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太子爷(SM)
阿君,他一直疼爱著的小小奴隶。他让星光来接近自己是什麽目的呢?
为了那个男人,你想怎麽对付我们这两个从小把你养大的人呢?
你还偷偷的记下了那些资料,交给了一个外人,你想干什麽?为了自由,你什麽都不顾了麽?
阿君,如果你对我们不再念旧情,那就不要怪我们也对你心狠。
耳边突然传来响动,锺禾闻把目光移回了电脑上。石山已经到了地牢,这时候正在用钥匙开星光脚上的铁链。
“老板,要不我们从星光下手?我看他的样子应该很简单就什麽都说了。”律灰试探的问,虽然他觉得锺禾闻不会同意。
“没用的。”锺禾闻有点无奈的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把阿君教得太好,反正这点信心他对阿君还是有的,“谁都看得出星光的嘴靠不住,你觉得阿君会把自己真正的计划告诉他?”
律灰也认识严正均,知道锺禾闻的话没错,也就不说话了。
电脑那头的地牢里,石山用钥匙开了半天却还是没打开脚链,只能抬头对其中的一个监控说到,[老板,锁被他撬坏了,钥匙打不开。]其实一开始他就看见锁上有撬过的痕迹,只是他没想到被撬得这麽严重,连钥匙都打不开。
锺禾闻不想暴黑线的,但是黑线就是一根根挡不住的冒了出来。
“你又干了什麽?!”
星光很无辜的也对著监控,[我想试试能不能撬开来啊!电视电影里都是这麽演的啊,只要一根铁丝就能开锁了。]
“……”他的脚上就是锁,身边堆著一堆铁丝(弹簧)……他竟然没想到他会去撬锁……
於是现在,星光这个冒牌的神偷大盗没有撬开锁,石山这个拿著钥匙的也打不开锁,这只小白终於成功的把自己锁死在墙边了。
干脆就让他死在那吧!!
☆、七、秋後算帐
“咻!”
随著藤条的破空声响起,地牢里顿时响起一阵杀猪似的鬼哭狼嚎。
“啊!!好痛!不要打了,好痛好痛,主人不要打了,我知道错了,呜呜……”
星光被吊著双手铐在了墙上,光裸的後背和屁股上已经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痕,在细嫩得皮肤上,尤如一条条用红笔勾画出来的艺术画。刚刚抽上去的一鞭又是打在屁股上,浅浅的红痕很快就变得鲜亮起来。
锺禾闻坐在後面抽著烟,眉头却越皱越紧。
石山拿著藤鞭,又是“咻”一鞭抽了上去,立刻又换来一阵鬼叫。
“救命啊!!杀人啦!!主人救命啊!!好痛啊,不要再打了,屁股都开花了,我知道错了啦!呜呜,主人,主人不要打了啦!!”
锺禾闻熄了烟,走上去拿过了石山手里的藤鞭。一对黑眼,眼底的寒光乍起,对准後背刚刚打上去的那条鞭痕又是一鞭。精准的抽打分毫不差,那条红痕立刻狰狞的红肿了起来,一粒粒细小的血珠从毛细孔中渗了出来。
“唔!”那一鞭後,星光反而没了声音,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还在一阵阵的抽搐。冷汗瞬间就从毛孔里布满了全身,太过强烈的巨痛让他一阵失神。
“贱货!”锺禾闻鄙夷的骂著,手中的鞭子如毒蛇般又抽了上去。
鞭子抽在身上的瞬间,面对著墙壁而毫无防备的身体顿时弹跳了起来,几乎让心脏都要停止。星光咬著牙,只觉得全身都被冷汗打湿了,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转过来!”
一声令下,星光乖乖的忍著痛转过了身,身後的伤压到了墙上,痛得星光顿时呲牙咧嘴。锺禾闻却命令律灰和石山把他的双腿也分开吊了起来,变成了双腿大张、腿间的一切都一览无遗的羞耻姿势。
本来只是高举著双手,脚还站在地上,现在却变成了真正用双手吊在半空中的姿势,手臂陡然承受得重量拉扯著,像要把双手从肩膀撕扯下来一样。星光的脸上已经没有了轻松的神色,咬著牙,隐忍著疼痛。
锺禾闻拿藤鞭划过了敏感的腿根内侧,满意的看著星光紧张的神色。“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不会一再的放任你胡闹。你如果想少吃点苦头,就老实一点。”
话音刚落,浅色的藤鞭就变成了一道幻影,狠狠抽落在腿根接近睾丸的地方。
“啊!”真正的惨叫,除了最本能的嘶喊已经发不出别得声音了。那具结实的身体隐隐泛著青白,锥心般得痛苦让那具身体像有电流般得抖动著。
鞭尾顶起了星光的脸,锺禾闻冷笑,“再让我听见你叫,叫一声就抽十鞭,说一个字也十鞭,抽烂了为止。”
“主人,我真的不敢了。”小声的,星光求饶的低语。
锺禾闻挑起眉,眼角却看到那根低垂著的性器缓缓的抬起了头。
星光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羞耻的脸色涨得通红。
鞭尾逗弄了两下那根性器,顿时那根肉柱又精神了一圈。锺禾闻抚摸著腿根的那条鞭痕,笑了起来,“你喜欢痛?”
