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总裁的崽
童晓又惊又恼:“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让你照顾果果!”
傅司白握住童晓的两只手,放进自己怀里取暖:“姜阿姨回来了,果果有他照顾。我另外又请了两个月嫂,果果不会有事的。”
童晓推他:“那你也不能把果果一个人扔在家啊,你快回去。”
傅司白急忙装可怜:“我四点多就到了这里,不敢给你打电话。我一直在车里等着,好不容易看见你,你就不能让我多陪陪你吗?”
童晓瞬间产生了一种和傅司白搞地下情的感觉,但谁说不是呢,现在双方家长都没见过面。
四点就到这里,那肯定半夜就从A市出发。童晓微微动容,便也不催着傅司白回家:“那好吧,我可以陪你待一天,但是明天你必须走。”
童晓见傅司白面容憔悴,心疼道:“去附近旅馆开个房间吧,在车里待着多憋屈,什么也干不了,伸腿都费劲。”
傅司白听后眼睛一亮,拉着童晓去最近的一家快捷酒店,开了一间大床房。
门刚一关上,童晓感觉身后笼上一层阴影,回身就被傅司白压在门上亲。童晓用手推他,却被傅司白单手擒住,压过头顶。
挣扎也是无济于事,傅司白的手劲大得很。
童晓只好被掐着脸,仰头任他亲,等着傅司白把这股邪火消干净。
哪知道,傅司白还来劲了。越亲越过火,直接把人压床上,开始扒童晓的衣服。
脑中警铃大响,童晓使出吃奶的劲,又打又踢。他被亲的气喘粗粗,死命扯着被拽下去大半截裤子,焦急喊道:“大白天的你干嘛呢!”
傅司白也是一脸懵逼,他以为童晓的反抗是玩情趣。但是现在看来,好像是真的反抗?
傅司白不敢相信:“大白天的,你拉我开房,就是单纯的睡觉聊天?”
童晓火急火燎的提上裤子:“你以为呢,我看你一夜没睡,想让你好好休息。谁知道你的精力这么旺盛,你脑子一天天都在想什么!”
童晓拎起地上的粥和包子:“我要去给爷爷送早饭,你自己在这休息吧。”
傅司白急忙把门堵住,挡在那不让人走:“你昨天晚上就开始撩我,撩的我失眠。第二天早上又带我开房,我能不瞎想吗。”
童晓瞪眼:“我撩你?我怎么撩你了?”
傅司白马上把证据掏出来,手机声音调到最大,举到童晓面前。黑乎乎的屏幕里,突然发出一个响亮的“啵”声,滑溜溜的,有点暧昧。
这不要脸的竟然给保存了!童晓抬手就去抢手机。
傅司白反手把人撂倒,压在床上,恶狠狠道:“下次再敢乱我军心,直接就地正法,哭都没用!”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份,么么么(*/ω\*)
☆、第 39 章
两人到底还是耳鬓厮磨了一会儿, 傅司白撩开童晓的毛衣,双手掐着他的腰, 在他小腹的刀口上细细密密的吻。那里已经变成一道深色的疤, 看着有些狰狞, 此时却被当成了宝。
童晓被他揉搓的浑身发麻,眼角一片桃色仿佛要融化成粉色的水, 淌进鬓角。他使劲推傅司白的肩膀,让他起来,起来, 不要弄了。
傅司白呼吸沉重, 眼神发狠, 但到底还是站起来,一个人走进浴室。
出来时,他一身湿润,头发还流着水。童晓已经把凌乱的衣服整理好,看着整整齐齐一丝不苟,但眼中却还有一丝水雾尚未干涸, 唇上的红印也未消褪。
傅司白眼神暗了暗, 心想中不禁有些后悔, 当初为什么要随便许下承诺。什么等着你亲口说喜欢我,依童晓这样腼腆的性子, 他可能要等到猴年马月。
这实在太过磨人,能看能摸能闻,但就是不能吃。明明已经忍着很难受了, 还要假装绅士的放开手。
到底要等多久呢?
