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冰山总裁同居
东方泽低声道:“不可能。”想从他身边出去。
秦正脸上隐隐变色,只觉一阵酒气冲上头来,他猛地长臂一伸,再次将东方泽拦了回来,并且就势在他的肩膀上重重就是一推!
这一推已使上了九分的蛮力,东方泽向后连退几步,被床边在腿后弯处一挡,整个人仰面朝天摔在床上。
秦正跟着扑上去,将他压在身下!
东方泽摔倒在床上,立刻闭上眼睛,这时感觉到秦正压上来,他猛地向上扬起双臂,秦正以为他要还手打自己,立刻将他的手死死按在他头的两边,心跟着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本来推倒东方泽,甚至压到他身上,秦正心里并没想怎样。但是当下这种态势,尤其东方泽被压制着双手无力地倒在身下的样子,突然让秦正感觉恐惧,因为他确切地知道:一种罪恶的想法几乎瞬间将他吞噬。
东方泽看不到他闪烁着危险光芒的眼神,闭着眼睛痛苦地转动着头,低声道:“秦正,放开我。”他没有全力反抗,甚至也没有大发雷霆,他的神态只是无助中带着些软弱,甚至有些苦恼的样子。
秦正突然想知道,如果自己色胆包天,东方泽会反抗吗?还是,会给自己机会?他不敢去试,但他会忍不住去想。
毕竟两人之间的感情不是轻易可以否定的,之所以走到今天这一步,只是东方泽不肯面对,甚至总想放弃、或者逃避……
秦正用仅存的良知克制着自己,沉声道:“你答应我不走,我就放开你。”声音居然十分冷静。
东方泽一愣,突然问:“如果我坚持要走呢?你会怎样,打断我的腿吗?”
这话令秦正的理智瞬间崩溃!
他一定不知道秦正不仅明确知道“打断腿”在他身上的真实含意,他不会知道秦正看过那段视频,孔当年那一幕秦正死都不会忘记。
更令秦正发狂的是:他这样讲,难道说在他心目中,他秦正与残酷暴虐的孔雀王秦天竟没有分别?怎么可能,秦正与他有过那些日日夜夜、有着那么多美好时光,在他心中,竟与秦天没有分别?
好像这对秦正的刺激还不够,东方泽追问道:“你是自己动手,还是让陈立上?毕竟你可能下不了这手。”
秦正涩声道:“我想要什么,你不知道吗?”
东方泽一直闭着眼睛,这时将脸转向他,仍双目紧闭、保持着沉默。
作者有话要说: 饕餮每天都很饿
作为一只上古凶兽,龙玉润同学表示他有话说。
“你们所知道的饕餮都是谣传!是假的!饕餮才不凶,饕餮才不丑,饕餮是龙的九个儿子里最可爱的那一个!”
“那么关于饕餮贪吃的问题呢,是否也是谣传?”
龙玉润:“请问当你饿了三天肚子,饥寒交迫,觉得自己看到了上帝圣光之时。眼前突降一碗红烧肉,你会不贪吃吗?”
“……”堂堂神兽居然张口闭口就是XX教!
小剧场:
龙玉润流着口水看着新出炉的糖醋小排:“老……老板……我能吃一块吗?就一块!”
凤澜清夹了一块到他嘴里:“一会儿运动加100个俯卧撑和200个负重臀桥。”
美食文。
攻有一身好厨艺,受是个一吃就胖吃的吃货。
☆、49. 求你别走
秦正突然发作了:“我才三岁我父亲就不要我了,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有机会认识他、了解到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可是,命运偏偏把我空投到他曾经的世界里,让我更加憎恨他——同时让我喜欢上了你!
我以为这是命运眷顾我,让我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你值得我珍惜。
可是为什么,你要像他一样要离开我?为什么你们都象躲避瘟疫一样躲开我?如果我这么邪恶,为什么还要生我到这个世上?我那个所谓的父亲已经躺在医院里,我这辈子都没有办法让他尽一次父亲的责任。
你呢?如果你喜欢我,为什么不能接受我?我所有的付出、所有的心意都在所不惜,我只要你留在我的生命里、让我每天能看到你,这过分吗?非得要离开、然后用一辈子负疚于心来补偿我吗?让我们俩天各一方、生离死别你就如愿以偿了吗?
这就是你们对我好的方式?无论他还是你,如果你们真的在乎我,就要活在我的生命里!如果你们真的爱过我,你们就要用生命里有重量的爱补偿我!你听到了吗?”
东方泽愣愣地听着,他的身体突然软下来,怯生生地说:“我可以补偿……你想要怎样……下辈子……”
秦正低下头,将他的唇整个含进了嘴里。他不要听那人讲话,因为那人永远不会得出他想要的结论,他宁愿用行动告诉他!
东方泽吃惊地睁大双眼开始挣扎,但在秦正的强力压制下,他根本就动不了。最后只能放弃,任凭秦正疯了一样地掠夺他的呼吸,而他用那双黑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瞪视着上方,用无辜、单纯而执拗的眼神盯着天花板,象在质问着谁。
老天不会有答案,于是,他默默地收回眼神,紧紧地闭上眼睛,他的身体同时放弃了挣扎。
他,同意了吗?秦正简直不敢相信。
秦正小心翼翼地去解他的衣服,他始终闭着眼睛,嘴、眼都闭得紧紧的,身体象是没有意志,又象是用强大的意志克制自己不要反抗,完全听凭秦正的处置。
秦正又惊又喜,简直不敢相信,赶紧加快动作,生怕他会反悔。
当秦正拉开他的丝巾、轻吻他的颈部,他开始颤抖,生涩的身体完全禁不起秦正火热的唇那样狂浪地触碰;当秦正拉开他的拉链、温柔地握住他,他一下子懵住,象是才意识到秦正在干什么,又象是完全不知道秦正要干什么,可他还是强迫自己忍耐着,死命地咬住下唇,心却象要跳出胸膛,最后羞耻而狂乱地释放在秦正的手里。
当秦正将手指插进他的身体,他的忍耐到了极限,刚刚释放过的身体绵软无力,他的挣扎毫无效果,反而让秦正加快了速度。他只能勉强压抑着自己的气息和心跳,继续忍耐,盼望一切尽快过去。
直到秦正整个冲进去,东方泽才突然叫了一声,那声音太惨厉,秦正吓了一跳,忙停在他身上,紧张地问:“你怎么样?”
