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你可长点心吧
可是怎么和顾寅说呢?
“你受点罪,别洗了,给我生个孩子吧,他可以姓顾,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不行,怎么听都像渣男骗处`女上床时说的话,渣男说我会对你负责,他说我会补偿你的,一点可信度都没有。
“生孩子很疼的,和生孩子比,屁屁痛不算什么的,就当过渡了,我们别洗了,好吧?”
也不行,这更人渣了,还过渡,这么变态的话他是怎么想出来的。
哎,让洗的人是他,不让洗的人也是他,顾寅一个恼羞成怒把他打了怎么办啊?
纪清没辙了,他看顾寅心情很好,愉悦的哼起了歌,就更自责了。
顾寅肯定认为自己和生小孩比,他选择了顾寅,其实不是这样的,哎!他只是不知道如何开口罢了。
纪清在纠结中被顾寅拉上床,闭上眼都是满腹的自责。“有个小孩”这个念头,就像种子一样在他心里生根发芽,还有越长越大的趋势,他甚至想不管不顾说出来,压在顾寅身上再射一次精,这次说什么都不让他洗。
只是幻想着有个小不点追着他喊爸爸,就幸福的让他流眼泪。
小孩子真的好可爱啊,可是顾寅的小情绪该怎么安抚才好呢?
纪清在幸福的苦恼中渐渐进入睡眠,他想着,等明天早上醒来,一定要和顾寅好好商量一下!
18
醒来后是八点,纪清隐约觉得忘记了什么事,但死活想不起来。他揉着头发去厨房,想看看顾寅给他做了什么,他先用微波炉加热,等洗完澡出来可以直接吃。
他走到厨房愣了一下,看到在厨房忙活的人吃惊道,“你今天没去上课?”
顾寅光着上身等油热,“嗯”了一声,拿出一个蛋打进锅里,“还是溏心的?”
纪清没有回话,他抱住顾寅的腰雀跃的亲了一口,“今天为什么不去上课?”
被他的愉悦所感染,顾寅的语气里也带了笑意,“陪陪你。”
“真的吗?”纪清又亲了他后颈一口,“陪我一天吗?”
“嗯。”
于是这顿早饭吃在纪清嘴里,便有了甜滋味。
顾寅手艺很好,小米粥熬的又软又糯,米粒绵软,牙齿轻轻一抿就化了。包子是昨晚等纪清回家时,闲的没事包的,汤汁浓郁,虾仁Q弹。他还煎了鸡蛋,纪清口味偏甜,喜清淡,特别爱吃虾,他便在煎鸡蛋上浇了一点番茄酱,盖住了腻,还加了一些小虾米。这顿早饭不算丰盛,但全是按照纪清口味做的,纪清吃的很开心。
咽下最后一口粥后,纪清眉眼弯弯的笑道,“那我不让司机接了,你送我去公司,好不好?”
顾寅看他这么好满足,笑的这么开心,就自责。只是请了一天假、当他一天司机,就让人咧着嘴开怀的笑,内心的羞愧愈发浓烈。
饶是顾老师把厚脸皮练到出神入化的地步,这次也认了栽,慌了神,不敢直视爱人期待又清澈的眼。
他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声,僵硬的把目光移向别处,“就,咳咳!也可以当你的贴身助理,和你一起看看公司里都有什么人……”
是了,他请假一天的目的,是“看人”。
经过昨天那么一闹,他第一次对纪清周围的人,产生了好奇,和不放心。
娱乐公司的总裁,俊美年轻的艺人。
他扒后门没收的那些题材多样的课外读物里,有不少这样的故事。
包养的,下药的,近水楼台的,日久生情的,因戏结缘的,各种各样的。
起初只是看个乐呵,学点东西,看完学完再装模作样批评学生几句,颇有过河拆桥的架势。如今再看,心里便不是滋味了。
他不止一次听到班里女生谈八卦,文文静静的女孩说起明星来,那可真是活泼极了:
“这本小说的原型,一定是周少璟!出道三年,资源上天,符不符合原著!唱歌演戏样样精通,一出道就顺风顺水,从不上综艺,你看,这不就是周少璟本人吗?!要不是靠着自家老板这座大山,包养他,爱护他,给他资源,他哪能发展的这么好”。
他当时听了这番见解之后,还回去翻了翻小说,有代入的重新读了一遍。
那真是一本求而不得的虐心小说啊!
