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子关系
作者:匿名青花鱼
时间:2020-11-02 02:33:06
标签:年上
靳绅从胸腔里发出笑声:“你愿意?”
白鹿想说,当然愿意,但是维持着最后一份的清醒,他知道,即便自己愿意,母亲也肯定不愿意的。
白絮口中的那个不愿意让父亲教坏了自己,大概也就是觉得父亲风流成性,所以才会带坏了自己。
靳绅这时已经从水里站起来了,宽阔的背,倒三角形身材,性感又诱人。
他背对着白鹿说:“别泡了,起来吧,水冷了,当心着凉。”
白鹿垂头丧气地穿了浴衣出来。
关上灯之后,白鹿感觉自己的呼吸又烫了一些,他渴望着父亲的触摸,可是等了很久,靳绅那头也没有动静。他只能厚着脸靠过去,从身后围住靳绅,不断不断地用脸蹭他的背。
靳绅的身体似乎是僵硬了一下,而后他翻过身来,对着怀里的白鹿,失败了一般地说:“我该对你怎么办?”
白鹿说:“我想和你在一起,就这样,两个人。”
靳绅一时没回答,白鹿又说:“爸爸你知道的,我爱您,我想要和你在一起,就像你和妈妈结婚的那种在一起。”
靳绅一翻身,这次顺利地把白鹿压在了身下面,白鹿的眼睛在黑暗之中都亮亮的,靳绅知道自己不该伤害他,他是自己的小王子,可是他不知道自己也用同样的感情爱着白鹿,究竟算不算是伤害了他。
他伸出手准确无误地伸入儿子的睡裤中,拉掉了内裤,便一把握住了他的小儿子的性器,然后慢慢撸动,像青春期里帮同宿舍的男性撸管一样帮小宝贝儿一点一点儿撸着,不过这又和帮其他的男性撸管不同,他明显感觉得到自己更温柔更小心也更爱意满满了,他俯身亲了亲儿子的眼睑,催促他:“闭上眼,乖。”
白鹿立刻便闭上了眼,虽然眼珠子一刻也不得闲地在眼皮下乱转,可是他能清楚地听着自己的心跳声,咽唾沫的声音,还有紧张又兴奋的呼吸声。
父亲帮他手淫,这悖德的接触令他激动,期待,还有快乐,但是更多的,他又觉得安全,依恋,还有欢喜。他还记得第一次得到母亲的允许可以回家探望父亲的时候,那本来是极其寻常的一个中午,睡了午觉起来便有了勃起的迹象。那时自己还不太懂得如何手淫,但是父亲瞧见了,二话没说,便撤掉了内裤,开始大力揉搓又富有技巧地撸动,最终白色的液体射出来,自己才知道那被人握在手里的滋味竟然是如此之好。
由此一回生二回熟,白鹿常常想要见到父亲,便是想让他喂饱自己,喂自己吃糖。
黑暗中悉悉索索,一阵声响之后白鹿才反应过来,是父亲把盖在身上的被子给掀掉了。白鹿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好像轻的没有了重量,双臀被托了起来,腿被掰开,而后湿湿热热的感触,脑子里的一根弦‘啪嗒’一声,好像是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白鹿用手指搅住床单,他知道,父亲是替自己口了。
清楚地意识到了这个事实,心里的快乐和感动多过了身下的快感,白鹿一直喃喃不停地叫“爸爸爸爸”,父亲嘴里发出粗嘎地声音,混重的气息喷在白鹿的小腹下部,撩人又热辣,这更多是一种想象的性感和接触,而非实质,但是白鹿忍不住模拟着性爱的姿势耸动着腰,把自己的欲根往父亲嘴里送,一边送,一边流下了激动的泪,嘴里说着:“爸爸,我好爱你,好爱好爱你的……”
