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猫
季达明的心里咯噔一声:“为什么这么说?”
“不知道。”伊默只泄了一次,躺了会儿又坐到他怀里,眯着眼睛把大帐篷吃进去,“感觉而已,你爱我爱得很累,我不要这样。”
“不是累。”季达明将伊默的腿架在肩上,换了个姿势,感觉到湿软的穴肉在拼命吮吸柱身,他抚摸着伊默细窄的腰,眼神温柔,“是太在意了,所以……”
“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在意?”伊默不理解,“顺其自然不好吗?”
“不好。”季达明慢慢动起来,“我要把你牢牢拴在身边,哪也去不了。”
“达明呀……”伊默闷闷地笑起来,头搁在窗边,被日光照得睁不开眼,“你好坏。”
坏就坏吧,他想。
伊默的穴道抽抽缩缩的,没有药油季达明动得有些费力,但是疼痛刺激着伊默的欲望,他发现小狐狸比用药油时更主动,泄得也更快,把他的腰腹喷得满是稀薄的白浊。
午后的阳光暖融融的,季达明扣住了伊默的手腕,狠狠地抽插,仿佛要把人钉在座椅上。伊默抖一抖,又红着脸晃晃脑袋,寻了他的唇亲吻,接吻以后立刻受到了莫大的安慰,腰绷直了,主动迎合起来。
季达明每次和伊默亲热,都觉得自己搂着一团随风摇曳的小火苗,热烈又温暖。但他知道伊默的极限在哪里,一般泄三次,身子就软了,眼神也会出现片刻的空洞。
“达明……”伊默耷拉着脑袋,“我喜欢床。”
季达明亲亲伊默的鼻尖。
“床上可以换好多姿势。”伊默不满地抱怨,“我们的第二次……第二次没有第一次舒服。”
“嗯?”季达明用力撞了几下,故意顶在伊默敏感的地方。
小狐狸立刻边哭边泄,抱着大尾巴狼检讨:“不是……不是达明不厉害,是我喜欢床……”
“乖。”季达明满意了,“让我泄一回,咱们就回家。”
伊默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好哄了,和他亲热过自然知道他的习惯。伊默不情不愿地抬腿勾住季达明的腰:“要好久呢……”
“抱着我。”他忍笑亲过去。
小火苗烧到季达明怀里,淫靡的水声也愈发响亮。他边顶弄,边迷恋地注视伊默浮现汗水的脸,看微红的眼尾和紧促的眉。
很辛苦,季达明心想,伊默承受他很辛苦。
“达明,你老是走神。”伊默忽然睁开眼,用手捏他的屁股,“老是想些有的没的。”
“想你呢。”季达明沿着伊默的喉结吻下去。
伊默难耐地呻吟起来:“我……我晓得……可你的顾虑……太……太多了……”
季达明没有否认,手指轻轻拨弄伊默粉嫩的乳尖。
“好痒。”伊默猛地蜷起脚趾,面色潮红,“达明……不要揉……”
季达明闻言揉得更起劲了,继而看见伊默的小家伙溢出了汁水,还没等他抚摸,乳白色的液体就溅在了伊默的小腹上。
“小默……”季达明看痴了,俯身压过去,托着伊默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弄。
伊默眼底弥漫起得意与骄傲,似乎勾起他的情欲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但是伊默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季达明泄了一次以后,继续在满是白浊的穴道内驰骋。
“说话不算话!”伊默抱着他闹脾气。
季达明额角滑过一滴汗,嗓音嘶哑:“再忍忍……”
粘稠的白浊顺着伊默的腿根蜿蜒而下,把座椅弄脏了。
“好吧,最……最后一次……”
最后大灰狼精神抖擞,小狐狸精疲力竭。
季达明神清气爽地穿上衣服,推开门走到驾驶座坐下。伊默盖着他的外套趴在后排犯迷糊,片刻打着哈欠爬起来,拿帕子擦椅背上的白痕。
他从后视镜里看见半个白嫩嫩的屁股:“把衣服穿起来。”
伊默装作没听见,剧烈运动以后不嫌冷。
“小默……”
“哎呀达明!”伊默生气了,“你怎么不懂?我现在就想披着你的衣服,因为像是被你抱着。”
季达明笑倒在方向盘上:“可是我怕你冷。”
“不冷。”伊默气得直哼哼,“就是想被你抱着。”
他望着伊默眨了眨眼,伊默也对他眨眼睛。
“来吧。”季达明妥协了,把伊默抱进了怀里。
“达明,你不懂的……”伊默靠在他怀里心满意足地扭动,“亲热完抱着最舒服了。”
“我懂。”季达明微微挑眉。
伊默不搭理他,用脸颊乱蹭他的脖子。
车窗边落下一小团雪,被阳光晒得有了融化的迹象,季达明轻柔地拍着伊默的背,手指沿着脊柱来回摩挲。
“啾啾……”伊默忽然坐直了身子,“达明,我想要小鸟。”
“我养你就很累了,还要养鸟?”他在开玩笑。
伊默当真了:“也对,达明每天都很累。”
季达明无奈地叹气,随意整理了衣服,把车开去了花鸟市场。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运气太背,最后一只画眉鸟被人买走了,伊默气呼呼地挠他的掌心。如果不在车里胡闹,他们肯定还能买到。
季达明揣着手不吱声,带着伊默往回走。
“达明,我们这样不好。”伊默追上他的步子,严肃道,“会吵架的。”
季达明不以为然:“为什么会吵架?”