老板觊觎周少璟的美貌,用身份强行和他发生性`关系,周少璟品质如梅,宁死不屈,谁知精虫上脑的老板,竟然囚禁了纯洁如莲的美人!美人被折磨的日渐消瘦,老板终于日久生情,良心发现,给了美人自由,用大把的资源和无微不至的照顾,赢得美人心,抱得美人归,最终和和美美完结。
这其实是个很俗套的故事,但架不住作者文笔好,肉爆香,他被感动的鸡儿梆硬,当晚就压着纪清,和他搞了一次书里的捆绑强制play。
……现在知道了周少璟的老板是谁,真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
他看了眼傻乎乎挖酱吃的纪清,愁的皱紧眉头。
比起他哥哥的不怒自威,喜怒不形于色,纪清完全把心情表现在脸上。
一受委屈就哭鼻子,一不如意就掉眼泪,他家的傻总裁又蠢又呆,板着脸的样子是挺唬人,但本质还是单纯的。
如今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有了“口`交”的前车之鉴,他要把那些对纪清有非分之想的“大灰狼”,扼杀在摇篮里。
他又看了眼洗碗都美滋滋哼着歌的纪清,就更加羞愧难当。
顾寅开车很稳,到了地下车库,纪清突然拉住他的衣袖,“等等,我有些紧张。”
顾寅的视线落在他的手指上,又细又长,又白又嫩——确实是嫩的过分了,给他打飞机时的感觉,就像在艹一块绸缎。
怎么想到这里去了,顾寅忙咳嗽一声,撇开目光,假装正经道,“紧张啥?”
“我还没做过公开秀恩爱的事呢。”纪清对着食指,有些腼腆的说道,“虽然平常很想这么做,但真要秀了,我还挺慌的。”
顾寅:“……。”这是秀恩爱吗?他只是想单纯的查个岗啊。
纪清迷恋的摸上顾寅的脸颊,“你,你这么好……我不知道该怎么秀,才能完全展示出你的好来。”
顾寅在感动之余,又忍不住的想,瞧瞧他这傻劲,怎么能让人放心。
便更加不放心的,用力握住纪小白兔的手。
纪小白兔羞红了脸庞,看他的目光热烈又火辣。
却傻乎乎地说,“你想牵着手进去啊?”他抿着唇笑道,“也,也行,也挺好的。”
他们牵着手上了11楼。
倒没有刻意的秀恩爱,光是被顾寅牵着手拉着走,就让他晕乎乎飘飘然了,更别提去在意别人的眼光。
他看顾寅给他接了杯水,用的是保温杯,打开杯盖能看到漂浮在水里的枸杞、桂圆、核桃。水面上已经呈现出淡淡的红了,纪清知道这杯水一定很甜。他不爱喝苦了吧唧的东西,早晨正是困倦的时候,他一般都让秘书给他买咖啡。
不让秘书给他泡水,是因为这种事太亲密了。赤手清洗若干干果,略微沾着他人的体温被扔进水中,再被他喝进肚里,感觉像是另一种形式的交融——若是特意强调,让秘书带着一次性手套泡水,又太过矫情娇纵。
纪清觉得有顾寅在的早晨,全身都充满干劲。
今天事务不是很多,纪清处理的差不多时,还能和顾寅闲聊几句。
“怎么,你们招到投资了?有钱了就不忙了呀,这也太势利了吧。”纪清有些不屑,“不过我才知道,原来初中也能招到投资,我以为招投资是大学的专利。”
顾寅玩着小游戏,弹簧声听起来贱贱的,他总是情不自禁摁的很大力,“也不算是投资吧,这应该叫……呃,叫……企业单方面做的善事。”手机里传出倒霉的音效声,啧,又死了。
纪清笑了下,眯着眼快速读了几行报告,一边思索着如何回复,一边给顾寅搭腔,“为了什么呀,你们拿什么回报给人家,中考成绩?这能干什么。”
“应该什么也回报不了吧。”顾寅放下手机,笑道,“但总之招到这一笔钱,可以缓燃眉之急。不用指望教育厅拨款,对于学生来说也轻松。”
顿了顿,又笑道,“对于我来说,也轻松了不少。”
纪清便没再搭话,专心敲打着键盘,一副醉心公务的样子。
顾寅就那么盯着他看。
纪清被看的全身难受,想偷笑又要装正经,想回看又有些心虚,憋的脸都要抽筋了,还是能感觉到顾寅打量的眼神像502一样,死死粘在他的脸上。
纪清忍无可忍,大声吼道,“你不要一不玩手机就盯着我看,没别的事干,就去给我接杯水!”