星光羞耻的低著头,“我喜欢被惩罚。”
“真下贱。”锺禾闻嘴上厌恶的骂著,心里却对这个因为勃起而感到羞耻的男人满意之极。这种M是他最喜欢的类型,下贱、淫荡、却还会感到羞耻,矛盾的感觉让他折磨羞辱奴隶时格外的有感觉。如果他不是别人派给他的棋子,感觉一定会更好。用手抬起了星光的头,锺禾闻命令到,“不准叫!”
意识到锺禾闻是要调教他,星光很老实的闭上了嘴。
锺禾闻把鞭子还给了石山,让石山继续抽打。随著鞭子一次次的落下,星光的身体就像离了岸的鱼一样不停的弹跳著,却紧咬著唇,乖乖的没有再发出惨叫,连呻吟都没有。
又打了二十鞭,锺禾闻让律灰和石山把他放下来。至於那个已经打不开的脚镣,只能让石山用钢锯费了半天力气才锯开。为了惩罚星光,锺禾闻让石山只是锯断了当中的铁链,脚铐还连著一截铁链就继续锁在星光的脚上。
示意星光到自己脚边跪好,锺禾闻冷眼看著他,“今天就先给你这点惩罚,如果你再敢胡闹,锯断的就不是铁链了,我会直接把你的脚锯下来。别以为我是在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那冰冷的话让星光的身体下意识的一颤,立刻拼命的点头。
“那麽现在,我会开始调教你怎麽做一个合格的性奴。在这个地牢里,你唯一的工作就是服侍我、满足我的性欲。明白麽?”
“是的,主人,我明白。”星光乖巧的低著头,顺从的回答。
“做我的性奴,必须每天清理自己的身体,时刻准备好满足我的欲望。如果我的性趣被打扰,不管什麽原因我都会严厉的惩罚你。”
“是!”
“你才刚来,还没有剃过下面的耻毛,现在你就自己剃掉。”
“自己剃?”下面剃毛的经验已经有过好几次,但是自己剃这绝对是第一次。
“没错,以後你自己每天都要剃一次,如果让我发现没有剃干净,我就用另一种方法让它们消失。”
“什麽方法?”虽然知道肯定不是什麽好方法,星光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到。
“拔掉!”
星光浑身一个冷颤,果然还是剃掉比较好!
在律灰的指引下,星光被带到了洗浴的地方,墙上有一块两米宽的黑色布帘,律灰拉开之後,星光突然就看见自己赤裸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修长有力的身体,流线般起伏的肌肉线条。只是那身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色鞭痕,胯下的男根也高亢著头,暗红色的就像把带著杀气的凶器。
那是一面很大的镜子,镜子里星光清楚的看清自己现在的模样。然後律灰又指引他从一边的柜子里拿出了剃刀和肥皂。
要他在这些人的面前自己剃掉下面的毛麽?镜子里自己的脸就跟身上的鞭痕一样红了起来,但是胯下的性器也无法自抑的更加兴奋起来。
打开花洒,先用水把胯下打湿,然後抹上肥皂。这些再平常不过的动作,却因为身边的几道视线而变得异常的羞耻起来。锋利的刀刃刮在身上的感觉有点点的刺痛,黑色的体毛却一层层的脱落,那种感觉就像是脱掉了身上最後的一层衣服一样,把自己完完全全的暴露在那些或不怀好意、或冷漠的眼神下。
前面的毛很快就剃干净了,但是这个时候星光却有点犯愁了,私密部位的体毛一直往後长在了阴囊周围,那个位置他自己却不方便弄。
“不准停,全都剃干净。”
锺禾闻无情的命令到,星光只能坐到了地上,然後自己张开腿往後压,把自己的身体折叠起来,再用手臂压住腿根内侧,照著镜子里的样子自己在腿根间剃著。
镜子里照著自己平时看不到的样子,照出两个小球的背面,还有小球跟腿间连接得地方。在两个球的中间,一条深色的痕迹往後沿伸,渐渐变浅,一直指向後面的肉穴……
“啊!”囊袋上突然一下刺痛,星光忙收回手,红色的血珠已经溢出了伤口。星光眼泪汪汪的看向锺禾闻,“主人,流血了。”
“继续!”
