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馋猫

作者:冉尔 时间:2020-10-28 21:43:54 标签:甜文 重生

  伊默丢了枕头,黏糊糊地贴到他怀里,然后被季达明撞得直掉泪,又倒回床上抱枕头。
  “怎么不抱我?”他不满地把人捞回来,继续顶弄。
  “达明……”伊默的嗓子叫哑了,可怜兮兮地抹眼泪,“我的腰好酸。”
  季达明的动作顿了顿,伊默还是第一次,他不能太过分:“快了,忍忍。”
  伊默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点头,抱着他的脖子起伏,床板嘎吱嘎吱响了会儿,季达明终于沉腰泄在了穴道里。
  “达明啊……”伊默倒在床上忽然来了精神,“好多好多!”
  红肿的穴口溢出浓稠的白浊,季达明看了一眼欲望又上来了,但顾及伊默的身体,默默移开了视线。
  小狐狸被喂饱,嘚嘚瑟瑟地爬到他怀里:“达明,我厉不厉害!”
  季达明亲伊默的鼻尖:“眼睛都哭肿了。”
  伊默噎住,不一会儿又开口,这回是炫耀:“我哭是因为你大,可我没有害怕。”
  “明明就是在害怕。”季达明满心柔软,“怕自己什么也不会。”
  小狐狸又被噎住了,腾地坐起来盘腿思索。
  大尾巴狼吃到了心心念念的小狐狸,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还是达明最厉害……”伊默趴回他腰间嘀咕,“达明,你腰疼不疼?我帮你揉揉。”说完立刻哼哧哼哧地揉起来。
  “不累啊?”季达明好笑地捏他的手腕。
  “不累。”伊默精神抖擞,“达明更累。”
  季达明一时语塞:“不累。”
  “肯定累的。”伊默不信,“一直都是你在动,累坏了要说,我不会嫌弃你的。”
  季达明的嘴角微微一抽,扑过去把伊默就地正法了。
  事后小狐狸恹恹地趴在浴盆里,百思不得其解:“达明,你真厉害。”
  季达明得意得勾起嘴角:“嗯。”
  伊默飘到他怀里蹭蹭:“腰好了是不是更厉害?”
  “害怕了?”季达明亲了亲伊默的唇角。
  “不怕……”温热的流水将他们拥在怀里,伊默眼神迷离,小帐篷站起来了,“你快点好……我……我等不及了……”
  季达明气血翻涌,差点把不知好歹的伊默再欺负一遍。


第40章 小米
  伊默迷上了吃花生糖,抱着糖罐子不撒手,季达明怎么劝也不听,还上蹿下跳地嚷嚷:“就吃。”
  季达明闹不过伊默,揉着眉心唤李婶:“这几天别做甜食了。”
  这下可不得了,伊默扑过来抱他的腰:“达明,我要吃糖糕。”
  季达明把人搂在怀里惯了会儿,忍不住又给了颗糖。
  “我忽然发现花生糖特别好吃。”伊默把糖纸一张一张叠好,“达明,我不骗你。”
  “我不爱吃甜食。”
  “哎呀,你不懂。”伊默把糖纸夹在册子里。
  季达明不服气地轻哼,走过去拦伊默的腰:“不懂什么?”
  “那天你把我吃掉的时候,我就在吃糖。”伊默兴致勃勃地解释,“花生糖。”
  原来的这样,季达明舌尖泛起丝丝带着奶香的甜味。
  “可你这几天都不和我睡一床被子。”伊默垂下眼帘,颇为失落,“好冷。”
  “别瞎说。”季达明用力揉了揉伊默的脑袋。
  他不和伊默睡一床被子,自然是因为尝到嘴以后克制不住欲望,天天抱在一块儿哪里还能睡觉?加之伊默又是能闹的,一番软磨硬泡下来他肯定把持不住。
  距离产生美,他自我催眠。
  季达明为伊默着想,伊默却成天黏在他屁股后头巴巴地盼着。
  就拿年初二的早晨来说,季达明搂着伊默醒来,看着小狐狸颈窝里的吻痕,呼吸瞬间就烫了,他苦恼地起身,腰间忽然环过一双手。
  伊默雀跃地抱着季达明:“达明,你耳根红了!”
