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有你(娱乐圈双性强攻强受)
而就在这一瞬间,梁圣杰长驱直入,与他合为一体。
吴魏斌:“!!!!!!!!!!!!!!!!!!!!!!!!!!!!!!!!!!!!!!!!!!!”
回想起来,的确是很不可思议。这样的春梦在正常人的轨迹中,绝对是令行禁止的。对于没有过性体验的梁圣杰来说,还是对打算一直独善其身的吴魏斌来说,都是如此。行走在世俗里,不用过于挑战世俗,是适应世俗的最好状态。而吴魏斌心境更要严酷一些,除了脑子一片空白,就只剩下灵魂的碎裂。
被同性贯穿,梁圣杰很怕他会发疯,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抓着他的腰就是一阵速战速决的律动,在这残酷的摇晃期间,吴魏斌一直偏着头,脸上泫然欲泣,连呼吸都变得惨淡虚弱,近在咫尺的那张刚毅的脸,无助地流淌着悲伤和凄绝,他也想振作和坚持,但是扭曲的剑眉还是暴露了他崩溃的内心。盯得久了,梁圣杰也不由陷入一种困惑和迷炫当中。当然那只是一时间的错觉。就像你和不爱的人做爱高潮的时候,以为爱情到了手。其实屁都没有。
事已至此,肯定无法善了了。他不得不再度加快律动,摇得对方的发丝都散了,眼罩往一边跌落,明明想快点结束,可是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最后对方瞪着他无声求他了,他才猛地一顿,立起身,那粉丝却万分激动地高喊着,就像毛泽东时代的红卫兵癫狂得理智全无:“我要你射在里面!听见没有!不然老子拉开炸弹了!”
鬼弹!梁圣杰很气地白了他一眼,一个没稳住,精液全泄了,被折腾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影帝像是受了惊的马儿,忽而夹紧了双腿,痛苦地闷哼了声,梁圣杰只觉得爽到极点,鬼打墙的,有什么快要失控,便连忙抽了出来,掩耳盗铃地将干得人家小穴红肿还流了血的阴茎收入了裤中。这真他妈是个万恶的世界,好好的直男走在街上到底他妈招谁惹谁了?!
“你这么乱搞到底有没有想过后果?你还是不是人?我只问?!”被这样设计和摆弄,搞得他敬重的人狼狈不堪,自己也猪狗不如,梁圣杰不由拍案而起,抓住脑残粉的领子就用手指着他喷。他本来就懒,从来都不惹麻烦,如今麻烦找上门来,而且还是个棘手的大麻烦,他该如何处理,如何交代?!
歹徒愣愣地看着他,不但没有赏他子弹,出乎意料的是,他呆了一秒后,反而双膝一软,跪了下来。梁圣杰亲眼目睹这个可恶的家伙摘下面具长长的发丝泄了满肩哭得梨花带雨具有讽刺和极度违和感的情景,半晌反应不过来。这不过只是个十五岁左右的少女,连毛都没长齐,竟然干出如此耸人听闻的事,你叫他怎能不震惊?!
少女哭得很惨很惨,仿佛被无数个大汉轮奸过似地死去活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我只是想看你们在一起,在一起而已……”她摇晃着头,哽咽中无不流露出她对这部剧以及对人物的真挚感情,“你不知道,当我看见你死在他的剑下时,我哭了多久,哭了三天三夜,我好难过,难过得要死……”
对于这种中毒不轻,还在中毒后翩翩起舞的幼稚儿童梁圣杰对她没有一丝可怜和同情,他板着脸,严厉地告诉她:“那是演戏!”
少女哭得肝肠寸断,渐渐委顿在地的样子像是要化为灰烬:“我知道,这对你们来说,只是演戏。但对我不是。对我来说,它是我的救命稻草,是我活下去的勇气。医生说,我的病无药可医,只剩下三个月活命,我不知道这三个月还能不能追完这部戏。我毕生的愿望,就是看完它,记住它,记住你们两个人,然后满足地闭上眼睛……”
她的脸色灰白,她在诉说十五岁就要走到生命的尽头是怎样一场不亚于一剑穿心的,款款悲剧。但是任何人,任何人,都对这场悲剧无能为力……
第3章 5 老司机
梁圣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报警。
但——
十五岁少女胁迫两男星相奸,其中一人竟是吴姓影帝——这个题目要是要上了头条,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从娱乐八卦的角度来说,不知会引发多大的轰动,天地都会为之变色;而从社会效应来讲,又会涉及多少关于未成年人教育问题的探讨,新闻下面的评论又将刷新无数三观不正的嚷嚷。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电话铃声发出嘶声的尖叫。他的心尖冒出一片冷汗,难道事情这么快就传播开了?
