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的生活
楚凡有一个特殊的职业。
在这个世界，接受各种形式的爱。楚凡的工作是帮助那些有需要的人调教他们的宠物。他有先天的优势条件——性冷淡。无论身体里的男人是多么地秀色可餐，他都可以坐怀不乱，理智而出色地完成工作。
这职业，对他真是太合适了！！
标签： 调教 SM 高H 虐
敬业的楚凡
水烧开了，水壶发出嗡嗡地蜂鸣声。楚凡面无表情，端起水壶往茶壶里续水，稍等了几秒，再给自己的茶碗满上。上等铁观音醉人的幽香扑鼻而来，楚凡过了下鼻子，这才分三次喝完茶碗里的茶。
这壶茶，他已经喝了近4个小时。
合同上协定他晚上6点就要交差，眼看就要5点了，房间对面的雏还是不得要领。
“唉……”，楚凡叹了口气，起身靠近床：“做一行爱一行，既然愿意给人当宠儿，那你多少也得有点本事”。他就近坐下，也不管听众有没有在听，摸出指甲锉不慌不乱地修起指甲：“没有点特色，像王先生这样的，他很快就玩腻了”，楚凡突然停住，扭头盯住那稚嫩脸庞上一双闪着怯意的眸子，“你知道被抛弃的宠儿面临怎样的结尾么？”
他话很慢，说得很淡，可每个字都掷地有声。
“我看得多了”，楚凡拿着指甲锉尖端摩挲着那年轻男人的腹部，“相信我，像你这样的，会死地很惨”。他感觉得到那人肌肉因为紧张而发出的颤抖。
“所以呢”，楚凡凑上去，轻轻吻在男子的颈间，足够挑逗却又不会留下痕迹影响客户的心情。“你还是乖乖地按我教的做吧！”这是他的最后通牒，说话的时候，指甲锉就在那男子的私处刮来刮去挑逗，眼睛似鹰盯着猎物般投向对方的脸。
“王先生应该也不会太在意你身上有几道伤痕”。希望这招有效——楚凡心里想，要不是王先生对宠儿的要求非常高，不允许有丝毫损伤，他早就把这小厮调教地服服帖帖了。转念想到这次加急工作的报酬，楚凡吞下闷气，认真对待起来。
男子认输了般点点头。
楚凡这才露出一个难得的微笑。往床柱上一靠，吩咐道：“过来”。
男子听从了。
课程从这个时候才开始，楚凡多少有些心急，可他尽量忍着——这种类型的宠得有耐性才能调教出来。
手在床上轻轻拍拍：“过来，跪在这”，楚凡慢慢说着，“现在，慢慢地，拉开我的拉链”。男人迟疑了片刻，楚凡看不到他的脸，他也不想看，再次拍拍床，“做呀！”
“呲……”，男人的手微抖，把他的裤链拉开。楚凡冷冷地看着，从旁教导：“别抖，对……，然后，依旧慢慢地，把性器拿出来”。
男人停住，吃惊地望着他，嘴微张着。他不能理解楚凡究竟是如何用毫无感情地说出上面的话的。
“看什么看？”楚凡问道，“别看我！”他有些心急了。
他看到男人咽了下口水，然后把他的下体捧在了手里。“好”，楚凡说着，“轻一点，拨弄，你得让你的主人适时提起兴致”，说着顺手按上男人的腰，他的手像对方传递着热度，对方却回馈给他颤抖，“放松，你这样子，到头来疼的是自己”。楚凡冷冷地说。
男人慢慢地套弄着楚凡的性器，眼看着暗红色的器官坚挺起来。可以进行下一步了，楚凡稍调整姿势，“用嘴”。
房间里回荡着两个字的音节，男人落下了一滴泪，滴在楚凡外裤上，让楚凡略为皱了皱眉。“我让你用嘴！”耐心越来越少，楚凡的左手一把按住对方的脖子就往下压，“谁也不干净，你也别装清高了！”跟着，下体便传来包裹着的温热，绵滑的舌诉说着男人的抗议。
“慢点”，楚凡慢慢松手上的力，继续上课，“都吞下去没必要，慢慢地，用舌头轻轻挑逗龟头”。男人照做了，楚凡看到对方粉嫩的舌和自己深色的性器形成鲜明的对比，一种呕吐的感觉涌上来，下身也将要软掉，但他控制住了。——课还没上完呢。
“稍稍用点力吸”，楚凡命令道，这次男人自觉地遵守了，楚凡心满意足——禁果一旦尝过，便是欲罢不能。“轻点！”他用手“啪”地打了下男人的臀瓣，“太重了！”他教导着，“继续”。