东方泽的脸色惨白,浑身都在抖,痛苦地低语道:“秦正……停下……我受不了这个。”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人吗?那个在魔鬼的折磨下、在炼狱中几进几出却从不求饶的东方泽?
秦正听得心痛不已,还是忍着说:“你再忍忍,就好了。”可他自己却忍不住向里全力一冲,东方泽的身子一挺,像被射中了七寸的蛇,瞬间僵硬,半晌都没缓过来。
秦正感觉自己几乎被他绞断在里面,但那感觉太要命了。几乎在他意识到以前,他的身体像疯了一样动起来,比刚才还要猛烈。
东方泽连汗带泪从全身每个细胞被逼了出来,他已经没能力发声,只能由着身体无法遏制地抖,机械而快速地颤抖着,那声音带出的已不是哽咽,那是垂死的哀鸣。
而他的抖动,却无形中加剧了秦正的快感,那浪潮已经把他最后一点理智带走。于是,他几乎不要命地抵进东方泽的最深处,那么软、那么热、那么神秘的所在,一下子就用令人窒息的绞动把他整个胁持了,让他无法自制地跟着感觉疯狂地探索、占有、享用东方泽身体里那神秘的乐园,同时也一点一点地猎杀掉东方泽仅余的体力和生息。
东方泽只能感受,却再不能反应,更不要说反抗。
他的身体就像一块田,任秦正像铁一样的犁持续破开被太阳炙烤得已经焦炙干裂的土地,被犁过的每一寸土地都痛不欲生,但却只能继续接受太阳的炙烤和铁犁的粗暴开垦,避无可避——土地不能颤抖,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他的体内就像一涌泉,任秦正像蛟龙一样的舰艇将泉水搅起滔天巨浪,那浪扬得越高,四溅的疼痛和震撼就越恐怖,那已超出想象的界限和范畴,随着心脏一下一下微弱的跳动,溅出的越多、越久,泉中剩余的生命之水就愈少,那泉就离干涸越近;
他的头伸得长长的、远远的,像垂死的鹿,脖颈上的脉搏已弱不可见,连呼吸也低不可闻,只有身体深处,心脏的位置恍惚仍有生命迹象,还在几不可查地微微跳动,但在疯狂的冲击下,这跳动已带不起血脉的涟漪,反而像用微弱的电波一次一次校验这具身体靠近死亡的程度……
秦正在狂热中只是一味贪婪地、一再地加深与这具身体的亲密,意识不到自己的疯狂,也记不清放纵了几次。等他终于疯够了,伏下贴着东方泽的脸,想近近地看他的眉眼,发现东方泽没有动静——连睫毛都不动,他才意识到东方泽晕过去了。
秦正惊慌起来,轻轻摇他,他还是没有动。他昏迷过去不知多久。
秦正忙按压他的人中,好一会儿,他的眼皮抖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睛,对上秦正焦急而内疚的眼神。他在用力盯着秦正,象要竭力看清他、又象两只眼睛无法对焦一般就是看不清。
好一会儿,他才终于不再眼神恍惚,对着脸上方秦正的眼睛,低沉的声音问:“做完了吗?”
秦正的心中微微一紧,只有他单纯而美好的东方泽会这么直白地问,那意思是“做/爱做完了吗”。他的黑脸不觉一红,有些愧疚地“恩”了一声。
听到这一声,东方泽象是从心里松下来,眼睛再也睁不开,头立刻倒向一侧,只用鼻音道:“我想睡一会。”
秦正忙道:“你睡吧,我帮你清理。”
东方泽没发一声,已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秦正拿来热水,用热热的毛巾帮他擦拭身体。他知道东方泽有洁癖,所以想帮他清理得彻底一些。不想拉开被子,在微弱的灯光下,他身下床单上居然一摊摊都是血!
秦正不知道,竟然会流这么多的血,一时真被吓到了,不知道自己发疯那会儿,东方泽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咬着嘴唇帮东方泽擦洗干净,用止血消肿的药膏帮他涂到身体里面,再小心地帮他换过床单和睡衣。
整个过程东方泽一直没有反应,只沉沉地昏睡着。
方才太急,秦正甚至没有细细地欣赏过他。每日看到的都是他西装革履的样子,甚至连颈部都被精美的丝巾严谨地遮住,露出那种优雅又禁欲的气息,令人欲罢不能。
有多少次,秦正在心里默默描画,精致服饰下他身体真实的样子,今天正好给了他复盘、圆梦的机会。于是,他带着忐忑、膜拜的心情,细细抚弄这具梦中才得一见的身体。
东方泽的身体不同于他俊美的脸庞,他的身体是健美的,宽肩窄臀、四肢修长、没有一丝赘肉。并且在他的躯体上,在平时被衣服遮住的地方,有细细、浓密的体毛,按西方的审美,所谓“遍体雄风”、阳刚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