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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躁

作者:戊二十 时间:2020-10-28 20:57:47 标签:论坛体

  可没笑多久,白尧感觉到自己手腕上的力道猛然一紧,后听到头顶传来咬牙切齿的低音。
  窦巍克制着一字一顿地喊他的名字,“白、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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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尧抬头,弯眼:“在呢,我的窦大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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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他妈的窦大宝贝!
  窦巍额角直抽抽,因急着想把人拉起来,语气变得又硬又躁,“赶紧起来,坐回去!”
  他心里则在怪自己真是太低估狐狸了,没想到连课上都敢这么发骚。更没想到的是,平时跟白长骨头似的一人,今天硬是没被自己拉起来。
  窦巍没把人拉动,心烦意乱地啧了声,垂下眸子发了狠地去看白尧,“起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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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尧不回,反而盯着窦巍的脸荡漾开来。
  窦巍的五官不同于白尧的精致,不是一笔一画细细琢磨勾勒出来的美,而是一泼一洒随性撒野浓墨厚涂的俊。
  单把他的五官拆开来看,其实给人的是一种粗犷张狂的韵味。可等把它们拼合在一起,又安到窦巍脸上时,却生出一种内敛料峭的味道。
  当那双深邃黝黑的眸子看过来时,白尧脑子忽然一片空白。像猝不及防地站在悬崖边上,风很大很冷,他却仍想往前走,想要坠入崖底,与其同生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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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不过两三秒的时间。
  白尧从最合他胃口的色相里回神,翘着嘴角露出一边的小虎牙,不仅没起身反而伏更低更前。
  窦巍眼疾手快,想把人捞起来,但到底没来得及,右手才伸到下面就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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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尧趴到窦巍的大腿上,对着真正的窦大宝贝迅速吹了口气。
  那一口气,跟带电似的要命,窦巍被吹得一激灵,差点……真是差点,他就去了。
  
  5.厕所见
  窦巍现在很烦、很躁,还很热。
  他正躲在厕所隔间里,哪儿都不想去,也哪儿都去不了。究其原因,依然逃不开白尧这只狐狸,但说到底,还是怪自己的定力不行。
  是啊。就他这样的定力,在白尧面前哪儿够看的啊,都不消人动手,自己就先败了。人白尧要是动手了呢,喏,结果不是明摆着了嘛——四个大字,落荒而逃。
  窦巍靠在厕所门板上,思索着,自己待会儿是回去上课还是就在这儿老实待着。
  他想了想在教室里的白尧,脑子里闪过的都是舌头啊手啊的色东西,连带着被摸过的大腿都开始微微颤起来,仿佛那只手从没离开过似的。还有那要他命的吹气,也就是导致他落荒而逃的罪魁祸首,至今还在他胯下萦绕不去。
  唉……窦巍颓靡地捂上眼睛,在空无一人的寂静里,在掩耳盗铃的黑暗里,自暴自弃似的把手向下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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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
  “窦巍,开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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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5L:
  啊啊啊!!!我我我我在厕所门口碰到校草和校花惹!!!
  我肯定我没有看错,校草脖子上有红印记!!!超像草莓的那种啊!啊啊啊啊我好激动啊!!!!!!
  56L:
  靠靠靠这么刺激的嘛!!!
  57L:
  哇——楼主确定吗?你不要骗我,不要在我脑补十万字后告诉我你看错了哭唧唧TT
  58L:
  我莫得骗人!我莫得近视!
  ……
  75L:
  啊我真的受够了!你们这些人,能不能不要这么腐眼看人基啊!尤其是楼主!不要在这里误导人!
  76L:
  就是,蚊子九月份还没死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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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份的蚊子是还没死绝啦。
  但,再多的蚊子也抵不过一只狐狸精吸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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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软的头发时不时擦过下巴,酥酥痒痒的。窦巍昂着头,想尽量少触碰到,却因挥散不去的玫瑰香而聊胜于无。
  白尧的洗发露沐浴露等但凡是带味道的用品,都带着玫瑰香,并不浓烈,而像绽放在冰天雪地里的玫瑰,是清冽又迷人的。很适合他。
  窦巍上抓肩膀下锢双手的,把白尧从他身上推开。他既是与白尧作斗争,还要自我斗争的,厉着神色,低声呵斥:“白尧!你给我收敛点!”