同时，他的手没闲着，一直在男子的后庭附近摸索，是不是轻轻碰到对方的阴囊。觉得差不多了，在对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楚凡弹了那人的性器一下。
“啊——！”
“别停！继续！”楚凡命令着，一只手按住对方的身体以防逃脱，一只手继续下面的动作，“声音太大了，小一点，性感点！”说着，轻捏对方的男根。
“嗯——啊——！”男人的身体诚实地兴奋了，楚凡看到了工作结束的曙光，声音不再像先前那么冷，“对……，对对……”，他一边拨弄，一边听对方发出的呻吟，一边还说着肯定的话语。
“啊啊……啊……嗯……”，男人含着他的私处，从喉咙深处和唇齿之间发出撩人心弦的淫靡之声。
“很好！”楚凡认可着，手却没有停下，渐渐地，他放慢了速度，男人的表情变得欲求不满起来。楚凡心中一笑，把手放在对方小菊之处，出其不意探进去一只手指。
“啊——————！”男人的脸痛地扭曲了，背弓了起来，抬起头的时候，嘴角扯着银丝。
楚凡瞬间收手，眨眼工夫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冷冷地对那男人说：“记住刚才的感觉，次数多了后面会松的”，他凑近了说，“你这样，可以提高感度的”。
说完，他拉开抽屉，拿出夹具，给对方还微挺的性器戴上，全然不在意对方脸上复杂多变的表情。
把男人安顿好，他迅速拿起事前准备好的湿巾仔细擦手和私处，“记着”，他望着对方的眼，“干一行爱一行”。
说完，把湿巾往垃圾桶里一丢，转身而去。
轻叩房门，楚凡听到外面用钥匙旋门锁的声音，一个女仆探头进来，“我都急死了，我家先生马上就到”。
楚凡面无表情：“可以了，劳烦妹妹打扫整理一番”。
走出别墅的时候，正好看到王先生的车子开进们，他没有打招呼，因为没有必要。那男子含着自己的男根的时候就吃了自己预先上好的催情药，加上他的调教，现在恐怕正迫不及待要求欢。楚凡回望了眼别墅顶层亮灯的窗，笑了笑，这次王先生应该很满意。
给自己点上支烟，“呼……”，楚凡走向自己的小跑，“最近工作压力也太大了”。他抱怨道。
特殊的客户 上
楚凡一般都是外勤工作，可他还是为自己准备了办公室，还有个秘书。
所有客户都有独立档案，楚凡把它们放在暗格的精密保险箱里，密码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天没工作，他在办公桌后熬到下午3点半实在坐不住了，起身准备离开，殊不知门外闯进来个人。
“我没拦住”。秘书抱歉地说。
楚凡挥挥手示意秘书出去。
他大量着闯进来的人，麦色肌肤，肌肉有很好的训练，身材紧致。一时，楚凡也说不这个客户是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我是……”
“你不用自我介绍”，楚凡打断对方，“我没有兴趣”。
“那好，我有事要咨询”。那人推给他一张支票：“这是咨询费”。
楚凡不动声色数了数零，这才点起支烟，说：“坐”。
“我有个宠儿”。
“唔”。
“我……我犯了禁忌”。
“哦？”
“我想我产生了感情”。
“这很正常”。
“是不该有的那一种”。
“爱？！”楚凡这才正眼望着对方。
那人点点头。
“唔……”，楚凡若有所思般点头。
“我想你帮我解决”。
楚凡弹掉烟灰，“不知这位先生想如何解决？”
“……”
如果自己能解决，也不会来找他楚凡了。楚凡倒进椅子整理思路，片刻，对新客户说：“不知方便不方便让我见见您的这位宠儿？”
看到披着睡袍坐在沙发里优雅地喝茶的所谓宠儿的时候，楚凡明白了客户的感情。这宠儿，体格宽阔、肌肉结实，却养得肤若凝脂面若萧郎，浑身上下散发着贵族气息，俊美地恰到好处、健硕地不乏性感诱惑。
“唔”。楚凡陷入思考。
“零，你回来了”。宠儿说的很淡，一个微笑却有倾城之效，起身迎上来，这才注意到楚凡。
“这位是……”
