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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子关系

作者:匿名青花鱼 时间:2020-11-02 02:33:06 标签:年上
熟悉的配方,年上口味。
轻拍。
过年特殊期,猪肉越来越贵,吃一口少一口,且吃且珍惜吧(哭

白鹿的父亲不姓白,姓靳。不过是因为她母亲和他父亲离婚早,后来又改嫁了豪门,所以才跟着改了姓,姓白,随母姓。
白絮是个漂亮温柔的女人,在一所小学当老师,白鹿从小就在她的教导下学习,总是考双百分,写一手漂亮的字,人也干干净净地像个小王子一样,所有人都喜欢他和他玩。
直到他的父亲和母亲离婚,白鹿就渐渐变得不太爱和同学一起玩儿了。很快也和母亲搬了家,搬到了市内最好的别墅区去住。
白鹿一直记得离开家的那天,母亲一直在哭,父亲却不见踪影,外公外婆也不知为何在跟着流泪,年纪小小的他,还不懂发生了什么事,就被一个陌生的叔叔从母亲怀里接过去,然后放在车里,关上车门,距离熟悉的家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最后消失不见。
白鹿初中的时候,能懂事了,才知道父母离婚,是因为父亲不忠,母亲实在是忍受不了,只得离开了。
爷爷奶奶也找上门来哭着求着母亲不要离婚,可是母亲无论如何也不同意,他们还说想把自己要回去,这一点母亲也没有同意。后来是别墅的主人,那位姓唐的叔叔出来解释了一番,才把爷爷奶奶劝了回去,在他们彻底死了心,再也没登门过了。
白鹿对这些事记得很深,因为仿佛一夜之间,所有人都在骂他的父亲是个负心汉,辜负了他和他的母亲两个人。但是不知道为何,白鹿却总认为这一切也许都不是真的,在自己的心里,父亲他不太像是个负心汉的模样。所以这么多年他跟着继父,也依旧没有改口叫他‘爸爸’,而只是叫‘唐叔叔’。好在唐晨自己也有个孩子,也并不计较这些。
白鹿离开了原来的家之后,便怎么见过父亲了。因为他的母亲不允许离婚后父亲前来探视,说是害怕他的父亲把身上不好的那些东西教坏了孩子,所以白鹿在高中之前,一直没有见过父亲。他也曾经偷偷跑去父亲上班的地方,找过父亲,可是父亲的同事都说父亲出警去了,没在办公室。白鹿每次曾兴而来,败兴而归。反复几次,便也没有再去找过父亲。
到了高中,白鹿的爷爷奶奶相继过世了,母亲大概是突发了善心,允许白鹿回去和父亲见见面。由此,白鹿才又渐渐开始和父亲接触。
他的父亲是个老刑警,常年很忙,结了婚也没有太多时间照顾家人,但是也正是这个原因,他在外面的时间太多了,才很难让家里人放心,不知道他一个人在外到底是办案还是办事。白鹿听说过,很多刑警都知道很多暗娼的场所,所以也常去。他的父亲去没有去过他不知道,但是白鹿宁愿相信他没有去过。他是干净的。
母亲和父亲离异都是小学时候发生的事了,白鹿也是到了高中的时候,有一次无意之间在母亲和小姨谈话的才知道他们究竟是为何离婚。
小姨说:“那个肖红,又去找靳绅了呢。”
白鹿听到父亲的名字不由得慢下了脚步,站在客厅的拐角处仔细偷听。
“呵,”母亲嘴里发出一声满不在乎的嗤笑:“有他的好果子吃,他当初去招惹她的弟弟的时候,就该想到如今的一切。”
肖红是谁,白鹿并不知道,但是直觉告诉他,那也许是个很重要的人。
小姨又说:“是啊,肖敏当年死的多惨啊,这永远都是肖红心中的一块疤,那可是她的亲弟弟啊,她怎么会轻易放过靳绅。”
母亲快要发火似得说:“别给我提这个人,我恶心!”
白鹿不免觉得诧异,究竟会是个什么样的人才会让一向轻言细语的母亲说出这样的话来。
小姨忙说:“是是是,他确实该死,不过这也变成了靳绅心底永远的一道坎儿,当初如果没有他,你和靳绅说不定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小姨的话让白鹿越发听不明白,心中的疑惑也越来越多,这一对陌生的姐弟究竟和父亲母亲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让母亲如此愤恨,又为什么会让父亲这么多年了一直惦记。白鹿得不到答案,他只能靠自己去找。