身体里的暴虐血液却告诉他,直接一点,不要等。他那么弱,那么软,手腕轻轻一折就会断,根本反抗不了。
反正他对自己有了信任,有了感情,有了依赖。心里肯定是喜欢自己的,不亲口说出来又有什么关系?
傅司白缓步走上前,童晓正蹲在地上穿鞋,他抬头,看见对方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童晓:“我要去医院了,已经快六点,太晚回去爷爷会担心的。”
傅司白却握住他的手腕,力气很大,童晓嘶了一声,皱眉:“怎么了?”
傅司白盯着他看了很久,目光闪烁,然后用手揉揉他的头发:“去吧,中午等你一起吃午饭。”
童晓笑着点头,作为回礼,他也踮起脚,摸摸傅司白的头发。湿漉漉的,沾了一手的水,闻起来还有洗发露的味道。
其实对于童晓来说,比起刚才那么激烈的,他更喜欢现在这种温和的相处方式。
他喜欢傅司白温暖的手掌,温暖的怀抱,喜欢他的幼稚,喜欢看他抱着果果一脸手足无措的样子。如果以后余生都是这些,他欣然接受。
出门之前,傅司白给童晓脖子围上厚厚的围巾,一圈一圈从脖子缠到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然后又给他套上毛线手套,带上帽子。
“这样我的小小就不冷了。”
童晓睫毛颤了颤,双眼波光粼粼。他突然扑进傅司白怀里,用力抱了一下,然后一路小跑离开。
看着很快乐。
傅司白望着他的背影,眼中含笑,可能就是因为太喜欢。所以想让他更信任一些,更依赖一些,然后心甘情愿的奉献自己。
街道上的人渐渐多了,童晓摸着手中已经微凉的粥和包子,心中十分愧疚。
爷爷生病住院,他却趁着买早饭的功夫,与傅司白在宾馆做坏事,实在太可耻。他去包子铺重新买了早点,看着另一份凉了的,决定引以为戒,以后同样的事情决不再犯。
童晓拎着早餐进病房,医院的送餐车从另一侧的电梯出来。童晓歪头看一眼,餐车里粥、包子、馒头、鸡蛋、凉菜应有尽有,比他从外面买的还要丰盛。他匆匆掏出钱包,叫住送餐阿姨,说自己也要订上几天的饭菜。
童靖桥今天的状态比昨天好,脸没有那么黄,手也不抖了,看着很精神。他坐在床上,一手拿着包子,另一只手端着塑料碗,吸溜吸溜的喝。
童靖桥说:“今天护士发了一张费用单。上面写着,病房的床位一天三十,输液的管子、各种药水加起来七百多,还有什么护士二级服务费…那也没有护士给我服务啊,怎么还要收费,这医院也太坑人了。”
童晓低头要剩下那几个包子:“人家护士给你输液、量血压、量体温,都是服务,都是要收费的。”
童靖桥恍然大悟,磨磨叨叨一脸埋怨:“我说那小护士一天给我血压量那么勤,一天三次,原来是收费项目啊!这医院也太挣钱了,我忙忙活活炒几盘菜,人家量几个血压扎几个针就挣回来了…”
童晓哭笑不得:“爷爷,你有高血压啊,所以才要每天监控血压。可不是人家医院要挣你的钱,而且医务人员很辛苦的,挣钱可没你想的那么容易呀。”
童靖桥点点头,又摇头。总归心里觉得住院花销太大,有了出院的打算:“这一天就小一千,一个月还得了啊…我又没有医保,全得自费,要不我们买点药回家输液吧。”
童晓脸沉下来,皱眉严肃说:“不行,必须住院。我在这呢,你还担心什么住院费?”