“咨询师”。楚凡自我介绍。
不得不说这是个被调教得天衣无缝的宠儿，楚凡留下来晚餐的时候想，但他清楚这都是装出来的，宠儿就是宠儿，只有被人把玩的份。
楚凡最讨厌干这行却不爱这行，有非分之想的宠儿。虽然麻烦点，但他有办法让这个看似完美无瑕的宠儿懂得什么是本份。
“今天我先告辞了”，楚凡起身，“下午谈的事情，劳烦您明天早上到公司详谈”。丢下这句话他迅速离开。
“公司怎么了么，零？”
“没什么，你不用担心”。
“晚上我让你好好舒服下”。零的宠儿含着笑说。
入夜，楚凡的客户躺在床上想着下午的事情，他的宠儿披着半透的睡袍走过来。
“零，我的零”，他说这，爬上主人的床，褪掉对方的衣服，俯身在耳畔呼着气。
身体已经异常敏感，零顿时感到血往头上涌，“呃……”，他慢慢地呼一声。然后他感到宠儿的舌头在舔舐自己的耳根和锁骨，受不了这种轻轻地带着挑逗的刺激，他发出性欲的呻吟。
“零……”，宠儿已经完全趴在了他身上，舌头在左胸的小蕾上打着转，左手在他右侧的嫩点上揉捏。这还不够，一条腿的膝盖还若游丝我地抵在零的胯间。
“啊……啊……”，受不了刺激，零的欲望已经急切地向要找到出口。
“我要进去了……”，零听到身上的人说，然后从后侧传来清凉地润滑剂的熟悉感觉。“嗯……”，他邀约着，又因对方手指的轻轻勾弄发出几声淫靡。
零的双腿被自己的宠儿轻轻分开，那人的下体尺寸在中上，对比之下零的小穴显得异常淡薄。即便如此，身上的人连丝毫犹豫都没有就猛然挺身。
“啊—————！”零因为起初的不适发出一声尖叫，但对方没有闲着，把他的腿分在跨两侧，自己却跪坐着，一只手套弄着零的性器，另一只手托住零的腰。最初的几次进出就让零的身体彻底软下来，渐渐地，情欲占了上风，他抓住对方的肩膀，眼睛迷离起来，嘴巴里开始恍惚地呢喃。
“呃……啊……”，零抓紧身上的人，“再深些！泓！”他喊起来，腰肢配合着颤动着，努力把腿分地更开。
“啊……”，零的宠儿发出一声呻吟，一滴汗从下巴落在零的腹部，“啊……”，他卖力地动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零的脸都已经绯红，性器也涨地异常饱满，性感地在宠儿面前动着，喊出的名字中夹杂着淫荡的呻吟。
“啊……啊……”，宠儿适时地让零释放出来，紧跟着，他迅速从主人的身体里退出，涨大的性器不合时宜地挺立在胯间。
“呃……”，零还在刚才的性爱中不能自拔，身体在微微颤抖，整个人也因为一番刺激和释放软地如泥一般。
宠儿离开床铺，睡衣敞着口，他一只手托着自己的私处，步伐飘忽地扶着墙走进洗手间，关上门。
零听到了卫生间里哗哗的流水声，他知道宠儿在自己解决问题，心里一番难受。他不爱他的宠儿，他爱的是一个叫泓的人。他的宠儿很优秀，也很守床上的规矩，但，他的宠儿爱他。
这点，他不能接受，彻彻底底的越界。
更不能接受的是：最近泓的脸越来越模糊，他已经快要想不起来对方的样子。
欢爱过后，零希望明天能从楚凡那里得到解决的办法。
特殊的客戶 下
一个行当干久了，人自然而然就成了专家，不知不觉闲就变得阅人无数。楚凡在调教这行当，称得上专家。
零的宠儿出现在视线里的时候，他懂客户所谓的纠结。正当零和男人在纠缠，楚凡暗了灯，坐在房间里一个人泡功夫茶。茶几的另一端，几页纸横在他面前，最上面是零的照片。
“呼……”，把茶吹凉些，楚凡分三次喝完，满足地舒口气，眼神落在照片上。
“那样的宠儿，没有人不会动心”。楚凡续上水，嘴里自言自语，然后把客户的个人资料放在燃烛上烧掉。
“人格……么？”火光淡下去，零冷冷地看穿眼前的一切。
夜。人人都有不同的梦。
翌日清晨，楚凡登门拜访。他跑车的轰鸣扰乱了别墅四周的宁静，让零在睡梦中惊醒。
诺大的房间，诺大的床，只有零一个人。
不在床上的时候，他的宠儿便成了空气一般的存在。零希望这样，却又隐隐不喜欢这样。他想起了曾经的爱人，想起自己的泓，发现一如昨夜——对方面容都模糊了。