高三第一学期的最后一周了,白鹿提前过生。他的继父做房地产生意,为了送他的这份成年礼,特邀了他们全班的学生去四季酒店玩一晚上。
白鹿很开心,谢过了继父的好意,和同学们在KTV唱歌游戏,突然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打开一看,原来是父亲发过来的短信,上面写着,祝淼淼十八岁生日快乐。
白鹿不敢让别人看见,只能跑到一处安静的地方去给靳绅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靳绅在外地办案,和几位同事在一起,已经有些喝醉了,他低沉又醇厚的声音从电话那端飘过来,让白鹿心痒痒,仿佛是感觉到他把唇贴在自己耳畔说话。白鹿不得不舔了舔嘴唇。
父亲说:“下周就回来了,我记得那时你放寒假了。”
白鹿吞了一口唾沫,说:“是,那我放假了能去看看爸爸吗?”
从白絮不允许他们父子相见,到他们父子相见的时候一定要有自己在场,再到最后白鹿偷偷时不时地再跑去看望靳绅白絮也是默许的态度,这一变化的过程,时光荏苒,一晃就是十年时间。
父亲长期抽烟被熏出一副烟嗓,压低声线的时候如同低音炮一般撩人,白鹿只听得他笑,满不在乎的口吻:“你想来便来”,然后就吵杂声一阵,电话断了。
大概是外地信号不好,他们在外办案这是经常的事。
白鹿窃喜地收了电话,仿佛是暗中独自尝了甜头,一晚上都喜滋滋的。没有人知道他一直相信靳绅是个好人,也没有人知道他倾慕靳绅很多年。
冬季迎来漫长的雨天,白鹿有父亲公寓的钥匙,他开了门进去,一股灰层的味道,有些呛人。他发个短信给父亲说自己已经到家了,不过对方没回,他也没在意,恐怕是在开会,这么多年过去,他早已习惯父亲的工作状态。
他找出床单和被褥,开始收拾整理房间。这一套公寓还是他小时候的家,一共两间卧室,一间他的,一间他父母的。如今他们已经离婚了,房子空了一半,也只有他最近两年会偶尔回来,才把小时候住过的这件房子给又渐渐填满了东西。
在收拾父亲的房间的时候,书架顶端最上面的一格当中,有一册纪念合影。白鹿疑心着慢慢从中抽了出来,翻看一看,原来是87级全国警校培训纪念照片。他一眼便在一堆模糊的人脸中找到了父亲的面孔,那时候恐怕自己还没出生,父亲也非常年轻,是自己不曾见过的好模样
他笑了笑,有种心满意足的开心,正准备把相册塞回去的时候,相册中突然掉下来了另外一张照片,上面写着,99级全国警校培训纪念照。这一回,上面的人白鹿一个也不认识了,他疑惑地翻过了照片之后,赫然看见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名字,肖敏。
突然,这时候手机响了,他赶紧把照片塞了回去,相册也塞了回去,接起电话来,是父亲告诉他下班了,一会儿开车到楼下来接他。
白鹿赶紧答应,把换洗的床单丢进洗衣机里,就登登登下了楼。