没一会儿,护士推着小推车进屋,开始挨个扎针。
轮到童靖桥,他问护士:“护士啊,我这一针得多少钱啊?要是太贵我就不打了。”
护士愣住:“这医嘱都下了,我药也配好了,您要是不想打得提前说。”
童晓急匆匆说:“打吧打吧,我爷爷跟您开玩笑呢。”
护士低头笑了笑,低头继续手上的工作。
因为早晨订了餐,中午食堂阿姨直接把饭菜送进屋。西红柿鸡蛋、宫保鸡丁、素烧油菜加一份米饭,有荤有素,童靖桥吃着蛮香。
童晓趁着这功夫,跑去楼下和傅司白吃午餐。
这附近没有什么环境好的餐馆,两人选了一个看着比较安静的私房菜馆。
简单点了几道菜后,傅司白询问童靖桥的状况。童晓说:“今天看着精神多了,但是手还是抖,我去问大夫,他说这是正常现象,输几天液就好。”
童晓:“但我还是有点担心。”
傅司白:“要不把爷爷接到A市,让贺知行找几个专家,帮你爷爷看一下。没病那是最好的,如果什么问题…也好提前治疗,你说是不是?”
童晓点头,却又皱眉:“但是我怕爷爷不同意,一会回去,我问问他的意见。”
傅司白点头,然后又握着童晓的手:“你不要总想着照顾爷爷,你自己的身体也要注意。今天上午抱你,我都感觉你变轻了。”
童晓讶异:“轻了吗?”
傅司白:“我一会儿买个秤,你自己踩上去量。”
童晓嘘了一声,抬杠道:“你手就那么准吗,那要是没轻呢?”
傅司白双手抱臂,英俊的脸上带着几丝认真:“我们打个赌吧。”
“要是没轻,我就输了。要是轻了,你就输了。”
挺无聊的一个赌局,毫无营养,但童晓却点了头:“好呀,那奖品是什么?”
傅司白眯着眼睛想了几秒,然后说:“我赢,你亲我一下。你赢,我亲你一下。”
童晓噗嗤一下笑出声,扭过头没说话。刚巧玻璃窗外有个一元钱测身高体重的地摊,傅司白趁着饭菜没上来,拉着童晓去量体重。
童晓被傅司白抱上那小小的机器上,投了一元钱。不一会机器的头顶发出轻快的音乐,机器下方的小凹槽吐出一张白色小纸票。
傅司白快童晓一步,抢过写着身高体重的纸。他低头仔细看,然后双手背在身后,一脸神秘莫测的望着童晓。
童晓被他看的不自在,问道:“轻了还是重了,你倒是说。”
后来很多年以后,童晓觉得自己一定是色迷心窍。也不看周围是什么环境,有多少人,竟然敢做那样出格的事情。
傅司白身后是刺眼耀目的太阳,金灿灿的颜色映照着他清冽的眉眼。马路来来回回喧闹的噪音,却比不过傅司白唇边含着温柔笑意的声:“小小输了,要接受惩罚——”
傅司白话音未落,童晓却扯着他的衣领,踮脚吻过去。耳边是一些惊呼的声音,好多路人看过来。心想,这现在的年轻人可真奔放。
几秒钟后,童晓松手退回去,面上一片燥热。看着周围人不加掩饰的暧昧眼神,懊恼的低着头快步走回饭店。
冲动是魔鬼,童晓在心里默念。
傅司白在原地愣了几秒,突然笑起来。他这样冷峻的模样,笑起来迷人的要命,比刚刚两个大男人在马路边上接吻,还要引人注目。
他急匆匆追过去,拉住童晓的手,两人一前一后走进饭馆。
回到病房后,童晓把去A市的想法告诉童靖桥。
预料之中的,童靖桥反对:“在镇上医院就够贵的,A市更贵!而且来来回回的折腾,车费又要花不少,我不去。”
童晓极力劝说:“没关系的,我在A市医院有认识的朋友,不会很贵。车费你就更不用担心,不用买火车票,我朋友会接送的。”
童靖桥摇头:“本来也不是什么大病,我就在这,哪也不去。我要是和你一起去A市,你妹妹怎么办?把她一个人扔家里,咱们都不能放心啊。”
童晓心说确实这样。妹妹年纪小,几天还好,日子久了他肯定不放心的。虽说家里有个婶子,但童晓可指望不起,平日里不去家里欺负他妹妹就已经谢天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