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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选秀节目上看到了过去的小炮友

作者:匿名青花鱼 时间:2020-11-01 23:51:48 标签:娱乐圈 短篇

  男人的大腿抵住了他的腿,他一把掀起他的衬衣,直接进攻他身体中段。手半托起他后腰,高挺的鼻梁顶在他肚腹之间,他大腿紧缩了一下,感觉到对方的下巴在他侧腹碰了碰,一边弄他身体,一边单手脱他的裤子。动作不紧不慢,有种身经百战后熟极而流的风度。性`器暴露在冰冷空气中时,展刃微一哆嗦,两条光裸的腿略微分开,单腿钩在男人的腰上。
  男人把他的长裤拉到脚腕,扔开,揉摸他内裤里勃`起的阴`茎。男人手法纯熟,煽动性极强,三两下把他摸硬,自己也掏出涨硬的欲`望,用那一根跟他摩擦。
  贺真慢条斯理地脱自己和小朋友的上衣,把他吻得浑身发软,手指由表及里,一点点揉进他的身体,顺着尾椎骨下小巧的凹陷下滑,试探地捅了捅那方隐秘的后庭,那里面已经很湿了。褶皱凹陷的入口有些急躁地一张一合。贺真用中指缓慢有力地顶进去,让湿软的内部能更好地接纳自己。小朋友一直顺着他的动作提起身体,被他手指弄进去,腰完全使不上力,绵绵地蜷下去,软塌塌地由他掌控。
  小朋友眼角全是泪水,看着他的样子有些可怜,却更能激发他恣意施虐的快感。 小朋友天生骨架小,胯骨像女孩子一样纤巧,屁股用一只手就能捧住,两团白肉很快在他手里变得汗津津。贺真分开他的臀,开始进入他。肛`门的褶皱与他灼热的分身触碰的感觉极其鲜明,毫无阻碍的快感令他几乎麻痹。 他一脚踩掉展刃一边裤腿,把他一条腿架上桌面,屈折到一个角度,让他被干得一张一缩的穴完全显现在自己眼前。饱满的阴`茎顶住那团嫩红半湿的软肉,让小朋友眼睁睁看着,强硬有力地破进去,一下下大幅度冲撞他的臀。
  小朋友很快被他操开了,两条腿勾着他一耸一动的腰,小小声呻吟着,眼神有一点缠绵迷蒙,不是刚见面时那个清冷腼腆的样子了,但依然清纯漂亮。
  展刃被干得头晕脑胀,双腿发软,意识彻底被快感冲满,等他从眩晕中醒过来时,男人已经从他身体里退了出去,从正面厮磨地亲了他几下,捏了捏他求救般攀着自己的指头,从旁抽出纸巾为他擦拭腿间的湿泞,又捡起浸了香烟和精`液气息的宽大外套将他裹住。
  最后把被搁置在玄关的蛋糕拿到他面前。解开固定盒身的香槟色丝带,绕在他的左边手腕上,动作轻柔地系了个标致的蝴蝶结。他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个什么表情,才会让男人看着看着就突然笑了起来,还伸手摸他发烫的耳廓。
  “现在可以开动了,”展刃听到他用很温柔的声音说,“生日快乐,展刃。”


第3章
  再次见到小朋友已是大半年后,潮湿香艳,适合发情的春天。
  贺真虽未忘记他那张惊人的漂亮面孔,和那具年轻身体的柔软甜美滋味,却也说不上多有惦记。他不重欲更不亏待自己,恰好自身硬件条件尚可,以至于并不需要他招个手,亦有青春少男少女前仆后继往他床上爬,摇着屁股等他大操大干。小朋友像一缕烟,烧起冬天的凛冽,春日的湿气,化了雾刹那间扑鼻而来,他轻轻吸过,便已渗透五内。在后来他的性`器被卖力吞吐、他的手掐着床伴的细腰往里挺送、粘腻绵软的呻吟自耳畔响起的那些寻常时刻,在身体中淡淡散发意味,荡着藏得很深的、抹不掉的旖旎,恍惚间他抬手去捉,合拢五指再缓缓张开,发现什么都没留下。
  而他绝不是什么长情之人,既留不下便舍弃,舍弃不成便按捺,总有办法。
  贺真买了美式往外走,经过隔壁大排长队的冰淇淋店时惯性侧头一瞥,对上站在前台收银的男孩儿,刹住脚步。
