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太子爷(SM)
就在星光把饱满的龟头含进嘴里的时候,律灰突然蹲到了他的身後,手掌抚上了他的腿根,抓弄起了早就兴奋异常的性器。
“放心,律灰会让你很舒服的。你只要服侍好我就行了。”
男人邪恶的笑著,胯下熟练的抓弄让星光只觉得一阵阵电流从那窜到了全身,另一只手从他的後腰摸到了臀间,配合著前面的抓弄,後穴也被舒服得揉弄了起来。
☆、三、DV下的口交
有钱少爷的秘书真不是容易做的,不只要伺候有钱的少爷,还要伺候有钱少爷的奴隶。
只简单的几下揉弄,星光就忍不住舒服的呻吟出声,一阵阵的快感就像电流一样从胯下传遍了全身,连心脏也紧缩了起来,快不能呼吸。
该不会锺禾闻选秘书的标准就是手淫的技巧吧?
星光一边不靠谱的想著,一边又被男人把头按回了腿间。在他把内裤咬低,把性器含进了嘴里的同时,自己的裤子也被人一把退拉了下来。裸露在空气中的部位传来阵阵冷意,星光却因为突然而止的羞耻而变得更加兴奋起来。
强烈的性欲让嘴里的性器变成了美味,欲望让他想用身体去取悦这根性器以及这根性器的主人。尽量的把肉柱深含进了口腔深处,用唾液做润滑,把性器包裹在湿热得口腔中,然後配合著头部的起伏转动,舌头在也口腔中卖力的缠绕舔弄。
一个微凉的东西被塞进了後穴,然後冰凉的液体就源源不断得挤了进来。那冰凉的感觉让星光绷紧了身体一阵颤栗,身体里的欲火却烧得更旺。管口抽走後一根手指就插进了後穴里,很快就变成了两根。在润滑剂的帮助下,手指顺滑的抽送著。
星光的腰顿时就酥软了一半,忍不住张开腿放低了腰,从下面舔著高高翘起著的性器和睾丸。
“爬起来,好好舔!”男人抓著衣领把他提了起来,重又把性器塞进了他的嘴里。转头从石山的手里接过了一部小型的DV,熟练的打开後就对准了星光。
“你干什麽?”看见DV,星光顿时清醒了不少。
锺禾闻不在意的笑了笑,“别紧张,这里到处都是监控,该拍得早就拍了,你紧张也晚了。”
星光还是有点不安的抬头看著锺禾闻,立刻也释然了。反正他被关在这里做性奴,命都是锺禾闻说了算,根本不用这种东西来威胁他。而且很多S都有拍下性奴淫荡的模样的嗜好,通常都是留著自己回味用。
想通了也就不再害怕了,锺禾闻又把性器塞进了他的嘴里,一边让他口交,一边把他吸著性器的模样全都记录了下来。而且知道自己的样子正被记录下来,身体里涌动著的欲望反而更加强烈,在一边口交著的同时,还会时不时的望向镜头,就好像在看著镜头後面,正在窥视著的不知名的某个人。
“对,真不错!吞出来用舌头舔,把舌头伸出来舔……对,用脸去磨蹭性器,用手扶著用脸蹭……很好……”镜头後,锺禾闻的呼吸也渐渐粗重,低哑的嗓音命令他做出各种淫贱得动作。
星光按照锺禾闻的指示做著,後面律灰的手指也在他的身体里搅动抽送。但是很快,两根手指就抽了出去,就在後穴空虚得收拢时,锺禾闻去把DV交给了律灰,下一秒一个圆弧型的东西就顶上了穴口。
星光知道那台DV肯定正对著自己的肉穴,那里的感觉变得异常得敏感。那个东西顶开了自己的肉穴,几乎把那个洞撑到了极限,微微得刺痛让星光更有种自己被填满了的快感,但是很快那根粗壮的按摩棒就在润滑剂的帮助下顺利的滑进了肠道。那根玩具在肉穴里被反复得抽送了几下,身体被玩弄得羞辱感让他更加的兴奋了起来。
就连用按摩棒的技术都这麽好啊?不知道锺少爷一个月花多少钱请他……
被按摩棒捣弄到混身酥麻,星光本能的就迎合著按摩棒的顶入而活动著腰身,脑子里面想著要是自己也能请个这样的秘书就好了。
正晃忽著,锺禾闻伸手又拿回了DV,然後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手拿著DV对准了星光的脸,一手托住了他的後脑勺压向了自己的腿胯。
几乎紧贴得姿势让性器直顶进了喉口,不舒服的感觉让星光想要做呕,但是锺禾闻却压著他不肯放。
“好好含著,收好你的牙。”
话音落下,嘴里的性器也同时抽动了起来,头上的DV也正对准著他的脸,肉穴里的按摩棒也配合著锺禾闻的动作开始了抽送。
性器的抽送开始还很缓慢,但是每次都深入到喉口,喉口被顶弄的感觉让他本能的想做呕,眼泪鼻涕合著口水合都淌了出来。而且随著一次次的顶入,性器的抽插也越来越快,後穴里的抽送几乎就跟性器一样。