“因为晚上你不和我盖一床被子。”
他差点被路上的积雪绊倒。
伊默急切地解释:“我发现你和我亲热的时候才会把心里的顾虑说出来,平时都忍着不告诉我。”
几个警员正站在路口指挥人扫雪,他们肩并肩站着看了一会儿。
“小默,我以前都没发现,原来你这么想要……”季达明揽住伊默的肩。
伊默诧异地反问:“你不想要吗?”
当然想。季达明没回答,但是眼神出卖了他。
“那为什么要忍呢?”伊默更纳闷了。
“因为……”季达明气得说不出话来,“小默,我是为了你好,你感觉不到吗?”
伊默缩着脖子往掌心里哈了一口气:“晓得,你怕我累着,怕我觉得腻歪。”
季达明点了点头。
“可我不怕呀。”伊默把手塞进他的掌心,“达明,我好想要的,一次两次不够。”说完用脚尖踢了踢季达明的鞋跟,“我小嘛,容易上瘾。”
除了伊默,没人能把床笫之事说得这么坦然。
“谁叫你那么厉害?”伊默责备地瞪了他一眼,“怎样都舒服……”
得,又是季达明的错。
路上的积雪扫完了,他们拉着手过马路。
“小默,你早晚有一天会后悔的。”季达明捏了捏伊默的指尖,“等你累得下不来床,我还继续欺负你的时候。”
伊默的脸颊烧起来,贴着他脚下打飘:“那就……那就到时候再后悔吧……”
车上又落了层雪,是路边的树上掉的,伊默开车门时很费力,最后还是季达明帮忙拉开的。
伊默站在一旁,冷不丁嘀咕道:“你看,没你我什么也干不好。”
季达明听得满心酸涩,把人抱进去,准备开车回家。车里还有点未散去的情欲气息,伊默躺在后排打盹,脸上时不时滑过温暖的光。
“小默。”季达明戴上手套,“我过几天要去南京。”
伊默睁开眼睛,仰起头看车窗外的风雪:“带我吗?”
第42章 芝麻汤圆
季达明用手指敲了敲方向盘,转移了话题:“你觉得顾天齐是个什么样的人?”
伊默翻了个身,用他的外套盖住肚皮,不说顾天齐,只道:“那只画眉鸟好玩儿。”
车顶传来一声轻响,树上的雪砸下来。
“我醋完了。”季达明转身对着伊默笑,“可以说了。”
伊默轻哼着拉他戴着手套的指头:“真的?”
季达明眯起了眼睛:“真的。”
伊默没由来地打了个寒颤,抿着唇坐起身亲他:“我觉得顾天齐……很奇怪。”
“哪里奇怪?”
伊默费解地思索:“感觉他不仅想把小鸟送给我,还想和我说些什么。”
季达明听到脑海里“啪嗒”一声脆响,得,醋坛子又翻了。
伊默像是有所察觉,黏糊糊地亲他:“达明,我觉得除了你,除了婶婶和陈老板,别人对我都怪怪的。”
季达明闻言,咬住指尖的手套,轻轻一扯,耳根后飘来滚烫的呻吟。伊默每次看见他这么摘手套都会激动,小帐篷一弹一弹的。
“那是因为我们真心对你好。”季达明无奈地叮嘱,“别看见小鸟就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跑,一点也不小心。”
“晓得呢。”伊默搂着他的脖子笑,“可是有达明在,我不怕。”
季达明回头瞪他:“有我在也不行,时刻保持警惕知道吗?”
伊默敷衍地点头,嘴里嘀嘀咕咕地说晓得。
这下子才算彻底醋完,他把车开回家,李婶一见就发火:“没了一辆又来一辆。”
“旧车。”季达明从车里钻出来,“放在商会不常开。”
李婶烦躁地挥手,转身回屋,伊默屁颠屁颠地跟过去:“婶婶,我发现达明喜欢吃醋!”语气很是得意。
“是,少东家坏着呢。”李婶心里憋屈,一听这话,话匣子立刻打开了,把季达明以前对别的商会商行干过的“坏事”全说了一遍。
伊默听得眼里冒光:“达明最厉害了。”
季达明把人捞进怀里,半拖半抱地进了卧房。床上搁着手炉,约摸是李婶刚放的,很热乎。
“小默,孟泽的事你怎么看?”季达明脱了外套,话音刚落,腰就被伊默抱住了。
“你和顾天胜说什么了?”伊默凶巴巴地用额头撞他的后颈。
季达明解衣扣的手微顿:“你觉得呢?”
“他是不是劝你娶孟泽?”伊默的牙齿印在了他的脖颈边,皱成一团的脸映在镜子里。
季达明捏了捏伊默的鼻子。
“达明……”伊默收紧了手臂,“我不喜欢这样。”
“别瞎想。”他不再打趣,转身郑重地扶住伊默的肩,“他与我商量应对陈记商行的方法,至于孟泽……我想知道你对他的态度。”
说到这里季达明与伊默额头相抵:“人人都说是他救了我,你觉得呢?”
伊默微张着嘴,茫然地垂下视线,季达明注意到他的手握成了拳。
“达明,那天雪下得很大,路上几乎没有什么人。”伊默沉默许久才开口,“我……我看见他的时候没有细想,也忘了你跟我说过的话……因为就算来的不是孟泽,我也一定会向那个人求救的。”
季达明揉了揉伊默的脑袋。
“还好他帮了我,也找来了车,你和陈老板才得救。”伊默说得很慢,“我的眼睛告诉我,事情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