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放总裁
什么感觉怎么样?需要我夸你吻技高超吗?我不答,但我相信他能从我的眼睛里得到答案。
他的脸贴着我的,然后缓缓起身,他捧着我的头,似乎那是什么易碎品,向着脖子,向下,沿着身体曲线,最终我的脑袋停靠在他的胸口。
我吓了一跳,我的耳朵贴着他的胸膛,无比靠近他的心脏,我们都不说话,所以很安静,只有暗流涌动。我不规则地喘着气,即使这呼吸声如此大声,赵寅杉也在耳间咚咚跳动着,仿佛一块生命力强盛的钟表。所以我的心突然安静了下来,我无比明确此刻的想法。
“喂,”我伸出缺乏力气的双手,推了推他的双肩,“要继续吗?”
赵寅杉笑了笑,这次他更胆大妄为,他抱着我的腰然后把我放倒在这张打磨得平滑的大木桌上,他抚触我的额头,将我流落在那里的碎发捋上去,声音低哑地对着我耳语,“继续。”
我被这声搔的浑身颤抖,下一秒他更发狠地对准我的嘴亲了下去。
这姿势比刚才更具压迫感,他整个人撑在我的上方,我竟没觉得闷,在他看不见的角度,我甚至磨蹭了一下双腿。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察觉到我隐晦的动作,赵寅杉停顿了一下,我听见他低低的笑声,我一脸怒容,“你笑什么!”他用下巴磨蹭了一下我的脸颊,“你知道我笑什么。”
火烧云爬上我的脸,真是实力尴尬,我没想到我这么不争气。他右手向下伸,然后弹了一下,“挺精神啊!”“哎哎哎别动!”我缩了一下身子,“会弹坏的。”
“坏不了,”他又低声笑了起来,我感觉到他整个胸膛都在震动,他眨了几下眼,深深地看着我,“但这里……”他的手不怀好意地开始向后面滑动,我整个人僵住,不能相信他居然捏了我的屁股!!我伸腿踹了他一下,他却丝毫不为所动,“说不定会坏掉……”他暗示性地探入我的臀缝,我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就投降了。
在美色面前把持不住自己,这是我的弱点。
就在我以为会发生些什么的时候,我的肚子居然不争气地叫了两声。我抓住他的衣服下摆,满脸无辜,“我早上就光喝水了。”“……算了,”他哭笑不得地瞅着我,然后起身把我拉起来,“凉了,”他用叉子戳了两下我的辛劳成果,“我订外卖吧?”我抓了抓脑袋,也给他回了一声,“算了,下面吃吧。”
“下面?”他意有所指地扫了一眼我的腹部,嘴角意味不明的笑怎么看怎么欠揍。
我气不打一处来,假装听不懂的样子,“是呀,你要吃什么面?”
他用餐叉把一朵西蓝花放到嘴边,狠狠咬了一口,像是和谁在赌气,“就上次的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只开车,不更正文,重点在下一章的作者有话说,是肉番,全套那种嘿嘿嘿但是和正文无关哈……
能尽量早点放出来我就早点放。由于不能放外链,不能留邮箱,我打算弄个微博小号发
开车预告:
“味道怎么样?”
“比特仑苏浓。”
预计很长……
第25章 第 25 章(更新)
我没忍住去拨弄了一下他垂下来的睫毛,他用长睫毛扇了一下我的指腹。明明就是轻轻一刮,却好像用羽毛挠了挠我的心。
我熟练地把一把面条散入沸水中,他在不远处翘着腿玩手机,“我要两个蛋!”
“知道!”我头也不回地应答。
尽管我背对着他,我依然能感觉到很强烈的,他想要用视线抓住我的心思。我默不作声地弯了弯嘴角,更多的事情来不及想,它就已经发展到这地步了。
“喏,”我把面端到他面前,他立刻用餐叉搅了搅面条,还用尖锐的前端戳破了蛋黄表面的薄膜,金黄的蛋液流出来,我不假思索说,“正好给你补补。”说完我立刻就后悔了。
他看我,“补什么?”
