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赛过活神仙[娱乐圈]
在他认为若是没有先皇支撑着,大皇子不知道死了多少次,自始至终他都认为仲长舒才是他最大的敌人。
此时此刻,南戎安正趴在窗台上,看着正在写字的仲长舒,手里捧着仲长舒最新帮他找到的小黄图。
“冤家。”南戎安有些不满的喊了他一声,仲长舒看着宣纸上的字,欣赏着。
见他不搭理自己南戎安有些生气,又喊了一声,“冤家!”
仲长舒这才回头看了他一眼,“怎的了?”
南戎安拿着书本一副虚心请教的模样,走到他身边,问道:“冤家,这个动作好难,真的能做到吗?”
仲长舒看了一眼书上交叠的身影,想不通古人怎会知道这种姿势,“应当是不能的。”
听着他的回答,南戎安一下子就来了兴趣,道:“今夜我们试试如何,我都看了这些多了,应当不会弄疼你。”
仲长舒手中的狼毫一顿,宣纸上便出了一大滩墨记,毁了一副好字画。
“如何?”南戎安又靠近了一些,身上的白袍碰倒了桌上的砚台,染了一身的墨。
他“哎呀”一声,又跳出好远,拉着仲长舒就往屏风后扯,“王爷,快来帮我换身衣裳。”
看来这把弓在先皇那里学到了不少东西,仲长舒搁下手中的狼毫,只得跟着他到了屏风后。
“你等我一会。”南戎安扔下手中的书本,趴在床底下去摸索着,仲长舒好奇的看一会,谁知他居然摸出一条锁链。
锁链很长,南戎安拿出来废了不少力气,转身看着仲长舒诧异的目光,解释道:“每夜我看皇帝和妃子嬉戏,妃子都会赤着脚到处跑,我怕你也会跑。”
“我不跑。”他的眼神太过无辜让仲长舒都不知道怎么去责怪他。
“我不信,皇帝也是这么问妃子的,妃子也是这么回的。”说完他便拿着链条站在他的面前。
仲长舒无奈,接过他手里的链条,“你要锁在哪里?”
南戎安看了摸了摸他的手腕,有些不舍得,怕弄疼了他,可是更怕他跑了,纠结了一会又道:“你要是不愿意罢了。”
“没说不愿意。”仲长舒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南戎安眼中带着惊喜,蹲在他面前,“弄在脚腕上。”
仲长舒把链条递给他,南戎安便给他系上,站起来毫不客气的将他打横抱抱了起来。
那一瞬,仲长舒还以为他看到了现实生活中的南戎安。
南戎安跪坐在他身边,大口呼着气,“每次闻到你的气味我都好难受。”
仲长舒朝他那里看了一眼,原来是带着瓷器来了。
“我会好好待你,只要你不跑。”说罢,南戎安便吻上了他的眉毛,又移到他的鼻尖,双手灵活的配合着解下他的衣袍。
……
晚膳的时候,平安来喊他吃饭,敲了两次门,只听到仲长舒气若游丝软弱无力的回答:“我待会子再去。”
这时提着他双腿的南戎安对着门外喊道:“我与王爷有事需要商议,一个时辰在出来。”
平安听着仲长舒的话声音不对,担心的问道:“王爷,您是病了吗,我让大夫过来瞧瞧?”
南戎安一个猛进,让他毫无防备,“嗯”的一声,托着一个长音。
“你快些走吧,王爷没甚不适的。”南戎安不耐烦了对外嚷嚷道。
仲长舒把头埋在枕头里,外面的平安拍了拍脑袋,心道:“没甚,这事王爷心甘情愿,关我甚事?”
一个时辰后,南戎安趴在床头给他解锁链,看着他脚踝处的红痕吻了上去,问道:“痛不痛?”
仲长舒给了他一个白眼,仲小菊可比他脚踝那里更痛。
第62章 事变
平安掐着时辰让厨子把饭菜热了热,见南戎安满脸笑容的走了过来要把饭菜端进去,“王爷身体并无大碍吧?”
“好的狠。”南戎安端过饭菜,转身朝屋里走去。
这时,仲长舒已然累的睡着了,南戎安趴在床边,兀自说道:“我不想让你当皇帝,那样会有很多来和抢你。”
说完又脱了衣裳爬了上去,心满意足的抱着他。
……
岸琛那边又得到了消息,说这墨王和南戎安的关系越来越密切,总是关着门似乎在密谋着什么。
“皇上,墨王必须除掉,趁他还未防备,打他一个措不及防。”跪在地上的大将军建议道。
岸琛还有顾及,若是他没有谋反之心,那岂不是……
大将军从不知他如此的心慈手软,道:“那墨王整日与男子同吃同寝,有辱我国国风,皇上您若想坐拥这天下,不想百姓深受庸君之苦,必须得这么做。”
听到这里岸琛还是有些犹豫:“墨王自从去了封地并无任何举动。”
“皇上您是真不知还是假的不知,那墨王收了何大人的扇子,您可知这代表甚?”
代表他有意与朕一夺天下?