嘴里的性器已经胀到了极限,男人也开始举溢出一声声快乐的呻吟。而随著男人越来越兴奋,顶进喉口的频率也越来越急,快要窒息的感觉让星光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只有自己被男人操弄著的快感让身体里的欲火也越烧越旺。
而配合著锺禾闻的动作,律灰也巧妙的借用著锺禾闻每次用力的顶入,星光的身体都会本能的後退,而借用这样的力量一起抽送著後穴里的按摩棒,一边还在继续的套弄著星光极度肿胀的性器,还要防止它在自己的老板高潮之前先射精。
前後的夹攻下,星光有一种自己正被两个人在操弄的错觉,两边的顶入让他应接不暇,到最後只能放弃的任对方为所欲为。直到嘴里的顶弄开始糊乱,男人的动作嘎然而止,按著星光头深埋进了自己的胯下,几乎闷死星光。一股热流却突然射进了喉咙深处,星光紧跟著浑身一颤,後穴被深深的填满,那股热流就像涌进了他的全身,然後从自己的性器一下子喷射出来。
直到射完,星光才被流进了气管的精液呛得猛咳了起来,男人的性器早就已经退了出去,剩下的只有被顶到一阵阵钝痛的喉咙和猛咳著满是精液的味道。
看见他射精後,律灰也站起了身,径自到一边去洗手了。
锺禾闻也已经穿好了长裤,把DV交给了石山。显然刚刚的服侍让他还算满意,嘴角带著满足的微笑。
抬头看见律灰已经洗完手回来了,锺禾闻示意,“帮他带上项圈,把衣服都脱了。”
一声令下,律灰和石山自然是照办,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把星光身上的衣服全都脱光,又在脖子上带上一条黑色的皮质项圈,挂上了锁。项圈上的几个环扣和扣锁都是金色的,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很漂亮。
“喜欢麽?”低头看著因为太过兴奋而有点虚脱、还不时咳著的星光,锺禾闻淡淡的笑到,“上面的环扣和锁都是纯金的,我想这会让你更喜欢这条项圈的。”
星光根本没仔细的看,听锺禾闻一说再想看却已经看不见了,有点失望的只能用手摸著。
“自己洗干净,把地上也清理干净,等我下次过来!”
冷淡的一声吩咐,锺禾闻没有再多逗留,带著律灰和石山离开了地下室。
星光在地上躺了会儿,等到身体里高潮的快感渐渐平息才爬了起来。那根按摩棒还插在身体里面,星光自己拨了出来,填满了肠道的润滑剂顿时流满了一地。
手脚酸软的走到了楼梯这,星光走到上面试著推了推,上面的门不知道被什麽顶住了,推不动。可能他们又把电视柜压在上面了。
他就被关在了这个地牢里,谁也不知道他在这里,关在这里变成了另一个男人的性奴。
晚上五点三刻,锺禾闻准时回了家。
生在一个富贵的家里,既有人人羡慕的东西,也有很多的规矩和无奈。锺家的规矩就很多,其中一条就是没有长辈的允许,不许私自搬出去住,不许长年累月的不在家吃饭。即使锺禾闻已经三十岁,已经是锺氏集团真正的掌舵人,每天的应酬可以写满两大页,还是必须一个星期至少抽出两天的时间回家来吃饭。
美其名曰“维系家族间的感情”,其实除了老爸手里的那堆股票外,他对这个家没有半点感情。
上楼换好了衣服,六点整一家五口围坐在了桌边。
头上坐锺家的一家之主锺金翔,五十上下的模样,很精瘦的感觉。虽然平时很少说话也很少管他们兄弟几个的事,但是无形中自有一股威严压得他们几个不敢造次。
右手边头一个坐得是锺金翔的长子锺禾建,一样是三十岁的年纪,看上去却要显得比锺禾闻年轻。也许是白净的皮肤以及温和的神情,让他看上去没有锺禾闻这麽成熟稳重。
锺禾建的旁边是老三锺禾休,二十五岁,却跟锺禾建一样显得像个还在温室里的花朵。
而老三的对面是老四锺禾常,二十三岁,今年才进公司做事。看上去要比老大和老三精明敢做,但是在这张低气压笼罩的饭桌上,一样不敢造次的老实吃著饭。
锺禾常边上的,坐在左手边第一个的就是锺禾闻。他是老二,却是饭桌上除了锺金翔之外唯一一个从容自如吃著饭的人。
凭心而论,锺家做饭的老妈子手艺很不错,他们几个都是从小吃著这个味道长大的。尽管讨厌这个家,不过晚上有锺禾闻喜欢的红烧鱼,让他这顿饭吃得心情还算不错。
终於吃完了饭,锺禾闻正想上楼,对面的锺禾建却突然叫住了他。
“禾闻,等等,我有事想跟你说。”
☆、四、二少爷当家
锺禾闻露骨的皱著眉,一付很不耐烦的表情,“什麽事?”
