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您拿错剧本了[娱乐圈]
“啪!”
白苏一掌拍在霍煊办公桌上,气的跳起来,“未免太猖狂了,真是想杀谁就杀谁吗?”
霍煊仿若未闻白苏的话,他在翻着蓝泽轩的死亡报告,一枪毙/命,手法娴熟,是作案高手。
气完后,白苏坐下来狂喝水,他跟霍大哥都怀疑是泊远,可怀疑是怀疑,找不到直接证据,屁用都没。
把报告放下来,霍煊说道,“我们假设,宫茜的话是真的,她不知道那是毒/药,她要让蓝泽轩的司机买的是春/药,那么,是谁指使司机换药?重审蓝泽轩的司机,他肯定在撒谎,马上。”
白苏脸色一变,立即拿出手机拨出电话,接通不过十几秒,白苏像虚脱般滑落坐下,喃喃道,“司机自杀了。”
闻言,霍煊起身,大步往出外走,说道,“白苏,派人加紧看守宫茜,逾静,还有那个服务员,全部人员重审一遍,把蓝泽轩跟司机的死直接透露给他们,我去Z市。”
跟在霍煊身边的蒋秘书当即拨打飞行员的电话,随即,除白苏去办事外,俩人直接到顶楼停机坪,十分钟左右,私人飞机降落,霍煊跟蒋秘书直接离开。
蒋秘书坐在飞机上,暗叹自时悦出现后,这架放着长草的私人飞机终于用上了。
这一路上,霍煊都是在思考一件事,如果这一切泊远是幕后操纵人,他为杀时悦,为什么要经过这么多人的手?这很明显,是将把柄递给别人,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而现在,他应该知道自己在查他,这么明目张胆杀人,是因为无所畏惧了吗?还是真以为,没有证据,自己动不了他?
霍煊到达Z市后,时悦还在拍摄,按照计划,今天是最后一天,是他们挑战小吃成品,并让一百名路人投票的环节。可惜,他们是做出来了,最后过关票数却不过百分之八十,所以说,他们挑战失败,必须接受惩罚。
四人顿时哀嚎起来,虽不知道是什么惩罚,但前面有五季对照,能好到哪去?
霍煊的到来让时悦让惊讶,从他知道小辰身份后,这两个晚上他都没主动打电话给霍煊,不过霍煊的电话倒准时来,时悦因为心情无法平复,也只是跟他聊两句就挂了,借口一个字,累。
前两个晚上都是半夜偷摸过来,今天还是白天,霍煊公然出现,把导演组吓一跳;看看还挂在头顶的太阳,导演组灵机一动,问霍煊愿不愿意来个特辑。最近这几天跟拍,他无意间听到时悦跟江文说,霍煊会煮饭,而且手艺非常好,媲美五星级酒店。
时悦说道,“要上去露一手吗?”
霍煊还没回话,江文就插嘴了,“霍先生,被判定失败,就得接受变态的惩罚,时悦这小身板,啧啧……”
还没啧完,时悦一脚过去,把江文踢的哇哇叫,直嚷着时悦不讲义气;时悦没理他的胡言乱语,只问霍煊方不方便,如果介意的话,拒绝就好。
霍煊倒没介意,于是众人集齐,来个开场白,时悦跟观众介绍这是谁。
“这是我大外甥。”
时悦此话一出,气氛顿时安静下来,一阵寒风吹过,众人不异而同打个寒战。
霍煊参与进来,录的时间也不长,到下午四点左右就录完了,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时悦坐着霍煊的私人飞机离开了。
上机后,霍煊拉过时悦就是一个热辣辣的吻,待他放开,时悦已经快喘不过气,趴在霍煊胸膛,时悦微眯起眼,神情惬意,像只吃饱喝足躺在太阳底下晒毛的猫咪。
霍煊轻拍着时悦的背说道,“最近我会派几个人在你身边保护你,出入都要注意,知道吗?”
时悦抬起头,疑惑问道,“出什么事了?”
霍煊也同想瞒他,便回道,“蓝泽轩跟他司机都死了。”
背后一凉,时悦不可置信看着霍煊,这是杀人灭口?是谁?泊远?时悦紧咬着唇,他有很多话要问,可他又害怕,他怕有天霍煊对他说:时悦,放过泊远吧!他对霍家有恩。
这句话不是他凭空捏造出来诬蔑霍煊,而是他前晚做梦梦到的,虽说梦不可信,却直实反映出时悦的心态,在知道逾静身份、又知道霍煊瞒他这么多事后,他始终无法安心下来。
指腹按在时悦唇瓣边,霍煊沉声道,“怎么了?”
时悦拉开霍煊的手,撇开头,盯着地面发呆,片刻,说道,“霍先生有事瞒着我吗?”
清亮的眸子如午夜星辰,美好的让人不忍伤害。宽厚的手掌覆上这双无法逃避的双眼,让它深陷黑暗之中,把时悦拉过来按在胸膛上,霍煊沉声道,“时悦,相信我。”
“泊远是凶手,对吗?”
时悦仍在霍煊怀中,只是他的声音变得淡漠。
霍煊回道,“目前判断是他。”
时悦把霍煊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拉开,直起身,神色变得冷峻;他没开声,只是定定看着霍煊。
从两天前,霍煊就发现时悦不对劲了,看到此时他的目光,霍煊能猜到七八十,定然是谁又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想来想去,也只有向蕴了。
霍煊拉过时悦的手,轻捏在掌心中,说道,“小悦,关于泊远,涉及到的东西太复杂,他背后的关系千丝万缕,牵一发而动全身,如果没有直接证据,动手只会打草惊蛇。”
“我问的不是这个。”
不是?这下换霍煊愣了,除怀疑泊远是凶手这点,他自问没什么……
不对,还有两件事瞒着时悦,一件是国家大剧院的事,一件是四年前的事;思来想去,最有可能的四年前。时悦知道了?从哪知道的?向蕴?