将军见他动容又道:“这朝中有多少人支持墨王的您比臣清楚。”
半晌,岸琛背对着他看着墙壁上挂着的壁画,他想要这天下。
这样她才能永远待在我身边。
“是该请墨王归京一叙了。”
将军又是一跪,“与男子同塌同寝,有辱皇家威。”
先前大将军听到暗探传过来的信息听得脸都青了,觉得仲长舒所作所为是极为丢脸的事情,“明日我会在朝上提起,几位大人也会附和,只要皇上用这个理由召回墨王,便能斩草除根。”
岸琛点头,“你且先退下,明□□堂细说。”
……
仲长舒看着手里的圣旨,心中了然,定是有去无回。
“我不许!”南戎安一把抓过他手中的圣旨甩到地上。
好在送圣旨的人已经离开,仲长舒将地上的圣旨捡起,交给平安道:“府中的事情及早安排好。”
“王爷!”南戎安捉住他的手腕,眸子里带着厉色。
“戎安!”仲长舒挣脱了他手,不让自己去他眸中的伤痛。
我陪你的时间也就这么多了,以后再多的风雪只得你一人承受。
南戎安看着他站在满天飞雪之中,向远处走去,很难受,摸着自己的胸口。
平安见多了两人腻歪,头一回见两人相对无言,想说些什么话安慰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决计不会让你去冒险,他双手攢紧拳头,踩着他的脚印到了房间。
南戎安将门重重的甩上,看着正在屋里看书的人,心中陡然生气一股闷死。
只听着他一脚将门踹开的声音,刚抬起头,就被他用铁链锁住了双手。
“我带你走好不好,你说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南戎安蹲在他的面前,如同一只受了伤的猫,需要的抚摸自己才能痊愈。
“戎安。”仲长舒语气中带了太多的无奈。
他脸上的痛苦越发清晰,瞬间凝结,“那我带你走。”
说完便搂过他的腰,风大力的吹开门。
南戎安理开扇子,一缕清香从扇子中钻进他的鼻腔中。
他抱着已然陷入昏迷中的仲长舒,撑起一把青色油纸伞,消失在白雪之中。
“我不管,我只要和你在一起。”
第63章 终有一别
“冤家~”南戎安抱着他窝在床榻上。
雪花纷纷,落在窗前。
“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南戎安吻了吻他的眉眼,又捧着他的脸,“我用锁链锁着你,是怕你离开我,你若是答应我只与我在一起,我便解了这锁链。”
仲长舒看着手脚上的锁链,“戎安……”
“只要你不说离开我,你说甚我做甚。”南戎安几近颤抖的搂着他,这辈子都不想放开。
听他把这句话说完,仲长舒抬起手腕,拢了拢他的衣裳,“你害怕我离开你,同样我也在害怕。”
“冤家你看这里有山有水,多美,为何你总是想着回去?”南戎安贴着他的手心感受他的温度。
“无论你做甚,我们终有一别。”仲长舒毕竟他认清这现实。
“冤家你知道吗?我回不去了。”他没有告诉仲长舒的是,自从那一夜一别,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竟然是回到了现在。
害怕着同时也期待着与他再次相见,当看到他的那一瞬间,便知今生是度不过这个劫。
“回得去!”仲长舒亲吻着他冰冷的唇,让他相信自己,相信他们一定能够回去好好的生活,只要他愿意。
每一段锁链都发出玲玲当当的声音,合着风仿如陷入冰窟,冷的彻底。
“你骗我。”他瞪大着眼睛摇着头,从中再也看不到任何信任,“你不知我有多难过。”
要我看着你在我面前再一次死去,你不知我有多害怕。
“我知道,我也难过。”他看着这一间小小的房屋,外面冷风呼啸,屋里却温暖一片。
这所有的布置,和他在南戎安阳台上所见的一模一样。
这一刻,怀中的没有了任何生气,如同没有一把没有任何灵气的弓。
仲长舒轻声在他耳边道:“信我好吗?”
南戎安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他迫切地需要一颗心。
在木屋生活的这几天,南戎安从来没有帮他解开身上的锁链,做饭喂饭帮他沐浴洗衣裳。
空闲下来就抱着他坐在窗边,指着外面的飞雪和高山。
每日他嘴里就一句话,“戎安,这样我不开心。”
“我没有心,不懂你喜怒哀乐。”
不懂才会更痛……
南戎安以为这样就能和他好好在一起无人打扰,自己就能这样守着他一辈子,却怎么也没有想到……
仲长舒一生病,他就乱了分寸,连夜带着他回到了王府。
平安看着他抱着仲长舒回来,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你回来做甚?”
回来只有死路一条,南戎安抱着怀里发烫的人,满脸的着急,“他病了,快找人救他。”
“你!”平安一甩衣袖,赶紧让人去唤太医。
京城来的人收了平安的银子,把回去的日子拖了又拖,如今那人得了消息,再不把人带回去脑袋不保。
见着仲长舒回来,也不管他是真病还是假病,怎么也要将人带回去,用圣旨上的话要挟着他们交出人。
南戎安和平安自是不肯,想着找个机会将人除掉。
可是他们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在他们去刺杀的时候,仲长舒顾了马夫,连夜朝中京城出发。
带他们杀人回来后,仲长舒已经不知所踪,只留下一纸四字书信。
勿念,且待。
……
果不其然,仲长舒一进到京城,一道圣旨便将他打入天牢,也在一瞬之间他成了众人唾弃的断袖。
在他被打进大牢的第二天南戎安就进到了大牢里,看着他铁青着脸责问道:“你为何这么做?”
仲长舒摸了摸他的脸,“不是说好让你待在封地的吗?”
你已经看过我几次的离开,这次就不让你看到了。
南戎安如同没有听到一样,“你为何这么做?”
“不为何。”仲长舒拒绝回答他的问题,这激起了南戎安的怒火,“我应当用锁链好好的锁着你的。”
这时守在天牢的衙役不耐烦了,大叫道:“吵甚吵甚,都快死了还不安静一些。”
仲长舒一把拉住勃然大怒的南戎安,摇了摇头,“你听我说,我若是离开记得取下我的一根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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