“那份关於新药研发的报告听说被你否决了?”
听到是这件事,锺禾闻更是不快的冷声到,“公事的话明天去公司再说。”
锺禾建却急到,“那个研发项目已经接近了尾声,是我在学校里的硕士导师主持研发的,他是遗传学的权威专家。这次研发的药物是治疗遗传性精神疾病的,这一块在国内还是个空白,前景非常的好。更何况导师在学术界和政界都很有权威,也可以帮我们公司竖立一个更好的形象,打通更深的人脉。”
锺禾闻忍不住一声冷笑,锺禾建抢在他离开之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又仔细的重复了一遍,对像却是锺金翔。锺禾闻知道他打什麽主意,就是在自己这里碰了壁,想让父亲来做主。如果私下找父亲难免会引来他的猜疑,所以才趁刚吃完饭,一家人都在的时候把事提了出来。
锺禾闻并没有刻意向父亲解释,只是对锺禾建冷冷到,“你的计划书我已经看过了,这些都写在上面了。你说研发已经接近尾声,但是在成功之前谁也不知道什麽地方是尾声。即使研发已经完成,後面还有长时间的临床试验,就算一切顺利这个试验也要好几年的时间。更何况,你的那个导师研究的是遗传性精神疾病的治疗,药物效力直接影响遗传基因,这才有可能根治遗传性疾病。一个会直接影响到基因的药物,没有二十年以上的临床试验期,谁也不敢拿它去冒险。”
“但是进入临床试验期之後的投入并不大,锺氏完全可以承受。禾闻,这是一个造福全人类的项目,就算你觉得直接的回报太少,但是它可以给锺氏带来很多的附加价值。”
锺禾闻不再跟他争辩,一口回绝,“我不同意。”
“爸?”预料中的锺禾闻还是固执的不肯同意,锺禾建转头询求锺金翔的意见。
锺禾闻也望向了锺金翔,虽然他知道这个老头子也不会同意的,但是在他真正掌握锺家的大权之前,至少表面上他还要尊重锺金翔的意见。
锺金翔一直都坐在原位,喝著饭後泡上的普洱茶,仿佛抚慰心神得茶香沁人心脾。等到两个儿子都说完,锺金翔端著茶杯站了起来,临走前只淡淡留了句,“公司的事我已经不管了,听禾闻的。”
看著转身离去的父亲,锺禾建只能无奈的长叹口气。转头又望向了锺禾闻,“禾闻,你能不能再考虑下?老师他现在真的很需要帮助,这个研究他已经坚持了29年,那是他毕生的梦想。那样一笔钱对锺氏来说也不是多大的数目,你随便投资一个项目都不止这点钱了不是麽?”
不快的黑目在父亲走後顿时变得锐利如刃,“锺禾建,你是想插手公司的决策了麽?好像最近锺金权跟你走的很近?我劝你一句,做好你自己的事,不要惹火上身,否则别怪我把你赶出去!”
“锺禾闻……”老三锺禾休再也看不下去的想插嘴,却被锺禾建拉住不让他再说下去。
“禾闻,这件事跟大伯没有关系,纯粹是我个人想帮老师,大伯完全不知道。他找我是因为他儿子最近又惹了祸,他只是想找人说说。”
“没事那就最好!”冷酷的说完,锺禾闻也转身上楼,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太过份了!”锺禾闻一走,锺禾休立刻就愤愤的抱怨起来,“他这是什麽态度啊?好像我们都是图谋不轨的敌人一样。我们都已经不跟他争什麽了,他还像防贼一样的防著我们。”
“算了,其实禾闻也很辛苦的,他说的那些话也不是没有道理。”锺禾建低声的安慰著弟弟,这个家里只有他跟锺禾休是一个妈生的,关系自然要亲密的多。
“我知道他有理,他很能干,可是他对我们的态度就不能好点麽?”
