蛰伏 作者:苑无悠
“你…你终于是承认了,难道我就一点点机会都没有了吗?”
“…乐非…过去的我们就让他过去吧,别去想了,我们都重新开始生活不好吗,我希望你幸福。”
潘乐非抹了把眼泪,子竞这些话说的再明白不过了,自己再胡搅下去只能是惹来唾弃和鄙视,他潘乐非就算再落魄,也要保持高傲的尊严,绝不会长时间的在任何一个人的面前一直这样下去。
他长叹了一口气,回道:“好,子竞,那我们就隔岸相望,拭目以待吧。”说完站起身走向门口。
“子竞,我也…祝你幸福。”
第35章 你还没有叫过我的名字
“…嗯…啊…子竞…子…竞,你…你还要多久啊…我…我…”
“你…你什么?受不了了吗?还要多久?我要…一辈子…”
子竞发了狠般的向前冲去,东凡的头已经顶到了床头,再无处可去,他求饶般示好亲吻着子竞,眼里的生理泪水不知流了多少行,嗓子哑的已辨不出是他的原声了,眼前,无休止的影子还在不停的晃动着。
午夜,刚洗漱完,累了一天的东凡想早早睡觉,子竞发来短信确认他是否出差回来,他回:已到家。
本以为这就是个寻常的问候短信,没想还没等入睡门铃就响了,潜意识里想着是子竞,开门的瞬间,带着飓风的男人把他卷入怀里,滚烫的唇贴覆上来,如狼似虎般的席卷着他的氧气,他的唾液。
还真的是他。
冷峻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热烈的心。
两个深吻之后东凡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双臂紧紧的扣住子竞的脖子,整个人挂上去,变换着各种角度,各种深度,配合着孜孜不倦的吸吮着。
那物事待发,咚咚心跳和粗重的呼吸不用多一言一语,他知道,今晚,子竞是来还债的。
他们仅有的一次,在数月前的那个晚上,别墅外,初夏的夜晚还渐凉,可粘附的身体却像火一样的炙热,他一度以为自己死了,因为子竞虽也是如此的勇猛,但却带着恨劲,每一次清晰的撕裂感都扯动他全部的神经,本想攻之美人,结果反被美人攻之。
这种不含一丝一毫爱意的性-事,甚至是带着厌恶,教训,结局那是可想而之的。
从男人的尊严来看,这是奇耻大辱,愤怒,不甘,尤其是混着血和泪的东凡醒来时发现桌上的那张纸条,他发誓,这债定要讨回来。
一旦踏进感情的漩涡,又是最先迈进来的那个,东凡再次面对这个人时,那些恨竟然消失了,当子竞抱着他,吻着他,哪怕只深情的望着他,他都会瞬间血液澎湃,就想着子竞能再一步的对他做点什么。
这就是俗语里的那句----贱的慌。
他不在乎,东凡是这样为自己开脱的,我爱他,很爱,要问理由,没有,爱他就愿意为他做一切,包括伏于身下任其予取予求。
可能没有深爱过的人不会理解他的这种几近病态的做法,但一旦要真的爱上了一个人,就不难理解,东凡只想拥有这个人,拥有他的全部。
已经是今晚的第三次了,稀疏的泄后东凡完全软在了他的身下。
他不知道同样身材的男人,爆发起来的劲头怎么这么的吓人,且又这么的长久,第二次的时候他已经在求了,一直说着‘不要了,放过他吧’,可子竞却像是打定了要ganta一晚上的主意,快慢结合,时而温柔,时而疯狂,敏感区的刺痛预示着那里已经用之过度,可体内的丝丝快感还是在某一下的猛劲后,再一次的把他撩拨起来。
唇很红很红,还带有微微的咸味,那是东凡的泪。
子竞把他搂在怀里,物事深藏没动,相接的地方泥泞不堪也无须去管,只是紧紧的搂着他,再紧一点,再深一点。
无法呼吸了,真的要窒息了。
东凡的嘴唇整个被包裹住,长时间的吮吸早已变痛变肿,他只剩微微呻-吟的力气,已经叫不出来了,每个细胞都活跃的蹦跳着,只要那人一动,他就会不由自主的也跟着颤抖起来 。
“…嗯…难受…子…嗯…竞…竞哥哥…”
这句无意识的‘竞哥哥’叫的好,这是一粒致命的催-情-药,子竞只说了句“你这是想要我命啊,好,我这就给你…”就又踏上了征程。
子竞疯了,彻底的疯了,他从没这样的不节制过,醒后又极度的后悔,看着身旁还在睡意中的东凡,怜惜的抚着他的脸庞,轻触那厚肿的嘴角,唇肉上还有几处已经结了痂的咬痕。
真是混蛋,怎么就兽性大发了呢。
子竞骂着自己,不由的扇了自己一下。
“…嗯…”东凡动了动,呓语了一声。
“你…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子竞知道这句是废话,可是他真的想知道除了累和酸痛之外,东凡有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
东凡想抬手挡住来自窗帘缝隙的阳光,发现手臂已经瘫痪了,根本抬不起来。
子竞见状赶忙去窗前调整,室内迅速又暗了下来。
“有没有好点?”子竞温柔,重又躺到他的旁边。
东凡这才试着睁开眼睛,因为昨晚一直流泪不止,眼角干干的涩涩的,还好,眼珠能转,试了一下头,看到旁边一脸甜笑的人,身上再痛,心里再火,也都没了。
“嗓子…干。”嘶哑的声音一出来两人都皆是吓了一跳,怎么变这样了,东凡羞红的脸想转到别处隐藏起来,两人都心知肚明,这是怎么造成的。
‘啵~’在下床取水之前,子竞捧过他的脸,啵了一下,“我去给你拿水。”
子竞大步的下了床,带着风,一点都不像纵欲过度的样子,反之,东凡感觉自己像受了十年大刑那般的难受,腰,腿,完全不能动了。
这得是多疯狂啊。
他的记忆有些断续,但体内的热度始终是明晰的。
就是现在一闭上眼,还都是那人驰骋的影像,似乎永远不知疲倦,手脚都把他箍的紧紧的,整个过程都没容他细看,只是用身体切身感受,感受那勇猛,感受那深嵌。
“来,我扶你起来喝点水。”子竞想的周到,特意在杯子里放了个吸管,这样东凡就算半抬头也是能喝到的。
东凡确实是渴的要命,吸到水源,整整大半杯水没一会儿就被吸干了,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谢谢。”
“跟我还用这么客气,”子竞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擦去他嘴边的水痕,其实他是想用舌舔的,可想想这大清早的,他怕自己忍不住。
“你再躺一会儿,我去给你煮粥,给你煮红糖粥好不好。”子竞故意揶揄他,轻轻啜了一口嘴唇。
东凡羞赧,“还真拿我当月子养啊?”反客为主,趁子竞没起来,叼住他的下唇就狠狠吸了一口。
这家伙,你不去撩他,他反过来不知死活的来撩你。
子竞真想就势再把他扒个精光,再来他几个回合,可考虑他的身体还是忍住了,再怎么急,也要注意节制才不至于有碍以后的性福。
子竞就这样搂着他又亲了一会儿,这才下床去给他做饭。
他常年自己在外,做饭对他来说不是难事,这段时间东凡一直住在湘庭,也经常的买菜做饭,所以冰箱里倒是食材充足,子竞看了看,把剩了一小点儿的菠菜,胡萝卜拿了出来,又拿出两个鸡蛋,准备给东凡做点清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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