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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烂英豪终极篇》完结

作者:醉雨倾城 时间:2020-02-13 17:25:59 标签:

  他说:“我希望每天都能像那天一样,我爱他,他也爱着我。”

  他说:“多好。”

  我伸了个十足的懒腰,趴在他的胸口睡觉。

  耳边有他的心跳,由快变慢,他抚着我的手指渐渐沉重,他认真到傻的愿望如同彩虹气球般慢慢从身边浮起,飞向天空。我下意识地抬头,感觉身体像神秘的方向动了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忽然想到,如果我在动,那么秦月朗也在动。我高兴地舔舔鼻子,试图叫他起来,我有一个好消息要通知他。

  就这么每天一点点,不用着地老天荒,他便可以和首都的那个人鼻尖碰鼻尖了。

  — The End —

☆、真相,只有一个(1)

  写在前面:

  标题送给永远无法小学毕业的柯南同学!

  此番外最初看会有些迷糊,正常的,正常的(催眠状)……柯南同学也是到最后一刻才明白为什么嘛。

  故事发生在一个神秘的某月某日。

  深冬大雪。

  布津帝国版图辽阔,南方还是鸟语花香的时候,西北边陲却已经积雪过膝,边境基地指挥中心出动了300人轮值清扫积雪,还有10名军官调配指挥,要争取在每天中午12点之前处理完前日的路面积雪,保证军民交通舒畅和各项训练正常进行。

  此时,各个学校已经放寒假,军队虽然没有长假制度,倒也早早开放了春节假期的申请,一部分官兵回家休息,整个基地里似乎比平时少了一些人,显得非常有冬意。呵,多么安谧的冬天!浮生风景区的森林里,火红的列那狐美梦正酣,大大的尾巴盖住了半边面孔,隔壁洞穴里的小蛇身体微僵。整个森林都熟睡着,只有老松树尖端挂着一颗顽强的瘦瘦的松果。它支撑了半个冬天,终于,一阵寒风凛冽而过,它晃晃,再晃晃,晃呀晃。

  噗。

  就这么轻微的响动,成了无声的林里唯一的惊雷。

  列那狐翻身醒来,小蛇吐吐信子,松果半身埋在雪里,一阵哆嗦。

  某月某日。

  落雪的窗前,程亦涵正在读一本新出版的推理小说。纸墨芬芳,还有咖啡和九制梅干,慕昭白的宿舍小而温馨,刚加两个夜班的情报科老大从睡梦里醒来,躺在枕头上看他:“程长官介不介意到楼下开信箱拿晨报呢?”程亦涵没回答就站起来,娴熟地摸了门口鞋柜上的钥匙下楼去,拿回来的不止晨报,还有三封信。

  “看,我爸的贺卡。”慕昭白躺在床上一封封拆。程亦涵全然沉浸在连环杀手三日内行凶七次的紧张情绪里不能自拔。

  “韩易?”慕昭白仔细看那个名字和匹配的地址,“这哥们儿的信怎么寄到我信箱里了……啊?地址是我的啊?”

  程亦涵忽然转头:“谁?”

  慕昭白把信递过去。

  程亦涵从把拆信

  刀从多功能军刀里折出来,细细划开封口,里面是一份报纸和一张手写信笺。

  糟了。

  扑克脸的副官此时也没什么表情,却把信死死扣在桌上。

  当然,慕昭白已经洞悉了所有秘密。

  同一个某月某日。

  江扬参加了一个无聊到登峰造极的茶话会,和老老少少的军官交流,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下午。他本来就不习惯在茶话会上真的吃东西,因为难免有人冲过来说话,如果嘴里塞着任何食物,那简直是外交最大的悲剧。江扬顶多吃两块切好的水果,舀一小勺薯蓉,但是体力消耗实在太大,以至于司机开到半路,一向无比能忍的基地最高指挥官摆摆手:“停车。”

  路边是一家三角烧连锁店,司机目瞪口呆地看着琥珀色眸子的指挥官摘掉肩膀上象征权力的小星星,走过簍-u,n奘倌甓黄鹋哦樱统銮蛄艘桓鋈群鹾醯那喽谷巧眨腋5刈爻道铩?/p>

  “现在可以继续开了。”

  江扬没有提前通知勤务兵预备吃的,程亦涵不在家,大家就都以为指挥官肯定是在茶话会吃饱了才回来,就连正在二楼摆弄自己的火魔兽限量版装备的苏朝宇都对勤务兵“您要下午茶吗”的问题做出了否定回答。明星在院子里扑小鸟,忽然竖起耳朵。

  中规中矩的黑色奔驰停在门口,有个勤务兵跑过去开门,江扬道谢了才说:“煮一碗粥给我,咸的。问问苏朝宇吃不吃,如果一起吃,就再做四样小菜。”勤务兵得令而去,江扬并步上楼敲门,正在拖地的一个小兵看见他们的长官几乎是用“栽”的方式进了屋,而后房门紧闭,再也没人出来。

  隔了半个小时,厨房送吃的上来,开门的是苏朝宇,卫生间门大开,书房也能一览无余,奇怪的是……房间里并没有其他人在。

  还是这个某月某日。

  在楼下舒活了筋骨的凌寒背手蛙跳上楼,林砚臣拉开门等着:“你不怕感冒吗!”说着,一条超大超长的浴巾劈头而下,把凌寒裹了个结结实实,直接推进热气腾腾的浴室。

  爱画画的飞豹师长马上就要完成一副关于沙漠和绿洲的油画,最后调整阶段,他像狮子一样沉着,像猴子一样灵巧地来回走动,也像狼一样烦闷暴躁。学艺术的人多多少少有些挑剔的完美主义,对于画面,他们总是在这一刻觉得尽善尽美,下一刻就看见令人憎恶的小到微渺的缺陷,而改正缺陷的过程往往会制造另一种缺陷,因此半只脚站在艺术门槛上的画家会养成犹豫不决的坏习惯,而真正的艺术家们,则在自我厌弃和令人惊愕的自恋中纠结到死。林砚臣绝对不例外,甚至,连对情人身体的要求都不例外,他前天发现凌寒的一块漂亮的小肌肉丧失了以前那种雄

  壮的轮廓,同样完美主义却比情人多了极端主义的凌寒为此发奋了好几天,此时正在浴室里观察那块肌肉的消长情况。

  铃声大作。林砚臣被惊扰了,怪叫一声掷下刮刀冲过去:“喂!谁!”

  下一秒他就再次惊到,浑身艺术细胞顿时藏匿,换上了军装铠甲。他站得笔直:“长官好!”

  仔细听了一会儿,他神秘地挂了电话,敲敲浴室门:“你爸电话。”

  “说什么了?”

  林砚臣靠在墙上重复了一遍那个消息。

  凌寒衣服都没穿就拉开门恶吼:“怎么可能!”

  周一早晨上班的时候,程亦涵要跟江扬一起开高级军官例会。之前,他需要去一趟指挥官办公室和长官交流要点。如果是新副官,这个工作大概需要至少两个月才能纯熟,对于长官的喜怒和爱好,副官必须了如指掌且反应敏捷。但程亦涵是从小就了解江扬的人,因此这个交流在经过两三次无聊的试验之后,被江扬默认取消了。只是今天,程亦涵正在研究那份从信箱里捞出来的报纸的时候,江扬推门而入,手里拿着马上要用的文件夹。

  “长官。”程亦涵镇定地站起的瞬间,把报纸塞进抽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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