  季达明被气笑了:“小默,现在不能惹我,要不然昨晚的事儿又要再来好几遍。”他说完立刻后悔,因为伊默眼里迸发出了热烈的光,小火苗经过一个晚上的修整,熊熊燃烧。
  屋外的银杏树被积雪压断了一截枯枝,几只窝在屋檐下过冬的麻雀扑簌簌地飞走了。
  季达明强忍着拉开怀里的伊默,逼着人趴在床上。
  肿了。
  季达明懊悔不已,替伊默擦药,又亲又哄:“疼不疼?”
  伊默抱着他的脖子摇头:“不疼不疼。”说完又摸季达明的腰,“你的腰呢?肯定很酸。”
  季达明的腰不酸,没好气地抱着伊默起床穿衣服:“小默,我虽然比你大,你还爱叫我叔叔,可我刚二十七岁,腰力好着呢。”
  “哦……”伊默拖长嗓音应了,“达明最厉害了。”
  季达明刮了刮伊默的鼻子。
  他们晚上闹得狠,醒得也迟,索性不急着去吃早饭。伊默穿完衣服跑到桌边写册子,季达明不用看也知道对方会写什么。
  可他忍不住叮嘱:“写我腰受伤了也很厉害。”
  “晓得晓得。”伊默点头如捣蒜,一边写一边哼歌。
  季达明给手炉里换了碳,递到伊默怀里时止不住地嘀咕:“多穿点,冷了要说,手这么冷就别写字了。”
  伊默眯着眼睛听,目光黏在他脸上:“达明,你好啰嗦。”
  “嗯?”季达明深受打击。
  伊默笑着扑到他怀里:“你最好了。”
  季达明无奈地摇头,亲着伊默的嘴唇暗自叹息。
  小狐狸一天比一天聪明,大尾巴狼彻底没辙了。
  被季达明吃掉以后,伊默整天都很兴奋,李婶做饭,这人就站在厨房门前嘀嘀咕咕地说,说来说去都是夸季达明好。
  “怎么这么开心?”李婶逗他,“少东家给你糖吃了?”
  “嗯,花生糖。”伊默笑得眉眼弯弯,“可甜了。”
  季达明刚好进屋。
  “达明!”伊默一头扎进他怀里。
  “慢点跑。”季达明把人抱起来,悄悄耳语,“腿不酸?”
  伊默挠了挠头:“挺酸的。”
  “别跑了,我抱你。”他说着就把伊默抱出了门,去了顾家。
  年还是要拜的。
  季达明没有再叫陈五,自己开车带着伊默往顾宅去了。车上只有他们两个人,伊默坐在副驾驶扭来扭去,时不时摸摸他戴手套的手。
  “季叔叔呀。”
  “别闹,开车呢。”季达明的嘴角有了笑意。
  “达明呀。”
  季达明瞄了伊默一眼:“又想什么坏心思呢?”
  伊默眨眨眼:“顾家好玩吗?”
  “忘了。”他说的是实话。
  顾家的宅子在城西,据说是顾家老爷子请算卦的算了七天七夜才定下的地,能旺财运,现在看来,勉勉强强也算算准了。
  “达明,你怎么介绍我?”伊默蹭到他身侧。
  “你想我怎么说?”季达明忍笑瞄了伊默一眼。
  伊默没吭声。
  年初二,街上人少,季达明把车停在街头,凑到伊默耳边:“爱人。”
  伊默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不肯再坐车,拉着季达明往顾宅走。路上的雪很厚,他们走得很费劲,伊默每走一步都要抖抖靴子,把雪团子踢到季达明的裤腿上。他看着伊默玩儿的开心,呼啸的寒风也有了暖意。
  “达明。”伊默走累了,“你看。”
  季达明跟着伊默一起回头,来路两排交错的脚印还没被雪掩盖。
  伊默又往他鞋上踢雪团子。
  “嗯?”季达明故意装作生气,追着伊默在雪地上跑,伊默又蹦又跳,一头栽进雪堆才安稳,张开手让他抱。
  季达明掸去伊默裤腿上的雪:“不早了,咱们在顾家吃午饭吧。”熟络得仿佛那是他自己的家。
  伊默点了点头,说顾家饭店的春卷很香。
  他们正说着,顾天胜的喊声传了过了:“怎么不开车?”
