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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不按套路出牌

作者:青云碎月 时间:2020-02-17 00:42:04 标签:强强 爽文 穿书

  他一面吐槽朽天星不负责任,一面又不得不处理那些大大小小的事。相比之下,叶寒栖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成功夺了辰少宁手中的权利,自己也忙起来,当务之急是把辰少宁搞废的规矩重新建立起来。那日宗门前的两个弟子被叶寒栖杀鸡儆猴,给心存侥幸的新弟子一个警告。
  俞飞重新回到叶寒栖身边帮忙,还没做回大师兄的周嵬反而成了三个人中最清闲的一个。
  萧君越好不容易把朽天星留下的烂摊子收拾完,坐在躺椅上伸了个懒腰。单权修为到了瓶颈期,好几天没来追云闲居,这会儿这里真真的只剩下萧君越一个人。萧君越难得清闲,估摸着离叶寒栖回来还有些时辰,他准备去风花雪月走一趟。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刚出门就遇见前来的周嵬,周嵬手上提着酒,看见他大步过来,笑道:“萧师弟,你该不会是知道我来,特意出来迎接我吧。”
  “是,老远就闻到酒香,猜到你要来和我喝一杯。”萧君越没想到这样巧,他刚想去找周嵬,周嵬就先自己找过来。
  “那感情好,我特意下山买的酒,你最喜欢的‘夜归’。”
  几句话的功夫周嵬就到了萧君越的面前,萧君越开门让他进去,仔细把门关上。因为乾钧的关系,原本清净的追云闲居外面也多了很多不怀好意的视线。
  门刚关上,萧君越先开口道:“怎么不等我去找你?”
  “风花雪月比这还不安全。”周嵬探出神识,确定没有人在继续窥探,他才道:“你这里好歹有个杀阵挡挡,风花雪月在清华殿的范围,可不敢动手脚。”
  周嵬卸下执法堂大弟子的职位后就和俞飞一同住在风花雪月,在韩麟眼皮子底下他也不敢太过高调,在那儿和萧君越谈事情并不适合。
  “去内室,我有正事要和你说。”知道院子也不是说话的地儿,萧君越让周嵬和他去内室。
  到了内室,萧君越脸上的笑意一敛,神情严肃起来。周嵬拿了两个杯子倒了两杯酒放在桌上,却谁也没有喝。酒本来就是个幌子,现在亦不是喝酒的时候。
  “可是妖族出事了?难得见你如此严肃。”
  萧君越回来那天就有话要和周嵬聊,但是碍于俞飞在场,两个人只能交换眼神,重新找时间。俞飞被叶寒栖叫去帮忙,周嵬得空,便找了由头来见萧君越。
  “妖族一切安好,但沈之澜失踪了。”萧君越把自己遇见沈之澜之后的事情逐一告诉周嵬,包括他上了禁忌岛,和燕离达成的协议。
  周嵬惊讶萧君越的决定,也惊讶燕离的选择。不过转念一想,冤冤相报何时了,能端掉对妖族危害最大的青玄宗及天沙流宗,让人族归还妖族的领域,妖族并不亏。
  “等我和叶寒栖再一次返回隐世界,哪里已经是一片废墟,月牙身死道消,知道真相的彩玉坠崖,沈之澜下落不明。我们怀疑是因为他暗中帮助妖族,得罪某些人的利益,才招致报复。”虽然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但是萧君越提起来心中依旧愤恨难平。