当电话里的沉稳男音说明来意之后他的小心肝才终于掉回了裤裆。
“今天我的女儿哭着回来,对我说她做了一件很坏的事,我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事,但我知道那一定很严重,并且无法用任何借口为她开脱她所犯下的罪孽。也明白再如何道歉也不能挽回对你们造成的伤害和损失。就算我想尽力补偿也将是无济于事。在此,我只能对你们表示深深的,深深的歉意。我们作为家长只顾着沉沦在女儿将要死去的噩耗里,而没想到她会因为她这个年龄根本无法承受的绝望和压力做出如此极端的事……请原谅。”
这个男人很会说话呀。他本来很想骂人的,但是听完却开不了口去。当然,他也无法说出原谅两个字,表示体谅和理解。毕竟这对于吴魏斌来说是个极其沉重的打击,他可能做梦也没想到会被如此血淋漓地撕开自己极力保护的隐私。
不过很快他的父亲就来了电话,那把因为长期劳累显得苍老的嗓音让他完全难以拒绝:“儿子,你看能不能算了?”
“他是我的……莫逆之交。”
父子之间所有的思念和矛盾都化作了一声恳求和叹息,让从来都有主见的他,不得不随波逐流地选择了放弃。其实他心底还是为吴魏斌打抱不平,想替他出头的,可想想,自己似乎也没什么资格。所以他考虑一番,只能决定自己解决,怎么解决,登门道歉。
吴魏斌住在一个独栋别墅里,他素来喜欢清静,所以这个别墅建在山顶。
梁圣杰提了一袋水果,走到半路在公共厕所解手时望着自己的粗大沉思半响,便转到药店买了一管消炎药。刚出店门就看见一个大腹便便的孕妇路过,便又搞了一袋事后丸丢了进去。
一切准备就绪,没什么遗漏的,他才叫了一辆出租车,正式开启了他的道歉之旅。
这位司机白发苍苍,却红光满面,一路上声如洪钟地与他聊天,一边欣赏着美妙的沿途风景。山景壮丽,自然山路崎岖,弯弯绕绕,惊险程度跟秋名山有得一拼。
梁圣杰恐高,看都不敢往悬崖看一眼,而那位司机却神色自若,手脚生风,开到危险地段,不慢反快,竟还畅快地哈哈大笑,兴致高涨吟起诗来:“秋名山上行人稀,常有车神较高低;如今车道依然在,不见当年老司机。”
梁圣杰舔舔嘴唇偏过头,眼里写满了无语。其实他很想接一句:“莫问司机去何处,八成已在黄泉路!你要作死拦不住,但是老子很无辜!”
“兄弟,我一看就知道你是个老司机!”开着开着,老伯伯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为啥?”梁圣杰扭过头,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瞧你长得又高又帅,这样子不正是一副老司机的派头吗?”他嘴角挂着一抹男人之间都懂的那种邪笑,自以为风趣地调侃着他。
梁圣杰一阵苦笑:“不敢当不敢当,刚学会开车,就翻车了。还不知道该怎么收拾这惨烈的车祸现场!”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目的地就到了。“师傅,麻烦你在这等我下。”说着青年便转向面前的大宅,纠结了一会儿,还是独身过去了。
他想敲门,然而门并没有锁,反而像专程等待他,一戳就开了。
小心翼翼德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迈了进去,里面那些他看不清的奢华或者朴素都沉沦在一片昏沉沉的黑暗里。面上阴风阵阵,周围鬼影绰绰。一楼似乎没有人,他深吸一口气,试探着跨上通往二楼的台阶,就在这时,墙壁里突然弹出一把铡刀,将他爽快地……铡成了两半。
不要怕,只是想象,只是想象……(-。-)。就算这栋别墅布满了夺命陷阱,是他的葬生之地,他也得乖乖进去认错,谁叫这是他命定的一劫。
并不为什么,这是一个男人的担当。虽然吴魏斌睡起来的滋味可能跟其他女人没什么两样,但人家毕竟是演艺界的泰山,怎么也要把事情说清楚,逃不了。
当他胆战心惊地上完楼梯,终于看见了一抹救赎的灯光。随着步伐的移动,一个染着白发的男人进入视线,他正垂着头坐在椅子上。
那模样就像个沉睡了几个世纪的幽灵,身上裹着一层淡淡的白光。
“干什么的?”听见动静,他转过头看向来人,却不知人家差点因为他这声低喝,华丽丽地滚下楼梯……
梁圣杰定了定心神,清了清嗓子:“我找吴老师。”
“找他干什么?”那人盯着他,继续盘问。
“我是来向……他道歉的。”
男人好奇地打量了他一眼:“道什么谦?”
