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躁
作者:戊二十
时间:2020-10-28 20:57:47
标签:论坛体
窦巍像只大猫似的舔着白尧的嘴唇,一下一下、一遍一遍,同时抓住下面那只手的手背,一起覆上焦渴紧绷的巨物。嘴对嘴地开口喊了声:“小狐狸。”
轰的一下,白尧的心火就烧起来了,烧到了脖子上耳朵上脸上。他没想到,原来窦巍心里都已经给他取好小名儿了呀。
——窦闷骚蛮懂的嘛。
白尧笑成像吃蜜似的小狐狸,弯着眼睛去亲窦巍。手复又忙活起来,手心贴着柱身,虎口并拢去夹吐水的前头,然后转个几圈便放开,作用却跟止痒差不多。
窦巍的欲望在爆发的边缘徘徊,他想要白尧再快一点、重一点,想说不用这样温柔的手段。可不等他说,白尧便心有灵犀地加快了速度。
同为男人,白尧知道窦巍需要怎样的刺激。他渐渐地上下动起来,速度也越来越来,时而搓揉后头,时而捻过前头。
白尧的手越来越烫,灼烧着窦巍濒临的欲望。星星之火蔓延过来,燎起火舌,大片大片地吞噬着那些无边的幽深的黑暗。
当最后的一点黑暗被燃烧殆尽时,火势突地猛涨——又渐渐地、渐渐地消下去……也不知过了多久,火灭了,理智回笼,再也见不到丁点的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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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的。
窦巍的瞳孔一缩。身下那才消停的东西正还敏感着,就又被柔软的指腹自头而下地抚过。
窦巍不赞同地捏住那只捣乱的手,却因摸到上面的白浊而微怔。
也是在他发怔的时候,白尧毫不介意地交握上那只干燥的手,笑眯眯的。
“记得回去也让我舒服舒服。不能再忘恩负义了哦,窦大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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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白尧还亲昵地蹭了蹭窦巍的嘴角。
7.不能把狐狸憋坏
小白日记:
2019年9月23日,秋分,想把窦巍切分。
未来的我,当你回顾到这篇日记,且恰巧男朋友是窦巍的话,请立马追过去给他一巴掌。
因为,他曾经,在你用手给他带来快活之后,没有兑现互帮互助的诺言并拒不承认错误。
所以——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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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天谢地,他们上午只有节马哲课,不然白尧可能会憋死在厕所。
故下课铃一响,白尧就拉着窦巍,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回了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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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
寝室门开了。
砰的两声。
卫生间锁了。
哗哗哗的水声响起来了
-
“我们边洗边弄。”白尧说得急不可耐,兴奋地颤栗着、喘息着。
花洒喷着水,大半都淋在白尧身上,渐渐地,白衬衫变得透明,牛仔裤变得更加紧贴。他分明还好好穿着衣服,却俨然如无遮无掩,什么都挡不住。
尤其是胸上那两点,粉里透着红,都是娇滴滴的一粒,缀在两边雪白的肌肤上。水流淌下来,像游在泉眼里的两尾红鲤,妖得秀气。
白尧不停地蹭着窦巍,把他全蹭湿了,身体湿了,心也湿了。呼吸湿了,连讲出来的话也带着水汽,“怎么弄?弄哪里?嗯?”他规规矩矩地扶着白尧的腰,帮他站稳,又叫他,“小狐狸……跟我说说,你要怎么弄?”一声小狐狸叫得白尧东南西北也找不着,色情得很。
——平时闷葫芦一样的人,这会儿却比谁都会说。
偏偏白尧喜欢,喜欢得要死了。
白尧左手挂在窦巍脖子上,脑袋依偎上宽厚的肩膀,亲密又服从。白尧眼睛上抬,含着露水般的风情,右手湿淋淋的,抚摸过窦巍的脸时用了用力。
窦巍顺他意地低下头,他们似乎都爱上了这样的讲话方式:唇贴着唇,密不可分。
“你舔舔我,好不好?像我舔你那样……”怀里的身体开始微微发抖,大概光是想象就让他受不了,连话也没再继续讲。窦巍如他愿的,向着白尧的喉结而去。
却被拦在半路。此时,小巧的喉结已近在眼前,正因主人说话而一上一下滑动着。
“不是这里。”白尧吐着气音,又引导窦巍的手覆上自己的半边胸膛,“舔这里,随便你……怎么舔……”他那样说时,手上还使力按了按,直接把其中一粒红果印在了窦巍的手心。
“嗯……”被那滚烫的手心刺激出一声呻吟,白尧舒服地眯起眼,软塌塌地倒在窦巍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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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样而已。
连摸都算不上,他不过是碰了碰,白尧便受不了。
那要是他真刀真枪地上了,白尧可怎么办呢?