“噢!”看锺禾闻没有半点心软的表示,星光只能先拿水冲一下,再抹上肥皂。伤口隐隐的刺痛著,星光不敢再分神,小心的一点一点的自己看刮著。
剃了足足有半个小时才总算全都剃干净了,锺禾闻也等得差不多快满点了。等他放下剃刀之後又接著说到,“以後记住要每天剃一遍,不要想偷懒,我会在监控里每天检查。除了剃毛之外还有清洗,先从灌肠开始。”
“啊?”星光才刚刚手软脚软的把自己放开,身上的鞭伤痛得要死,他现在只要躺在昨天那张舒服得床垫上。说起床垫,今天晚上他要睡在哪呢?
“星光!”竟然敢走神!
看到锺禾闻阴沈了的脸色,星光才收回心思,却很小声的嘀咕,“这些明明都是主人该做的……”
“你说什麽?”
“没有、没有!”星光忙摇头,照著律灰得指示开始了灌肠前的准备工作。
“除了剃毛和灌肠之外,每次我来之前你都要把身体洗干净,还有你的嘴。让我发现有哪里没有清理干净的,我就刷你一层皮下来!另外,平时地牢的打扫,还有每次我来之後的清理工作也是你做。”
看见自己每说一样,星光的那张脸就更苦一份,锺禾闻很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从昨天晚上被星光气到现在,终於又回到正轨了。其实看这个苦著脸的男人还是挺有趣的,尤其是在自己被他气到半死之後,很有种报复的快感。
那而头一边帮自己灌肠的星光,一边却郁闷了。
呜呜……为什麽M还有那麽多事要做啊?这些不都是主人该做的麽?他只想做M,不想做清洁工啊!!
星光突然开始後悔了,他不该一时经不住诱惑答应冥王他们的。
☆、八、锺大少的恶梦
锺禾闻并没有指望经过这一次教训星光就会老实下来,但是他也没想到一转身的功夫,重获自由的星光就像什麽都没发生过一样又开始他的探索之旅了。
也许是走时星光那个委屈的模样让他觉得他已经受到了教训,而且为了他方便清理自己和娱乐室,锺禾闻没有再把他锁起来,就任他脚上拖著一截铁链到处走。等他回到家里再打开电脑的时候,却看见星光正蹲在某个柜子前,脚边堆了一地的道具,手上正拿著一根巨型的橡胶阴茎。那根橡胶阴茎足有成年男人的手腕粗细,跟前臂一样长,是按比例放大後的道具。那东西锺禾闻只是看著有趣才买回来的,并没有真正用过。
或许,可以是在这个记不住教训的家夥身上用用看。
锺禾闻正恨恨的想著,屏幕里星光显然也被这根巨大的东西震憾住了,捧在手里上下左右的看了半天,又望了望自己腿间的那根东西,锺禾闻突然觉得星光的表情好像有点自悲……
星光双手捧著这根橡胶棒又看了很久,突然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後张大嘴想看看能不能放进嘴里。结果把嘴张到最大,却连前面的龟头都含不进去。
这一刻锺禾闻突然想起,听说灯泡不能放进嘴里,否则会拿不出来。锺禾闻突然很想拿个灯泡给星光,他知道以星光的好奇肯定会放进嘴里,然後他就有好戏看了。
突然发现原来自己也挺恶劣的,以前他从来不喜欢抓弄人的,没想到才两天竟然也会恶作剧了。
电脑那头的星光也对那根超巨大的橡胶棒失去了兴趣,随手扔在了脚边继续在柜子里探险,很快又翻了一根正常尺寸的电动按摩棒出来。也许是那个东西太长见了,很快就被扔在了一边,又往里翻了起来。
看星光在那里翻得高兴,锺禾闻额角的青筋却是越暴越粗。随後又安慰自己,好吧,只是好奇的看看而已,现在先让他熟悉,以後玩的时候也方便。比起今天早上他的破坏力,现在还是可以接受的。
但是很快,锺禾闻就发现自己还是太乐观了。
只见星光翻出了一根分腿器,又翻出了跟那根分腿器一套的配件。那一刻,锺禾闻就觉得星光得眼中冒出了两团淫光。星光就坐在地上分开双腿,一只手在自己的乳尖上流连著,另一只手已经往下爬上了自己的性器。揉弄了几下之後,星光就找了管润滑剂,挤在手指上又摸到了自己的後穴。
今天在地牢,锺禾闻只给了他一顿鞭子,就算当中他勃起了,锺禾闻也没有让他爽过,反而是让他做了半天羞耻的自我清理工作。他是有意要惩罚星光不让他爽,却没想到他完全没把自己放在眼里,竟然自己爽起来了。
这个记不住教训的家夥,别人都说好了伤疤忘了疼,现在他身上的鞭痕还一条条清晰可见,却已经半点都记不住痛得又搞起来了。
就在星光松软了後穴,用分腿器绑住了双脚,准备把配套的一根假阴茎插进後穴的时候,脖子上面突然一阵电流带起巨烈的刺痛,让他尖叫著松开了手。虽然电流很快就散了,可是星光还觉得全身都麻得没有一点力气。
电脑後面,锺禾闻扬起一个冷笑。星光脖子上的项圈可不只是一个装饰而已,必要的时候可以遥控放出电流,虽然电量只够三次的,不过吓唬吓唬不知情的星光足够了。
[主人?你在?]被电过之後星光就猜到肯定是锺禾闻干的,立刻朝向自己面前最近的监控露出了很无辜的笑。
“你胆子倒不小!”锺禾闻冷哼一声。
[主人又没说不可以自己做。]
“这还用我说麽?”
