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又问:“靳少，张扬呢？”
    靳东阳卡着沈念脖颈:“你还有心思管别人？”
    靳东阳动作粗鲁，沈念一直抽气，很疼。
    沈念咬着牙不出声，却睁着双乌漆漆的眼睛看他，眼神混沌阴郁。
    靳东阳有些恼火，一个不轻的巴掌扇过去，把沈念打的侧了头。1
    “不服气么？”
    沈念歪着头，闭了眼睛:“不敢。”
    靳东阳心情不好，原本在浴室里强压下去的火气上来，铁了心要让他难受。
    他钳着沈念的腰，沈念开始还是讨好，后来就疼的实在是过了火，嗓子叫的嘶哑都没换来靳东阳手下留情。
    沈念忽而惨叫一声，再也不敢动了。
    靳东阳脸上带着点笑，眼神却是狠辣:“沈念，你有能耐，就接着逃。”
    沈念哭着摇头，一个劲的说:“不敢。”
    他觉得自己兴许就要死在今天了。
    沈念瘫软在床上，是真的一根手指都动弹不了了，他似乎从身子里都腐烂掉了。1
    靳东阳玩的舒爽，看着沈念被吃干抹净的虚弱样，摸着人的头发，倒有几分温柔:“今天倒是出息，还没晕过去。”
    沈念短促的捣了两口气:“靳少……张扬呢？”
    靳东阳脸色未变，手上动作却停了，语气阴沉。
    “沈念，你这是自找的不自在。”
    第二天，靳东阳抱着沈念出去。
    沈念只裹了层床单，已经失了声，腰腿都折了样的酸软，但竟还睁着眼。
    他眼眶红肿，似是哭了很久。
    靳东阳抱着他上车，沈念在车厢里看到了被堵着嘴捆得结实的张扬。
    沈念上车，张扬就被人推下去了。车门关上，张扬被人松了绑。
    沈念窝在靳东阳怀里，看着张扬在外面又和保镖起了争执，他拼了命的往车边冲，被拦下了。
    车上宽敞，亦能是个温床。
    靳东阳翻出来个东西，给沈念用上。
    “把爷的东西留好，说不定还能生个小的出来。”
    靳东阳是在逗弄他，沈念低垂了眉眼，昏昏欲睡。途中颠簸，可沈念还是睡着了，他被人抱着，嘴角溢出点声音。
    靳东阳玩心大起，按了个开关。一上来就推到最大，沈念一个哆嗦，醒了。
  
第七章 臣服
    沈念根本耐不住，他昨晚一夜未眠，今天又被这样折腾，全身都细细发着抖。
    靳东阳从被单下不知做了什么，含笑问他:“爽么？”
    沈念咬着牙，眼神冰冷，咬牙吐出一个字来:“爽。”
    靳东阳脸上带笑，似乎是没介意沈念这明显的谎言。
    ……
    沈念疲倦的很，眼下红了一圈，一句话都没说的忍着。
    胯下肉终究是胯下肉，靳东阳只要自己爽，从不在乎沈念究竟有多难受。
    沈念被带回了靳东阳养金丝雀的宅子，并不陌生。
    毕竟他曾在这里生活了几年。
    靳东阳看他乖顺，倒也不为难他了。把沈念带进浴室清洗干净，又抱回床上:“你好好睡会儿。”
    话虽是这么说的，靳东阳也不知道从哪弄来根招满了药膏的东西，给沈念用上。
    沈念皱着眉，嘴唇都几乎咬出血。
    靳东阳说:“拿这药膏养着，没什么坏处。”
    靳东阳这话说的柔情蜜意，如果是三年前，沈念可能还会有些感动，如今却只觉得虚伪。
    把别人的身体恶意开发碾凿，一边肆意玩弄，一边又怕他坏掉。
    不过是觉得他好把玩摆弄罢了。
    靳东阳刚走，沈念就把东西弄出来了。药膏是好的，可完全没必要放进去这东西。
    说到底，都还是靳东阳的恶趣味罢了。
    沈念累极了，好容易有机会睡上一会，一闭眼就到了天黑。
    晚上靳东阳没有回来，沈念撇着腿到楼下，才发现自己走了这三年，这房子却没一点变化。
    沈念肚子不舒服，也没什么胃口，熬了点薄粥，熬粥的时候还一直恶心反胃。
    吃过饭，沈念坐在沙发上，开始盘算将来。
    他已经二十五岁，早就过了身娇体软的年纪。靳东阳抓着他不肯放手，兴许就是那点占有欲作祟。
    沈念是靳东阳七岁那年心血来潮，在一干孤儿院里挑中的“弟弟”。
    说是弟弟，不过是个玩具。
    靳家是绝不可能随意收纳没血缘关系的孩子，手续上沈念是被靳家管家收养的，但他却真是陪在靳东阳身边长大。
    那年沈念五岁，是真出类拔萃的好看，也算是靳家少爷万里挑一选出来的。
    不幸就不幸在沈念的好看竟然贯穿始终。
    小时候，沈念陪靳东阳睡觉，长大了，沈念陪靳东阳“睡觉”。
    沈念十八，靳东阳第一次开荤，是对沈念，也不是对沈念。
    身体上是，但精神上不是。
    靳东阳有喜欢的人，一直在人家面前装的正人君子，温和谦逊，暗地里却把积压的邪火往沈念身上撒。
    沈念自然是不愿意，却把靳东阳彻底激怒，关在屋里，玩了三天。
   
