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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少爷可能分了个假手

作者:初禾 时间:2020-10-28 21:58:44 标签:破镜重圆 青梅竹马

  “少贫。”言晟冷硬的脸部线条出现一丝戏谑,“不让你去跑步是为你好,那儿这么快就好了?不痛了?”
  季周行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顿时脸颊一红,话不过脑道:“好了怎么样?不痛了又怎么样?你他妈又想操?”
  言晟哼笑,“正有此意。”
  “你!”季周行穿着睡衣,感冒还没好利索,头发有点乱,跟一身手工西装的言晟一比,气势顿时落了下风。
  他也知道自己打不过言晟,小时候打不过,现在更他妈打不过,呕了一肚子气,梗着脖子吼道:“咱们早就分手了!你操个屁!”
  言晟又笑,“你是屁?”
  季周行闭着眼睛强忍10秒,一脚将门踹回去,头也不回地上楼,步子迈得特别大,一眼都不想见着言晟。
  孰料言晟竟然跟了上来,还好心提点道:“你慢点儿,别扯着蛋,别后面还没好,前面又给撕裂了。”
  季周行胯下一紧。
  言晟跟着他进屋,他索性将睡裤往下面一拉,“想操?行!老子不跟你啰嗦,就一句话,提前叫卢医生来!”
  说完蹬掉睡裤,连内裤也一并扯掉,往床上一扑,懒得再动一下。
  身后传来缓慢的脚步声,言晟过来了。
  季周行闭着眼,没注意到言晟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取出一盒圆形药膏。
  言晟跪在床上时,他莫名抽了一下。
  比起害怕,兴奋竟然更多一分。
  他从来没有跟谁说过,被言晟操射的感觉,比他自己操任何人都爽。
  预料之中的疼痛没有到来,落在后穴上的是清凉的触感。
  他猛地支起身子,光着的屁股却被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
  言晟一边往他穴口抹药,一边说:“过几天有个聚会,叶锋临和周远棠都在,你和我一起去。”
  季周行被揉得起了反应,前面那根变粗变胀,忍无可忍地蹭着天鹅绒被。
  他不想说话,怕被听出异常,只想姓言的涂完赶紧滚。
  言晟却似乎没有滚的意向,又道:“春节时去看看你爸。”
  “嗯。”
  虽然不愿意,但他不想争辩。
  言晟还没说完,念经似的说起要置备什么礼物,季周行抓过枕头埋脸,心道你有完没完,再揉下去老子都他妈快被你揉射了!
  言晟新抠了一指药膏,揉着揉着手指就进去了。
  季周行脑仁一麻,张嘴就骂,一声“我操”之后跟着的却是性感入骨的呻吟。
  言晟根本不用找就按在了他的那一点上,因为长年摸枪而生着老茧的指腹在那里打着圈儿研磨,贴着肉的指甲时不时轻轻一刮。
  就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季周行就险些被玩得射精。
  言晟拍了拍他的腰,示意他跪起来。他浑身都麻了,前面后面都湿得不堪入目,也顾不得丢不丢脸了,膝盖支起,高高地翘起臀部。
  言晟笑了笑,插入第二根手指,研磨与搔刮又添一个新的伙伴——揪拧。季周行心脏都快从嘴里跳出来了,夜里刚被操成水的肠道再次泥泞一片,快感像海啸一般从下至上冲击着他的大脑,挤占他胸腔中所剩不多的空气。他羞耻又难耐地扭着臀,拼命往言晟手上蹭,呻吟纯情又无辜。
  “你……你摸摸我……”
  言晟空握住他滴水的性器,“怎么说话?”
  “嗯……”他难受极了,蹭言晟的姿势像一只发情的狗,理智在脑子里喊“别理他”,欲望却焦急地说“喊二哥”。
  “我……”他咽着唾沫,又往言晟手上蹭了蹭,呻吟着道:“二哥,你摸摸我。”
  言晟手指一紧,快速而熟练地套弄,季周行发出一声声不成调的呻吟,射精时惊声尖叫,浑身如痉挛般颤抖。
  言晟这孙子,居然刚好掐着他高潮的一刻,两指狠狠地揪起了那个满是淫欲的凸起!
