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不要出声
作者:二飛
时间:2023-12-06 01:02:13
标签:年上 强制爱 狗血 BDSM
卜然看不见,眼上的纱布也浸过药重新绑了回来,只觉手脚的铁链被逐一固定在了雕花实木桌的四边,似五马分尸般的紧,丝毫挣动不得。
自落入霍少德手里的第一天,他就做好了承受刑讯折磨的准备,下定了决心闭紧嘴坚持到最后,却未料霍少德竟会主动将他的嘴严严实实堵住……这种反常举动才渐渐让他有了惧怕的意识,喉结上下用力滑动了一下。
惧怕并不是一种本能,是后天习得的条件反射。像江名仁和霍少德这类人,折磨人的花样自然是多到九日九夜不重样,他们深知不同的人,从生活中所习得的东西不一样。
有些人怕肉体残缺,有些人怕身败名裂,有些人怕累及亲友愧疚终身,有些人怕沾染毒品万劫不复。
“卜然,你知道你肚子里,长了女人的子宫吗?”霍少德拽开卜然身上单薄的衣料,手掌插进卜然与桌沿的缝隙,覆上那处薄薄的小腹微微用力:“就在这里,藏得很深。”
方才一动不动的人终于有了反应,被塞得结结实实的嘴蠕动了两下,口型似乎在下意识反驳说“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有三份不同机构的检查报告。江名仁也知道这件事,难道只有你自己还不知道吗。”霍少德佯作讶异,直接回拨了这两日频繁骚扰他的电话号码,很快被应答了。
“霍董……”江名仁疲惫沙哑的声音立刻从扩音器传来。
“江总想不想要个亲侄子?”霍少德从烟盒里叼出一颗烟,嘴角噙着冷笑:“不,应该叫,亲外甥?”
“别动他!!”江名仁瞬间听懂,骤然激动起来,语气极度急促:“只要你别动他,怎样都行,我一定把攀达找出来给你,我给你……”
电话已经挂断了。
江名仁没来得及否认卜然能怀孕的事实,却默认了卜然身体的异常——亲外甥,只有卜然肚子里出来的才算亲的。
“听到了吗?”霍少德锵地点燃了烟,漆黑瞳孔里沉沉酝酿着几欲崩坏的暴风雨,欣赏着卜然脸上难得一见的无措惊慌:“怪不得他要藏起来你,你这张脸,加上这副身子,一旦被人知道了,只要落在外面一次,”他夹着烟点了一下,“只一次,就是在床上被男人玩死的命。”
“所以卜然。”一只带着滚烫烟气的手,从青年白皙的后颈,顺着幽深微凹的脊线一路往下划,最后停在那两瓣白面团似的臀肉上。把烟浅浅插在了面瓣中间的沟壑中,腾出手指再向下探进那张紧张蠕动的小嘴里。
皮带解开的叮铛声响起,那个恶魔倏地笑了:“来生孩子吧。”
烟灰落在白皙的臀上,烫得人一抖,才骤然回过神猛烈挣动起来!
卜然黑布下的眼睛瞪得死圆,瞳孔紧缩,摇头时豆大的汗水摔在桌面上,口中呜呜咽咽不知在说着些什么,过于紧绷的额角和脖颈在剧烈挣扎间爆出一条条青筋,陡然爆发的力量拽得厚重的黄花梨木都咯咯作响。
烟和手指抽走,直接替换成男人那根刑具般狰狞滚烫的性器,撕扯的剧痛在抽插中持续折磨着脆弱不堪的神经。男人只拉开了裤链,没有任何抚慰与前戏,机械挺动的腰胯带着一股狠劲儿,凶悍力道直撞得沉重木桌一寸寸向前挪着。每撞一下,卜然就禁不住抖一下,全身肌肉僵硬紧绷。
一次没有情绪的发泄并不会持续很久,赤裸裸彰显着这场性事唯一目的就是受孕而已。精液射进来的前一刻,卜然在陡然加快的晃动中急声呜咽着,十指死死掐住红木桌沿,用力到指尖青白,忍受着身体深处一股股强劲的冲击。
但男人显然没打算一次就饶过他,很快就重新撸硬了再次撞进来,腥浓的精液一次次射进去,足够把任何隐蔽的所在都浸泡其中。平坦的小腹到后来几乎撑得微涨,如果不是阴茎一直被锁着,他早就失禁了……
卜然像被从水里捞上来的,整个人湿透了,趴在汗淋淋的桌面。手腕勒出一道骇人的血痕,绵软地耷拉在桌边。