  季达明抱着伊默笑:“问小默。”
  “开累了。”伊默也笑,“下来走走。”
  顾天胜迎上来,说他俩闹腾。
  季达明不以为意:“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顾天胜摸了摸头,须臾恍然大悟,“你说我弟弟天齐?”
  顾天齐发现了孟泽的脱逃,刚到手的警长位置岌岌可危,可听顾天胜话里的意思,他这个弟弟一点也不着急。
  季达明带着伊默跟在顾天胜后面进了顾宅,顾天齐正站在廊下逗鸟,嘴里哼着不知道什么戏,怪旖旎的。
  “不争气。”顾天胜气得面红脖子粗。
  “达明,我想去看鸟。”伊默从他怀里跳下来,啪嗒啪嗒跑过去。
  顾天齐给了伊默一把小米。
  “天齐说这事儿殃及不到他。”顾天胜抄着手,和季达明站在院里嘀咕,“因为孟泽现在在你们家,真要较起真来,季家是在窝藏逃犯。”
  季达明揣在袖笼里的手指动了动。
  “你怎么不让老宅的人把他赶走?”顾天胜瞪他。
  “没理由。”季达明垂下眼帘,“现在老宅把孟泽供着,因着他救了我一命。”
  “屁!”顾天胜蹦出句脏话,“要我说,路上那块石头指不定是谁放的呢!”
  “我忽然想起件事儿。”季达明转过头,“出事那天我好像看见了孟泽,但是一转身他就不见了,我还以为是幻觉。”
  顾天胜拉着他往屋里走:“进屋说。”
  季达明连忙回头:“小默。”
  伊默正扒着鸟笼和顾天齐笑盈盈地说话,季达明呼吸微滞,目光在他们身上怪异地打转,像是有双手牢牢攥住心房,酸涩的液体一滴一滴被挤了出来。
  上辈子伊默太胆小,他连吃醋的滋味都没尝过。
  “达明?”伊默听见了,抓着小米蹦蹦跳跳地跑过来。
  季达明揽住伊默的肩:“说什么呢?”
  “说画眉鸟。”伊默恋恋不舍地回头。
  季达明分不清伊默是在看画眉鸟还是顾天齐,酸溜溜地“嗯”了一声:“比我好看?”
  顾天胜差点摔了个跟头。
  屋外的光有些刺眼,伊默站在原地望着他眼神逐渐陌生,继而猛地睁大了眼睛,扑到季达明怀里:“达明,好酸啊!”
  季达明抱住伊默,脸不红心不跳道:“我自己酸一酸就好了。”
  这话是伊默说过的,小狐狸面颊微红,凑到大尾巴狼脸颊边吧唧了一口。
  “说正事。”顾天胜给他俩倒茶,“路上的石头你有没有派人调查?”
  季达明反问:“怎么查?”
  顾天胜一时语塞,又道:“孟泽留不得。”
  “我晓得。”
  “达明,他们让你娶孟泽呢。”伊默忽然插了一句嘴,盯着茶碗里的茶叶沫子发呆。
  “我娶你。”季达明揉了揉伊默的脑袋,“就娶你。”
  顾天胜被腻歪得不行,拼命把话题往正道上拐:“现在怎么办?光有一个虎视眈眈的陈记商行还不够,又多了个心怀不轨的孟泽。”
  天边飘来一朵云,遮住了日光,顾天齐拎着鸟笼往屋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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