梁圣杰不由语塞。他不知道这个人和吴魏斌是什么关系,因此不太好说明。
“因为……那件事……”
“哪件事?”那人突然站了起来,朝他蹲下,看着楼梯上与自己齐平的那张脸,某些说不出来的意味在眼里转来转去,“你是不是记错了,根本就没什么事,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见他有些迟钝,便伸出手朝他一指,“你的,明白?”
梁圣杰还真没明白,不过消化了一会儿似乎又明白了一些。所以他知趣地住了嘴,转而问及此人的身份:“请问,你是?”
那人重新站了起来,显得自己多么高大似的:“我是吴魏斌的经纪人,白华。”他甩了下头发,仿佛对着的是一台摄影机,微微调整了下自己的姿态和神色,然后叉着腰压迫感十足地傲声道:“你可以离开了。”
第4章 6
仿佛置身于一场悬疑剧,梁圣杰云里雾里,正往下走,回身瘫坐在椅子上摸着下巴,眼神有些发直的经纪人忽然张开了金口:“等等。”
梁圣杰刹住脚步。
“你回来。”
也许是他比较喜欢这种峰回路转并且吉凶未卜的情节,便听言回到了他的面前。
“想不想改变命运?”
梁圣杰偏头看着他。这种开场白十分耳熟,下文应该不难猜测。
白华却回避了他的眼神,只是追加了更具诱惑力的一句:“你想不想成为最幸运的人?想不想得到些不一样的东西?”
“当然。”虽没有马上接口,但梁圣杰轻轻地点了点头,他有种感觉,转折点正不动声色地埋在那人的瞳孔里。
“那好,”白华笑了,掏出一张名片递在他的手头,“明天早上八点,请准时来这个地址报道。”
转身时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但是我要提醒你一句,一旦你得到了,千万要珍惜。因为这辈子,你只能得到一次。”
在他离开的时候,白华也起身走了,只见他敲开一道门,然后把袋子里装的东西提了进去,门里洒满了橘黄色的灯光,还隐约飘出了阵阵音乐,那旋律似乎有些熟悉。梁圣杰没有多想,他的手指不断在名片上摸索,凤凰娱乐,他们是打算聘用自己?
和吴魏斌发生了那样难以启齿的纠葛,却接到一张邀请函,任何人都会心里发悚,打死也不敢接招的。因为那明摆着是有去无回的鸿门宴。
记得一部港片,被兄弟背叛坐牢,多年后终于出狱的黑道大哥,和颜悦色地将这位兄弟请来吃饭,正当对方愧疚难当万分感激大哥不计前嫌,大哥突然翻脸,让这个天真的男人死无全尸。
但他却不这么认为。他有另外的理解。一是他相信吴魏斌的人品。二是他多多少少也渴望进取。三是他还是希望能够当面把事情澄清。所以不必做太多的分析。
当他回到出租车里,却不合时宜地嗅到一股酸味,正纳闷,注意到他的老司机赶忙提起裤子,干笑着对他解释:“等着无聊,所以就打了下飞机。”
“……”
目测大概接近六十岁的老头,开车犹如火箭疾射,嘴上段子不少,还有能力在等客的时候打下飞机,怎么看也委实不易。面对这种能活得精彩活出本色的人,梁永杰向来没有脾气,他微微一笑以表尊敬:“可以开车了,老司机。”
第二天一大早,梁圣杰就穿戴整齐,手握名片去往了那家公司。
吴魏斌开的公司,按理来说应该排场很大,员工很多,然而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不仅小,而且人少得几乎看不见影。
他给白华打了个电话,接到进入最右边那间办公室的指示,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鼻青脸肿的猪头。
这个猪头却摆出酷酷的姿势,自我感觉帅得惨绝人寰那般眼高于顶地哼了声:“来了?”
梁圣杰在他面前落座,笑眯眯地仰视着面前的装逼大神:“请问你让我来此有何贵干呢?”
白华打开抽屉,取出一份合同,直截了当地推到他的面前:“如果你愿意,你将成为凤凰娱乐的旗下艺人,不仅享有丰富的资源,而且还能获得不菲的报酬。如果你表现好,进步快,是可塑之才,还可以得到与影帝一起拍戏的机会。”
的确千载难逢。不过……吴魏斌还愿意和他一起演戏?他没把自己大切八块就已算好的了!“你确定这个主意经过了他的允许?”