“找人轮你好不好。”霍少德释放过后的声音粗哑低沉。
“随便怀上一个不知道谁的孩子。”
卜然浑身巨颤,指尖似乎要掐进木头里。
忽然,霍少德将散乱的湿发撩到脑后,按响了服务铃。
房门立刻打开,卜然连呼吸都忘记了,整个人如坠冰窟,僵住一动不动。
年迈的管家小心迈过遍地狼藉,全程低垂头半眯着眼,绕过大桌将东西递在霍少德手里,然后赶紧快步离开。
门又关上了,并没有再涌进其他人。
“只是那样效率太低了,我想了别的办法。”霍少德把自己半软的性器抽出来,抢在里面的白浊溢出来前将手里约中指粗的软管塞了进去。软管一端收拢成一个尖嘴,没进了卜然身体深处;另一端连通着大半瓶加热过的透明粘液,中间接了个不盈一握的负压引流球。
卜然尚未从方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呆呆的,任男人在他手心里放了一个椭圆状橡胶球。
粗糙的手掌带着他的手一起牢牢握着。
然后掌心收拢,用力捏了一下。
一股滚烫的液体霎时如水柱泵进敏感刺痛的后穴,宛如,宛如在被男人射精一样……
“这就是其他男人的精液,专门为你收集的。”霍少德贴在他耳边蛊惑,感觉到掌心里的细长五指逐渐僵硬,拼命违抗着他的力量:“这么多,一定能让你怀上。”
霍少德的手一点点收紧,不容抗拒,操控着卜然的手又捏了一下。
“呜……”卜然终是哽噎出声,脱力地轻轻摇着头。
冰凉的泪水已经浸透了眼上的纱布,一片片蹭在暗色桌面。
手指被强制一下连一下挤压着,主动向穴腔里不断灌注那些危险的体液。
时间的脚步变得缓慢而粘稠,一分一秒地向前挪动。意识仿佛从过冷的躯壳里逃了出去,居高临下地冷眼看着自己,看自己陷落进肮脏泥沼里,四肢缠满滑溜溜的苦草,绽开的皮下钻出一朵朵长满蛆的红花,引来白色虱子和蛀虫啃咬裂开的骨缝。发臭的黑水渐渐没了顶,从鼻腔汹涌灌进去,让他呼吸不能。
——救命。谁来救救我。
他的灵魂在哭叫。
身下青年战栗的频率越来越大,整个人突然触电般抖若筛糠,突兀支起的肩胛骨如折翼疼痛抖动,全身皮肤泛出一片片不正常的红晕。
霍少德察觉不对,立刻抽出卜然嘴里的东西,两指果断伸进去压下舌根。
在空气回流的瞬间,他听到卜然爆发出一声崩溃至极的哽咽,猝然昏了过去。
……
·
卜然转醒已是第二日了,下颌还残留着过度扩张的酸痛,他第一时间察觉后穴没有被清理,那些滑腻腻的液体被堵得严严实实,全部封在他身体里……
他目光呆滞地看着虚空,抓了抓被子,身体冰凉得厉害。
“攀达在哪?”那人的声音响起,卜然条件反射一僵。
“你这副模样,难道真想生下我的孩子?”霍少德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手边剩下的半瓶粘稠润滑剂,昨天把人刺激晕过去之后,他就没再继续了。卜然肚子里那玩意儿发育不全,从医学角度讲几乎没可能怀孕,只是他自己还无从得知。
暴怒后的发泄已经让他的情绪稍微平静,如同退潮的海滩,暗中酝酿着下一场风波,他暂且有心情半开玩笑:“你张开腿生的,我一定养。”
木偶一样一动不动,卜然安静地陷在被子里,身形清瘦得愈发单薄,像连话都不会说了。
霍少德大步走过去,指节敲了敲床头的铁托盘:“今天为你拿了一针促排卵剂,听名字,你应该能明白是做什么的。”
他抓着一条铁链施力,拽出一条缠着纱布的手臂,大掌钳在那因用力而膨出了优美弧度的三角肌下。碘酒棉打转时带来凉飕飕寒意,然后没人给任何思考、甚至害怕的时间,悬在肌肉上方的针头果断扎下,那管叫作促排卵剂,实际是人体免疫球蛋白的针一秒就推到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