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咖啡撞牛奶
江樵不死心的要把纪寻抢过来,江酩又当着所有人的面一脚踹上他的腹部,重新把他踹趴下了。
“把他扔出去!”江酩冲着一众安保人员喊。
保安立即动作,将被踹懵的江樵暴力地拖出了总裁办公室,五个人钳制着这个兴奋莫名的alpha,将他扔进电梯,带下了楼。
在门口的秘书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听到老总低沉慌乱的声音:“去叫医生上来,立刻!!!”
她连忙去照办了。
江酩把纪寻抱回小卧室,把人小心的放到床上,盖好了被子,深呼吸以让自己保持冷静,他不是第一次处理这种情况,所以不应该慌乱。
“小寻?小寻...”
他轻轻拍打着纪寻的肩膀,企图让他醒过来.
Omega没能醒转,只皱了皱眉头,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这和以往因为受刺激而产生的晕厥症状不同,江酩的手心渗出冷汗,他捉过手机给梁维打了过去,慌乱地将今天的情况复述了一遍,梁维在电话那头听了立刻道:“你开窗透气,两个A的信息素相互夹击,就算是身体健康的O也撑不住啊!”
江酩这才被点醒,他仿佛才恢复了嗅觉一般,终于也闻到了那股呛鼻浓烈的混杂信息素,他撑着发软的腿将办公室里的窗户全打开了,又开了空气净化机。
不一会儿,房间里压抑的味道就淡了许多,效果也立竿见影。
在医生来之前,纪寻自己醒了。
他脸上的潮红褪了下去,脸色恢复了正常,呼吸也平稳许多,江酩这才松了口气。
他担忧的问:“还有哪里难受啊宝贝?”
纪寻眨了几下眼睛,视线恢复清晰后便看见江酩嘴角有一处淡淡的淤青,他拉过江酩的手气呼呼地道:“那只臭袜子,他不是好人!他欺负你!他敢欺负你!我饶不了他!”
纪少爷想起自己晕倒前的所有事情,他原本都睡过去了,却被外面一阵动静硬是给闹醒了,他醒过来,便能分辨出这是争执打闹的声音,便立即跑下床,推开门便看见一个陌生人在欺负老公,原本他是想冲过去帮忙的,可是还未等他动作,老公已经把那个坏人打倒在地了,继而那个人就想靠近自己,表情怪异,像是要哭,纪寻看着他这张莫名熟悉的脸就觉得头疼,是真的疼。
他才不会给这只臭袜子接近自己的机会,也不用老公动手,他自己转身抓起一只“大熊猫”用力往他脸上怼了过去,那人好像也没什么力气,轻易就被自己怼倒,他还没来得及得意,身上的不适忽然加剧,屋里的alpha信息素如山一般向他压过来,他一口气没喘过来,在把坏人打跑之前,他自己先不争气的晕了。
现在清醒过来,自然立即警惕后怕起来,抓着江酩的手,草木皆兵,只想着要保护他。
江酩看着如此紧张自己的纪寻,心中早已软成一片,他把纪寻搂进怀里安慰着:“没事,我已经把他赶跑了,小寻别怕。”
纪寻哑着嗓子说:“可你被那只臭袜子打了...”
“一点小伤,不疼的。”
“唔...肯定疼的”纪寻头疼的说:“我也有点疼。”
江酩立即紧张起来:“疼?哪儿疼?”
“头疼。”纪少爷靠在江酩心口说:“那只臭袜子,我以前是不是认识?”
江酩僵了僵,问到:“小寻想起什么了?”
“没有,我记不得了。”他抬头看着江酩,小声说:“他和你,有点像,我看着他,恍惚觉得像是看到了你。”
江酩无法否认这一点。
“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他如实说到:“但我不喜欢他。”
“你不喜欢他?”纪寻立刻来了精神:“那我们快点报警把他抓起来吧,他这种行为,是私闯他人住宅,还打了人!是要坐牢的!”
其实真论起来,那主要还是江酩单方面暴打江樵,他嘴上的淤青是身上唯一的伤处,而江樵则惨了一些。
江酩话中带了笑意:“小寻真的想把他抓起来?”
“他不是坏人吗?”纪寻疑惑道:“难道我跟他之前有交情?他是我朋友?他...”
“没有交情!”江酩慌忙的打断了纪寻的猜想,生怕他会因此想起自己与江樵的那些往事。
事实上,不止江酩,纪家人也不愿意让纪寻想起江樵的任何事。这也是纪家到现在都没有对外界公开纪寻平安回来的消息的原因之一。
江酩否认得如此铿锵有力,纪寻信了个彻底,毫无心理负担地说:“那他就应该受到惩罚!找警察解决最好了。只有这样我才能解气!”