靳绅是个但凡心底还有一丁点儿纲常伦理,他也明白这是犯了天下之大不为。但是他又能怎么办,他知道这一切是错的,却还是做了。不仅做了,而且还是吸着儿子的下体吸得异常兴奋带劲儿,滋味倒比以前吸那些女人的奶子还来的凶猛些,小儿子的铃口湿淋淋的,咸骚骚的,含着口中,激得他唾液混合着体液流了一床单,但是却不知为何,就是停不下来,反倒是越来约有控制不住的架势。
凶横地咬住吸了一阵子,富有技巧地舔弄儿子那漂亮的龟头,和它亲吻,用唾液浇灌他,而后抓住儿子的睾丸,又捏又掐,时紧时松,或用牙齿咬住轻轻拉扯,气息固然是充满男性滋味的,但是一想到那是自己的血肉,内心的感受便不同了几分。
他用手指压住了孩子的铃口,低声叫“宝宝,”白鹿哼哼唧唧地说:“爸爸,我要,我要嘛,你给我,讨厌……”
靳绅喜欢他实在是喜欢地紧,又唯恐伤了他半分,却又不知道能拿这世上什么最好的东西给他,焦躁之中只得又狠狠埋下了头,把儿子的性器包裹在口中,为他口,为他吸精,吃掉他流出来的东西,房间里充满了悉悉滋滋的吮吸声,他觉得好吃极了,就好像是儿子在吃冰淇淋,棒棒糖,而他在吃儿子的棒棒糖。
儿子小小的一股射出来之后,他立刻换了手帮孩子撸,又帮他打飞机打出来了几股精液,射在腹部上,黏哒哒的,青少年憋久了的精液都是这样浓稠的模样,但是却并不够骚,没有自己射出来的精又浓又膻。他嘴角挂了一个笑,毫不介意地添上孩子的腹,吃掉了他的精,然后又接着去进行新一轮的攻伐。
孩子被逼得嘴里乱叫“爸爸你好棒啊,好棒,嗯嗯,太急了。”
他却笑着说:“不急,哪里急呢,乖乖,让爸爸再吸一次。”
他要给孩子这世界上最快乐的东西,灵巧有如蛇一般的舌头在孩子腿中间的部位来回舔弄,连小穴也没放过,转进去勾了勾,孩子浑身动得厉害,心里却明白,父亲,父亲他是打算进那里去吗?他记得和有次同父亲在一起看了同样是父子乱伦的性爱片,片中的父亲在前戏的时候便是舔舐了儿子的小肉穴很久,直到孩子那里都流出液体来了,才用别的器具玩弄。他心底,其实也盼望着,盼望着有朝一日和父亲能用那里进出。
这一次父亲只是用舌头舔了几番便离开了,又去吸住前面的欲根反复套弄,白鹿被爽得没了个边儿,接连高潮,不用父亲再掰开腿,他自己便大打开双腿,身体折叠起来,用手抱着,兴奋流着泪,摇尾乞怜地恳求:“爸爸,肏我吧,想要你啊爸爸,进来啦……”
父亲在黑暗中发出嘲笑一般的声音,用带着薄茧的手指为他擦干了脸上的泪,骂道:“小家伙儿,不知道天高地厚。”
白鹿要伸手去握父亲硬挺得如销铁的性器,却被父亲一手打开了。
他催促道:“快睡觉!”
白鹿哑着嗓子说:“我爱您,想要您。”
父亲沉默了半晌,而后下床去,接着,白鹿听到了浴室传来的流水声。
xxx
于是干了个爽。
友情提示:攻30岁遇到肖敏,18岁进警队培训,24岁生孩子。肖敏不是个什么重大人物。
以上。
白鹿睡了一夜,第二天醒来,父亲睡在一旁还未醒,他于朦朦胧胧的微亮之中打量父亲,刚准备亲上去,床边放着充电的手机响起了。
靳绅烦恼地去接起来,白鹿偷偷在一旁听着到底是谁给他打电话,没听几句便听出来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说了些什么白鹿并未听清,但是听见父亲闭着眼睛说了几个嗯嗯嗯,然后便说:“我现在不方便。”
白鹿瞬间明白了,那女人是想上门来的意思?