  天鹅绒被脏了,季周行躺在一边缓气,言晟不动声色地擦了擦手,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上半身的睡衣扣得归归整整,下半身却一丝不挂,耻毛上还残留着浊液,而言晟仍是一身西装,禁欲又好看。
  季周行闭上眼,近乎认命地想,老子真是瞎了眼才会觉得这人好看!
  卧室里安静了一会儿,言晟突然唤道:“季周行。”
  他勉为其难地睁开眼,语气有点冲,“干嘛?”
  言晟说:“春节之后,我就不回去了。”


第7章
  季周行还溺在高潮的余韵中,水气迷蒙的眼疑惑地盯着言晟,怔了10秒才猛地坐起来。
  “你说什么?”声音有些哑,最后一个字还破了音。
  “我说……”言晟目光落在他光着的腿间,眉角不经意地扯了扯,轻咳两声后才道:“今年过了春节,我就不回杞镇了。”
  杞镇在西南群山之中,言晟的部队就在那儿。
  季周行心跳加速,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在身体里奔走冲撞。血液将沸未沸,指尖发麻,紧紧一捏,手心已是冷汗澄澄。
  他拧着眉,眼神突然变得认真,“为什么?”
  言晟薄唇微抿,唇角的冷硬融化成极浅的笑。他伸出手指,在季周行鼻尖上轻轻一戳,“在山里待腻了,前阵子写了调任的申请,回来之前去了18军军部一趟,已经通过了。”
  季周行倒吸一口凉气,“你的意思是调回仲城?战,战区总部机关?”
  言晟点头。
  “怎……”季周行两眼大睁,难以置信地看着言晟,嘴唇动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带着颤音的话。
  “你,你不是讨厌机关吗?”
  在两人好得如胶似漆的那几年,季周行跟言晟提过几次调任,但言晟总是以“讨厌机关”为由拒绝。
  言晟18岁入伍,所属部队与仲城不在一个战区,而季周行念的大学也不在仲城,两地之间路途遥远,乘飞机得飞3个小时,从机场到部队所在的小镇又得开3个小时的车。
  中国的野战部队大多在极为偏僻的地方,季周行从高速公路上下来,接下去几乎全是土路。
  雨天满地泥泞,上百公里开下来,车完全失了本色,连车窗上都糊着烂泥。
  他开车野,又恨不得马上见到言晟,有次直接冲进一个积水坑,后轮陷进去了,死活拔不出来。
  当时正下着倾盆大雨,积水坑旁是一个嵌在山脚的湖。湖水疯长,眼看着就要漫过路沿,他急出一身冷汗,想打电话求助,山沟里又没有信号。好在车轮被淹了一半时,一辆货车恰好经过,才将他连人带车拖了出来。
  晴天在山里赶路也难受。土路上的灰全扬起来了,从车里向外望,黄糊糊灰蒙蒙的一片,就算关紧车窗,灰尘还是能钻进来。人在里面喉咙与眼睛都非常难受,下车一脱衣服,沙就跟雪一般洋洋洒洒一大滩。
  而且土路颠簸得极其厉害,他不管换什么车,开抵部队时都有种骨头散架,菊花爆炸的感觉。
  可是言晟在那里。尽管当时他们还没有正式在一起,那条写满辛酸的土路季周行还是开得乐此不疲。
  他从来没跟言晟抱怨过120公里的土路,也没说过遇上的危险,连“今天来的时候看到山沟里翻了一辆车”这种话都没说过。
  但在一起后,他偶尔会在做完一场酣畅淋漓的爱后,骑在言晟身上说:“二哥,你什么时候调回仲城啊?”
  言晟直截了当,“没这个打算。”
  他藏起失望,又问:“为啥?”
  因为奚名在这儿吗?
  “仲城只有机关部队,我调回去干什么?”
