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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白月光

作者:初禾 时间:2020-10-28 22:44:45 标签:狗血 阴差阳错

  喻宸并未觉得夏许的伤疤难看。
  夏许身材极好,肌肉匀称有力,没有半分柔气,却处处透着蛊惑人的力量美。以前做的时候,喻宸最喜欢掐着他紧致的腰肌,握着他紧绷的双臀,在这具与自己不相上下的强壮身体里摧城拔寨。
  操夏许的感觉,和操其他所有人都不同,只有夏许能让他沉迷,让他忍不住施虐。
  他熟悉夏许的身体,只消一眼,就看出夏许单薄了许多。
  夏许的痩,毫无征兆地刺痛着他的眼,连同心也软了几分。
  打电话让夏许来时,他以为自己会像过去一样毫不怜惜地给予夏许痛,但亲眼看见夏许蹲在地上扩张,亲眼看到夏许受伤后瘦削下去的身体,心口忽然隐隐作痛。
  心痛一个低贱的床伴,可笑不可笑……
  喻宸半眯起眼,性器退出几分,正想猛力推入时,余光瞥见夏许的小腹轻轻抖了抖。
  那里漂亮的腹肌已经不像过去那样张扬。
  心再次一软,动作不自觉地放轻,擦过某一处时,夏许浑身紧绷,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
  喻宸停下来,火热的性器压在那一处,声音温柔得自己都不敢相信,“是这里?”
  说着,腰部小心地动了动,在那一处上不轻不重地碾压研磨。
  “啊!”夏许眼中起了水雾,脸与胸口浮起情红,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头偏向一边,似要将脸深埋进枕头里。
  但喻宸不让他如愿,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重复道:“是这里?”
  最敏感的地方被撞着,磨着,头一回被周到地照顾着,从未体会过的感觉从那里扩散至周身,夏许急促地呼吸,茫然地看着喻宸,第一次在近乎受虐的性事中感觉到了异样的快感。这种快感令他不知所措,身子开始剧烈颤抖,双腿下意识地要收拢。
  喻宸压着他的右腿,低头吻了吻他的眼皮,腰胯突然大幅度地动起来,快速抽送,每一次都刺在那一处上。
  夏许过去不是0,自己也从未碰过前列腺,以前喻宸偶尔会误打误撞碰到那里,却从来不会给他带来持续的快感。
  和喻宸做,疼痛永远多于快感。
  可这次不一样,喻宸给予他痛,也给予他难以招架的快。那里被撞击上百下,夏许再也忍受不住,一声声隐忍而甜腻的呻吟从喉咙里泄出,全身潮红,思绪一片混乱,本瘫软在腿间的性器高高翘起,颤抖的前端渗出晶亮的淫液。
  喻宸一手搂着他,另一只手握住他不停晃动的性器。他猛然一抖,难以置信地看着喻宸。
  喻宸的目光仍旧说不上温存,甚至犹自带着几分凉薄,手指却上下动了起来。
  夏许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涣散的眸光渐渐聚拢,这才意识到——喻宸正握着他,套弄着他。
  而他,竟然被喻宸操弄得硬了起来!