他记得当初审过向蕴,他可是叫着什么也不知道,现在倒好,事件结束后,来小悦面前倒打一耙,是他太仁慈了吗?
对于四年前,霍煊倒不是想隐瞒,而是没想好怎么说。
四年前,他神智不清跟小悦上床,明显是被下过药,结合现在对泊远作出的判断,谁下/药,答案呼之欲出,只是时悦是怎么撞上来的,这事他倒想知道。
霍煊轻笑,“你知道也好,一直没想好怎么跟你说。”
时悦深呼口气,这人,“你不解释一下?”
霍煊疑惑了,“解释什么?”
时悦怒,“你那晚发什么疯。”
霍煊把炸毛的时悦拉到身边回道,“那晚被下药了,我很高兴是你。”
两句话没了,然后拉起时悦的爪子一根根亲着,亲到时悦脸发青。
第65章
说起那晚, 时悦固然想那个声音,当初他惊醒后又气又怒, 直接离开;对于那夜的梦及那夜的事都被他丢到记忆的角落里生尘发霉,再也不想去记起。
紧接着, 霍家年宴, 发生一连窜的事让他措手不及, 根本无暇去想。
时悦不是一个娇弱的人, 可连续五天的录制还是让他有点吃不消,特别是吃不好睡不好,加上帝都发生的事,让他情绪一直处于波动状态, 所以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处于疲惫。
四年前的事, 想来很难说谁对谁错, 加上向蕴跟他说的话,段二少爷说的话,让他思绪如今有些混乱;此时时悦不想去下判断,一步错, 步步错,这不是他的作风。
阖眼, 想让自己平静一下;宽厚的大手按住脑袋,半强制性让时悦躺下来。时悦紧抿着唇, 帮脑袋找个合适的位置慢慢睡过去。
牵涉案件人员接连死亡,本应紧张起来的警/局意外的平静, 各处也一下子安静下来,倒有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感。
白苏肩负这个案件,从早上接到蓝泽轩跟他司机的死讯,便直接前去提审宫茜等人,可惜,此时官方与他配合的不是宋宁,有些话根本不适于在他们面前问,更别说威胁利诱了。审一天,毫无进展让白苏烦躁,偏偏这时白家老爷子电话来了,接连三个电话让他滚回白家,不准再淌这趟浑水,白苏哪是听话的主,否则现在他早穿着西服服务人民了,气的白老爷子直跳脚。
倒是白老爷子的话引起白苏的注意,这起事件是霍家与时悦的恩怨,他爷爷着什么急?除非事件已经越过这个度,上升到另一个层面。
半年后的大/选。
脑袋直接闪过这个句话,白苏背后一凉,宫茜为什么加快庭/审,不就是怕这事连累霍叔叔吗?白苏脸色顿时发白,他必须尽快能知霍大哥,到底是政/敌想趁机钻空子还是泊远联合外人对霍家下手,必须尽快查清,否则霍家一倒,他们一派倒再无翻身之地。
电话不断拨出,急的白苏跳脚,那边的电话也没人接,无法,白苏只能打电话给皇甫烈,电话接通后,白苏反而沉默了,他到底是蠢成什么鬼样啊!这是军中通讯电话,他要敢说出一句不适当的话,国安/局就该找他喝茶了。
“那什么,最近挺想你的,有空出来跟我约个会吧!”
丢下这一句,匆忙挂掉电话,白苏接着第一反应是擎苍,拿着手机跑出门,还没上车,猛然想起,那家伙当封疆大使去了,根本没在帝都。
操,一个两个都不在,竟然只剩他一个人在帝都,最可恶的是当事人,跑去接媳妇了,好不甜腻,火大。
得到小辰八字,段二少爷便带着小辰来龙禅殿,这里藏有段家祖先留下的各类道家书籍及物件,包括小辰说的八卦图。
龙禅殿外是一个八方形天井,中央铺着黑石头;段二少爷把小辰放下来,指着黑石中央说道,“小辰,走到中间去。”
小辰懵懵懂懂晃晃小脑袋,迈着小短腿小跑过去,“小舅舅,是这里吗?”
“对的,小辰真厉害。”段二少爷直起身,对小辰认真说道,“小辰,你相信小舅舅吗?”
小辰用力点点头,“相信。”
清冷的面容嘴出一抹笑意,风华之艳丽,魅人心弦,“那等会儿无论发生什么事,小辰都不可以动,好吗?”
小辰点点头,垂放在身侧的小手紧攥成拳,目光熠熠生辉,坚定而信任。
段二少爷欣赏点点头,神色须臾间凛冽,清雅、冷俊的面容如谪仙,出尘飘渺;衣袂无风舞动,一手捻指在胸前,一手划虚空而过……
“起。”
七柄纸伞凭空出现,凌空在小辰上空旋转,天井瞬间被遮盖其下。只见段二少爷七步踏进,一柄钱铜剑霍然从水云袖中啸鸣而出,立于七柄纸伞之上。
天井陈旧的黑石刹时发出银光,顺着八方形天井而旋转;几息之后,猝然停下,一道光芒迸出,再看,小辰脚下出现方位八卦,由黑矅石及白玉组成,白黑相间,色泽浑然天成。
段二少爷脚踩方位坐下,稳如泰山,双手置于双膝之上,阖眼轻吟,右手快速掐算数下,衣袖一甩,圣杯飞出,铜剑从纸伞之中飞驰而下,“噔!”一声响,剑锋入士,圣杯落于剑身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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