我眨了眨眼,“吃什么补什么。”
他好笑地啧了一声,“我可不需要补,你试试就知道了。”
他永远有本事用比我更不要脸的话来堵我,而我只是很快红透了脸,什么解释都是徒劳。我想,我是需要试试的,只是不是现在。
下午的时候,太阳不如午时的热烈,赵寅杉把所有的门窗都推开,对流的风穿过走廊,把窗帘从这一头吹到那一头,再吹回来,就像擂台对打赛那样的不分上下,吹到天花板上的时候,它们缠绕成波浪和棉花糖,如同这屋子里的天空。有一会儿工夫,他安坐在窗户边的白色贵妃椅上,我看见他在张嘴,但是我已经听不见他在说些什么,只能看到他不断张张合合的嘴唇。夕阳的烟霞色温情脉脉地照在他的脸上,使他整张脸都仿佛要燃烧了般的发光,他有一只手抓着我的,就像我的手指已经成为了他手上的装饰品,我离他更近了,他的声音才渐渐回到我的脑海里,然后光彩逐渐消散,每一道光都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他,就像黄昏时刻的街道一样,每一个孩子都对着夕阳余晖有着眷恋。只有我,还在屏息注视着他,于是他说了一会儿便停了,伸手在我的眼前左右挥了挥,“看傻了啊?”
我很老实,“你长得帅,我多看几眼你又不会少块肉。”
“不行,”他说着逮住了我另一只手,“不能让你白看,我要收费。”
“抠门这还要……”没等我说完他就把我往前一拉,我整个人往他身上扑,他立刻用手揽着我的背,一手扣住我的脑袋,我们俩的脑袋不出所料撞在了一起,嘴唇也撞在了一起,连牙齿也磕在了一起,我吃痛地低呼了一声,感觉嘴唇被磕破了,我猜想他也一样,但是赵寅杉没有放开我,他只是把舌头伸出来,舔了舔我嘴皮上的伤口,我感觉自己的心快跳到嗓子眼儿了,但他的舌尖不慌不忙地一寸寸在我的嘴唇表面蚕食,更无耻的是,他贴着我低声说,“你看了多久,那我就要亲多久。”
他的话正中我下怀,假如是这样的收费方式,那我肯定能把所有的空余时间都拿来看他。
因为我刚才对他发了很久的呆,所以他说到做到地亲了我很久,到最后,我们意乱情迷地推开彼此,他的手已经从背部下滑到了我的臀部,我的胸口起伏连带着呼吸都很剧烈,我注视着他的眼睛,我记得我已经无数次夸过他的睫毛了,可是夸了这么多次,我离得这么近,还是觉得有点儿难以呼吸,他照着我的头顶一通乱揉,弯着嘴角说,“还看!”
我无赖样,“等你收费啊!”