  “沈之澜现在最少也是归真期,能生擒他的人并不多。”周嵬和燕离一样,这几百年都没有沈之澜的消息。但沈之澜天赋如何周嵬很清楚,他如今半只脚踏入大乘期,沈之澜不会差太远。
  “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沈之澜现在的修为是归真初期巅峰,浪迹玄门数百年,他保命的手段不少。要生擒他修为至少是归真中期以上,不然一定是鱼死网破,两败俱伤的结局。”萧君越揉揉眉心道:“上五门底蕴深厚,有几个修为在归真期的元老不奇怪。但究竟是谁,宁愿出动老祖也要生擒沈之澜。我在想,沈之澜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
  “以沈之澜对你的感情,他不会瞒你任何事情。”周嵬对沈之澜还算了解,他既然选择见萧君越,就不会背地里还隐瞒事情。毕竟他的目的是让萧君越反抗,隐瞒只会让事态越发严峻。
  “比起这个,我更担心有人想用沈之澜来做点什么,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他的下落。”周嵬心里隐约有不好的预感,如果沈之澜这几百年来都在帮助妖族,那他得罪的人修不少。几百年都相安无事,怎么刚和萧君越见过面就被生擒?这事处处透着诡异,周嵬担心对方的目的不仅是沈之澜。
  “我已经让燕离派人去搜寻沈之澜的下落,但是目前还没有消息。那些人一点线索也没留下,我们能确定的地点也只有青玄宗,天沙流宗和纵云天行。但这三个地方都是龙潭虎穴,他们到现在也没放出风声,只怕隐藏够深,很难查清。”
  萧君越并不担心对方利用沈之澜做什么,只要沈之澜还活着,就算对方用他来对付自己,萧君越也没意见。
  “马上就是风云际会,青玄宗我可去走一趟。”周嵬毛遂自荐,他也担心沈之澜的安危,这事拖不得:“能排除一个是一个。”
  “你不能去,我今天找你不仅是为了谈沈之澜的事情,更重要一件事就是风云际会。”萧君越道:“这次风云际会我会想办法挑起青玄宗和天沙流宗的矛盾,让燕离趁机端掉纵云天行。同时我也会去青玄宗打探,如果这两个地方都没有沈之澜的身影,那就只剩下天沙流宗。”
  周嵬被萧君越说的一愣,青玄宗和天沙流宗世代交好,要离间他们的关系根本不是一件易事。萧君越把自己放在如此危险的位置,却让他留在北冥宗待命。周嵬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恍惚有种回到幼年的感觉,被千秋带在身边养大,事事护着,处处忍让。
  萧君越剑眉紧锁,他并不是当初冲动鲁莽的自己,把周嵬留在北冥宗有他自己的考虑。
  “你在北冥宗数百年,一定有自己的人脉和关系网。我让你留下,是希望你把辰少宁留下的毒瘤清除,免得到时候成为我们的绊脚石。不仅是你,这一次俞飞也会留下。这是我和叶师兄商量后的结果。”
  辰少宁暗地里究竟使了多少绊子,萧君越和叶寒栖短期内无法全部了解,只好趁风云际会这个机会,把辰少宁带走,让俞飞和周嵬动手。
  “你执法堂大弟子的身份不恢复真的不要紧?”既然把这样重要的事情交给周嵬,萧君越还是希望他能有一个可以行使权力的身份。
  知道萧君越不是要自己躲在后方享受安逸,周嵬心情莫名的好起来,笑道:“你都说了我在这里一百年,会连座小小的分堂也掌控不了?”