     第八章 代替品
    沈念给张扬打了个电话。
    电话里，张扬痛骂了靳东阳一顿，骂着骂着还哭出了声。
    “沈念，你说你可怎么办啊……”
    沈念被搞得合不拢腿，还要去安慰别人:“没事，估计也就这两年了，靳东阳还能不结婚么？”
    张扬说:“那王八蛋，结婚了就能放开你了么？”
    沈念笑:“应该吧。”
    他确认了张扬没事，把电话挂了。
    挂了电话，沈念打开电脑投了几份简历。
    简历投了不止一天，可次次都石沉大海。
    沈念入狱那年22岁，大学都没读完，就进了监狱。
    哪个公司愿意要一个大学没毕业还进过局子的人？
    沈念靳东阳毁了他一辈子。
    沈念回床上睡觉，大半夜，觉得脖子里痒，睁了眼却看见靳东阳在舔他。
    靳东阳醉了，眼神混沌，抱着他的动作温柔极了。
    沈念推他:“一身酒气，先去洗澡。”
    靳东阳松了手，说着些莫名的话:“来，给哥哥亲亲。”
    沈念抬眼就看到小靳东阳，正剑拔弩张的戳在他唇边。
    沈念皱了眉，他最烦靳东阳喝醉了，平日里喜怒不言于行色，只要一醉，就浪的飞起。1
    好在，靳东阳酒量极好，并不常醉。
    就算是发浪，也只回家折腾沈念。
    沈念起了身，他皱着眉把靳东阳拖到浴室，用了吃奶的劲把人放在浴缸里，放了温水，把人洗了个干净。
    沈念给靳东阳揉了一头的洗发水，刚起了泡沫，靳东阳伸了手，忽然就把沈念拉到浴缸里了。
    沈念呛了口水，挣扎起来咳得死去活来，靳东阳的嘴就凑到他耳边，边亲他边说:“我想死你了。”
    沈念被他亲的有些发软，靳东阳兴致很高，把沈念的头往水里按，靳东阳喝了酒总是意外厉害，沈念被搞得迷迷糊糊，只剩下钝痛，靳东阳才加快了速度，抱着人叫了一声:“叶辰。”
    沈念马上清醒了，他恼怒的推着身上的人:“我不是他……”
    话音刚落，身子里一阵滚烫，沈念绷着身子承受了。
    等他缓过神，推了人一把，想把靳东阳推开。
    沈念有些恼火。
    任凭谁在这种时候被当成替身，都是不乐意的。
    尤其这个人还是叶辰。
    叶辰是靳东阳喜欢了八年的心头肉，三年前叶辰和沈念约在公园见面，一场大火熊熊燃起。1
    追查纵火犯的时候，靳东阳毫不犹豫的把沈念推了出去。
    靳东阳见他想逃，一把将沈念搂住了，在他耳边温柔亲吻。
    “乖，哥哥疼你。”
    沈念热了眼眶。
    靳东阳总是这样，满腔的喜欢都给了叶辰，却把责难痛苦都压在了自己身上。
   
第九章 孕吐
    第二天，靳东阳醒了。
    怀里抱着个温热的东西，他皱着眉松手，等看清楚旁边的人，这才眉头舒缓，又把人抱得紧。
    沈念被箍得难受，迷糊的睁眼，推了靳东阳一把:“热……”
    靳东阳带了点笑，把人压紧了:“哥让你更热。”
    等到靳东阳折腾完了，沈念彻底清醒了。
    靳东阳心情不错，把沈念放下来去洗澡，出来的时候看着沈念不着寸缕的躺在床上，呼吸一紧。
    沈念受不住了。
    虽然说靳东阳以前就是个重欲的人，却不见这么过分。
    这三年里，靳东阳是憋疯了？
    沈念咬着牙忍着，等靳东阳兴致高昂的时候，他哑哑的开口:“我想去……工作……”
    靳东阳眼神忽冷，把沈念弄得说不出一句整齐的话来。
    “工作？谁会要你？”
    沈念红了眼睛，歪了头不说话了。
    靳东阳做完就走了，沈念一个人惨兮兮的躺在床上，身边一片狼藉。沈念从床上爬起来，腿上没劲，浴室都是爬过去的。
    沈念在浴缸里躺了一会，稍微有了些力气，就穿上衣服出了门。
    靳东阳也没锁着他，不过是在精神上囚困而已。
    沈念这辈子被他毁了一半，他已经不可能什么都听靳东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