父亲的好几个同事都一起来为他庆生,白鹿小时候也跟他们很熟悉,后来跟母亲离开了,才疏远了他们。父亲说:“叔叔们替你过生日,你应该说一声谢。”
白鹿立刻以茶代酒,谢过了长辈的厚爱。
之后饭菜都端上来了之后,架不住叔叔们的劝,白鹿也喝了一点酒,但是却酒量不佳,没喝多少就晕了。
他趴在饭桌上睡了一觉,没人叫醒他,也没人打扰他,等到一觉醒来的时候,才发现父亲他们已经吃完了。包厢里空荡荡的,都是残羹剩菜,父亲去买了单回来,正好叫他一同回去。
他们回到车上,白鹿已经开始不安分,他叫靳绅:“爸爸爸爸,”一双桃花眼泛着水光,意思非常暧昧明显,靳绅拍了一把他的屁股说:“回去给你好吃的,小家伙。”
白鹿满脑子开始发散一些特别不健康的内容,他也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自己的父亲,但是确确实实迷恋他,深受他的吸引,从几年前再见到父亲开始,他便十分十分爱慕他。觉得他高大有男人味,声音撩人又性感,最要命的是他长满了枪茧的手,帮自己撸过命根子,几乎受不住就要尖叫着射出来。
开出来的车被丢在了一边,两人坐进出租车的后排,他便靠在了父亲身上,然后用自己的手不怀好意地去抓住父亲的手,在他掌心里扣了几下,惹得他呵呵呵低声笑话自己几声。白鹿知道自己心跳如雷,父亲心底指不定怎么笑话自己呢。但是他就是觉得父亲身上的味道好闻,那香烟的味道,怎么闻也闻不够似得,把脸藏在了父亲的颈子出,伸出小舌去慢慢舔,还哑着声音叫他:“爸爸……”
靳绅确实风流,他离异多年,身边从不缺乏好看的人送上门来,他灵巧的手指替儿子剥开了牛仔裤的暗扣和拉链,隔着白色内裤,便大力开始搓揉小儿子的性器。小儿子差点没能受住,低低艾艾的哼了一声。
那开出租车的司机诡异地从后视镜看了他们父子二人一眼,靳绅笑笑:“小孩子吃坏了东西,肠胃不舒服。”
司机自然是将信将疑,越看他们父子二人越觉得可疑,却又不得停下来,只想赶快到达目的地,送他们二人下去。
白鹿被揉弄几下,已经觉得舒服得软了身体,完全黏在父亲身上,缠绵地叫他:“爸爸,嗯,爸爸……”
靳绅诓他:“再等等,一会儿喂你好吃的”,两人唇息距离地极近,白鹿已经递了自己的唇过去,靳绅只要稍微一转头,便对准了他的唇瓣,红猩猩的,散发着小孩子独特的芳香,靳绅一下没忍住,张了嘴吃进他的唇,吸咬起来。
司机差点没被这一幕吓得晕死过去,一个急刹车,靳绅丢过去两张红票子,叫他:“快点开。”
那司机忍着奇耻大辱把他们父子丢到了目的地,晦气地大骂:“死艾滋,滚远点。”
白鹿委屈地叫:“爸爸。”
靳绅也不生气,只是拨了拨他额前的头发,说:“乖,我抱你上去。”
说完,便公主抱一般把白鹿抱上了楼。

回了家,两人便可放开了来,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白鹿掀开了父亲的衣服,舔了舔他胸前暗色的那两点,父亲不满意似得,挥了挥手,催促他:“快去洗澡。”
白鹿喝醉了,傻呵呵地笑,和父亲一起坐在狭小的浴缸里,两人坦诚相见,肌肤相亲,滑腻腻的感觉,水里的阴毛像海草一般荡漾着,他呵呵呵地一直笑。
靳绅喝了不少酒,有些疲了,坐在热水里闭目养神。休息了一刻,问白鹿:“最近功课都还好吗?你在那边,过得怎么样?”
白鹿说:“还行,也就那样,”他明显不愿意谈这个,和父亲在一起的时间总是短暂,他不愿意浪费了,便说:“爸爸,我搬来和你住吧?我想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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