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野兽
作者:萧辰
时间:2020-11-01 23:38:27
标签:男男 大叔受 美强
“呼、哈啊……”
这个吻让楚明耀软了身体,他再也没有倔强的气力,喘息随着杜哲的失速顶弄而加快,甚至声调都变得甜腻起来,嘶哑中染着些若有似无的媚意。杜哲的阴茎很粗,红肿的穴口紧紧地箍在他的阳具根部,撑得没有一丝褶皱,只有一圈晶亮的液体打湿浓密的耻毛,将两人的身体紧紧联系在一起。楚明耀的前列腺所在的位置很浅,于是杜哲换了个姿势,他把楚明耀放倒在沙发里,将他的腿拉开折在胸口处,楚明耀是练家子,所以韧带还算柔软,摆出这个姿势也没废多大劲。杜哲先整根鸡巴慢慢抽出来,倒刺扎过湿软滑腻的穴肉带出的痛痒令他颤抖不已,却还不知羞耻地、争先恐后地缠绕上来想要留住这根凶器的离去,最后只剩硕大的伞头留在花径里,杜哲开始挺动劲瘦的公狗腰浅浅戳刺寻找那处天堂的入口。敏感点并不难找,当他戳到一处软肉时,楚明耀的哼唧声骤然拔高,于是杜哲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狂风暴雨般地猛干起来,每次都往那点狠狠地碾去,简直要将那处捣烂似的。楚明耀几乎连呼吸都要跟不上他的快节奏,只能大张着嘴不住地喘息,混杂着粘腻的、带着点哭腔的呻吟:
“啊……啊!好爽……操……要死了……嗯……啊……”
下作的快感就像是一群四散的游鱼在体内游蹿,疯狂拉扯楚明耀的理智神经,他只觉得眼前炸开一簇簇烟花,只有单调的黑白色彩却令他无比愉悦,他已彻底沉沦于欲海之中,遵循内心的本能而释放压抑的肉欲本能:
“哈——就是那里……给我、给我……”
杜哲只觉得性器被骤然绞紧,楚明耀抽搐了几下,叫得让人能酥了骨子,前端紧贴着腹部颤了颤,便射出一股不算浓稠的精液,全部都散在他块块分明的腹肌上,沿着腹股沟流至鼠蹊部,打湿两人连接的下体。楚明耀的眼神失去焦距,微微张着丰润的唇,引诱杜哲再次摄取他的吻。渐渐地楚明耀回复神智后也开始回应他,杜哲将又胀大的性器重新塞进幽穴里,顶得楚明耀差点咬断他的舌头。
“小猫咪。”
楚明耀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调笑,他的呼吸还未能平复,屁股里夹着硕大的阴茎,却还不知死活地挑衅杜哲,杜哲的耳朵和尾巴已经舒服得收起来了,眼神却仍旧带着蛮横的兽性。
“那你就是只发骚的小母猫。”
楚明耀总算是看出来了,杜哲也就矫情时能多说几句,能听他说荤话倒也有趣,于是他勾住杜哲腿向下压了压,使得性器更加深入到他体内,他既爽又疼地发出声闷哼,尔后扯住杜哲的衣领将他拉近自己,暗示他快点结束这场动机不纯的性爱:
“小母猫要给小猫咪生小猫崽,快点射给小母猫。”
作者有话说:我真的不会取名字……我发誓我真的有认真地取名字!!任何你们觉得扯蛋的设定就当是魔幻现实好了hhhh我发现我真的很难控制自己不去写剧情纯粹走肾……真的就忍不住想带点脑子写东西……_(:зゝ∠)_
第7章 7.威胁(H)
这句话结结实实地刺激到杜哲,他发狠失速地在被操得烂熟的嫩穴里凶猛进攻,纵情地开垦这块熟透的蜜地。他的兽化以及褪去,连同生殖器上的倒刺也收了起来。以及是产生的快感是真枪实弹的,犹如一张密密匝匝的细网将两人围困其中,牢牢捕获。
“啊、啊……不行了,快,操,快点……”
