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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NO.1先生

作者:三界掌灯使 时间:2020-10-28 22:34:57 标签:重生 强强 豪门世家 业界精英

严起亭啧了一声,拿起桌上的烤串吃了一口:“我算是明白了,合着你是猴子派来的奸细,跟我这当说客来了吧?”
豹子连忙澄清道:“没有没有,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这不是看教父缺个帮手吗,挺辛苦的。”
严起亭的手在桌上点了点,轻轻叹了口气:“你啊……跟我爸一个想法。现在时代不同了,黑暗里的火种再亮,它也不是真正的光明。这种事,暗地里做得再大,明面儿上它也见不得光,你明白我意思吗?与其固守老旧思维,不如早日金盆洗手,或许还有余地可以转圜。”
说到这里,严起亭意味深长地看了豹子一眼:“你回去转告我爸,我这儿是全白的,干干净净的。要是哪天他想通了,真像尧那样禅让给舜了,我这儿就是他最终的归宿,他什么时候想来都可以。”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豹子也不再劝,只是说了一句话:“教父也是这样想的。”
严起亭愣了愣,不知道他的意思究竟是严为峰和他的想法一致,打算弃暗投明,还是严为峰和他的思路一致,等着他弃明投暗。
三人后来的话题转成了追忆往昔和展望未来,再没人提这个分歧点上的事儿。
程渡开车送严起亭回到春芳歇,回家的路上接到了一个电话。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你好,这里程渡。”
“程渡,我覃垣。”
“覃垣?你回国了?”程渡有些意外,覃垣是他小学到初中的好友,高中之后去了国外,一开始还有信件往来,后来信件改朝换代成e-mail了,两个人反而联系得少了。
“什么话,我早就回国了,现在窝在B城一个小巷子里开心理诊所呢。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太不关心老同学了吧。”
程渡笑了笑:“怎么会。”
“批评的话就不多说了,免得把你吓着。对了,明天同学聚会,你来吗?”覃垣在那边道,“谭小波和方知墨也来。”
程渡闻言有点犯愁,推了推眼镜道:“你们几个怎么突然又联系上了?还有,小学同学会有什么可开的,去了名字还能对得上脸吗?”
覃垣哈哈大笑道:“怎么对不上,我把当年的毕业照放大了,扩印在签到墙上,每个人来了找到自己,在校服上签个名就行。”
“签到墙?我说,真亏你想得出来。”程渡想来想去找不到拒绝的理由,覃垣又是多年的好朋友,只得暂时应了下来:“行吧,几号?我看看日程。”
“不用几号,就明天,”覃垣通知一般地说道:“明天晚上7点,我地盘儿,一会儿我把地址发给你。必须来,不然我把诊所门关了上你公司堵人去。”
“哎你这人怎么还是这样……”程渡话刚说到一半,那边已经传来嘟嘟的忙音。
程渡无奈地挂上电话,摘下蓝牙耳机。
覃垣当时是程渡的邻居,又是班上的班长,说话做事那叫一个雷厉风行,说什么就是什么,慢一秒钟都不行。程渡那时候就头疼这个邻居,天天被他逼着早课晚课写作业,要说程渡现在一丝不苟、一板一眼的性格是怎么形成的,这货绝对是居功至伟。
覃垣出国以后貌似是去学了心理学,至于是什么时候回国的,又是什么时候开的诊所,程渡就完全不知道了。
罢了,既然老同学要聚会,那就去吧。
毕业之后这么多年也没聚过会的程渡,在看见严起亭和豹子的互动之后忽然也起了会会老同学的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
啊咧?为什么0点发出来了。。。存稿箱好坑啊嘤嘤嘤,明天继续18:00哈,哭唧唧

      第29章 DAY.14
这天严起亭从公司回来,刚出电梯,便看见一个衣着光鲜的女人守在他家门口。
女人身上一水儿的名牌,但或许是长相气质的关系,有点人不衬衣的感觉。
“找谁?”严起亭不确定地走了过去,记忆里似乎并没有关于这个人的任何印象。
女人转过身,微微上扬的脸上显露出一副倨傲的表情:“你就是严起亭?”
