吧。
可命运就是这样的跟你开玩笑,你越不待见谁,谁就越往你的视野里钻,医院里的表白,丰盛的外卖晚餐,再接着就是几个小时前妈妈的生日礼物,这个人就像他的影子,已经时时处处的跟随着他,一步步的慢慢的往他的生活里挤。
想推开,竟然发现自己犹豫了,就像此时,半抱着的醉人还死咬着杯子不放,滋滋的裹吸声像一粒催-情的药物迅速在体内生效,某处已经反应的足够明显,两人再这样近距离的呆下去,他真的有些承受不住。
想了想还是管不了太多了,用了些力使劲把杯子拽开,荡漾出的水从东凡脸上一直流向胸口,白衬衫处留下一溜色-情的水痕,说真的,如果没有他们那样的过往,此时,子竞肯定会一滴不剩的把人吃掉。
可现在别说东凡不清醒,就是清醒他也不会再对他下手。
可能刚才的动作太大了,东凡躺在那儿动了动身子,然后把自己缩了起来,迷迷糊糊的嘴里还咕哝着,“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喜欢…你。”
这句话断断续续,又极其的轻,子竞注意力全在那红透的脸上,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随意的拽过薄被给他盖上就出了卧室。
祁子竞 ,你太不正常了,对着他你怎么还…他不是你最讨厌的人吗,你不是最看不上这种有钱有势事业有成高大帅气的人了吗,你不是觉得他们都是些胸无大志满腹草包的花花公子吗,那么现在你又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对着他竟然有想狠狠蹂-躏他的欲望,你是不是疯了。
子竞一直是个洁身自好的好男人,虽然有着不同的性向,可他从不去那些声色场所寻欢作乐,分手的男友也是他的初恋,自两人分后如果有需要也是自行解决,从没对谁有过如此强烈的欲望,他有着很好的自控力,他也一直认为自己能掌控好自己,可现在,却生生的打了自己脸。
在沙发上足足坐了十分钟,那种躁动感觉还是没有减缓,甚至东凡那种难受的表情历历在目,性感的嘴唇,绯红的面庞,还有那极其轻的呻-吟声,无不催着他要尽快释放,否则既有难奈忍不下去的危险。
子竞真的对自己妥协了,他快步的走去卫生间,闭上眼睛,脑子里刚才床上那个人的画面一帧帧的涌进来,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啊……
祁子竞,你果然完了。
东凡是被渴醒的,他一直梦见自己在沙漠里,一直走啊走,走不到头,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他四处张望着,发现远远的地方有个小小的人影,再艰难的走近些发现那人是子竞,他就一边努力的奔跑一边大声高喊,‘子竞…子竞…你等等我…别走…别走。’
子竞在沙发上也是刚睡下没多久,本就睡的不是很舒服,再者屋里还睡着一个人,他怎么可能睡的安稳,只闻有人唤他的名字,他一下子坐起身,细细的听了听,才知是从卧室里发出来的,他赶紧推门走进去看情况。
东凡似乎被梦魇住了,来回痛苦的滚着,嘴里叫着‘子竞别走,子竞等我’,看着他这样子竞心里竟然泛上了一股子酸味,‘你个傻狍子。’
“醒醒,你怎么了,快醒醒贺先生,贺先生…”
东凡一个激灵猛的睁开眼满头的大汗,跳动的心脏隔着衬衫都能清楚的看到,经过短暂的辩认发现子竞竟然真的在他面前,他高兴的坐起来一把抓住子竞的胳膊,用近似哭泣的声调求着他,“子竞,你别走,我…我真的喜欢你。”
被东凡用力的抱住,就像溺水之人拽住了救命稻草,死死的,紧紧的,差点透不过气来,子竞没想到堂堂的集团老总脆弱起来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像个孩子,先是以为他哭了,后是感到肩上的泪才知他真的在哭,这样有心想把他推开都做不到了。
子竞就那样僵硬的任由东凡抱了一会儿,后也不知不觉的把手环了上去,估计任谁遇到这样的弱势情态都要升起怜悯之心,他安慰性的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背,又顺着他的脊柱来回的抚摸,不知过了多久,抽泣声停止,均匀的呼吸声渐起,子竞不禁笑出声来,“还真像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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