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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火

作者:不让尘 时间:2024-08-11 01:03:21 标签:ABO 强强 破镜重圆 年下 因缘邂逅

  这也许是将军今生最爱他的时刻。
  他按住白鹤庭的后背,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反客为主地吻了回去。
  他吻他肩头的淤青,吻他布满指印的腰和大腿,吻他胸口挺立的红豆。
  进入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身下的这副身体软得过分,也滑得过分,黏糊糊的湿液随着阴茎的挺入不断被挤出穴口。
  弥漫在空气中的淫靡味道提醒着他,那里面不仅是Omega情动的证据,还有昨夜他被本能冲昏头脑后弄进去的东西。
  他应该为自己的失控道歉,再请求将军的原谅,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我爱你。”
  白鹤庭呼吸微颤,抬手攀住了他的肩。
  骆从野与他对望,从湿软甬道中缓慢抽出,再猛地送入,又道一遍:“我爱你。”
  白鹤庭蹙眉闷哼一声,竟这般草率地射了。
  他喘息着去吻骆从野,后穴咬紧了那根让他快活到战栗的东西。骆从野被他绞得忍耐不住,一条手臂环住他的头,另一手掐住他的臀,在那紧穴中加速抽送。
  肉刃次次撞入极深之处,捣得交合处汁水横流。白鹤庭被颠在情欲的浪尖上,手脚一同缠紧了骆从野滚烫的身体。
  离别,是生命中司空见惯的事情。
  白鹤庭从小就习惯独行。他很清楚,生命中的一切都会来了又走,无非是迟或早的区别。
  比如那不知能否被称作“母亲”的母亲,比如那只被他称为“面包”的灰色小鸟,比如那些因骨折而离世的爱马,还比如他重用过但不幸死于敌手的下属。
  下身袭来一阵剧痛,嵌入体内的那根性器猛地抽了出去。
  白鹤庭睁开双眼,对上了骆从野惊恐的视线。撑在他身体两边的手臂绷起了青筋,一滴热汗顺着骆从野的下巴滑落,滴在了白鹤庭起伏的胸口上。
  他出神地想,一定是身体里的龙舌兰酒信息素影响了他的决断。
  “进来。”他说。
  骆从野在草席上缓缓坐直身体,喃喃地道:“什么?”
  但白鹤庭的眼睛是那样的亮,神色又是那样的平静。他抬手抹掉一滴即将从骆从野脸上滑落的汗,望着他说:“我带你去看海。”
  “您说什么?”骆从野仍是懵的。
  白鹤庭翻了个身趴在席上,将自己的后背暴露了出来。
  “进来。”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第64章
  骆从野的胸膛贴上了他的后背。
  一只骨节分明的左手覆上他的左手,五指插入他的指缝,紧紧扣住了。
  紧接着,右手也被扣住了。
  Alpha完全勃起的阴茎抵上他的后腰,熟练地滑入臀缝,跃跃欲试地蹭了蹭。
  那东西硬得像一把即将行刑的兵器,又烫得令人心惊,白鹤庭不由得收紧手指,捏得骆从野关节作响。可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立刻降临。骆从野低头吻他的脖子,轻而易举地破开无力抵抗的穴肉,不紧不慢地在浅处插弄了一会儿。
  “你好香。”他附在白鹤庭耳边说。
  白鹤庭被他磨得又快到了,身子也软了下来,骆从野这才猛地挺胯一送。
  “呃——”白鹤庭仰起了头。
  他的身体被牢牢压在原地,完全动弹不得。骆从野低喘着往外抽出一点,更用力往里冲撞,将龟头挤入一道狭窄的缝隙。那里更紧,更热,一时间浑身血液全往下涌,阴茎再度充血胀大,兴奋得突突直跳。
  骆从野知道,他应当郑重地再向将军确认一遍,向他确认这个决定不是被标记控制下的一时冲动。
  可他不敢确认,更不想确认。
  他恋慕的Omega向他打开了自己身上最隐秘,最重要,也最脆弱的地方,邀请他成为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因永久标记而联结的终生伴侣。
  没有Alpha能够拒绝这样的邀请。
  白鹤庭的手指在越来越重的冲撞中渐渐松了力气。骆从野松开一只手,把他的脸扳过来,与他额头互抵,哑声问:“很疼吗?”
  白鹤庭说不出话。他目光迷离,皮肤被情欲晕得红透了。
  可即使他此刻喊疼,骆从野也是停不下来的。他一下又一下地顶弄那娇嫩的腔壁,示弱似的说:“你里面好舒服,我忍不住。”
  那里是从未被造访过的敏感之处,不断窜升的快感很快淹没掉尖锐痛意,白鹤庭扣紧他的左手,蹙着眉头喘:“不、不是疼……”
  他的这番情态只惹得Alpha愈发失控。骆从野用右手捞住他的小腹,将他紧按在自己身下,抽插的力道愈发凶狠,白鹤庭在灭顶快感中失去了片刻的意识,又被一阵胀痛唤醒了神志。
  “别动。”骆从野掐紧了他下意识要扭动的腰。
  白鹤庭没有再动,他也不能动,脆弱的生殖腔已被Alpha的性器彻底撑开,挣扎只可能伤到自己。
  带有安抚意味的龙舌兰酒信息素盈满了木屋。
  骆从野轻抚他因紧绷而颤抖的大腿,他想再向白鹤庭倾诉些什么,比如“我会一生一世与你在一起”,又比如“我爱你”,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以后,我给你做苹果馅饼。”
  白鹤庭虚着声音道:“你还会做这个。”
  “现在还不会。”骆从野诚实地说。
  白鹤庭轻轻地勾起了唇角。
  傻子。
  逃亡的生活哪吃得到苹果馅饼。
  骆从野箭在弦上,不再多话。他俯首吻住白鹤庭后肩的伤疤,又顺着肩膀继续向上,咬住了那比苹果还要香甜的后颈。
  *
  骆从野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的时候,白鹤庭浑身无力地倒在了席上。他昨晚几乎没有合过眼,此刻困意来得铺天盖地,连眼睛都难以睁开。身体被揽入一个热乎乎的怀抱,温柔的龙舌兰酒信息素很快让他沉入了酣睡。
  这可能是他出生至今睡得最踏实的一觉。
  但他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了十多年前,从乌尔丹辗转逃往都城的某个夜晚,烦人的小鬼怯生生地伸出手,从背后把他抱进了怀里。
  在白鹤庭的记忆中,这是第一个拥抱他的人。
  虽然他又矮又小,但他的拥抱却很舒服。
  白鹤庭的后背暖烘烘的。
  胸口也一同变得暖烘烘的。
  让他不经意间回想起,那只曾被他捧在手心中,名叫“面包”的小鸟。


