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乱反正
作者:你爸爸
时间:2020-11-02 02:51:35
标签:狗血
唐冬冬到底是被我养了五六年养到像个傻`逼还是他其实本来就是个弱智?
我掐了掐他的脸把他脑袋转往他身后镜子的方向,实在想笑:“你看看你自己这一副被操得跟什么似的模样,跟我发什么狠?”
我的视线在镜子里跟他对上,他透过镜子阴沉沉地看我,我一时没怎么注意他他手下的动作,他猛地伸手拿起放在洗手台一旁的的木梳子抬手就往我胸口戳。
那木头梳子底下是尖的,我往后撤了撤才堪堪避开,胳膊被他划了很长一道口子。
我侧头看了看那血缓慢地从那道口子里沁出来,实在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是要惹怒我。
我自我觉得我脾气已经算得上是很好了的,一般是不会轻易动怒的。
但是疼痛这种东西,向来是会让我心情不好。
我抬手给了他一巴掌,把盥洗盆的水打开,把他从台子上拉了下来,脑袋按在了水里。
他的双手撑在大理石台子上,胳膊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我按着他的后颈实在是有些不得不生气:“老子他妈养你五六年你跟老子说走就走,一见面二话不说想拿个木梳子捅死我?!”
我抓着他的头发把他脑袋从水里抓起来,凑过去看他:“木梳子能他妈捅死人吗?没人教过你的话我现在教你,下次见老子的时候身上记得揣把刀子!”
他满脸都是水,闭着的眼睛艰难地睁开看我,脸上一个巴掌印十分分明,喘着粗气看了我半晌,突然扯了扯嘴角冷笑了一下:“你今天弄不死老子明天要死的那个人肯定是你。”
我看他是真的想死,很知道怎么能轻易的激怒我。
我拽着他的脑袋按进水里,另一只手揉了揉自己下`身,对着他还肿着的屁`眼插了进去,他扑腾了许久,他挣扎的样子让我有些想到我刚捡他的那阵子,什么都不知道脾气还不小,我拎着他去洗澡的时候他在水里扑腾扑腾扭来扭去地辱骂我。
我真的在捡到唐冬冬之前丝毫不知道自己竟然有暴力倾向,他很简单的就能激怒我,而我这个人又真的实在是不喜欢把气窝在心里让自己默默地承受,所以最终疼得那个人肯定是他。
他越疼扑腾的越厉害,在某个他被我`操到大哭的夜晚我甚至怀疑这个人有不为人知的性癖,怀疑这个人就喜欢别人在床上对他粗暴。
当然,其实我们在床上偶尔也会有好的时候。
好的时候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明显是不应该被记起来的,毕竟一旦记起了某些温情的瞬间那么我可能会在某个瞬间企图原谅他三番五次地弄疼我。
这一次我没有准备来找他,是他自己凑到我面前来招惹我的。
我真希望他自己能够弄清楚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去找个心理医生或者是随便什么性`爱调教师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有些什么不被自己所意识到的奇怪性癖。
我的东西在他身体里被吸得硬了起来,拉着他脑袋让他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在他大口的骂声里又再次把他按了下去,一只手按在他后腰下`身十分卖力地在他身体里反复地戳弄着。
这么反复了数十次,我把唐冬冬脑袋从水里抬起来的时候他哑着嗓子叫了一声,接着是他身下淅淅沥沥地一阵热流撒了出来。
我松开拉着他脑袋的手,看了看镜子里一脸不知道是水还是泪的他,他鼻尖还有些红,嘴唇颤抖了许久,好一会儿他咬了咬下唇,呜咽着说:“唐项,我恨你。”
我脑袋有些发热也不知道是浴室的热气给蒸的还是因为今天的唐冬冬可真他妈的带劲。
我伸手摸了摸他前面已经软下来的性`器,湿漉漉的还摸到了一手的尿,把自己东西抽出来对着瘫软在洗手台上的他撸了撸,最后射在他泛红的屁股上。
把手脚无力的他抱起来放进了已经放满水的浴缸里,他脸上的红潮退去了脸就开始泛白,躺在浴缸里跟患了什么重病一般。
我在浴缸外看了看,其实他作为唐冬冬的时候被我`操尿的次数也不少,虽然也气得脸发白,但想来哄上两句就能好。
我侧头看了看我还冒着血珠的胳膊——他妈的他作为唐冬冬的时候可不敢弄伤我,夹疼我了我都能让他哭上好一会儿。
我想到这里本来是懒得理他,低头见他白着一张脸随时能晕厥过去的样子,还是蹲下`身抓起他的手,在他手指腹吻了吻:“你让人把我绑过来是为了什么你自己知道吗,宝宝?”