他压低了我的脑袋,响亮地亲了一口又放开,“你看起来没这么贪心啊。”
的确……我看上去,或许得称得上是清心寡欲的,但是我居然和他接吻一次就对这感觉上瘾了。我推开他,翻了个身,和他肩并肩挤在窄小的贵妃椅上,那么沉默不语地安然躺了一会儿,我坐了起来,打了个哈欠,“我该回去了,开学事儿多。还得去确认一下我那个荒唐的课表。”
“确认什么,”他也翻身起来,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课少点儿不好吗。”
我叹了口气,“在我们学校,教学能力虽然和教学资历不挂钩,可照着我这个课表下去,明年我就得降一级。”特级教师和一级教师的工资差得挺多,说实话,我到现在还在怀疑这张课表是不是组长不小心弄错了,不然不至于这么荒唐,我打开手机,有几个老师私戳我问我课表怎么回事。
“教得好就是教得好,哪儿能因为你上课数量变少了就降你级呢。”
我笑,这句“教得好”深得我心,但我只是说,“你不懂,我们学校教师岗位竞争大,”我撇了撇嘴,“天天跟玩宫斗似的。”别看每天约着一起打牌打乒乓的,该踩谁的时候踩得毫不含糊。
而且我们学校有个很奇怪的现象,老师关注重点并不在成绩,成绩单只是其中一个不起眼的要素,而我通常听他们在办公室嗑着瓜子聊天都是在说这个学生家里干嘛干嘛那个学生家里又是干嘛干嘛的……总之,和我以前待的高中很不同。当几个孩子们犯错的时候,老师们也总是会偏袒出身更好的学生,不问对错。
我到家的时候,程成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玩游戏,他连麦的声音很大,嘴里说着我不懂的术语,还不时爆几句粗口。
我也正好得到了组长的答复,他说课表没排错,多的不肯再说了。这件事怎么想怎么蹊跷,而我毫无头绪。
快睡觉的时候,我抓了个薄毛巾毯子跑到阳台去,打开了落地灯,靠在沙发椅的软垫上看书,我从前的习惯是躺在床上看书,看得困了就睡觉,而现在我有了新的习惯,我喜欢我头顶的那一扇窗。明天我只有上午四五节有课,中午放学我就能回来,并且什么事都不用干,工作这么多年,这种待遇还是头次有。
手机响的时候,我抓起来一看,是赵寅杉发消息给我,问我:“你看什么书呢?”
我立刻向上看了一眼,透光的窗帘最多看得出有人在家而已,但我知道他肯定有偷偷看我,我回复:“诺曼底登陆”。
他的回复立马就来,“把你的腿盖好!谁知道这附近有没有住着什么变态。”
我无语,“怕是只有你吧……”哪儿有变态对我一个大龄男青年的腿感兴趣啊,但我还是听话地把晾在外头的腿缩回毛巾毯下面。
“那我明天变态给你看看”还附加了一个吐舌头的表情。
我换了个姿势,把下巴搁到膝盖上,也回了个吐舌头。
过了一会儿,我以为他不想回我,然后惊掉我下巴地来了一个捡肥皂的Gif黄图,尺度大得我甚至心虚地四下望了望,哪怕有只蚊子停在我背后我也觉得万分羞耻。
我似有所感地抬头,这次他终于正大光明地出现了,脸上的表情好像在说:等着吧,我必须给你看看变态是什么样的。
他对我挥了挥手,我分辨他的嘴型,似乎是说:夜里风大,容易感冒,快进屋呆着。
我抽了抽鼻子,不知道从心里涌上来的那股暖流是什么,明明认识不久,最多就是今天亲了几下,哪有这么大魔力。
我皱着眉头看着镜子里破了皮的嘴角,这伤口光明正大的都不用人问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涂了点儿消肿的药,期望明早能好点儿。我又对着镜子看了会儿,最后懊恼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明明不是什么血气方刚的小年轻了,还这么控制不住自己,就算是到现在,我还是心潮澎湃难以平复,对着镜子的时候笑得就像个不折不扣的傻瓜。
我听着从程成房间里传来的连麦和敲击键盘的声音,敲了敲房门,“睡了。”他高声回我,“知道了。”我摇了摇头,把灯都关掉,舒展着身躯躺在床上,手机在黑暗里亮了一下,锁屏页面的微信消息提醒。
他说,晚安。
我无声地笑,晚安。
窗外亮着的灯光属于夜晚的城市,错落地璀璨着,当我望着它们,它们也在回望着我,回望着我整个孤身一人疾驰而去的二十五年。
作者有话要说:
刚申请的微博小号:污神Mango河蟹号
注意大小写
未成年请务必不要看【捂脸
尽管已经非常注意文明用词了我还是觉得太污了点啊好慌张……
儿童节快乐宝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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