惊慌失措，零疯子般寻找过往的痕迹。照片，他需要的只是一张照片，帮他记起对方的脸。
楚凡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坐在阳台的餐桌旁享用早餐，披着件睡袍。
“主人在楼上”。发现不速之客，他看都不看楚凡，只在喝果汁的间隙轻声说。
“我是来找你的”。楚凡拉了把椅子坐下，脸都快要贴上对方：“泓”。
对方的表情无动于衷，可杯子里果汁过分的波动逃不过楚凡的眼睛。楚凡笑笑，不客气地为自己倒上一杯果汁，啜了一口，静静地看着对方。
“有病就要医”，楚凡的声音很单薄，没有任何感情，“难为泓少爷你，能这么忍着”。说话的时候，楚凡看到对方的喉结不争气地抽动了几下。
“怎样？”对方反问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NO，NO，NO”，楚凡立起来食指摇了摇，“零是我的客户，您是零的爱人”，他靠近，借着呼气耳语道：“爱，不是一个人的事情”。
“咯……咯……咯……啪——！”杯子在泓手里碎裂。楚凡倒是无所谓，他重新拿个杯子倒上果汁，推到对方面前。
“真正不该有感情的，是你”。楚凡冷冷地说。
泓抬起头，恨恨地瞪着楚凡——他恨眼前这个能看透自己的人。“没错！”他承认道，“是我把他逼疯的”。
“好把他继续留在身边？”楚凡问道，“还是……，你根本就是希望我的客户根本就没有动过感情？”
“哈哈哈哈……”，泓大笑起来，挥手把虎口淌出来的血甩掉，“感情？他对我已经没有感情了”。
楚凡在心里叹口气，还是慢慢说道：“人格或许是假的，记忆或许是模糊的，可身体永远都不会撒谎，我的客户……零他……，大概就是因为这种不能调和的矛盾才觉得痛苦，找到了我”。
泓没有说话。
“你也……在痛苦，不是么？”楚凡喝完了自己的果汁，望着对方。
楚凡站起来要走，却又半截停下来。“动感情没什么不好的”，泓听到楚凡的声音，坐在椅子上良久没动。
零冲下楼梯的时候，看到楚凡穿过客厅的背影。
“在这里”。零说道，不知为何，他觉得楚凡就是能从这一切中解救他的人。
楚凡站定，远远地，隔着客厅，端详眼前的人。
零走到他面前，“有解决的方案了么？”
“有”。
“快说”。在沙发上坐定，零命令道。
楚凡俯下身子，在零耳边轻声说：“别骗自己了，动感情没什么不好的”，说完，他拍了一下零的肩膀，转身离去。
大厅里，零呆坐在沙发。
泓走进来，在他身边轻轻坐下。
“我不会逼自己了，也不会再逼迫你”。泓淡淡地说。
零有些机械地砖头望向对方，眼睛里充满了迷茫。没有再说话，两个人就那样坐着。
楚凡的话语仿佛带着魔力，零想着：
陡然闲，记忆、音容，一切的一切全部由远及近，逐渐从黑白变成了彩色，泓的种种表情重迭在一起，变成坐在身边的人的那张脸。
“你会把我送走么？”终于，零问。
泓抬起胳膊搂住对方的肩，零感受到力道，和温暖。
“不会”。
零听到对方说。
楚凡一早路过办公室，干脆进去坐会。
秘书递上来一个快递包。楚凡为自己泡上一泡茶，这才不紧不慢开始拆包裹。看到里面的东西，楚凡笑了。
这一单，终还是没有白干。
喝掉一碗茶，楚凡放松地靠进椅子。
“呼”地舒口气，“动感情也没什么不好的”。楚凡又重复了一遍，笑了。不为别的，只为他自己的专业体会到一种成就感。
程式化教学 上
点支烟，猛吸一口，楚凡感到肺里传出的灼烧感，嗓子和喉咙泛着淡淡的烟草香味。深吸一口气，慢慢呼出，楚凡推开车门的同时把烟弹到远处的草地上。
“楚先生”。有管家出门来迎接。
楚凡面无表情，淡淡地说，“劳烦带路”。
暗红色的大门，家仆从两侧推开门，楚凡径直走进去，静静听着大门在自己身后闭合的声音。
该来的总是要来，谁让他自己签了合同。
感应灯变亮，床边推车上的器具闪着幽暗的光。楚凡无声息地瞟了一眼，把目光放在客户身上，“可以开始了么？”