这只小狐狸,是不是就打算在床上升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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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巍忍无可忍,恶狠狠地抓了把那胸。白尧受不了地往他手里挺了挺,嘴里发出好长的呻吟声,接着他便听到扣子掉地的声音。
“窦……啊——”衣服毁了的瞬间,白尧便心生一计。他原想假装撒个娇,嗔怪窦巍几句,却被突如其来的、与淋下来的水完全不一样的潮湿感激起浪叫。接下来,白尧就什么话也说不出了,只能断断续续地开始呻吟,偶尔掺着叫几下窦巍的名字,胡乱说些好舒服的话。
“嗯……哈……窦巍……嗯啊……好……好舒服……窦巍,你,你舔……啊——”
窦巍埋头卖力舔着白尧的乳头,把那些水全舔干净,上面又只有自己的口水了才满意。当一粒变成一颗,红艳艳、颤巍巍地立起来时,他又猛地一含,把红晕连着小块白肉都含了进去,像是要生吞了似的带劲。
白尧一个腿软差点倒地上,又硬是被窦巍撑起来。窦巍含着红果子不肯抬头,就那么闷头的,一步一步地把白尧抵到洗手台上,双手掐着腰一用力,白尧就被他抱到了台子上。
“哼……好爽……啊……”白尧不由自主地昂起头,又把胸往窦巍嘴里送了送。他抱着窦巍的头,腿夹着窦巍的腰,两具潮湿又滚热的身体便由此紧贴在了一起。
如白尧希望的那样,窦巍开始边吮吸他的乳首,边解开他的裤子,用手帮他纾解情欲。
窦巍的手撸着那二两干净白秀的胯下肉,不似白尧那么富有技巧,但即便是这般简单的上下往复,也让白尧情不自禁。
更何况还有温暖潮湿的口腔,仍含着他、吸着他、咬着他……
没坚持住多久,白尧突然抱紧了窦巍的头,弯起腰,漂亮的蝴蝶骨像舒展开的翅膀,他把自己埋进他的颈窝,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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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巍。”
他颤着声,心满意足的。
“你好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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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窦巍忽然放开了白尧。
白尧被这毫无前兆的动作弄得一愣,两眼呆懵地望向窦巍,散着湿漉漉的懵懂,无知又可怜。
窦巍却像没看见,铁石心肠地边往外走边道:“收拾下吧,你先洗。”
“你说什么?”
窦巍没回。
白尧懵逼,这是干嘛?连屌都没拔的无情无义?他急得想把人抓回来,怎奈刚发泄完,哪哪都是软的,只能坐在洗手台上,孤零零地冲着门口喊。
“窦巍你别当人了!!!”
8.顾遇是情敌
自那天的“互帮互助”之后,窦巍的欲望似乎就此满足,重新化作一潭枯水。无论白尧再怎么引诱,窦巍都能做到无动于衷。
白尧有时候气上头,就会忍不住怀疑,窦大宝贝是不是一次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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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日记:
2019年9月26日,先不管天气,我有点生气。
今天在论坛上翻到个帖子,写的是我和窦巍。虽然看到TA把我和窦巍放在一起,我很开心。
但是,凭什么窦巍是校草我是校花!我不服!