第09章
  喻宸松开压着夏许腿的手,力道十足地扣住他的背,身子一低,在他耳边轻语:“腿抬上来。”
  这声低音炮如同一根看不见的红线,将夏许的脚踝高高提起。后庭前所未有的快感早已叫他失神失智,前方又被温热的手掌快速套弄,他呻吟着抬高双腿,环在喻宸的腰上,头往后扬起,露出颤抖的喉结,从嘴角泄出的每一声喘息都如媚药一般,灌入喻宸沸腾的血液。
  喻宸的浴袍彻底敞开,两具满是汗水的精壮身体贴在一起,紧绷的囊袋猛烈撞击在臀肉上,如同钢枪长驱直入的鼓点。喻宸加快了律动的速度,看似粗暴残忍,却和以前的蛮横截然不同,青筋毕露的茎身次次从夏许的敏感处压过,将夏许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如洒落满地的碎糖。夏许搂着喻宸的脖子,呼吸一次快过一次,他沉溺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中,眼前一片模糊,只是本能地靠近这个藏在心底十多年的男人,用最后一丝力气索吻。
  他的吻,落在喻宸下巴上。
  忽然,后脑被重重扣住,嘴唇被强势地咬住,喻宸失控般地吻住他,舌侵入他的口腔,疯狂索取,将他最后的清明也一并夺取。
  有温热的东西从眼角滑落,但夏许已经感觉不到了,他从高中起就肖想的人此时正在吻他,干他,放肆地掠夺,也慷慨地给予。喻宸从未主动吻过他,过去他舔吻喻宸的唇,喻宸要么冷漠地将他推开,要么敷衍地回应,所以他从来不知道,喻宸的吻强势到让他难以抵抗,几乎将他吻到窒息,连灵魂也索了去。
  在喻宸手中释放时,夏许已经叫不出来,从未体会过的高潮像万丈高的海浪,将他卷入海底,难以动弹。
  而喻宸也不比他好过。射精的时候,他热得快要融化的后庭痉挛般绞紧,险些让喻宸当场缴械。喻宸狠狠压着他,待那一阵叫人晕眩的快感过去后,腰部再次发力,干了几十下,将精液全数射在他脆弱的敏感点上。
  他这才低声叫出来,生理性的眼泪浸湿了睫毛,眼中的欲望如实质般紧锁着喻宸,喃喃道:“喻宸,喻宸……”
  喻宸从未见过他情动至此的模样,刚释放过的性器顿时又硬了几分,就势往里一顶,不再抽送,只是压在敏感点上,耐心地蹭动。
  夏许闷声呻吟,情不自禁地扬起头,献祭般地将脖颈递到喻宸面前。喻宸眸光炽热胜火,低头吻住喉结,感受着那里的震颤,听着他发出失控的甜吟。
  这一次,喻宸做得更加温柔,但在即将高潮时还是未能控制住。夏许又紧又湿的甬道就像致命的催情药,夺走他的神智,引诱他犯罪。
  最后十几次疯狂的抽插终于让夏许发出淫靡的浪叫,喻宸像野兽一般占有着自己的猎物,直至将夏许干得尖叫射精,继而失禁。
  夏许双腿全是汗水,无力再环住喻宸的腰,大张着软在床上,脚趾痉挛出奇怪的形状,根部又湿又红,插着喻宸久未消火的性器。被撞成细沫的精液、肠液、润滑油附着在穴口,香艳浪荡至极。
  喻宸牢牢压住他,视床上、小腹上的污浊为无物,倾身舔弄夏许渗出血珠的嘴唇,像嗜血的猛兽般吮吸,强劲的舌扫荡着夏许的口腔,十分钟后才心满意足地抽身而出。
  性器带出连绵的淫液,被操开的小口像一朵娇艳的花,红肿,却没有淌血。
  夏许几近昏迷,沉浸在激烈情事的余韵中,身子酸软如泥。忽然,背部和膝弯被人托住,汗湿的肩背离开床单,他茫然地睁大眼,却只能看到眼前人的轮廓。
  是喻宸。
  喻宸抱着他,不知正向哪里走去。他连指尖都是麻的,十指无法攥紧,嗓子也早已叫得沙哑,右臂费力地抬起来,战战巍巍地贴在喻宸胸膛。
  “喻,喻宸。”
  “嗯?”
  磁性而沙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令他的身子有如过电。
  这是喻宸第一次抱起他,也是头一回在做完后没有马上离开。
  过去的情事没有丝毫温度,喻宸让他来,干完就离开,从不搂着他多待一会儿,有时甚至连衣服都不会脱下。这次却亲自将他放在温热的水中,手指探入承欢的蜜穴,一边按摩一边将精液引导出来。
  一个人清理是种苦涩的折磨,站着,跪着,蹲着,怎么都不对,被过度征伐的地方痛得厉害,双腿也没有什么力气。独自疏导的时候,夏许经常腿软跪地,折腾半小时也不一定能处理好。
  他有自己的尊严与偏执,能在喻宸身下承受一切,却不愿被其他人看到柔软的一面。喻宸给他安排男侍,他一概拒绝,有次实在乏力,竟趴在浴缸沿上安静地等待精液淌出。水凉了,那里未得到妥善处理,第二天发炎发烧,强撑了两天终于撑不下去,独自去医院看病拿药,还被医生数落了一番。
  医生说:“我理解你们年轻人肝火旺,但总得爱惜自己吧?你的爱人呢?怎么不陪你来?回去告诉他,下次做完了如果红肿流血,必须及时上药。”
  夏许眼中浮起浅淡的尴尬——他哪有什么爱人呢?