  周嵬在北冥宗这百年不是一朝一飞冲天,而是从基层脚踏实地的走上来。他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为了让自己更好的渗透到北冥宗内部,别说是执法堂的弟子,就是其他几个分堂,也被周嵬安插了不少妖族。只要其中谁动点手脚,就够分堂喝一大壶。
  周嵬不曾细算过自己在北冥宗的号召力,但是想来应该不差。
  萧君越相信周嵬有这样的本事,放心把这事交给他。稳定北冥宗,剩下的便是如何离间青玄宗和天沙流宗。
  这两个宗门目前还没有能够引起冲突的利益,萧君越要下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周嵬见他真如此为难,想到最近一直在暗中帮助他们的某个人,提议道:“你不如和容鹤联手。”
  “嗯?”萧君越诧异周嵬会提起容鹤,他之前也想过这个问题,但深思熟虑之后觉得可能性不大。
  “容师兄已经放下仇恨,请他恐怕不易。而且我们无缘无故要端掉两个上五门,容师兄一定会觉得奇怪,此举不妥。”
  周嵬闻言,禁不住冷笑一声道:“放下仇恨?王,这个容鹤在你眼中当真是个温和贤良的善类不成?他不是放下仇恨,而是没有能力端掉青玄宗和天沙流宗,暂避锋芒罢了。他娘的死是天沙流宗造成的不假,可害他的人是青玄宗的赵庭轩,你觉得这两口气他都能咽下?而且有件事王估计没听说,那就是贺连予的炼器术止步大师境界,五年来毫无突破,外界在传是因为当年败给容鹤生了魔障。”
  “王怎么不想一想,容鹤当年为何要去争第一?他虽然没有承认自己是贺连玉,但也讽刺贺连予能拿走他过去的荣耀,拿不走他与生俱来的天赋。贺连予的心魔,是你那个纯良的容师兄一手种下的。”
  周嵬声音坚定,字字入耳。萧君越瞪大眼,容鹤给他的感觉一直都是善解人意,与世无争,他从来没有想过容鹤还有这一面。往日的温和表象完全破碎,周嵬给他看到一个全然不一样的容鹤。
  他还是难以相信!
  “而且还有一件事情王值得注意。”周嵬不管萧君越内心如何吃惊,沉下脸,严肃道:“我怀疑容鹤早就知道你的身份。”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晚上无事,为了防止自己在后半段剧情又飘,导致完结遥遥无期,我把这篇文剩下的大纲都整理出来。



  ☆、第120章 第一百二十章:密谋

  
  叶寒栖忙完宗门的事回到追云闲居,萧君越正坐在院子里发呆。此刻已经是深夜, 山中露重, 他没有刻意运气抵御寒潮,衣服上蒙了一层水珠。叶寒栖没有惊扰他, 走过去掸去他衣衫上的水雾,顺着他发呆的视线看过去, 只是院中的百灵, 并无稀奇之处。
  叶寒栖想着多半是白天周嵬过来和他商议过什么事,才会让他如此烦恼, 连自己回来都不曾注意。
  “师弟,”叶寒栖开口打断萧君越的沉思道:“进屋吧。”
  萧君越揉着晴明穴, 抬头一看,明月当空, 星辰密布, 已经是深夜。
  “师兄又忙怎么晚?”萧君越起身和叶寒栖并肩回内室,一个又字,说明叶寒栖不是第一次那么晚回来。
  “要安排风云际会的事, 自然要忙一些。你和周嵬聊什么了?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就是沈之澜的事, 顺便把我们的决定告诉他。不过他说了一件让我很在意的事, 心里思绪杂乱起来。”
  萧君越推开房门掌灯,温暖的烛光洒落在地板上, 萧君越的面孔一半在光明中,一半在黑暗里。他蹙眉紧锁,心情复杂。
  叶寒栖解了外衣, 回头见他又在桌边发呆,甚是稀罕,走过来道:“究竟是何事让你连我都不看了?”