  “机关不好吗?你爸就在机关。”
  “机关没意思,小兵成天巡逻站岗,升上去了就四处攀关系,不如野战部队痛快。”
  季周行嘴角悄悄往下一撇,没让言晟看到,几秒后又八爪鱼似的黏了上去,亲言晟的下巴和喉结,满不在乎地说:“不回就不回,季少爷有空就来看你。”
  言晟在他屁股上拧了一把,“是投怀送抱吧?”
  他嘿嘿直笑,“难道你不喜欢?”
  言晟翻身压住他,大腿顶着他半硬半软的兄弟,笑道:“喜欢得又想干你了。”
  大学毕业之后,季周行接手顾氏旗下的星寰娱乐,虽然只是个甩手总裁,但也比当学生时忙了不少。
  可只要能抽出时间,他还是会自备润滑剂,甚至捎上几样简单的情趣玩具,哼着歌儿在那条土路上一边吃土一边狂飙。
  简直就是欢天喜地赶着挨操。
  有一回,言晟前戏做得有点慢,他急不可耐地翘着屁股,往言晟那儿蹭。言晟好笑地挠他的腰,贴在他耳边往里面吹风,沙沙地问:“这么急?等会儿痛着了怎么办?”
  “不会。”他扣着言晟的下巴索吻,“颠了一路,早就软了化了!”
  言晟微微一怔,“颠了一路?”
  季周行不给他思索的机会,反被动为主动,没羞没躁地骑在他身上,双手撑着他腹部性感有力的肌肉,仰起修长的脖颈,一边动情地呻吟,一边颤抖着坐了下去。
  那次离开后没多久,言晟打来电话,让他最近别来了。
  他心头一沉,以为自己哪里做错了,追着言晟问。言晟的声音有些不耐烦,只说3个月后有一场重要的比武,如果战绩出众,有可能被选入战区直属特种部队,这阵子得参加尖子兵封闭集训,就算他来了,也见不着。
  挂了电话后,季周行愣了好一阵,犹豫很久,还是拨了另一人的电话。
  念大学那会儿,言晟说什么他信什么,就算有怀疑,也会自我加意念,绝对不会跟第三人打听。
  但人总得成长。
  他把自己所有的傻白甜都给了言晟,偶尔觉得委屈也不说,喜欢全写在脸上,难过一丝不剩塞进肚子里。
  拿发小叶锋临的话来说,就是“你丫这样也算总裁?傻白甜总裁简直总裁界之耻”。
  他以前不在意,不代表一直不在意。
  傻白甜总裁在娱乐圈浸淫多时,白和甜还在,但傻被悄悄地摘掉了。
  季总裁有了怀疑不会再暗自消化,而是不动声色地寻找答案。
  电话的另一边是言晟的大哥言峥,此时也已经是他的大哥。
  寒暄一番,他旁敲侧击地问起比武的事——言峥和言晟在同一战区,不到30岁就已是言晟最想去的那支特种部队的中队长。
  言峥说,3个月后战区的确有一场比武,排名靠前的战士有机会加入特种部队。
  季周行又问会不会搞封闭式的集中训练。
  言峥答得非常干脆,不会。
  季周行心口跳了一下,呼吸一滞,只觉周围的空气有些黏稠,淅淅沥沥地附着在皮肤上,很不舒服。
  但这不舒服并没有维持太久。
  他出了一会儿神,虚眼看着落地窗外的灼灼日光,近乎无奈地吐出一口气。
  他比谁都清楚,自己与言晟的恋爱关系并不对等。
  言晟小时候不喜欢他,他也讨厌过言晟。
  但互相看不顺眼的小屁孩在彼此的白眼和拳脚中渐渐长大,言晟仍然不将他当回事,他却脑子抽风越看人家越舒心。
  十几岁时,他开始没脸没皮地黏着言晟,打架讨好搞事儿样样来,死缠烂打追着不放,表白无数次,被拒绝也不气馁,花样百出,甚至动过霸王硬上弓的心思。
  然而当言晟真答应处着试试的时候,他却脱得一丝不挂,自己抹好了润滑剂,自愿做躺在下面的那一个。
  为了这个男人,他季少爷将“1”拧了个圈儿,硬生生地掰成了“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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