  如此想着,鼻腔倏地一酸,夏许垂下眼帘,不让喻宸看到自己泛红的眼。
  喻宸倒也没看他,耐心地疏导,甚至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背。
  有人帮忙,精液很快被导出,夏许渐渐从失禁后的余韵中缓过神来,正要说些什么,身子又是一轻。
  喻宸已经将他抱出浴缸,扶着他站在花洒下,放任他靠在自己身上,沐浴冲洗。
  喻宸看似强势,私底下却有极其温柔的一面,早在念高中时,夏许便深有体会。
  将水温调热,喻宸抚摸着夏许的每一寸肌肤,手指在右肋的伤疤上游走,温情却并不过分。夏许有些受不了,哑着嗓子喊了声“喻宸”,喻宸食指轻压在他唇上,然后低头吻了下去。
  比起之前激烈的舌吻,这个吻几乎不带情欲,喻宸亲了一会儿,关掉花洒,拿过一旁的浴巾裹住他,轻声问:“能走吗?”
  夏许点点头,“能。”
  然后喻宸扶着他的腰,让他趴在干净的躺椅上,问:“你的药在哪里?”
  “啊?”
  “消炎软膏。”
  夏许一怔,脸颊忽然红了,脸埋进臂弯,低声说:“我等会儿自己擦。”
  “在哪里?”喻宸的语气带上几分强硬。
  夏许脸更红了,目光瞥向浴室,“在我的洗漱包里。”
  喻宸拿来药膏,胯跪在他腿侧,手指再次探向柔软的蜜穴。


第10章
  那次之后,两人的关系渐渐失控,朝着双方都不愿意的方向脱缰而去。夏许越来越令喻宸着魔,情事如天雷勾了地火,索取无度,却又温柔缠绵。
  喻宸工作繁忙,应酬极多,并非每天都会回到位于南生别墅区的家中。常念体谅他,从不多言,若他回家吃晚饭,迎接他的必然是一桌合胃口的饭菜。但最近半个月,连喻宸自己都发现,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
  想见夏许,想干夏许,想搂着夏许。
  不想回那个温馨的家,不想面对常念。
  家里的一切都是镜子,照出他喻宸的负心寡情、色迷心窍。他已经没有办法以正常的心态面对常念了。和常念躺在一张床上,他整夜整夜地失眠。如果常念在睡梦中向他靠拢,像以往一样索求他的拥抱,他只会本能地躲开——如同躲瘟疫一般。
  这不对,不该这样!
  他时常在避开常念后猛然坐起,在黑暗里急促喘息,近乎扭曲地镇压内心的厌恶。
  厌恶枕边人,亦厌恶自己。
  卧室里有极暗的光,喻宸就着这屡光凝视常念。
  常念很好看,他们一同长大,小时候的常念漂亮得像个女孩儿。即使如今身体已经垮了,常念周身仍旧透着淡淡的美,皮肤光滑白皙、双目清亮有神,过去爱闹腾,生病后性子静了下来,对周围的人也多了几分宽容。
  喻宸无数次自问:常念这么好,你为什么不能像以前那样继续爱他?
  因为他病了,因为他难以做爱?
  喻宸,你还是不是人?
  他捏紧拳头,重重地捶着眉心,一方面无法原谅自己的背叛,一方面又情不自禁地对夏许越陷越深。最糟糕的是,他发现自己越在意夏许,就越不想看到常念。
  这是个可怕的念头。
  因着这个念头,他曾经做了一个梦。梦里常念失踪了,报警多日也找不到。后来警察告诉他,常念可能已经遇害。那时候,他清楚地感受到,胸中涌起的不是悲恸,而是解脱的欢愉……
  潜意识里,他竟然希望常念永远消失!
  从梦里挣扎着醒来,喻宸冲进浴室,将冷水开到最大,麻木地站在水中,紧握的拳头不停砸在冷硬的墙壁上,直到空气中飘出血的味道。
  他与常念不是平常的伴侣关系,18岁那年经历的事已经将他们牢牢绑在一起。常念的人生被毁了,他扛着常念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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