楚明耀再度沉溺于波澜汹涌的欲海里,原本疲软的阴茎渐渐抬头,他透过蒙着层水雾似是隔了层毛玻璃的视线向下看,一根色泽干净的阳具在后穴里进进出出,身体像是被操化了,懂得食髓知味,随着鸡巴的抽离还带出点外翻的鲜红媚肉,贪恋被这样粗暴地侵占,极尽谄媚地竭力挽留这根硕大欲望的离去,旋即噗嗤一声又猛力贯入,大开大合地操得楚明耀泪水涟涟,他已经无法分辨到底是爽还是难受,这样的感觉交织成的情欲绳索正慢慢将他套牢,带给他极度痛快迷乱的窒息感。楚明耀实在受不住了,只能很没骨气地求饶:
“不要了唔唔……快点射啊……快点……”
一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在床上被小年轻操得哭唧唧的实在有失颜面,但他之前也是被余左余右整得好不凄惨,除了低伏做小也没有任何办法。这时还有闲心想那对小畜生也让楚明耀唾弃自己狼心狗肺,于是他心虚地伸手环住杜哲的脖颈,讨好地含住他有些薄削的唇瓣,就像津津有味地在吃一块甜滋滋的糖果。
以前楚明耀跟人上床时从不接吻,他总觉得干这档子事,先要你情我愿,没感情的叫打炮,有感情的打炮就能接吻,那层次高了,叫做爱。和小畜生们纯粹是鬼迷心窍,跟杜哲倒是有感情的,只是一时间说不上来什么具体的,他无法确切形容这样的关系。楚明耀思绪和身体被剥离开了,理智飘忽忽的,但下身的粗暴撞击却又把他狠狠地拽回到地面上。
这下楚明耀总算是明白了,杜哲就一衣冠禽兽,非贬义,和他做爱就像两只野兽在交媾,不仅尺寸夸张,还粗暴,每次阴茎都能顶到很深的地方,跟石杵似的直往身体里钻捣,仿佛能顶乱他的五脏六腑,捣烂他的理智思维,将他彻彻底底占为己有。楚明耀实在挨不住,只能用力收缩后穴惹来一阵狂草猛干,终于夹得杜哲粗喘着在他体内爆发。微凉的液体打在狭窄的肠壁里,灌进深处又缓缓倒流出来,但插得太深真让楚明耀有种要被干怀孕的错觉。被这么以刺激楚明耀也射了,比上一次要稀得多,毕竟最近几天输出太高现在弹尽粮绝了,他们抱在一起,杜哲的身材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型的,胸膛宽阔,心脏沉稳有力地在胸腔里跳动,紧紧地拥着楚明耀留恋这份旖旎暧昧的温存。
这让楚明耀反倒感觉不自在,他便同杜哲开玩笑掩饰自己不知从何而来的尴尬:
“射这么多,要老子给你生一窝猫崽子?”
说完楚明耀自己也嫌恶心,毕竟之前余右也是这样吓唬他的——是不是精神病也能传染?楚明耀赶紧把那对兄弟的身影从脑海里赶出去,懒懒地倚在杜哲的怀里,汗水浸得他脖颈间的绷带湿透,勒得他有些难受,现在楚明耀连动一根手指头都嫌累:
“还想不想走了。”
杜哲沉默。楚明耀有时候又很不喜欢杜哲的沉默,他还得去仔细揣摩,好在他们脑电波频率相同,楚明耀思忖片刻后不由得怒从心起,都他妈给操了这臭猫竟然还是留不住。
“你不想负责?”楚明耀是绝对不可能放走杜哲——就算杀了他也不能让他走,见杜哲还是无动于衷,楚明耀并起两根手指插进还未能完全闭合的小洞里抠了抠,流出汩汩浓稠的精液,他将手聚到杜哲面前,冷声问,“你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没区别,”杜哲回答得理直气壮,他的眼睛熠熠发亮,似是能淌出金灿灿的蜜来,“所以能再来一次吗?”
楚明耀一度怀疑他会被杜哲干死,他哭得眼泪都干了,嗓子哑得可怕,躺在床上只剩出气儿的份了。家中一片狼藉,杜哲体力好得不像话,随便他抱起来还能边走边操,跟永动机似的强得变态。楚明耀想逃就被他捞回来操,还被杜哲威胁如果抵抗他就用倒刺勾住楚明耀的肉穴,强行逃跑就会被勾得肠穿肚烂。现在楚明耀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前因后果来龙去脉之后,他有充分理由怀疑杜哲这白眼狼完全就是只戏精,回头考虑考虑送他去演艺圈发展赚点外快。
“舒服了没?”