他心里燃气的一小撮好奇心不知道为啥变得堵闷起来,待父亲挂了电话,他凑上去掰住父亲的脸,令他不耐地皱起了眉。
父亲说:“放手!别瞎闹!”
白鹿偏偏不肯,他说:“爸爸,是有人要来家里吗?为什么啊?是不是因为我你觉得不方便。”
白鹿太聪明了,父亲骗不过他的眼睛,索性也没打算骗他。他仍旧是闭目养着神,昨夜太辛劳了,连日的工作压力,又伺候了这小子一夜,一个电话打来,整个早上的清闲都没有了。
他敷衍地应付着孩子,没说话,只是嘴里发出“嗯”的声音。
白鹿生气地拍打他的脸,闹着说:“凭什么啊凭什么,你说清楚,我让你怎么不方便了?”
父亲真生了气,不悦地道:“放手!”
他平日在警队里黑一下脸整个局里的人都要凝神屏气,可偏偏他的这个儿子是不怕他的,不仅不怕他,而且还敢于和他胡搅蛮缠,气不过了,直接咬在他嘴上,没有留情,等到他叫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被白鹿咬出了血。
白鹿像只小耗子一样坐在床尾呆呆地望着他,父亲是有极大的火气的,但是见是他所为,又顿时没了火气,心想和一个孩子计较什么呢?索性算了,下了床,就去了厕所。
白鹿听到卫生间抽水马桶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又是电动剃须刀的声音,白鹿讪讪地下了床,在卫生间门口就撞见了正打算出来的父亲。
他摇尾乞怜对着父亲叫:“爸爸,是我错了,我无赖,你不要生气。”
父亲也没打算真和他生气,听他半诚心不诚心的道歉,偷偷笑了起来,却还装作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去收拾赶紧,吃早饭了!”
白鹿奸计得逞,火速就拾掇干净了自己,他临出门买早饭的时候问了一句父亲吃什么,他知道父亲平日没有吃早饭的习惯的。
不过他如今住了过来,父亲也愿意陪着他一起吃饭。
只是略微翻了翻报纸,说:“你随便买吧,有钱吗?我拿给你。”
白鹿立刻就跑了,“我有钱呢,不用你的。”
他喜欢吃牛奶面包,不过靳绅却对这些无感的,如同嚼蜡一般吃着早饭,也不过是为了多一些父子相处的时间。
白鹿想起昨天在家里看见的那张照片的事,一边吃一边观察着父亲的脸色,思来想去了很久,也没有头绪,不如直接开口问父亲道:“爸爸,肖敏是谁?”
靳绅嚼着面包,喝着牛奶,听到这个问题,渐渐皱起了眉。
“不是谁,你问这个干嘛?”
靳绅显然没有和儿子谈这个话题的意思,白鹿见了,心想果然是有其人的。
他说:“不干嘛,就是问问。”
靳绅三下五除二吃干净了儿子买回来的面包,站起来便走了:“不用你管的事别打听,赶紧吃。”
白鹿心理的闷气又盈盈绕绕缠扰了回来,最喜欢的面包也渐渐吃不下了。
他理应知道,这样去问父亲,当然是问不出来的。他觉得很气,凭什么那样一个都死了的人,还会在爸爸心底有一个位置。明明,明明自己才是最爱他的人,他是自己的爸爸,也应该是最爱自己的人。凭什么会平白多出来了一个人。
他冲进房间里抓出了那本相册,看见那张刺眼的照片,立刻拿了剪刀把相片剪得七零八落。一股脑的丢进了垃圾桶里。
发泄完了这一通,还不算完,依旧没有解气。肖敏肖红这两个名字就像是诅咒,从他听见的那一刻起,便一直在脑海里打转,消失不了了。
白鹿很气,最气的莫过于知道自己争不过一个死人。他妈的!难道要自己也去死?
他既觉得委屈,又觉得不公平,为什么,为什么要晚生那么十几年才遇上父亲,如果能早生十几年,那么,便没有肖敏肖红两姐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