“我看我自己媳妇怎么了?”顾寅一脸理所当然,“我不忙了,自然也想让我媳妇也不忙,我到要看看我媳妇一天到晚的都在忙什么。”
他凑近,电脑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文字,看也看不明白。
但他还是看了会儿,突然惊喜地说,“呀,你这电脑不错啊!”
纪清顺了口气,强行压住刚才的暴躁,点点头,尽量让自己语气温柔,“或许吧,用起来确实挺顺手,其他的我并不是很懂。”
“比我们办公室那个老式的机子好多了,只能打个蜘蛛纸牌,玩个联网的斗地主都卡。”
他按了一下纪清的键盘,本该给部门主管答复的邮件上,多了一串乱码,“键盘也不错,我们办公室那个键盘,打个字哐哐响,真该换换了。”
纪清奇道,“你们学校不是刚招到一笔钱吗,用那笔钱换不就好了?”
“喂,那笔钱怎么会用在这种地方啊。”顾寅失笑,“操场要重修,篮球场要扩大,教学设备要引进新的,桌椅板凳报废的太多,都让学生从家拿椅子。还有教学楼地面,我们学校现在的地面还是水泥地,我猜怎么着也会换成比较好的、抗磨的地板。”
顾寅说完,叹了口气,“杂七杂八的算下来,哪还有闲钱给老师换电脑啊,还有空调,发动起来可要命,产热比制冷都强,哎,凑合着用得了。”
纪清不自觉的皱紧了眉头。
良久,久到办公室没人说话,一片静谧时,他才若有所思的“嗯”了一声。
时间又一分一秒过去,纪清想着顾寅干坐着也乏了,便关上电脑,看了眼爱人在干嘛——
他1.82的大高个蜷缩在沙发里,举着手机刷微博,还时不时发出嘿嘿傻笑。
纪清走过去,骑在顾寅腰上,耸动腰部磨了一下的他的下`体。
顾寅随着他的动作,颤了一下。
纪清歪着头,他的头发有些长了,柔柔的遮住半边脸,只露出一只漆黑如墨的眼睛。
他说,“看手机还是看我?”
顾寅咽了口唾沫,纪清这样像极了他大学时期,不是女性却有女性的媚,说他是中性美都夸张了,他的长相就是那种阴柔又矜贵的俊美大小姐,偷穿了哥哥的西装外套,女扮男装还得意洋洋,没人发现他的真实身份是女性,正沾沾自喜呢。
若无视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团,纪清真是俊美的要模糊性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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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寅呼出的热气几乎要冒烟,他全身又热又麻,热是激动的,麻是酥的抓心了,是痒的过分了——
纪清已经开始动了。
骑在他的腰上,一下一下动作着,一下一下腰部使劲下`体相磨着。
纪清又问道,“说话,看手机还是看我?”
顾寅握住纪清的腰,让他俩更相近,激动的都要射了,还不忘打着嘴炮,“刚刚不是不让看吗?”
纪清狠狠磨了一下,刺激的顾寅仰着脖子一声呻吟。
纪清说:“刚刚你没有对着手机傻笑,影响我工作。”
顾寅喘着气问,“那现在还工作吗?”
“这得听到你的答复再考虑。”
顾寅的手收紧,忍耐似的咬着牙,断断续续说道,“看你……的小弟弟。”
纪清哼笑了一声,“这里可没有润滑剂,更别提避孕套。”
“那就直接插进来。”顾寅抓住纪清的领子,把他揪到自己跟前,狠狠吻上去,在两人的唇舌交缠间,含糊地说道,“直接射在我身体里。”
他们抱在一起,舍弃了沙发,在办公室跌跌撞撞的接着吻。
被摁在办公桌上时,顾寅正解着纪清的皮带,臀`部碰到桌子确实疼痛,但疼痛同时也带了激动,顾寅急不可耐的让纪清帮他脱裤子。
“快点进来,一会儿就到饭点了,去的晚了没饭就遭了。”
“你当这里是你学校食堂啊?”
纪清尝试一只手抓住他两个腕——失败了,他的手确实很大,但顾寅也不是清瘦柔弱那一挂的,想玩绝对控制那一套,赤手空拳的确实有些困难。
好在顾寅上道,自觉举着手放到头顶,双腿盘住纪清的腰。
他更上道的,似乎羞耻般的摇着头,哭吟般拒绝,“不要……小清,不要在这里,会被看到!”