在这个世界，接受各种形式的爱。楚凡的工作是帮助那些有需要的人调教他们的宠物。他有先天的优势条件——性冷淡。无论身体里的男人是多么地秀色可餐，他都可以坐怀不乱，理智而出色地完成工作。
这职业，对他真是太合适了！！
标签： 调教 SM 高H 虐
敬业的楚凡
水烧开了，水壶发出嗡嗡地蜂鸣声。楚凡面无表情，端起水壶往茶壶里续水，稍等了几秒，再给自己的茶碗满上。上等铁观音醉人的幽香扑鼻而来，楚凡过了下鼻子，这才分三次喝完茶碗里的茶。
这壶茶，他已经喝了近4个小时。
合同上协定他晚上6点就要交差，眼看就要5点了，房间对面的雏还是不得要领。
“唉……”，楚凡叹了口气，起身靠近床：“做一行爱一行，既然愿意给人当宠儿，那你多少也得有点本事”。他就近坐下，也不管听众有没有在听，摸出指甲锉不慌不乱地修起指甲：“没有点特色，像王先生这样的，他很快就玩腻了”，楚凡突然停住，扭头盯住那稚嫩脸庞上一双闪着怯意的眸子，“你知道被抛弃的宠儿面临怎样的结尾么？”
他话很慢，说得很淡，可每个字都掷地有声。
“我看得多了”，楚凡拿着指甲锉尖端摩挲着那年轻男人的腹部，“相信我，像你这样的，会死地很惨”。他感觉得到那人肌肉因为紧张而发出的颤抖。
“所以呢”，楚凡凑上去，轻轻吻在男子的颈间，足够挑逗却又不会留下痕迹影响客户的心情。“你还是乖乖地按我教的做吧！”这是他的最后通牒，说话的时候，指甲锉就在那男子的私处刮来刮去挑逗，眼睛似鹰盯着猎物般投向对方的脸。
“王先生应该也不会太在意你身上有几道伤痕”。希望这招有效——楚凡心里想，要不是王先生对宠儿的要求非常高，不允许有丝毫损伤，他早就把这小厮调教地服服帖帖了。转念想到这次加急工作的报酬，楚凡吞下闷气，认真对待起来。
男子认输了般点点头。
楚凡这才露出一个难得的微笑。往床柱上一靠，吩咐道：“过来”。
男子听从了。
课程从这个时候才开始，楚凡多少有些心急，可他尽量忍着——这种类型的宠得有耐性才能调教出来。
手在床上轻轻拍拍：“过来，跪在这”，楚凡慢慢说着，“现在，慢慢地，拉开我的拉链”。男人迟疑了片刻，楚凡看不到他的脸，他也不想看，再次拍拍床，“做呀！”
“呲……”，男人的手微抖，把他的裤链拉开。楚凡冷冷地看着，从旁教导：“别抖，对……，然后，依旧慢慢地，把性器拿出来”。
男人停住，吃惊地望着他，嘴微张着。他不能理解楚凡究竟是如何用毫无感情地说出上面的话的。
“看什么看？”楚凡问道，“别看我！”他有些心急了。
他看到男人咽了下口水，然后把他的下体捧在了手里。“好”，楚凡说着，“轻一点，拨弄，你得让你的主人适时提起兴致”，说着顺手按上男人的腰，他的手像对方传递着热度，对方却回馈给他颤抖，“放松，你这样子，到头来疼的是自己”。楚凡冷冷地说。
男人慢慢地套弄着楚凡的性器，眼看着暗红色的器官坚挺起来。可以进行下一步了，楚凡稍调整姿势，“用嘴”。
房间里回荡着两个字的音节，男人落下了一滴泪，滴在楚凡外裤上，让楚凡略为皱了皱眉。“我让你用嘴！”耐心越来越少，楚凡的左手一把按住对方的脖子就往下压，“谁也不干净，你也别装清高了！”跟着，下体便传来包裹着的温热，绵滑的舌诉说着男人的抗议。
“慢点”，楚凡慢慢松手上的力，继续上课，“都吞下去没必要，慢慢地，用舌头轻轻挑逗龟头”。男人照做了，楚凡看到对方粉嫩的舌和自己深色的性器形成鲜明的对比，一种呕吐的感觉涌上来，下身也将要软掉，但他控制住了。——课还没上完呢。
“稍稍用点力吸”，楚凡命令道，这次男人自觉地遵守了，楚凡心满意足——禁果一旦尝过，便是欲罢不能。“轻点！”他用手“啪”地打了下男人的臀瓣，“太重了！”他教导着，“继续”。
同时，他的手没闲着，一直在男子的后庭附近摸索，是不是轻轻碰到对方的阴囊。觉得差不多了，在对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楚凡弹了那人的性器一下。