唐冬冬没理我。
我说:“既然从我身边跑走回家了就不应该再来招惹我。”
我说:“你去做你的周殊锦,我当唐冬冬死了,不是正好吗?”
周殊锦软绵绵地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嗓子哑到话都说不出来还要给我装狠:“给我滚。”
——
不要问我咋HE 我暂时还没想到
对此文目前饱有充分的热情。
——
05
我抬腿要走,回头见这孙子惨白着一张脸缩在水里,闭着眼睛感觉下一秒能滑进浴缸给淹死,我说:“要睡觉收拾好了去外面床上睡。”
他睁开眼睛抬手就把浴缸附近台子上摆着的精油之类的瓶瓶罐罐往我身上砸:“给我滚。”
我特别烦人二话不说就动粗,大家都是文明人什么不能用语言来解决啊非得跟个泼妇一样发飙。
等他把东西全砸在地上趴在浴缸边沿跟牛一样喘着粗气看起来没什么劲了,我笑他现在像个泼妇,刚见面的时候不挺能一副人五人六的样子吗。
他趴在浴缸边半晌没动弹,我走过去抬了抬他的脸才见这人像是半晕了过去,脸色煞白的偶尔还打会打哆嗦,没被温水覆盖的后背一层鸡皮疙瘩冒出来,他支支吾吾吐出一句:“冷、好冷。”
我拿温水浇了浇他赤裸的后背,伸手给他擦了把脸,没忍住有些咬牙:“小王八蛋。”
等我伸手把他屁股里我弄进去的东西全给掏出来,裹着浴巾把他身上些水给擦干净把人带出浴室塞进被子里才见他脸色稍微好了一点点,脸在枕头上蹭了蹭没动静了。
我捡起自己乱七八糟丢在一边的衣服裤子套上后在镜子面前仔细整理了下发型跟皱巴巴衣服,从裤子里翻出手机才想到薛美琪这回事。
她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我都没接到,最后发了条信息问我:“阿爹你到哪去了啊?”附了一张她裸着大腿的照片。
我边给她回电话边走向门边,电话“嘟”声响了两下我开门才发现周殊锦住的是个套间,外面两客厅灯光简直刺眼,有一些细小的交谈声,外间客厅上着桌麻将,时不时“碰”出两声。
手机里薛美琪那边接通电话撒着娇“喂”了一声,里间客厅茶台处坐着聊天的两人像是见到了我,莫名其妙地笑了一通朝我招手:“喝茶?”
其中一人我认识,叫邵合耿,我仰着他爸吃饭很长时间了,哪个地方碰上了还得哄着叫他一句耿少。
当然他认不认识我就另说了,毕竟整个沛市要仰仗他爸吃饭的人并不少,每一个他都能对号入座那他记忆力还挺惊人。
我朝他们方向指了指自己的手机,把身后周殊锦的房门关上后站门口跟薛美琪说话:“我碰到几个熟人,我们再联系?”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拖着嗓子“啊”出了两声,笑了:“老爹你不是不行了吧,洗好了躺床上你消失然后跟我说不行啊?”