  萧君越握住他的手道:“容鹤知道我是妖王,而且比我自己都还要早知道。如果不是今天周嵬提起,我也不会察觉。我只是有点想不明白,好像自己认识的容鹤突然消失不见了。”
  容鹤是萧君越预料之中最大的一个变数,他早早的知道了萧君越的身份,却不动声色的隐瞒,甚至暗中相助妖族。如果他想从萧君越这里谋求什么,那萧君越也不必如此烦心。偏偏容鹤什么也不求,未曾对萧君越提过过分的要求。
  叶寒栖并不意外,他比萧君越更清楚容鹤:“容师弟总会知道一些我们不清楚的事,他这个人爱憎分明,不揭穿你,是拿你当朋友,你钻什么牛角尖。”
  叶寒栖轻摇头,伸出葱白的手指在萧君越的头上点了一下,心里感慨这只傻鸟又犯蠢。叶寒栖一语惊醒梦中人,萧君越捂脸,深觉自己发呆一下午思考一件多余的事,也是蠢的没谁了。
  容鹤不在他身上谋求利益,甚至好心隐瞒,暗中帮助,这是朋友所为。他却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着实不够仗义。
  “想清楚就早点沐浴休息,明天还有的忙。”
  叶寒栖旋身拿过床头的里衣,绕到屏风后面去沐浴。萧君越傻笑两声跟着过去,不一会儿屏风后面就传出压抑的呻吟。春宵浮梦,一夜还长。
  今年的风云际会参赛的弟子名单叶寒栖已经让下面各个分堂的人整理出来,如今他身份尊贵,修为也不错,所以当他提出会自己亲自带队去青玄宗时,下面的长老,阁主都没有异议。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朽天星还是让安排两个修为高深的长老随行。
  叶寒栖想着他们这次去者不善,没有拒绝朽天星的提议,从清华殿抽了两名德高望重的长老随行。
  流焰阁无事,萧君越抽空去了趟摘星阁。
  自从容鹤的寒毒解除之后,他院子里就没留弟子,什么事情都是亲力亲为。他在院子中间开出一条鹅卵石铺成的小道,两旁栽了喜人的花卉。小道一直延伸到他昔日常坐的凉亭,亭子后面是一片翠竹。这些年容鹤养的好,笔直挺拔,郁郁葱葱。
  萧君越进来时,容鹤在凉亭里下棋,这种从民间流传过来的小玩意,在修真界一直都很流行。因为下棋时需要心静,心有杂念者,看不破棋局和陷阱。
  容鹤对萧君越的来访有点意外,笑道:“稀客稀客,萧师弟今日是路过还是特意来看我?”
  “当然是特意前来感谢容师兄这两年的帮助。”萧君越入凉亭在容鹤面前坐下,扫了一眼棋局道:“我对下棋也有几分兴趣,容师兄若不介意,和我下一局如何?”
  “甚好,我正嫌自己一个人下棋太闷,师弟肯陪我,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介意?”容鹤假装没有听懂萧君越的意思,脸上笑容不变,气定神闲收起棋子,将白棋推到萧君越面前。
  萧君越拿起一个白子道:“这棋盘上的棋子非黑即白,倒是比人更容易分辨。”
  “棋子非黑即白,但其中的套路和学问不比人简单。这世间又岂有真正的非黑即白?”一两句话的功夫,方正的棋盘上就落了好几颗棋子,容鹤生了一颗玲珑心,早已从萧君越的话中听出端倪。依旧心神镇定,不慌不忙道:“你此刻眼中所看到的白子说不定下一刻就能为我所用,等我吞掉你的布局,你说这颗白子,它还是白的吗?”
  萧君越的视线在容鹤点过的白子上掠过,白子所处的位置确实微妙,他抬头看着容鹤,笑道:“是我技不如人,还请容师兄不吝赐教。”
  “师弟客气,这才刚开始,我们继续。”容鹤毫不犹豫的吃掉萧君越的棋,依旧笑的和煦。
  见容鹤故意不接自己的话茬,萧君越没在多言,而是专心在棋局上对付容鹤的进攻。二人在棋盘上酣畅淋漓的大战三百回合,几度形成胶着之态,最终还是以萧君越的失败告终。
  萧君越扔掉手中的白子,苦着脸道:“不来了不来了,容师兄棋艺精湛,师弟甘拜下风。”
  “师弟的棋艺并不差,只是心中装着事,心思不在这棋盘上。”容鹤收拾棋盘,和萧君越兜了半天圈子,终于肯把话题转移到正事上:“师弟有事但说无妨,只要师兄能帮,自然不会推脱。”
  萧君越亲自过来,容鹤可不会单纯的相信他真的无事。
  “我的确是有事,想来找师兄借一样东西。”桌上没有棋盘,萧君越从纳戒里拿出一壶‘夜归’,两个杯子,给容鹤满上一杯酒,自己端起一杯,往护栏上一靠,神情松懈下来,有几分慵懒。
  容鹤眼中疑惑之色一闪而过道:“师弟想借什么?”