第65章
  睁眼时,白鹤庭还未从酣甜的睡眠中完全清醒。他看着眼前人怔愣了片刻,撑着草席坐起了身。
  “你怎么在这儿。”
  他的嗓音因沙哑而显得有些憔悴。白嘉树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冷淡地问了一句:“醒了?”
  白鹤庭看向他的身后,邵一霄正背靠着门板,双手抱臂站在门前。他又低下头朝自己身上扫了一眼,他身上穿的是骆从野的衣服,看起来穿得有些仓促。
  白鹤庭一边整理上衣,一边在脑中梳理当下的情况,问白嘉树:“你们这是做什么?”
  “委屈你了,要承受这些。”白嘉树摆弄着他来时带在身上的那把短剑,目光垂落于那张粗糙的草席上,语气平平道,“在这种简陋脏乱的地方。”
  他的话音刚落,一旁便传来了邵一霄的一声嗤笑。紧接着,又是一句调侃:“白将军可不一定觉得委屈。”
  他的语气阴阳怪气的,白嘉树回过头,用警示的眼神瞪了他一眼。
  “他当然会觉得委屈,他是被强迫的。”说完,又转回头,看着白鹤庭问,“对吗?”
  房间里只有他们三个人,白鹤庭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单刀直入地问:“他人在哪儿。”
  草席是直接铺在地上的,即使两人同是坐着,坐在椅子上的人依旧要高出许多。白鹤庭虽然仰着头,神色中却看不出丝毫谦卑,白嘉树的目光愈发森冷:“还能在哪儿?他犯的可是死罪。”他神色中带上了几分轻蔑,一字一顿道,“被千刀万剐都不足惜的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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