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看个宝贝(美人受)
浊液全部泄在了他的手上,黏黏的,他很坏心眼地摸上奚田的肚子,将那液体在肚皮上抹开。奚田被他弄得浑身哆嗦,反抗不得,手仍被牵着取悦那粗大的灼热性器,整个人都软倒在他身上。
最后钟灏射的时候与身上的小家伙换了个姿势,将人放在床上,裙子高高撩起,浓浓精液对着浑圆的肚子射了出来。两个人的精液交融在一块,隔着肚皮与里面的宝宝来了个半亲密接触,接着又黏糊糊地往下流淌。
触感太淫秽了,奚田害羞到说不出话,喉咙里咕噜两声,跟小猫发脾气一样拿脚踢他。钟灏被他可爱得不行,心情颇好,又把那毛茸茸头颅捞起来一点,宠溺地过去亲。
奚田一边被亲得缺氧,一边很不满地想——原来小说也不全都是骗人的。
冷淡矜持霸道总裁在谈恋爱之后就会变成色情狂,这一点在他的先生身上得到了证实。
第26章
第二天钟易战战兢兢来找他哥的时候,发现钟灏整个人神清气爽。虽然对他仍是没什么好脸色,但看得出来心情好了很多。
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就会为你打开一扇窗。钟易脑子不好使,但在谈情说爱方面嗅觉就异常敏锐,仔细打量他哥一会儿,心里下了结论:这是受了爱情的滋润!
这其中也有自己的一份功劳!!
钟易底气足了很多,当然脸上还是万分讨好的,低声下气对钟灏报告自己昨天遇到了辛庆。
他们是在钟家公司大楼下见的面。钟易死死窝在车里,想着拖一时是一时,让辛庆来找自己,自己还不至于太失面子。没想到对方也不来,只不过派个保镖敲了敲车窗,稍微一提上次的事,钟易就怂得不行地跟着下车了。
辛庆笑里藏刀,嘴上是在夸他风流倜傥,实讽他色胆包天,连自己的墙角都敢一撬再撬。钟易这事于心有愧,也没还嘴,辛庆忽然话锋一转,笑得明摆着挖好了坑给他跳,表示自己这里有份工作十分适合他,问他愿不愿意来尝试一下。
不愿去的话,先前的恩怨可就没那么好解决了。
这些话经过钟易的概括,情况当然是夸大了许多,也不见得有多少真实、辛庆是否确实是那意思。钟灏从小到大给钟易收拾烂摊子,听他瞎掰歪曲真实情况听得出了经验,懒懒地拿眼角瞥他。
钟易马上哀求:“哥你一定要救我我不想被辛庆谋杀!!!”
钟灏在处理公文的间隙“哼”了一声,停笔沉思。钟易满心以为看到了希望,两眼放光,没想到他哥却说:“那你就去试试那份工作吧。”
“……”钟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哥你是不是想让我死!”
钟灏狠狠瞪他一眼:“自己搞的麻烦自己解决去,辛庆那边我会绐他打个招呼,反正不会有人身危险。”
钟易难以置信地露出哭丧脸,钟灏又数落他:“你自己看看你几岁了,大学毕业后也没去工作,成天除了吃喝玩乐就算了,还动不动就惹是生非!你要不是出生在钟家,怕是早就饿死都没人管,有个机会好好磨磨你也好。”末了,顿了顿,又加上一句,“奚田小你五岁都比你有出息。”
钟易就这样被他丟到辛庆那里去,不死心地又来求过他几次,不管用,还打过主意,想曲线救国找“有出息”的奚田救救自己。
但钟易在奚田面前呢,又不好意思说自己当初是怎么招惹上辛庆的——他对着奚田是花了好大功夫才美化了自己的形象的,虽然基本也毀得差不多了,但能维持一点是一点。
最后只能视死如归、满心哀戚地去接手了辛庆说的“工作”。
奚田对这些事一无所知,安安心心地养胎,开开心心地和钟灏谈恋爱。
这两个人严格来说都是初恋,一个是只经历过憋闷暗恋的年长社会入,另一个是天然到让人没脾气的高中刚毕业的小朋友。之前互相直球打得好,真正到日常互处的时候,还得慢慢摸索。
家里的佣人就学会了自备墨镜——只要这两个人待在一起,说没几句话,基本就要亲或抱上那么一两下。
奚田撒娇的时候会抱,想捉弄先生的时候会啾一口,有时候看着先生的脸心情就好,也得凑过去脸红红地这么来一下。钟灏和他情况基本一样,反正两个入也确立了正式关系,只要自己的面具还能保持基本的自持表象,互动亲密一些,完全不是问题。
既然关系发生了变化,那原本的一些问题当然也要逐一解决。
钟灏第一件事就是没收了奚田的本子,相当记仇地拿笔给封面上那句话涂黑。他本来还想把里面的内容也处理了,但奚田不太乐意,就眼巴巴地看他。
“虽然和先生在一起了,但原则还是要有的啊。”他摇摇钟灏的手臂,“先生可以先供我上大学……我其实很能干的,很能挣钱的,这些钱给我几年,我一定可以赚到!”