纪少爷这番气话倒是恰好给江酩提了个醒,他现在确实无法在短时间内拿到那栋房子的房产证,但他可以让江樵暂时动不了这栋房子,把人弄到局子里关个五六天,他和他那个妈可就没有心思再在这上面动心思了。
“好,那就把他关进去几天。”江酩愉快的决定了。
纪少爷这才满意了。
这时秘书带着医生急匆匆地赶到了总裁办公室,纪寻除了人有点乏头有点疼外,倒是没有其余不适,乖乖配合检查和治疗,最后医生给开了一粒抑制剂胶囊,防止他因为信息素刺激而被诱导发情,而后让他好好休息。
趁着医生治疗的空隙,江酩给安保处打了一通电话,得知江樵被保安扣在了保安室还没能离开公司后,他满意的吩咐道:“报警,让警察来,说他私闯他人住宅。后续的事交给警察秉公处理。”
电话打完,江酩心情舒畅了许多,转身准备喂纪寻吃药,可纪少爷已经自己就着温水把那粒胶囊吃下去了,还主动喝光了一杯水。
不打针只吃药,纪少爷表现得就勇敢多了,根本不需要江酩哄。
纪寻看着已经没什么事了,但江酩还是担心他的身体,便想中午就把人送回家休息,纪少爷不肯,抱着床上的枕头摇头:“万一那个坏人再回来怎么办呢?”
“他已经被警察带走了。”
“万一他有同伙呢?”纪少爷说:“我在你身边,还能保护你。你看我刚刚,动动手指头就把那个人打倒了!”
江酩低头一笑,没有拆穿纪少爷的小嘚瑟。
其实那哪是纪寻力气大,分明是江樵见到他后懵了,自然是任人摆布了。
他只温柔道:“好吧,那晚上我们一起回去,你先躺床上睡一觉,要是还有不舒服,一定跟我说。”
“嗯。”纪寻把枕头放回原位,自己拉好被子,忽然想到什么,拉着江酩的手说:“今天的事情,就不跟爷爷他们说了。”
他怕老公担心自己,把自己晕倒的事情也与家人说了,那么不管是不是江酩的原因,爷爷他们都会责怪老公没照顾好自己的。
他不想老公被骂,所以要提前打好预防针才行。
“好,我不说。”
江酩自然明白纪寻是在为自己考虑,他抬手摸了摸纪寻的脸颊,不知道要怎么加倍对他好才算对得起他对自己的这一番真心与用心。
纪寻睡了一觉又吃饱后,下午又开始惬意的打游戏,一直到江酩从工作脱身,他们才一起回的家。
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纪寻坐在饭桌前吃着母亲早上就为他熬好的粥,粥文火慢熬熬了一天,果然是更香了。
江酩操心着房子的事,早早回了卧室,给家里开银行的傅止琰打了通电话。
江家的房产被江樵败得只剩下两栋,一栋是他们现在的容身之所,一栋则是江酩母亲的旧宅。
江樵就是把这两栋房子都卖了也还不上银行的债。
所以才打主意到自己身上,妄想狮子大开口,可江酩谋划了数十年之久,无非就是想看他们母子俩落个凄惨下场,他是绝不可能轻易上套掏钱给他们解围的,一个亿,还完债务他们还有五千万可以拿去逍遥自在,江酩就算是为了母亲当年受的委屈也绝不可能让江樵母子后半辈子好过。
他人脉广,银行的路子也是走得通的。
一旦银行判定欠债人没有能力尝还债务,就有没收债务人财产的权利,到时自己再高价将旧宅拍回来,江樵就要落个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下场了。
他也不过是使个手段,让这些流程提前一步执行罢了。
作者有话说:
33
晚上江酩就得到消息,江樵将被拘留十天,他听电话的时候,纪寻就靠在他肩膀上看书,电话里的内容他也听清楚了,纪少爷放下书,抬头与江酩说:“就关十天呀?”
江酩觉得这个问题可爱,便反问道:“那小寻希望关几天?”
“100天!”
江酩笑出声来:“就算他出来了,也不会好过的。”抬手揪了一下纪寻的脸蛋,歉疚道:“不过让小寻第一天去公司就遇上这种不愉快的事,是我的过失。”
“不是老公的错!”纪寻收起书,整个人跨坐到江酩大腿上,捧着他的脸认真道:“这怎么能是老公你的错呢?坏蛋要找上门就跟大灰狼要吃小白兔一个道理的,难道小白兔可爱善良就是错吗?”
江酩搂着他的腰,奇怪的说:“你把我比成小白兔啊?”
“你可不就是小白兔?”纪少爷轻轻碰了碰老公嘴角的淤青,心疼道:“只有小白兔才会被欺负。”
他自动忽略了江樵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惨相,只觉得自己的老公柔弱无辜,是只需要被保护的小白兔。
“我不是小白兔,我是只狐狸才对。”江酩对自己的认识还是比较清晰的,他把纪寻抱到床上,而后倾身压上去,在他的脖颈处轻轻咬了一下,凶巴巴的说:“小寻才是只小兔子,我现在就吃掉你了!”
纪少爷只觉得痒痒,笑得可开心,无比配合的道:“那你快吃掉我吧!”
江酩按着Omega狠狠亲了一顿,把纪寻的小脸亲得红扑扑,信息素闹了一屋后才放过,摸着他耳边的头发说:“我想了想,小寻还是在家里呆着比较安全,明天可以继续睡懒觉,不用陪我去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