“啊——！”
“别停！继续！”楚凡命令着，一只手按住对方的身体以防逃脱，一只手继续下面的动作，“声音太大了，小一点，性感点！”说着，轻捏对方的男根。
“嗯——啊——！”男人的身体诚实地兴奋了，楚凡看到了工作结束的曙光，声音不再像先前那么冷，“对……，对对……”，他一边拨弄，一边听对方发出的呻吟，一边还说着肯定的话语。
“啊啊……啊……嗯……”，男人含着他的私处，从喉咙深处和唇齿之间发出撩人心弦的淫靡之声。
“很好！”楚凡认可着，手却没有停下，渐渐地，他放慢了速度，男人的表情变得欲求不满起来。楚凡心中一笑，把手放在对方小菊之处，出其不意探进去一只手指。
“啊——————！”男人的脸痛地扭曲了，背弓了起来，抬起头的时候，嘴角扯着银丝。
楚凡瞬间收手，眨眼工夫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冷冷地对那男人说：“记住刚才的感觉，次数多了后面会松的”，他凑近了说，“你这样，可以提高感度的”。
说完，他拉开抽屉，拿出夹具，给对方还微挺的性器戴上，全然不在意对方脸上复杂多变的表情。
把男人安顿好，他迅速拿起事前准备好的湿巾仔细擦手和私处，“记着”，他望着对方的眼，“干一行爱一行”。
说完，把湿巾往垃圾桶里一丢，转身而去。
轻叩房门，楚凡听到外面用钥匙旋门锁的声音，一个女仆探头进来，“我都急死了，我家先生马上就到”。
楚凡面无表情：“可以了，劳烦妹妹打扫整理一番”。
走出别墅的时候，正好看到王先生的车子开进们，他没有打招呼，因为没有必要。那男子含着自己的男根的时候就吃了自己预先上好的催情药，加上他的调教，现在恐怕正迫不及待要求欢。楚凡回望了眼别墅顶层亮灯的窗，笑了笑，这次王先生应该很满意。
给自己点上支烟，“呼……”，楚凡走向自己的小跑，“最近工作压力也太大了”。他抱怨道。
特殊的客户 上
楚凡一般都是外勤工作，可他还是为自己准备了办公室，还有个秘书。
所有客户都有独立档案，楚凡把它们放在暗格的精密保险箱里，密码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天没工作，他在办公桌后熬到下午3点半实在坐不住了，起身准备离开，殊不知门外闯进来个人。
“我没拦住”。秘书抱歉地说。
楚凡挥挥手示意秘书出去。
他大量着闯进来的人，麦色肌肤，肌肉有很好的训练，身材紧致。一时，楚凡也说不这个客户是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我是……”
“你不用自我介绍”，楚凡打断对方，“我没有兴趣”。
“那好，我有事要咨询”。那人推给他一张支票：“这是咨询费”。
楚凡不动声色数了数零，这才点起支烟，说：“坐”。
“我有个宠儿”。
“唔”。
“我……我犯了禁忌”。
“哦？”
“我想我产生了感情”。
“这很正常”。
“是不该有的那一种”。
“爱？！”楚凡这才正眼望着对方。
那人点点头。
“唔……”，楚凡若有所思般点头。
“我想你帮我解决”。
楚凡弹掉烟灰，“不知这位先生想如何解决？”
“……”
如果自己能解决，也不会来找他楚凡了。楚凡倒进椅子整理思路，片刻，对新客户说：“不知方便不方便让我见见您的这位宠儿？”
看到披着睡袍坐在沙发里优雅地喝茶的所谓宠儿的时候，楚凡明白了客户的感情。这宠儿，体格宽阔、肌肉结实，却养得肤若凝脂面若萧郎，浑身上下散发着贵族气息，俊美地恰到好处、健硕地不乏性感诱惑。
“唔”。楚凡陷入思考。
“零，你回来了”。宠儿说的很淡，一个微笑却有倾城之效，起身迎上来，这才注意到楚凡。
“这位是……”
“咨询师”。楚凡自我介绍。
不得不说这是个被调教得天衣无缝的宠儿，楚凡留下来晚餐的时候想，但他清楚这都是装出来的，宠儿就是宠儿，只有被人把玩的份。