“好不了!”锺禾常吊儿啷铛的插嘴进来,“当初二哥就因为比大哥晚生了两个月呕得要死,现在二哥还在跟男人私混,大哥都已经两个儿子了。他要是再不找个女人生个孩子,他现在有的一切早晚还是要落在大哥的手里,他不防著大哥才怪。当初大哥结婚的时候,你没发现他简直把大哥当死敌一样,就差逼著老爸把大哥赶出去了。”
“禾常,你别乱说。”知道锺禾闻忌讳的就是这个,还要说,锺禾建瞪了他眼,不想再说下去了。
“反正我早想好了,等我存够钱我就搬出去,省得二哥再操心。”
锺禾建无奈的看著四弟,心底却是在担心著锺禾闻。锺禾闻虽然对他们冷漠了点,但是在公司并没有故意为难他们,如果是私事有时候他也会帮忙。锺禾闻并不是不关心他们,只是看多了大家族的悲剧,锺禾闻对他们的防备更深。
但是锺氏毕竟是一个大公司,不是靠他一个人就能撑起来的。而且他已经三十岁了,却到现在还没有孩子,等到他以後老了怎麽办?死死的抓著手里的权力,身边却没有一个可以信任的人照顾陪伴,这样的晚年也太凄惨了。
锺禾闻并不知道大哥已经操心到他六十岁以後的日子去了,回到房间看了会儿资料,突然又想起自己新收的那个性奴来。
不知道那家夥现在是不是已经被吓到崩溃了?说不定正在地牢里又哭又闹的发疯呢!
一般得性奴光是被带进那个地牢就已经吓得直发抖了,基本上头两天什麽事都做不了。星光算是胆子大的了,而且很喜欢各种的羞辱和作践,这让锺禾闻很满意他。不过就算胆子再大,被关了两个多小时,现在也差不多该开始害怕焦躁了。
一边想著,一边伸手打开了电脑,在电脑上输入了登陆密码,熟悉的界面跳了出来。锺禾闻打开了桌面上的一个软件,屏幕上立刻出现了那个地牢中的画面。
明亮的灯光下,那个赤裸的男人正蹲在放各种道具的柜子前研究著一付木质的手枷,好奇的把手腕放到了其中的一个凹槽内,又把另一块合在上面。试了试跟手腕的大小差不多,竟然又打开把两个手腕都放了进去,很费力的又把另一块合了上去。木枷只有两公分厚,没有固定的时候很容易掉下来,星光竟然又用牙咬著木销插进了一边的孔洞里。
然後……打不开了……
锺禾闻哭笑不得的看著屏幕里那个急得又蹦又跳的人影,这还是第一个因为太无聊了,自己把自己给锁了起来的性奴。
因为地牢里阴气重,又没有声音没有人,一般头一晚锺禾闻会让地牢里彻夜开著灯、开著暖气,也不会把性奴锁起来,给他们充分的活动空间,好缓解点他们的不安和恐惧。却没想到这个好奇心旺盛的男人,自己把自己给锁起来了。
那个木枷一头是用暗绞链连在一起的,可以180度的摊开,另一头是根手指粗的木棍插进去固定的。本来他要是插进去一半还能用牙咬出来,但是他为了把木枷固定住,把木棍整根都插了进去。
锺禾闻就在监控里看著他又是用牙咬又是用脚蹬,还往墙上砸,把手腕都给弄红了,木枷还是死死的咬在手上,半点松开的迹象也没有。
就在锺禾闻考虑要不要打电话给律灰下去救他的时候,星光大概也挣扎累了,也死心了,叹了口气坐在地上休息了会儿,然後又爬到了那个用铁栅栏盖著的坑边上,好奇的往里张望著。
锺禾闻还在想他还能玩成什麽样的时候,星光已经半点记不住教训的拉开了栅栏。虽然手被铐著不方便,不过他还是很努力的爬了进去。也许是想体验下那洞里的感觉,也许是想感受下被这样关著的感觉,总之他爬进了里面还盖上了栅栏,最後锺禾闻还听见了清晰的“哢嗒”一声。
“…………”
打电话让律灰去救他吧……然後还是找根链子把他锁起来吧……
正想打电话去过,律灰的电话却打了进来。
“老板,我查到了星光的资料。”对面,律灰平静的说到。
“有什麽问题?”查自己身边所有新出现的人的资料只是锺禾闻的习惯,但是如果没有问题律灰不会这麽晚打电话过来。
“并没有大问题,只是有些奇怪的地方。”律灰停了停,继续说到,“星光是今天才到那家俱乐部上班的,老板是他服务的第一个客人。而平时服侍老班的那个服务生并没走,还在那家俱乐部做。”
确实有点奇怪。
“星光确实在主奴圈好几年了,经常在几个主奴酒吧里跳舞。但是大家对他的评价,都说他有点傻、搞不清状况,是个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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