钟灏半黑着脸:“……你为什么这么坚持这点?”
“宝宝是两个人的嘛,养宝宝用的钱是……”奚田努力在脑中找词,“家庭财产……对,我也要上交家庭财产!”
这点上奚田靠着自己的嘴甜达成了谜之共识,其他的地方就要听钟灏安排了。
钟灏把协议找出来,奚田以为要修改内容,没想到他把两份叠在一起,伸手干脆利落地就撕成了两半。
从此奚田不再需要“保密”,孩子也不再是“与钟家毫无关系”。
奚田目瞪口呆:先生,这个……也,也不用这么果断吧!我这个问题,你家里能不能接受啊……”
“我家是我做主,别人接不接受,他们也管不到我。”钟灏又把纸从两半撕成四份八份,整个都变成碎纸片,轻描淡写道,“而且我爸早就知道你了。”
父亲思想整体还是比较开放的,早就接受了这个“儿媳妇”的存在,接下来只需要自己慢慢旁敲侧击,耐心一点地渗透,找个恰当的时机托出,想必父亲要接受这事也不难。
不能接受的话……父亲也不能做什么。
钟家现在是他当家,连这点事都兜不住的话,那他还不如趁早放权滚蛋。
奚田还在那边兀自震惊先生的行动力,怎么自己还啥都不知道呢,先生这就出柜了!钟灏看他一脸走神和崇拜,趁机把人捞过来,要骗他主动献个吻,手掌盖在奚田肚皮上,手心忽然就被轻轻地踢了一下。
说起来也是凑巧,先前他碍于两人之间要保持距离,几乎没摸过奚田的肚子,奚田也不怎么跟他汇拫这些。直到现在,这个肚子都八个月了,钟灏才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小女儿的胎动,整个人立时僵在那边。
奚田注意力转移得很快,看着他的模样就乐了,捂嘴偷笑。钟灏感觉手心又被踢了一下,板着脸收回手,眼神跟视察一样紧紧盯着那浑圆的肚子,慢慢俯身下去,将耳朵贴在上面。
他仿佛都能听到另一个小家伙的心跳,一下一下,微弱却活跃,和赋予它生命的人一般天真活泼,正努力地想要与自己的父亲来个互动。一种奇妙的、血缘的联系,在这时猛地连通在了一块,钟灏心底猝然柔软下来,许久,他正了脸,隔着宽松的衣服,在奚田肚子上亲了一口。
“快些出来吧,”钟灏道,“到时候我要好好抱抱你。”
奚田莹亮的双眼眨了眨,纠正他:“先生,早产不好的。”
“……”钟灏瞪了毀气氛的他一眼,平心静气,补了一句话,隐约能听到磨牙的声音,“然后我要好好地——抱一下你这个傻子爸爸。”
第27章
钟灏一方面和奚田谈恋爱谈得老树逢春,一方面又被另一种情绪笼罩。
越到怀孕后期,奚田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他的担心就越来越重。家里专门改造了一间婴儿房出来,钟灏看到什么中意的,就毫不犹豫地买下来往里面添,整间房间装饰得粉粉嫩嫩,佣人每次看到他们高大冷肃的男主人站在里面,都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常规来说两周做一次检查,他也硬是一周就带着奚田去一次,再三与先前聘请的专家团队确认各种事宜。
奚田自己心情很放松,看着他的模样,感动又想笑。他安慰钟灏说:“我从小到大运气都特别好,一定会平安的!”
钟灏抿着嘴唇应了,听得出来压根没把这话往心里去。
再下次检查完,奚田坐在钟灏腿上捏他的脸玩,要他轻松起来。钟灏一手看报告,一手搂着他,奚田闷闷地趴了一会儿,最后福至心灵,意识到了这是什么情况,大声问道:“先生你这莫非是产前焦虑症!”