楚凡最讨厌干这行却不爱这行，有非分之想的宠儿。虽然麻烦点，但他有办法让这个看似完美无瑕的宠儿懂得什么是本份。
“今天我先告辞了”，楚凡起身，“下午谈的事情，劳烦您明天早上到公司详谈”。丢下这句话他迅速离开。
“公司怎么了么，零？”
“没什么，你不用担心”。
“晚上我让你好好舒服下”。零的宠儿含着笑说。
入夜，楚凡的客户躺在床上想着下午的事情，他的宠儿披着半透的睡袍走过来。
“零，我的零”，他说这，爬上主人的床，褪掉对方的衣服，俯身在耳畔呼着气。
身体已经异常敏感，零顿时感到血往头上涌，“呃……”，他慢慢地呼一声。然后他感到宠儿的舌头在舔舐自己的耳根和锁骨，受不了这种轻轻地带着挑逗的刺激，他发出性欲的呻吟。
“零……”，宠儿已经完全趴在了他身上，舌头在左胸的小蕾上打着转，左手在他右侧的嫩点上揉捏。这还不够，一条腿的膝盖还若游丝我地抵在零的胯间。
“啊……啊……”，受不了刺激，零的欲望已经急切地向要找到出口。
“我要进去了……”，零听到身上的人说，然后从后侧传来清凉地润滑剂的熟悉感觉。“嗯……”，他邀约着，又因对方手指的轻轻勾弄发出几声淫靡。
零的双腿被自己的宠儿轻轻分开，那人的下体尺寸在中上，对比之下零的小穴显得异常淡薄。即便如此，身上的人连丝毫犹豫都没有就猛然挺身。
“啊—————！”零因为起初的不适发出一声尖叫，但对方没有闲着，把他的腿分在跨两侧，自己却跪坐着，一只手套弄着零的性器，另一只手托住零的腰。最初的几次进出就让零的身体彻底软下来，渐渐地，情欲占了上风，他抓住对方的肩膀，眼睛迷离起来，嘴巴里开始恍惚地呢喃。
“呃……啊……”，零抓紧身上的人，“再深些！泓！”他喊起来，腰肢配合着颤动着，努力把腿分地更开。
“啊……”，零的宠儿发出一声呻吟，一滴汗从下巴落在零的腹部，“啊……”，他卖力地动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零的脸都已经绯红，性器也涨地异常饱满，性感地在宠儿面前动着，喊出的名字中夹杂着淫荡的呻吟。
“啊……啊……”，宠儿适时地让零释放出来，紧跟着，他迅速从主人的身体里退出，涨大的性器不合时宜地挺立在胯间。
“呃……”，零还在刚才的性爱中不能自拔，身体在微微颤抖，整个人也因为一番刺激和释放软地如泥一般。
宠儿离开床铺，睡衣敞着口，他一只手托着自己的私处，步伐飘忽地扶着墙走进洗手间，关上门。
零听到了卫生间里哗哗的流水声，他知道宠儿在自己解决问题，心里一番难受。他不爱他的宠儿，他爱的是一个叫泓的人。他的宠儿很优秀，也很守床上的规矩，但，他的宠儿爱他。
这点，他不能接受，彻彻底底的越界。
更不能接受的是：最近泓的脸越来越模糊，他已经快要想不起来对方的样子。
欢爱过后，零希望明天能从楚凡那里得到解决的办法。
特殊的客戶 下
一个行当干久了，人自然而然就成了专家，不知不觉闲就变得阅人无数。楚凡在调教这行当，称得上专家。
零的宠儿出现在视线里的时候，他懂客户所谓的纠结。正当零和男人在纠缠，楚凡暗了灯，坐在房间里一个人泡功夫茶。茶几的另一端，几页纸横在他面前，最上面是零的照片。
“呼……”，把茶吹凉些，楚凡分三次喝完，满足地舒口气，眼神落在照片上。
“那样的宠儿，没有人不会动心”。楚凡续上水，嘴里自言自语，然后把客户的个人资料放在燃烛上烧掉。
“人格……么？”火光淡下去，零冷冷地看穿眼前的一切。
夜。人人都有不同的梦。
翌日清晨，楚凡登门拜访。他跑车的轰鸣扰乱了别墅四周的宁静，让零在睡梦中惊醒。
诺大的房间，诺大的床，只有零一个人。
不在床上的时候，他的宠儿便成了空气一般的存在。零希望这样，却又隐隐不喜欢这样。他想起了曾经的爱人，想起自己的泓，发现一如昨夜——对方面容都模糊了。
惊慌失措，零疯子般寻找过往的痕迹。照片，他需要的只是一张照片，帮他记起对方的脸。