“差不多。”
“你他妈!”楚明耀飞起一脚踹在杜哲的胸口,可惜没什么气力,最后只能抵在他的小腹上泄愤地踩上几脚,“再干老子肠子都要穿了。”
“对不起。”
这时候杜哲又摇身一变成为之前乖巧的小猫咪,替楚明耀递烟点烟,楚明耀就着他的手指衔过来咬在嘴里愤愤地喷出几股烟,他实在想不通掏心掏肺养了杜哲这么多年,怎么突然翻脸就把他吃干抹净了?不过这也是你情我愿的,算是合奸。
“我都上赶着找操了,明思也没见着,你说我喜不喜欢你?”
楚明耀也是老脸厚过厕所墙,他活了快四十岁还根本没谈过恋爱,但情情爱爱挂在嘴边跟吃饭睡觉一样简单,楚明耀早看开了,他就不适合谈恋爱,薄情寡义乱祸害人,情债累累容易现世报。可干他这行的,一条路走到黑,哪天被人放冷枪崩了都是家常便饭,被抓去操屁股压根不足挂齿。
“不知道。”
“这就叫喜欢!”楚明耀大力搓了搓杜哲白净的脸,上面飞着两朵晚霞般的红云,看了就好笑,“快去帮我查查那俩兄弟,我歇息歇息去找明思。”
他们都脱得赤条条的,杜哲从床上站起来,楚明耀感觉他胯间那沉甸甸的二两肉有些刺眼,就撇开脸不去看,却被杜哲掰过脑袋吧唧往嘴上嘬了一口,然后杜哲再心满意足地甩着屌去客厅捡衣服穿。
楚明耀也觉得在这里颠鸾倒凤日夜宣淫实在荒废时间,赶紧把自己收拾清楚了去找楚明思。
凤家是在蓝田北郊的一座宋式建筑府邸里,那里很僻静,也是为了防止闲杂人等混入凤宅。凤宅现任的当家是凤家大哥凤天鸿,他前几年生过一场大病后身体状况不如从前,办公地点便移到凤宅,楚明思嫁去凤家后与凤惊鸿在凤宅同住,从楚明耀家开去凤宅要一个小时。
等楚明耀风尘仆仆地去到凤宅后被告知凤惊鸿和楚明思已经去希腊度蜜月了,要半个月后才回来,于是楚明耀把礼物交给管家,让他替自己转交,转身告辞时,凤天鸿不合时宜却又像是蓄谋已久地恰好在楼梯拐角处出现,他头发花白,但容貌却年轻得像是四十岁的人,压根看不出年近六十甚至还从鬼门关走过一遭。
“亲家既然来了,不坐坐再走?”
直觉告诉楚明耀他应该离开,但凤天鸿明显是要他留下来,要说的也不外乎是两件事,要么就是这桩婚事,要么就是关于娼街。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让楚明耀忧心忡忡。
“明思能和四少做夫妻真是高攀了,”楚明耀说着虚伪的溢美之词,在心里给楚明思不停地磕头道歉,“我们家明思还小,这些事情我是绝对不会让她碰的,所以她什么都不懂,如有冒犯请一定要见谅。”
“说的是哪里话,”凤天鸿为楚明耀沏上一杯茶,散着淡淡的香气,“令妹不嫌弃我家庸弟才是,惊鸿也是玩性大,我怕他不收心,没想到这么快就浪子回头了,也是明思有手段。”
这言下之意就是如果楚明思当真不谙世事的话,怎么也拴不住凤惊鸿的,这让楚明耀有些不悦,鬼知道他对于这桩婚事有多么不情愿,楚明思和凤惊鸿岁数相同,之前是大学同学,楚明耀没从妹妹嘴里听说过这号人,突然有天凤惊鸿从天而降与楚明思携手站在楚明耀面前好一对郎才女貌珠联璧合宣布他们要结婚,楚明耀坚决反对。凤惊鸿在毕业后就开了家金凰娱乐公司当总裁,说是自主创业的优秀典范还上过杂志封面,被媒体评为十大优秀青年企业家,他的私生活糜烂传得天花乱坠,被狗仔花式偷拍,楚明耀怎么舍得楚明思嫁给这样一个花花公子?然而楚明思的态度比他还要强硬,在妹妹面前楚明耀一向是没有原则的,最后只得硬着头皮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