钟灏的手一停,脸顿时绷成一块木板。
他一看就不愿意承认,但是没法抵赖,表情相当好笑。奚田憋不住,先是捂着嘴巴吸着气笑,两肩抖得厉害,接着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干脆把头抵在钟灏肩上哈哈大笑。
钟灏异常恼怒,拍了他屁股两下才让他安静,只不过眼中那股乐着的劲还是消不下来。
钟灏要操心的事情可比奚田多多了,不能像他那么没心没肺头脑简单。
生产过程中可能存在的问题,他得尽早排除掉,毕竟谁都对这种事没有经验,只能提前做足所有方面的准备。奚田要安心养胎,有些隐患不能让他知道,免得影响他的心情,那就只能自己一个人全部扛下来。
公司正在进行一笔大生意,他也不得不步步紧盯,与奚田在一起的这些时间,是他强行压缩工作时间以及压榨下属才勉强抽出来的。
另一方面,钟老爷子也老算着儿媳妇肚子多久了,嚷着要来见一见。
钟灏时不时就问他,希望儿媳妇是个怎样的人,如果有点难以启齿的小毛病能不能接受,目前还没试探完父亲是否真能接受,绝不冒这个风险。
钟老爷子同时也纳闷,这就像儿子拿了个好吃的东西天天在他面前晃,结果他每次想吃,儿子一转身就把东西藏好了,连个味道都不分给他。钟灏把人放在家里,仅有的几次外出都亲身随同,除了原本那些可靠的佣人以外,其他人都看不着半眼。钟老爷子说过几次让他带入过来,钟灏总以这样那样的理甶推脱,老爷子不高兴了,找了管家聊聊,没想到对方的嘴也锁得死紧,硬是不给他半点机会。
甚至想自己派人查的时候,儿子都要从背后阻挠。
久了,钟老爷子也恼火了。
他直接上门去,不信钟灏那小兔崽子还敢把他亲爹拦在门外不给进!
钟老爷子腿脚不便,性格也懒散,已经进入了安静的养老生活,平日里撑死了就在老宅花园里散散步,接受一下几个老朋友的拜访。儿子的别墅他嫌远,每次都只让儿子过来,自己绝不过去。
九月份的天秋高气爽,上门这曰天气正好,不冷不热,阳光明亮。钟老爷子默不作声地出了门,让司机往钟灏家开,到了庭院外时,钟老爷子降下半个车窗,露了脸,门卫就忙不迭地开门,顺便通知了钟灏。
钟灏正陪着奚田在房间里,做一件他以前绝对想不到自己会做的事——看产后护理教程。两个人凑在一块,奚田对着屏幕指指点点,刚开始要挑哪款按摩精油比较好的时候,门卫的通知就来了。
奚田“啊”了一声,马上紧张起来。他的肚子已经三十七周,圆滚滚的,沉重得行动都有些不便,很接近预产期了。到这个时候,他安分了许多,最近也不像之前那么好动,只不过和钟灏在一起的时候会闹一闹。
他的头发刚才被揉得不怎么整齐,很俏皮地乱翘着,衣服也就图方便,只穿了上衣没穿裤子。他上下摸了自己一轮,揪着钟灏衣服忧心地说:“你怎么不说伯伯今天要来啊!我我我……这样看起来会不会很邋遢??”
钟灏安抚般地摸摸他头发,让他好好坐下,自己去应对父亲的突然来访。
钟家父子俩就在奚田房间门口会合了。
钟灏跟他爹周旋,先是带下楼喝了茶,闲扯半天,接着又强行带他去看新运来的一个品种还算珍稀的花。钟老爷子气得拿拐杖敲他:“我来是要看那小姑娘的!”
“……”钟灏淡然道,“他怕生。”
“反正都会是我儿媳妇,肚子里还是我孙女,有什么生好怕的?”
“他现在在午睡,不好打扰他。”
“这天都快黑了,还午睡呢!?”钟老爷子吹胡子瞪眼,“哪有你这种儿子,这么敷衍你爸!”
钟老爷子不买账了,强行往楼上走。两个人战场回到原点,在奚田门口僵持,钟老爷子拐杖敲得地上“笃笃”地响,几句过后还是没忍住骂他:“你是不是有毛病,让我看一眼怎么了?”
钟灏沉默一下,不得不说:“如果你不介意他和普通小姑娘不太一样。
他爸老小孩似的,气呼呼地抢话:“你总不能是找了个怪物吧……就算是个怪物也得让我看看!”
奚田其实正趴在门上偷听。
先前钟灏说他爸早就已经知道自己的存在,奚田就以为先生已经把什么都跟家里人说清楚了,现在偷听着偷听着,才隐隐反应过来,原来钟老爷子还不知道自己是个男人。
奚田本来是十分的紧张,现在变成了一百分的紧张,他耳朵贴着门,提心吊胆的,外面钟老爷子的语气越发激烈,他也听得心惊肉跳,听到最后一句话“怪物”两个字的时候,很自动地对号入座。他晈着嘴唇后退两步思考对策,现在才想起来可以去换上女装,急急忙忙往衣柜走,慌得都没想起来要注意看路,一不小心就被矮脚凳绊了一下。
门内传来一声惊呼,钟灏立时停了嘴上的话,屏住呼吸。门内门外都静了一会儿,奚田惊急的声音就响起来,隐约带着哭腔:“先生……先生,我肚子疼!!”