双腿却将纪清的腰缠的更紧。
纪清听他一说会被看到,红了大半张脸,立刻停了动作。
白日宣淫,像什么样子。
顾寅一看纪清犹豫,立刻“哭”着喊道:
“哪怕你是总裁秘书敲门你不让进他就不会进,哪怕这是11楼玻璃特殊外面根本看不见,我也好害羞哦!纪清,不要这么做!”
纪清:“……”
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纪清确实没了顾虑,几下扯掉顾寅裤子,握住对方已经颤巍巍挺立的性`器。
他缓缓动作着,拇指划过龟`头,用指甲搔刮着敏感的小眼,等马眼吐出清沥沥的淫液,再用温暖的掌心全数擦去,继而再次握住怒涨的茎体。
有了液体的湿润,只是摩擦阴`茎都有了水声,纪清听的口干舌燥,俯下头和他接吻,用另一只手拉开拉链,掏出自己的东西,两个人性`器相贴缓缓摩擦。
性`器比手更热,更糙——
顾寅不止一次嫌纪清手嫩,没有老茧的掌心总是缺少一股劲,好在纪清性`器足够争气,勃发时跳动的青筋,无一不叫嚣着将他干死。
顾寅还没被干就射了,他的衬衣没脱,只是解开了扣子,大裸着胸膛,小腹处点点白浊一片污,还有几滴射在了他的下巴上。
纪清笑着舔去,说那么等不及,然后用精`液润滑,涂抹在了他的后庭里。
顾寅射了一次腿发软,主动权便掌握在了纪清手上。纪清草草扩张了下,便抓着他的腿,挺腰埋了进去。
性`器在湿热的肠壁里试探几下,才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顾寅才射了一次,没能立刻硬起来,下`体酸痛却舒爽,酥麻又刺痛,委实怪异。
他觉得性`器疼的紧了,这个姿势并不舒服,他半躺在办公桌上,腰腹无力不说,被顶的还格外疼痛。
他后背紧贴在桌面上,衬衫滑,桌子凉,纪清热,他随着激烈的动作在冰火两重天中煎熬,被操的神志不清,口水泗流,还知道自己被干的双腿离地,从桌子这头被顶到桌子那头,又被纪清狠狠拉回来,抓着他的腿继续重复以上动作。
腰更软了,性`器依旧没有勃`起,双手不知何时放弃了举在头顶,而是挂在纪清脖上。
他有些怕,虽然后背还有支撑,不是抱在怀里操干那般没有安全感,但他还是有些怕。
脚完全悬空了,混沌的大脑里除了白光闪烁,就是他要被操上天的潜意识。
他迫切的想站在地上,好让他有些脚踏实地的稳重感。
顾寅吟哦着,手指都无力了,可怜兮兮地捏着纪清的脖子,说是捏,不如说是蜻蜓点水般的摸。
他难得讨饶道,“我想站着做,小清……换个姿势……”
于是他便被抱下桌。
突然的悬空让他下意识的挣扎,等被抱到落地窗前,被狠狠压在冰凉的玻璃上,他才有了意识——
原来11楼的风景,是这样的。
此时正是正午,艳阳高照,一束光打在距离他一尺远的玻璃上,他稍微一伸胳膊,便能抓到12点的阳光。
楼下是不甚多的行人,快6月了,天气还算宜人,但中午头的太阳威力依旧十足。只有了了几人,男人埋头疾步行走,女人打着花伞,还算婀娜多姿。
顾寅再次被狠狠顶在玻璃上。
他失声吟叫,想大声喊出来:
喂!
楼下的人抬头看看我!看看这块玻璃!
这个在玻璃上突兀的水渍,不是局部的雨水,而是我们欢爱时,射在玻璃上的爱`液!
他被纪清抓着腰日,仿佛要被镶进玻璃里。
好在性`器终于勃`起,或许是在不知不觉不被抚慰的情况下又射了,或许还射了好几次,但这不重要,他知道此刻他们又换了地方,他被摁在木门上干,正和纪清面对面接吻。
等纪清把最后一滴爱`液泄进他体内时,顾寅听到一门之隔的他耳朵旁边的那个地方,响起秘书兢兢战战的敲门声——
“额,纪总,该去探周少璟的班了。”
***
纪清一下停了动作。
他的眼睛水汪汪的,眼角一片湿红。他转动眼珠,先是看向那扇木门——质量很好,每次发火摔的哐哐响都没散架。纪清鬼斧神差的摁住顾寅肩膀,模拟性`交的姿势撞了几下门。
在他自欺欺人的目光中,那扇质量本该很好的门,有节奏的、小幅度的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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