  “收敛?”被凶的也不觉得羞愧,反而歪了脑袋卖起傻来,“要收敛什么啊?我不知道诶,要不——你教教我?”
  白尧眨了眨亮晶晶的眼睛,一手天真的无知扮得极好,又透着拿捏有当的狡黠,让你厌也厌不得还必须欢喜得紧。窦巍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不,窦巍受了这副可爱伪皮囊的骗,手上刚一松懈,便被白尧抓住机会扑了个满怀,而后就彻底失去“自由”了。
  其实真要想掰也是能掰下来的,但窦巍怕两人掰扯时造成响动或伤到白尧,只能忍着好声好气地劝:“白尧先别闹,还在外面……不合适。”
  “搞得回去你就会给我弄一样。”白尧圈着他的脖子,头埋在锁骨那片地方,听起来又娇又委屈。唇贴着喉咙,像那些话是从窦巍嘴里说出来一样,随着说话时的翕动,又像是他在轻啄他。
  窦巍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刚想开口却倏地瞪大眼睛,微张着嘴仿佛时间静止了。
  -
  白尧原也没想过要这么做的。
  他又吻了吻窦巍的喉结。心想,要怪就怪窦巍自己,连喉结都长着勾他魂的模样,咽口水的时候那么大的动作,他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都怪窦巍。
  白尧想得理直气壮,嘴巴也越来越放肆。先还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后来就伸出舌头来舔,喉结一动他也立马黏上去,湿漉漉的舌头像是要把喉结舔软为止。
  -
  软是不可能的。
  只有硬的越来越硬。
  -
  窦巍一把扣上白尧的后脑勺,却不知道该怎么使劲,大手埋在发丛里拿开也不是、按下也不是,只是虚虚地放在那里,指望着自己的嘴能把人给说动。
  “白尧,快起来……脏,太脏了,听话,你……嗯——”
  窦巍闷哼一声,手瞬间扣紧,仿佛要把自己的喉结嵌进那张又湿又热的嘴里一样。他身体明明已经放弃了,却仍顾自挣扎地说着“脏”“有汗”之类的话,完全是自我放弃却寄希望于白尧就此住手。
  “不脏。”白尧口齿不清地回答。他嘴里含着喉结,不停地使劲地吮吸着,宛如吸奶嘴的宝宝,根本没想过撒手也不在乎会不会留下痕迹,只顾着当下的欢愉。
  窦巍就没那么轻松潇洒了,这痕迹可是要留他身上的。也苦了他孤身奋战的半身理智,要死死把持住一个半人的欲望。
  但很快,那像玩笑般的理智就被燃烧殆尽。
  “只要是你的汗,那在我嘴里就都是甜的。”大概是吸过瘾了,白尧跟随着窦巍的频率一同喘气。瞬间,狭小的空间被暧昧的喘息充斥。
  窦巍在高涨的情欲里,看到白尧慢慢分开双唇,暴露了红艳的内里,继而那令他遐想甚久的舌头软软地伸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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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啊——”
  白尧吐着气,窦巍又闻到了淡淡的玫瑰香。
  ”是有多咸就有多甜,你要不要尝尝?”