第28章
钟灏一瞬间顾不得他父亲了,冲过去拧紧把手,门没有锁,他跟莽撞的猛兽一样猛地摔开。门狠狠地砸在墙壁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哐!”的声音,门轴几乎都被摔松了,然而没人顾得上理它。
奚田小脸煞白,额头上冒汗,笨拙地倒在地上,手护着肚子。一个凳子歪在他身边,钟灏一把将人抱起来就往楼下冲。
佣人们备速极快,不过几分钟已经将车子开出来,管家阿姨拿了温热的湿巾过来给奚田擦汗。钟灏抱着人放进车里,上半身靠在自己身上,不停地问他:“别紧张,医院那边准备着的……很疼吗?有没有磕到什么地方?”
奚田身子很凉,疼得浑身颤抖,晈着嘴唇,两眼雾蒙蒙的。他死死憋着声音,微弱摇头,身体的反应却已经完全出卖了他。钟灏抱着就觉得心疼,将自己外套盖在他身上,抚摸他的头发又亲吻他的额头。
钟老爷子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是蒙着的,车子要开了,才赶紧拄着拐杖过来。他坐进副驾驶座,手足无措地回过头来,问:“这,这是……”
“不小心摔了一跤,估计要生了,”钟灏看也不看他,又安抚奚田道,“疼的话别忍着,乖,叫出来。”
钟老爷子盯了很久,才难以置信地说:“这,这不是个男孩子……”
平坦的胸部,突出的喉结,虽然长得很女性化、不刻意打扮便也不难认出是男性的脸庞。奚田吸着气把头埋进钟灏怀里,手握得紧紧的,钟灏闭了闭眼睛,说:“所以我才不想让你见他。”
车子里安静了不少,只有引擎动得越发地响。司机知道情况紧急,也不多嘴,只一口气提速往熟悉的那个医院开。
奚田的头顶着他胸口磨了两下,抽气声音越来越大,白净的脚趾头蹬着椅座,极度用力地蜷缩。钟老爷子震惊地看了许久,奚田虽然拼命隐忍了,但表情仍然痛苦无比,看得人于心不忍,最后还是把自己刚才从管家手上拿的湿巾向后递:“你……你给他擦擦。”
钟灏拿过来,帮奚田擦净额上的汗。奚田担心的事放下些许,这才卸了那股劲,往他怀里拱,被疼痛折磨得低低地哭了起来。
这是他最无助的时候,苍白又脆弱,五脏六腑仿佛都被一股不知来源的力量紧紧抓得扭成肉团,尤其是肚子那里尤其疼得厉害。奚田开了闸,眼泪就此收不住了,大滴大滴地涌出来,淋湿了钟灏胸前的衣服。
“鸣鸣,先生……先生,好疼啊……”他哭泣着呻吟着,汗水源源不绝地涌出,头发黏连在额上脸颊上,整张脸狼狈不堪。钟灏心疼得不行,却也帮不了他,只能不断地安慰他快到了,从车内后视镜里给司机递眼神要他开快点。
不过多久,奚田就疼得快要失去理智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呻吟说疼,又神志不清地说着怕,衣服全部都被汗浸透了,明明没有出血,但整个人看起来似乎比被人拿刀剐着还要难受。钟灏找到他的手,他似发泄又本能地反过来抓紧,指甲没有控制力道,在钟灏手背上掐出一道道血痕。
到医院的这段路简直比从天涯到海角还要漫长。钟灏已经提前给他们去过消息,医生护士纷纷准备起来,一进到那个地方,马上就有担架等候着。
奚田直到做完前期工作打了麻药,那疼痛才终于有所减轻。他的脸上病态地苍白,哭得太厉害了,两眼都是红肿的,惶恐又依赖地侧着头,寻找钟灏的脸庞安慰自己。
预先定好的就是剖腹产,虽然出了点意外,但幸好计划足够完善。三十七周已经足月,算是安全的生产时间,医生给他做好身体检查,确定到了适合生产的时候,推进手术室,钟灏也一同跟了进去。
钟老爷子完全被抛在一边,也插不上话,一路看着儿子强撑着冷静地陪着“儿媳妇”做检查,最后产房的灯亮起来,他才在外面脱力地坐下。他抹抹额上的汗,心里的那股惊愕之感仍未消退,只不过比起“儿媳妇”遭了意外这般痛苦的模样,那个惊愕感好像也算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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