  他是不是长高了?少年人像树木,冷冬里深眠,到了春天,万物生长,他也抽条。小朋友穿了制服,将腰身线条勾勒清晰,帽子压得很低,眼睛藏在阴影里,留了大半张瘦削脸庞在外,白`皙如玉,嘴唇失却血色,泛着很淡的、怜人的粉。
  贺真只是一时失守懈怠,展刃整个人就又化了烟,在不远处飘飘袅袅,隔了空气给他色`诱。
  贺真从来只做百无一失的赢家,却也有想认输的时候。
  他把咖啡掷进垃圾桶,加入十足挑战耐性的曲折队伍。
  展刃没想过会在兼职的店里遇见男人,更没想到男人能认出他。
  那副熟悉的低沉嗓音说,“ 牛奶味,劳驾”,他心头一紧,懊悔帽檐遮挡视线,让他无法仔仔细细,将男人从头至脚看个完全。
  他没敢抬头。做好冰淇淋,那人却不接,慢悠悠地讲,“ 吃吧,送你的”。
  他越过男人肩膀,看了看已排至门口外的长队,抿着唇不作声,把冰淇淋再送过去了一些。感觉到对方目光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地扫过,代替滚烫唇舌,寸寸将他蚕食,紧接着汇成电流万缕,产生的火花擦过他全身每一处敏感带,方才满足撤走,像要把他的三窍七孔,四肢百骸,通通摸透。
  “到下班时间了吗,到了就跟我走。”男人用陈述的语气发问,声音里显而易见带着笑,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握住他的手腕,用了不容挣脱的力度。“没到的话,我带你私奔。”
  小朋友很听话地跟着他走,摘了帽子拿在手上,坐进车里安安静静地吃那只充当诱饵的冰淇淋,浑然一副不设防的模样,也不问他要把自己拐去哪儿。鲜红的舌头探出来,专心致志舔着,落到贺真眼底,一呼一吸一举一动都致命。乖巧却媚气横生,叫贺真几乎想单膝跪地,去吻他的手背。
  但他们还在车里。车外鸦雀乱鸣,看天色是要下雨的迹象。风声卷起细密雨丝,小朋友身旁的车窗上慢慢起了一层氤氲的白色雾气,贺真隔着水雾,透过漫天冰雪看着展刃,好整以暇地,贪婪万分地看。
  贺真选择揭开这理想的祭品。也不管冰淇淋才吃到一半,抬手把小朋友的下巴强行扳过来,开始浓密地吻他。手从他衬衣下摆撩进去,摸他纤丽紧致的腰。小朋友触电般缩了下,顺从地任他亲吻着,将舌尖未融的奶浆送进他嘴里深深地咂吮。贺真已经完全勃`起,诱哄般捏着小朋友的后颈往鼓胀的下`身按。上身衣冠楚楚,只解了皮带和裤链,分身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小朋友的手依附在他大腿上,头埋下去,咬了一口他内裤鼓起的部分,从内裤边缘舔他,吸咬他的睾`丸。他脸孔小,下巴沿着那根长筋一蹭一蹭, 作了很大决心般含住,生涩又努力地吞吐着,一心一意给他口`交。
  贺真背部肌肉绷紧,情`欲被撩发之际保留最后一厘清醒,控制自己别像以往般强硬无礼地往湿热口腔里抽送,只顾自己尽兴,哪管对方羞耻或是窒息。手指停留在那抹汗湿的雪白颈子,缠绵地揉按。
  他射在那张流着奶和蜜的嘴里,喘息粗重,耐心给被呛得直咳嗽的小朋友顺气。小朋友眼角绯红,长而翘的睫毛上挂着泪珠,像云捏成的小兔子,叫贺真从内到外弄得湿答答的,做不得半点反抗。
  小朋友眼睛红红地靠在他怀里。贺真刚想着说些什么话,安抚或认错,任他怪罪,无论蛮横娇纵地提多少要求,自己都会应下照办。畅想得极为顺利,却忘了小朋友就不是那样聪明的小孩。
  只沉默地看了蹭在车门、靠垫、椅背和双方衣物的粉色糖浆,唇角和下巴还挂着贺真的精`液,像可惜得紧,用有些孩子气的,很轻的声音跟他讲:“ 你送我的冰淇淋我还没吃完。”