  
  6.窦大宝贝很好
  今天的教学楼似乎特别安静,只有走廊上偶尔能听到话筒声。
  如果说在走廊尽头的厕所,因此而显得更加静谧,那男厕最后的隔间便仿佛是被隔绝的隐秘深处,做的任何事都带上一个含情的私字。
  是暧昧的情,充满性与欲的私。
  -
  隔间内的水声交缠叠起,断断续续又急促万分,间或会出现唇舌分离的声音,“啵”的一声,说轻也响,又羞又色。
  还有交换呼吸后愈渐愈重的喘息声、身体愈贴愈近后肆无忌惮的衣料摩挲声、抚摸声心跳声……所有所有的声音都——
  通通化作催化剂,传到耳中、痒进心里、汇入身下,让他和他都欲罢不能。
  -
  “窦巍,你硬了。”接吻的间隙,白尧如是说道。他与窦巍额头相抵,从他们之间太过炽热缠绵,连空气都是匆匆溜过,却依旧沾染上一丝粘稠。
  未几,白尧又笑起来,添了句,“怎么办,我们的窦大宝贝越来越硬了。”眼角的小泪痣也愈发地红媚。
  “想我上你?”窦巍掐了一把白尧的腰,手感好得令人荡漾。也把人掐得荡漾起来,发硬的地方贴了层肉上来又磨又压,直接用行动回答了窦巍——他想,很想,非常想。
  窦巍忽的笑起来,少见的放浪形骸。白尧看到眼发直,可还没看够呢,薄唇就已覆上他的耳朵,低低地笑,低低地说:“真骚。可惜,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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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够?
  你都硬成这样了,跟老子讲还不够?
  你骗谁呢!你装什么呢!你自己现在是什么样都感觉不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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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尧都快被气笑了,却又得强忍住,他绝不能破坏这好不容易才有的气氛。
  所以他还是笑,但是从眼睛开始笑,眉眼乖巧地弯下来,尾尾角角却都是上挑的色气。脸颊鼓起来肉嘟嘟的,嘴唇是慢慢地向两边咧,露出点白白的齿面。
  -
  窦巍看着眼前的人一点点地笑,把骨子里的媚和软都笑了出来,是偷学过人间春宫的山中狐狸,透着风情又藏着无邪。
  ——他知道如何引诱你,却终归是头一遭。
  “是不够。”狐狸攀着男人的肩膀,左手悠闲地滑过那健硕的上半身,偶尔留恋似的转几圈便又继续往下。嘴里吐着人言,“只有二十分钟了,下课我们就不能玩了。”
  狐狸真是好委屈,他是一点都不想再亏待自己了。所以他摸了上去,隔着两层布料,用手心又磨又搓。
  男人发出又爽又克制的嘶声,他故技重施,想去逮那捣乱的手。许是狐狸机灵了,也许是男人的私心放水了,总之,他没逮着。
  “你不想舒服了?”狐狸大概也是忍得难受,声音都沙哑了许多,却还想的是让人先舒服,“时间不够,那就只好速战速决。有我帮你,放心。”
  男人无声地吞咽了下,垂着浓睫去看狐狸。
  过了一会儿,男人猛地按过狐狸的头,狠狠地碾上那确实很甜很甜的小嘴儿。又抓着细瘦的手腕,实实在在地放上去。
  “那就好好弄。”
  “这可是你朝思暮想的大宝贝。”
  -
  水声又响了起来。
  这一次,它变得粘稠,混在猖狂的深吻间,似掩非掩、似显非显的,干着偷偷摸摸的坏事儿。
  白玉般的手裹着紫红粗大的宝贝,因着不一般的尺寸,从粉红的虎口里探出一截来,抖着头、滴着水。
  手往后揉过那两个沉甸甸的球,像耍玩具似的颠了几下,随即人也抖了两下。一点都不经逗。白尧忍不住抿嘴笑出声,手也一并停了下来。
  窦巍把舌头缩回来,叼住白尧的下唇,用牙齿轻轻磨了磨。“张嘴,继续。”他催促道,又想急切地撬开那濡湿的唇,勾回那销魂的舌。
  “快点。”窦巍见人不动,软下声音来哄他,“乖,要来不及了……”仿若只有在梦境里的喃喃细语。
  白尧听着,也把持不住的软下来,却仍留有一分心志,带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味,轻声要挟窦巍:“你叫叫我……你叫了,我就让你舒服。”
  话落前的尾音像把钩子,狠狠地拿起又轻轻地划下,不余疼痛只留心痒。身下的孽根又迅速地大了一分,窦巍觉得,自己怕是光靠那声音就能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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