白华点起一根烟,塞进伤得厉害的嘴角里吸了起来:“有些事情被抹去,自然就有些事情要发生。有些人本该得到惩罚,但是他也有资格拿走属于他的奖励。再者,不管吴魏斌意下如何,这个公司我占了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可说谁也撼动不了这铁板上钉钉。你知道他的性子,也明白他的身段,找他拍戏的人很多,但他戏接得很少。不管是从经济效益,还是从人情世故来讲,都不利于公司的发展。所以我需要一些艺人,去帮公司创造额外的收益,去处理他不近人情所带来的后遗症。说实话,有些剧本并不差,有些人也不可以随便得罪。如果有人去代劳他讨厌去做的事,比如到某些大碗投资的电影里去客串,我想不仅对你对公司来说都是皆大欢喜,一举两得。”
这一戏肺腑之言,梁圣杰还是比较信服的。他毕竟不是那些想出名想得发疯的新人,随便忽悠几句就信以为真毫不犹豫地便签下了卖身契,从而迎来两种结局:一种是当他真的有所造化时才后悔不迭无奈地用全部家当去付违约金,或者当他被利用完遭到无情的抛弃才明白残酷的现实却已一败涂地。
白华正要说下去,耳边忽然传来推开大门的吱嘎声和一阵沉重而缓慢的脚步声。不知为何,他脸色一变,猛地撑起半边身体,紧张得差点打翻了茶杯。
梁圣杰转过头,同他一起望向这不知为何让他有些失态的声源。然后在对方的目瞪口呆下离开了椅子,信步踏了出去。
迎面而来的男人穿着一套灰色休闲装,面无表情,甚至微显阴郁,在那分阴郁的衬托下又透着些微的苍白,身材有,气场有,姿色有,但就是走路怪怪的,他仿佛有很重的心事,进来不久就一个踉跄,直接就撞在了梁圣杰的怀里。
第5章 7 你会不会怀孕?
“抱歉。”他的喉结有气无力地动了动,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抬起了眼,当他看清自己撞了谁的时候,身子忽然硬得险些骨折。他的嘴唇禁不住颤抖,眼神变得像受了伤却不肯承认的猛兽,语调紊乱地质问:“你怎么在我这里?!”
梁圣杰刚张开嘴,就听见旁边办公室咔嚓反锁的声音,不远处在位置上工作的员工也不约而同地尿急争先恐后地奔往厕所嘘嘘。就算在这危机四伏众人皆敬而远之的时刻,很抱歉,他也并无半点方寸大乱之色。而是淡定地直视对方那双耿耿于怀的双目:“那天我去找过你,但没见着你。”
“你找我做什么?!”那人沉沉的极力忍着爆发的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响着。
“我想当面对你道歉。”其实他还可以说更多来缓解如今的局面,比如当时的情况有多么特殊,他也挺受罪被下了春药,还有个重点就是,他不知道那把枪……是假的。-。-如果能明哲保身,谁会去铤而走险?这个道理想必谁都懂的。
“除了向你道歉,我还想问你一件事情。”
“你会不会怀孕?”
就在这时,隔壁办公室又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似乎有小偷翻窗逃走了。
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还能面不改色,吴魏斌的双眼瞪得滚圆,燃烧着一把足以将对方烤焦的烈火似的,拳头捏得咯咯直响,他不是不理智,也不是不大度,而是他再次面对这个脑残粉的帮凶时,真的憋不住心头那爆棚的屈辱。经历了那次意外,他恨不得重新再活过。
他的那一腔怨怼,梁圣杰也感觉到了,只是这话他不得不说。用正常的口气说,至少要比忸忸怩怩、吞吞吐吐要好得多。“我不了解你身体是什么状况,但我劝你最好去医院检查下。因为我做过体检,说我精子有很高的活跃度。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如果真的出现了意外,对你会造成严重的伤害和很大的影响。”
吴魏斌终究不是一般的人,虽然这段话听着真的难受,无异于被掀开伤口,但是说得非常的,中肯,而且说到了重点。所以他浑身的怒气慢慢消退下去。渐渐变得有些惶恐不安。他之所以会产生这样的变化,被引导出这般的顾虑,是因为他每个月……会来例假。尽管双性人怀孕的可能性不大,可一旦月事正常就说不一定了。
如果不是对方提出这一点,他绝对想不到,也不可能去想。如今他还能苟活,还能试着忘却,试着坚强。假设真的中了奖,他还有什么理由,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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