老子袖子撸起来,肌肉吓死TA好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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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尧尽管气窦巍不碰他,但一码归一码,性不和谐,生活还是要过的。所以他和窦巍每天照旧同进同出。
于是,以法学191班为头,到燕大整个法学系都在口口相传一句话——有窦巍就有白尧,没白尧就没有窦巍。
这句话无一时刻不在被当事人重复验证,最终被奉为燕大法学的至理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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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也不例外,林阗在食堂找到了正在对头吃饭的两名当事人。
林阗觉得男女朋友都没他们那么腻歪的,成天待一块儿不会看厌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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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极不愿插足进去,但任务在身身不由己。
林阗拎着两本马哲书,一步一步挪过去,面带友好微笑,“嘿!”两道目光齐刷刷看过来。
“……”林阗甚感压力地坐下,先把书递给他俩,“那什么,我今天才想起来,书还给你们。”
两人看了眼书,又默契十足地对视了一眼。一个挂着笑,意味深长,一个冷着眼,高深莫测。
林阗: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何而来?我……
“谢啦。”白尧弯着眼睛,把两本书都拿了过来。林阗看了看窦巍,见其无所谓继续吃饭,便和白尧聊起来,“客气。下回可别再忘了,不是谁都像我那么好心的。”
白尧掀眼看了看他,尔后却转向一直默不作声的人,说道:“好哦,不会忘记了。”
林阗:“……”明明是在回答他的问题,怎么有种不是说给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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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呀,不过校花长得真好看啊。不仅有小虎牙,还有月牙眼。
虽然大家都是男的,但作为视觉动物,林阗突然觉得有点心动啊。一点点,真的就一点点。
在林阗对着白尧心神荡漾的时候,他不知道,窦巍已经停下吃饭正紧盯着他,瞳孔幽深且十分可怕。是保准林阗转头后能被吓一跳的可怕。
虽然林阗不知道,但白尧看得一清二楚,甚至完全了解那眼神的含义。为此,那因连日被拒绝的郁闷一扫而空,心情瞬间明媚,脸上的笑也更加惹眼。
窦巍就被他那一笑吸引过来,皱着眉头瞪他。
窦闷骚。白尧收笑,腹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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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阗终于想起自己找他们的真正目的来了。
“对啦对啦,下个月运动会你们知道吗?”
闻言,两人点头。
林阗被他俩的冷静噎了下,但没关系,他继续说:“你们要不要也报个项目?啊?随便报一个吧,咱们不求名次,重在参与。”他合起双手,趴在桌上眨着星星眼,一看就是想拉人凑数。
白尧和窦巍都兴致缺缺地摇头。林阗一瞧,瞬间垮了,哭丧着脸左右求他俩,“不要啊,壮士!两位壮士!呜呜呜救救孩子吧!”
林阗这么卖力,一是因为学校规定每班至少派出十二位运动员,他们班还差两个。二是他当了苦逼的体育委员,他必须完成这事。
后来,林阗就不求窦巍了,直接求好说话点的白尧。毕竟有至理真言在,他相信,只要白尧同意了,窦巍也就稳了。
“白尧,求求你参加一个吧,白尧啊白尧,好歹同班同学,帮帮我这个沦落人吧!”
林阗感情调动过度,说着说着,就想去抓白尧的手,好好地沟通一下同学情。结果手伸一半,就被都被拍开了。真的是拍开……
“有蚊子。”窦巍淡定地解释。
“哦、哦哦。”林阗神经不粗,但出于本能,他选择缄口。
旁边的白尧则快憋笑憋出内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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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巍也太有意思了吧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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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尧?”
有人喊他,用熟悉的乡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