  贺真绝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碰上美色,也会叹息,也会性急。
  唯独遇上展刃,心底竟多出一阵陌生异样的痛楚。他无所适从,暂时不想深究到底。
  车拐进住宅区,展刃看到一个明星模样的金发男孩子立在某幢公寓前。妖艳一挂的长相,身材高挑,姿容昳丽,比他在黑洞见过的男孩有过之而无不及,在雨后黄昏的暗沉光线中都能熠熠闪耀,像淋过雨,上衣紧贴在身上,轮廓毕现。怀中抱着一支红酒,见车驶近时双眼一亮,跳起来急匆匆地把手挥了又挥,面上的兴奋和焦急全献给身旁的男人,顺理成章地忽视了坐在副驾驶的他。
  凡事须讲先来后到,那位既连贺的住所都已知晓,想必展刃才是不识相的后来者。没来得及问是否需要他自行退场,男人踩了刹车,大开车前两侧照灯,供外人将车内情景看得清清楚楚,随后掠夺般俯身吻住他,与他嘴唇交缠,手沿腰际向上摸去,几乎是立刻就钩到了他胸前,富有技巧地逗弄着。
  展刃被他钳得牢牢的,在窒息般的狂热深吻下再无暇顾及其他,等被放开时,道路上已空无一人。
  展刃下意识觉得男孩应该很爱贺。和黑洞里的、以及许许多多他未曾得见的好看人儿一样,被轻而易举驯服后,永无脱身之日。遑论恋人中最常见的独占欲,连委屈都是奢侈的,无用的,注定被抛弃,而必须掩盖起来的。
  男人并未多做解释,停好车绕至另一侧,为他打开车门,对长椅上孤零零的红酒视若无睹,将他牵进房里,在玄关处摸了摸他的发顶,“有点湿,”他指明浴室的方向,取出一双小兔子图案的毛绒拖鞋让展刃换上,“去洗个澡,水温调高点,别感冒了。” 仿佛那个欢欢喜喜等他归家,浑身被雨水浇得湿透的金发男孩,只是展刃一厢情愿的幻想中的泡影,灯光一打,就全然破碎,了无痕迹。
  男人在花洒下笼住他,饱含欲`望地亲吻他的脖子和脸颊。展刃被抱到了盥洗台上,脸上全是水,身体有些求饶地起伏着,说不清是拒绝还是迎合。喷在他颈后的呼吸开始逐渐变热,灵巧的手指探入穴`口,男人从身后强有力地夹紧他双腿,让他靠在胸前。他无力的手臂垂在两侧,感觉身体内部源源不断地被人侵蚀。对方手指插入的地方发出了轻微的水声,自己下面可能已经湿透了。他膝盖软了下去,虚弱地磕在冰冷的大理石边缘。身体还在持续地被人玩弄着,无限地侵入,有条不紊地把握着他快感的源头。男人跳动的、粗大的东西,控制了展刃全部的意志力。
  男人舔咬着他的肩膀,抚摸他的肩胛骨,声音沙哑地讲:“我进来了。”旋即扶着阴`茎插入他的身体。展刃完全黏在他的怀里,张着腿,连腰身也忍不住轻轻摇摆起来。对方似乎也不再冷静,扶住展刃的胯骨,在喷洒的水流下,强劲地操弄了他十几次。快速抽`插之后,男人低喘了一声,保持连接的姿势,停留在他体内,缓慢撞击他的臀`部。一开始展刃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几股热流冲击到肠壁深处,才意识到他已经射`精了;而就在他快速挺动的时候,自己也已经被插得射了出来。
  两人一同跌入这场暴风雨。对方从他身体里退了出去,其精`液与他肠壁黏合的部分,仿佛有某种眷恋感。但这大概也只是他多余的错觉而已。
  展刃踩着兔子拖鞋从浴室走出来。男人面前支了个画架,披着浴袍懒洋洋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头叼着烟,勾勒几笔线条就抽一口,娴熟地吐出烟圈。那半只被糟蹋的融化雪糕,似乎化作极具煽动性的威士忌,渗入他的眼耳舌鼻意,游弋沸腾血液中。他乘着醉意获得勇气,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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