严起亭皱了皱眉,本能地感觉到女人来意不善:“你谁?”
女人看了他半天,突然笑了,撩了撩烫成大卷的长发,挺胸抬头道:“我黎芸。”
黎芸……若不是在解宇之的调查档案上见过这个名字,严起亭还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招惹上了这么个浓妆艳抹的主儿。
这人是解宇之的前妻,以解宇之骗婚为由头让他净身出户的那位。
也对,以解宇之在外企做高管时的年薪,怎么可能连一套像样的房子也没有,要靠给严起亭打工得来的钱贷款买这么一套小公寓。严起亭看着这人的脸,想起豹子发过来的邮件里那一排小字——曾经以曝光严起亭和解宇之的关系为由要挟解宇之为她支付每年的一大笔赡养费。这笔赡养费是解宇之从自己的薪金当中支付的,瞒得滴水不漏,严起亭直到看到调查结果才知道竟然还有这么个吸血鬼的存在。
看她的样子,似乎靠吸解宇之的血过得很滋润嘛。
“严起亭,你长得倒是真不错,难怪我老公会看上你。”黎芸双手负在胸前,以一副正宫娘娘看小三的姿态看着他,仿佛她才是解宇之的所有者。
“是你前夫。”严起亭毫不犹豫地纠正了她的用词,鉴于拿到报告之前他根本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存在,他认为自己没有任何理由受这个人的气。他和解宇之的故事远在解宇之离婚之后,倒是她,为了每年金额巨大的赡养费而选择沉默不发声,现在跑出来的理由是什么?
“怎么,黎女士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严起亭公事公办地问了一句,没有任何与之多做攀谈的意思。
黎芸被他问得顿了顿,反问道:“严总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严起亭神情不善地看了她一眼,看得黎芸心头一跳,悄悄把脚步往严起亭身后挪了挪,堵住了通向电梯的过道。
黎芸摸了摸敞开的爱马仕包包,里面装着一个微型录音笔。她就是来堵严起亭的,都等好久了。这会儿好不容易在门口逮到了人,不管严起亭什么反应,她都得赖上他才行。
她不怕严起亭动手,她怕的是严起亭不理她,或者掉头就走,那么她就什么有用的东西也拿不到。
然而严起亭压根没有想跑的意思,他知道黎芸来干什么。解宇之死了,这女人需要一个新的宿主吸血,而他,碰巧就是这个最合适的宿主。
他从包里摸出钥匙打开了门,一进门就独自往跃层的楼上走去,也没说让人进,也没说不让人进。
不过黎芸显然不是那种讲礼的人,严起亭一开门她就跟着进来了,还专门用肩上那个爱马仕的包包挡了一下门缝,怕严起亭反手把她关在外面。
严起亭把笔记本和手机全都扔在了床上,一边换衣服一边思索应对这个女人的办法。
解宇之的死讯几乎没有什么人知道,这女人的消息倒是很灵通。严起亭想了想,或许是房子过户的事儿让她发现了端倪,也不知道段律师那边怎么样了。
想到这里,严起亭给段律师那边去了个电话。
段律师刚接起来,严起亭就听见那边吵吵嚷嚷的人声,同时还混杂着麻将的搓牌声。
“严总,等我出去跟你说,”段律师捂着电话从麻将馆里出来,走到外面才算是喘了口新鲜空气,“好消息和坏消息,先听哪个?”
“当然是好消息。”严起亭想也不想,直接道。
段律师又往外走了点儿,直到喧嚣的声音渐渐小了,才用他条理清晰的声音快速道:“好消息是解宇之这边的继承关系非常简单,他的祖父辈已经全数不在了,母亲又因为精神失常而跳楼身亡,现在唯一的合法继承人就只剩下一个酗酒的恶赌鬼父亲。”
“嗯,那坏消息呢?”