楚凡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坐在阳台的餐桌旁享用早餐，披着件睡袍。
“主人在楼上”。发现不速之客，他看都不看楚凡，只在喝果汁的间隙轻声说。
“我是来找你的”。楚凡拉了把椅子坐下，脸都快要贴上对方：“泓”。
对方的表情无动于衷，可杯子里果汁过分的波动逃不过楚凡的眼睛。楚凡笑笑，不客气地为自己倒上一杯果汁，啜了一口，静静地看着对方。
“有病就要医”，楚凡的声音很单薄，没有任何感情，“难为泓少爷你，能这么忍着”。说话的时候，楚凡看到对方的喉结不争气地抽动了几下。
“怎样？”对方反问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NO，NO，NO”，楚凡立起来食指摇了摇，“零是我的客户，您是零的爱人”，他靠近，借着呼气耳语道：“爱，不是一个人的事情”。
“咯……咯……咯……啪——！”杯子在泓手里碎裂。楚凡倒是无所谓，他重新拿个杯子倒上果汁，推到对方面前。
“真正不该有感情的，是你”。楚凡冷冷地说。
泓抬起头，恨恨地瞪着楚凡——他恨眼前这个能看透自己的人。“没错！”他承认道，“是我把他逼疯的”。
“好把他继续留在身边？”楚凡问道，“还是……，你根本就是希望我的客户根本就没有动过感情？”
“哈哈哈哈……”，泓大笑起来，挥手把虎口淌出来的血甩掉，“感情？他对我已经没有感情了”。
楚凡在心里叹口气，还是慢慢说道：“人格或许是假的，记忆或许是模糊的，可身体永远都不会撒谎，我的客户……零他……，大概就是因为这种不能调和的矛盾才觉得痛苦，找到了我”。
泓没有说话。
“你也……在痛苦，不是么？”楚凡喝完了自己的果汁，望着对方。
楚凡站起来要走，却又半截停下来。“动感情没什么不好的”，泓听到楚凡的声音，坐在椅子上良久没动。
零冲下楼梯的时候，看到楚凡穿过客厅的背影。
“在这里”。零说道，不知为何，他觉得楚凡就是能从这一切中解救他的人。
楚凡站定，远远地，隔着客厅，端详眼前的人。
零走到他面前，“有解决的方案了么？”
“有”。
“快说”。在沙发上坐定，零命令道。
楚凡俯下身子，在零耳边轻声说：“别骗自己了，动感情没什么不好的”，说完，他拍了一下零的肩膀，转身离去。
大厅里，零呆坐在沙发。
泓走进来，在他身边轻轻坐下。
“我不会逼自己了，也不会再逼迫你”。泓淡淡地说。
零有些机械地砖头望向对方，眼睛里充满了迷茫。没有再说话，两个人就那样坐着。
楚凡的话语仿佛带着魔力，零想着：
陡然闲，记忆、音容，一切的一切全部由远及近，逐渐从黑白变成了彩色，泓的种种表情重迭在一起，变成坐在身边的人的那张脸。
“你会把我送走么？”终于，零问。
泓抬起胳膊搂住对方的肩，零感受到力道，和温暖。
“不会”。
零听到对方说。
楚凡一早路过办公室，干脆进去坐会。
秘书递上来一个快递包。楚凡为自己泡上一泡茶，这才不紧不慢开始拆包裹。看到里面的东西，楚凡笑了。
这一单，终还是没有白干。
喝掉一碗茶，楚凡放松地靠进椅子。
“呼”地舒口气，“动感情也没什么不好的”。楚凡又重复了一遍，笑了。不为别的，只为他自己的专业体会到一种成就感。
程式化教学 上
点支烟，猛吸一口，楚凡感到肺里传出的灼烧感，嗓子和喉咙泛着淡淡的烟草香味。深吸一口气，慢慢呼出，楚凡推开车门的同时把烟弹到远处的草地上。
“楚先生”。有管家出门来迎接。
楚凡面无表情，淡淡地说，“劳烦带路”。
暗红色的大门，家仆从两侧推开门，楚凡径直走进去，静静听着大门在自己身后闭合的声音。
该来的总是要来，谁让他自己签了合同。
感应灯变亮，床边推车上的器具闪着幽暗的光。楚凡无声息地瞟了一眼，把目光放在客户身上，“可以开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