  “借你贺连玉这个身份一用。”萧君越说着,笑意盈盈的看着容鹤,不错过容鹤脸上任何一点细微的神情变化。
  容鹤抬头看向他,脸上依旧带着笑,眼神却冷下来。他端起桌上的夜归轻抿一口,酒不烈,但喝下去总有一股若有似无的苦意。这个苦意不浓,只是绵长持久,总会勾起人心里的愁绪。
  “我把这个身份借给你,你能给我什么好处?”容鹤问道,声音出奇的冷静。他这个身份背后的危险性极高,说借容易,要承担的后果却没这般简单。
  “天沙流宗的宗主之位如何?”
  萧君越不会让容鹤白帮忙,他想过,覆没天沙流宗可以,但是天沙流宗内部不缺难得的人才。这些人才怎么办?杀掉还是化为己用?这是个问题!
  容鹤愣住,脸上平静的面具终于裂开一条缝,苦苦压抑在心底的恨意从中渗出来,犹如浓墨染黑了容鹤的面孔。他搁在膝盖上的手紧握成拳,先是低声的笑了两声,而后笑声越拉越大,甚至透着几分疯狂之意。
  五年前天沙流宗之行,容鹤用贺连嫣试探贺居舟的态度,也试探在场所有人的态度,结果让他大所失望。除了护着他的北冥宗,无人真正关心背后的隐秘,他们的目光更多放在利益上。那个时候容鹤就明白,他还太弱,只是一个宗师,扳不倒天沙流宗数百年的根基。所以他忍下心头的恨意,重新蛰伏起来。
  他说自己放下仇恨不过是说给别人听,幼年提心吊胆,小心翼翼的活着,每一次躺下前都不知道第二天自己还能不能安然无恙的睁开眼睛。他的命在那些人的眼中,轻的不值一提。
  他曾有多感谢赵庭轩给他整片蔚蓝天空,现在就有多恨赵庭轩给他的这座地狱。他若一直在深渊中挣扎,不曾见过光明,就不会渴望爱和被爱。天沙流宗灭杀了他的自由,赵庭轩却彻底摧毁了他的信念。
  他想复仇,但是也清楚的知道单靠他自己,没有上百年的光阴他做不到。百年岁月不是弹指间,足够越来越多的变数产生,他怕自己等不到那个时候。
  萧君越抛出的橄榄枝容鹤等的太久,尽管这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但他别无他选。
  “若你真能端掉天沙流宗,这个让我恶心的身份借给你又有何妨。”容鹤止住自己笑声,收敛失态的情绪,又是一副温和的笑脸。
  萧君越有一瞬间心疼他坚强的伪装,鬼使神差道:“端掉天沙流宗只是第一步,青玄宗我也不会放过。这两个门派暗地里的肮脏交易想来师兄有所耳闻,不用我在累赘叙述。”
  “你想说的是纵云天行?”容鹤道:“毕竟我曾经是哪里的一份子,自然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事。上次在拍卖会见你执意要救那个玄蛇,我就觉得有些东西该浮上水面。说吧,你想怎么用这个身份。”
  “我还没想好。”萧君越诚实道,无辜的看向容鹤:“师兄可有好的想法。”
  容鹤嘴角一抽,单手扶额,突然后悔自己刚刚满怀期待地把筹码放在萧君越的身上。到底是谁给这只蠢鸟自信,还没想好就兴致冲冲的跑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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