“其实也算不上多坏,无非是这赌鬼坐地起价罢了。我找到他的时候,这赌鬼一听说有人要买房,连儿子怎么死的都没问,立马答应要卖,只是价格上平白翻了好几倍。我现在正在和他交涉……”
严起亭听完立刻道:“没事,不用交涉了,就按他说的价格。另外,我这出了点儿状况,麻烦你给我想想办法,尽快找银行把房产过户过来,免得横生枝节。”
“行。那我就拟合同了,今晚就争取给他签下来。”
“好,这事儿拜托你了,段律师。”严起亭挂电话之前,又叮嘱了一句:“合同签下来之前,找几个人盯着他,屏蔽信号也好,强制隔离也好,想办法让他接不到任何电话。”
段律师愣了愣道:“这事儿,恐怕超出我的能力范畴了严总。”
“没事,你看着他就行,不要让他临时改主意。一会儿我找豹子过来,你把地址发给我。”
“OK。”
严起亭又给豹子打了电话,发了一个地址,让他帮助段律师把恶赌鬼搞定,这才慢吞吞下楼。
黎芸早已经不请自入地参观起了那些健身器材,不时伸手摸一摸试试手感。
当她在一个看上去很专业的大型器材上看到一个外观看上去有些特别的硅胶手环时咦了一声,正准备拿起来细看,忽然一股力量从背后而来,撞得她一个趔趄,贴在了器材冰冷的柱子上。
“有没有人告诉你,别人的东西不要乱碰。”严起亭高大的身形将黎芸夹在他和器械之间,温暖的心跳从薄薄的衣服下面传来。他的下颌线条锋利,原本烟灰色的透明眼眸在睫毛的掩映下显得犀利而深邃,说话的时候喉结随着语调微微颤动,看得黎芸心中有些莫名的悸动。
这种五官深邃又高大性感的男人碰巧是黎芸最喜欢的款,如果这个男人是路边随意见到的那种待价而沽的野男人,黎芸还真有可能为他一掷千金。
然而严起亭是她的下一任宿主,她还得靠这个男人吃饭泡仔。
“严总这么紧张这个东西做什么,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运动手环吧。”黎芸非常明智地选择了举手示意,摊开双手举过肩膀表示我没有碰你的东西。
严起亭的目光带着些不易察觉的激动,绕过黎芸将手环从器材上取了下来,轻轻拂掉上面的灰尘,戴在了手腕上。
找了好久,原来它在这。
严起亭轻轻摩挲着手上服帖的手环,表情很快恢复了平常。他看向黎芸,坐上一旁的仰卧板,双脚勾住前方圆管,视若无睹地练起了他的腹肌:“说吧。”
黎芸看着T恤包裹下的严起亭,那里的微微显露出的肌肉形状让人心猿意马。她忍不住伸出指尖触摸那些美好的线条,道:“说什么?”
“要多少。”严起亭懒得迂回,直接了当地问道:“你不是一直在跟他要钱么?”
黎芸见严起亭没什么反应,手指开始更加肆无忌惮地在他胸间和腹部游走,落在了小腹的人鱼际:“对他,我要钱,对你,我要色行不行?”
严起亭呵呵笑了一声,坐起来瞥了一眼她的限量款爱马仕包包:“我没那么傻。”
黎芸尴尬了一下,捂紧了包包敞开的开口,她不确定自己的录音笔是不是被严起亭发现了。
“怎么,黎女士不是最擅长要胁人吗?怎么不开口了?不会是良心发现了吧。”严起亭一边继续仰卧起坐一边说话,气不喘心不跳的。
“三百万。”见严起亭油盐不进,黎芸最终只能开口,报出心理价位。
“黎女士该不会以为自己在外企坐班吧?你前夫一年的薪酬也不过几百万,还成天当牛做马、累死累活的。你白吃白拿,凭什么开这么高的价?……五十万,爱拿不拿。”严起亭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平稳地起伏。
“我靠……”黎芸低骂一声,虽然知道自己不可能拿到那么多钱,但严起亭这种打发叫花子的态度让她多少有点不爽:“你可真会讲,就凭你和我老公那点破事,我宣传得你们公司人尽皆知你信不信?两百五十万不能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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