但凡一个男人被质疑了性能力都会有些上火,但是现在这场面也不是我给她放狠话说能日死她的时候,咳了两声压着脾气说:“我最近正好有投资拍电影的意向,你看看?”
毕竟我把人约来了饭吃好了房开好了澡都洗好了最后我人却不见了,我作为一个讲礼貌的文明人怎么都不应该让她立刻滚开不要打扰我。
她声音立马甜了下来:“谢谢老爹,我不打扰老爹办正事了。”
我嗯了两声挂了电话,把手机揣回口袋的时候还想着现在的小年轻一个比一个厉害。
挂了电话见邵合耿跟另一个男的翘着二郎腿窝在沙发里,夹着烟的两根手指手又朝我点了点:“来喝点茶。”
我抻了抻自己皱起来的衣服跨步走去,朝坐着的邵合耿笑了下:“耿少,没想到这里碰上了,有些巧。”我看他眯眼看我就知道他压根就不知道我是谁,我也压根没准备跟他说我是谁,装作很熟的样子就行了,坐他身边拿了茶壶给他跟他旁边人一人杯里满了点茶,看他身边人的时候问道,“不知道这位……”
他笑呵呵地说:“我姓张,张晟。”
这名字我大概听过,不过一时有些没想起来,我放下水壶点头自我介绍:“唐项,唐朝的唐项羽的项。”
邵合耿慢腾腾地哦出一声,端起杯子问我:“殊锦呢?”
我想了想告诉他:“出来的时候是在洗澡。”
我不觉得这句话有什么好笑的,但话才说出来邵合耿跟身边的男人对视了一眼十分默契的笑了一声,然后张晟出声我:“唐老板在哪里发财啊?”
我是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跟周殊锦又是什么关系,从口袋里掏了烟给人嘴里递上,拿了打火机给他点上后回道:“哪里发什么财啊,小买卖勉强糊口而已。”
他嗯嗯了两声问我打麻将吗?
我摇头说我不会,打火机放回口袋的时候邵合耿“嘿”了一声:“你这打火机挺别致的啊。”
我低头看了眼才想起这东西是我买给唐冬冬的,我自己的打火机不知道丢哪去了,翻出个这个东西勉强拿着用,要按照往常我这东西肯定要说他喜欢送给他,虽然他很明显是随嘴提一提也不见得是多喜欢,但今天我到现在都不清楚是个什么情况,感觉拿着点唐冬冬的旧物作个样子应该比当场送出去要来得好一点,我咳了两声说:“嗯,一个朋友的。”
邵合耿也没说什么跟我坐着聊了两句伸着懒腰站起来:“我去喊殊锦出来打麻将,三缺一怪傻`逼的。”
我看了半天,外面已经上了一桌了,这屋除我们三个人没别人,我都说我不会打麻将了实在不知道他从哪里得出来的三缺一,我真怀疑这群人五人六的小少爷脑子都不太正常,人话也听不懂。
而且他妈周殊锦现在能从床上站起来我他妈能改姓项。
我立马装模作样地抬手看了下手表上的时间:“哎那我这个不会打麻将的就不打扰各位的雅兴了,正好我那破公司有点事要我处理,那我先走了?”我说着站起来,张晟哎了两声拦我:“别呀,不会打麻将就坐着喝喝茶呗?”
邵合耿人都走到周殊锦门前了,我看他伸手叩了叩门喊了两声:“殊锦,出来搓麻。”
我不觉得这人把周殊锦喊醒了我还能好端端地跟他坐在这里喝茶,朋友要交、钱要挣、但是命也要。
我还在想着说辞,张晟站起来凑我耳边侃道:“殊锦嘛,我感觉他挺喜欢你的。”
我看了他一眼。
他说:“人啊,在国外呆了五六年,刚回国,这个月在我们沛市呆着,今天在顶楼餐厅见着你跟一个女人在吃饭,脸色当时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