[当然要说,每个主人都不一样吗!就好像这个主人喜欢喝可乐,那个主人喜欢喝酒,都不一样吗!]
“还敢顶嘴?是不是想再被电一次?”
[不要!不要啦,很痛啊!]星光有点怕怕的拉著自己脖子上的项圈,都不知道原来还有这个功能。
“那麽现在,打开你左手边的柜子。”
[这个?]星光指了指自己还没打开过的那个柜子,里面都是各式各样的贞操带。
“自己挑一个锁起来!”
竟然没有半点求饶的,星光很认真的坐在那里就挑了起来。[这个太普通了,我带过了……这个我也带过了……这个看上去不错……看看还有没有好玩的……]
皮质的、合金的、链子的、塑料的……最後星光看中了一条後面带著狐尾的皮质贞操带,献宝似得举到监控前问到,[主人,你说这个好不好?]
“……”为什麽他突然觉得是在挑给他的奖品?
不等锺禾闻说话,星光已经美美得穿了上去。前面一个皮质的鸟笼把性器往下固定在了两腿间,只露出了前面的龟头,这让配带的人只能像女人一样蹲在便器上小便。後面的狐尾连著皮革,里面还有一截不大的肛塞用以固定。穿上之後星光“哢哒”一声,扣住了锁扣。
本来让他穿上贞操带是为了让自己放心,但是为什麽他现在突然觉得更担心了?
但是星光毕竟只是一个性奴而已,锺禾闻不可能在他身上花太多的时间。又威胁了两句就退出监控看起了带回家的资料。但是看著看著,锺禾闻总会想起地牢里的星光,总会想他是不是又在搞什麽鬼了?
不行!他已经在星光的身上花了过多的精力,他还有很多正事要做。更何况星光关在地牢里,他就算再搞鬼也不过是把地牢拆了而已,公司才是他该关心的。
一直到晚上睡觉前,锺禾闻都控制著自己没有再去看星光,结果半夜做梦就梦见自己的娱乐室被拆成了一地废墟,一个男人还很欢乐的在废墟里找著还有什麽东西可以拆的。
地牢当然没有被拆掉,但是星光绝对已经成了锺禾闻的恶梦。
原以为让他穿上贞操带就没事了,但是他没想到如果不是通过性欲,这个男人过盛的精力要怎麽发泄。
於是第二天他就发现所有监控都变得一片模糊,只有光亮却看不清任何东西。气急败坏的锺禾闻让石山回去检查,这才发现星光用润滑剂把所有监控的镜头都抹了一遍。当初就是为了防止奴隶破坏监控,所有监控都是针孔式的,却比外面普通的针孔摄像头要清晰的多,如果不是锺家的人脉,普通人根本弄不来这种东西。但是细小的针孔却给了星光恶作剧的灵感,很欢乐的把所有针孔都用润滑剂给填上了。
为了防止自己的娱乐室再出任何问题,锺禾闻不得不让石山把星光的手脚都绑了起来。任凭星光再怎麽会做怪,这次也没办法了。但是事实再一次证明他错了。
无聊的星光就拿绑在手脚上的皮铐在地上磨啊磨啊磨,不等锺禾闻下班,手铐和脚铐就已经全部报销了。因为公司有紧急会议而走不开的锺禾闻只能把地牢里的灯都关了,就算星光再会做怪,在一片黑暗的地牢里,也应该会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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