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国家挖古墓
我和红毛长吐了一口气,我操,太吓人了。简单收拾了一下,我们两个背着战利品准备回去的时候,只觉背后一阵阴风吹来,一个巨大的黑影朝着我们扑了过来。
我吓得一个趔趄,被什么东西绊倒在地上,我看到一个四条腿的怪物张牙舞爪的去抓红毛,我立刻甩出了手里的手电,就听“啪嚓”一声,手电掉在了地上,可能是摔坏了,周围一下子漆黑一团。
接着我听到红毛微弱的喊声:“涛哥,快救命啊!”我努力睁大眼睛,把意识全部凝聚在双眼里,我看到红毛被一个毛茸茸的怪物摁在地上,那怪物张着血盆大口,正准备啃咬红毛的脖子。
我一看不好,一个飞扑,扑到那怪物身上,不管三七二十一轮起挂在皮带上的工兵铲猛砍一气,那怪物“嗷”的怪叫一声,反手夺去了我手中的铲子,我重心不稳,竟从那怪物的身上一头栽了下去。
红毛也趁机从怪物的身下逃了出来,他一边逃,一边大喊我的名字,可能是怕我给摔晕了。我强忍着疼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上去拾装着战利品的口袋,就慌忙追了过去。
我追到黝黑的通道里,就看到红毛正拼命的朝着一个狭窄的洞口里钻,那怪物拽着红毛的一条腿,使劲的往外拉。我顺手抄起通道里的一根灯架子,照着怪物的头砸下去,那怪物头一偏,躲过了我这致命的一击,由于我用力过大,竟生生的自投罗网,一下子撞到了怪物的怀里。
我听见那怪物“嘿嘿”的一笑,露出了一口白森森的牙齿,我心想完了,那怪物好像在笑话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进来。电光石火之间,那怪物一手把我揽在胸前,越裹越紧,我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四肢无力,张着嘴呼不出气来。
第五章:去省城
眼看我要丧生在怪物的魔掌之下,危急关头,我大脑里闪过一道白光,那白光好像在给我注入能量,顷刻间我大脑一片清凉,浑身上下充满了无穷的力量。
我一咬牙,抬起右腿一个后踹,正好踹在那怪物的裆处,那怪物一声惨叫,顺势放开了我。我一个剪扑,像狗一样冲上去,一口咬住了那怪物的脖子,我当时脑子里就一个念头,咬死它,否则就是我和红毛的死期。
我越咬越紧,我感觉自己的牙齿都快要被咬断了。这时红毛从洞里爬出来,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把明晃晃的小匕首,他照着怪物后背一阵猛刺,那怪物皮糙肉厚,这十几下刺在它身上竟没一点反应。
红毛咬着牙,抓住怪物的头发,我一面咬着怪物的脖子,一面夺过红毛手里的匕首,我赤红着双眼,使出全身的力气把匕首狠狠的插进怪物的裆处。一股热流顺着我的手流了出来,腥臭难闻,熏的我一阵窒息,差点晕了过去。
红毛趴在地上一阵呕吐,吐的肝肠寸断,一塌糊涂。我感觉到那怪物的身体一阵抖动,庞大的身体竟慢慢的在全速的收缩,不一会儿,就变的像一只猫那么大,它的血肉仿佛一下子干枯了,只剩下了一堆皮囊。
我和红毛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真是九死一生,差点小命交代在这里。
我们不敢在此地停留,慌里慌张的找到之前丢弃的口袋,一口气奔出了墓穴。看见天上的星月,我们才安下心来,这一晚耗光了我俩的全部精力。
当我们俩躺在温暖的小木屋里,喝着小丫给我们做的香喷喷的油茶时,我们俩才感到生命如此美好。
我们俩昏天黑地的整整睡了两天,才在小丫的吵嚷声中醒了过来。小丫是我三叔的女儿,微黑的苹果脸上长着一双大眼睛,她一笑,脸颊上立刻露出一对小酒窝,她梳着一条乌黑的蝎子辫,穿着红色的棉袄黑色的裤子,浑身上下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小丫比较喜欢红毛,一天到晚明哥明哥的叫,叫得我真想甩给小丫一个耳刮子,说不清是什么原因,我不喜欢小丫来找红毛,更不喜欢她看红毛那如痴如醉的表情。可能是我们两个经常在一起的缘故,我心里竟升腾出一种莫名的感觉,那就是红毛是属于我的,任何人都别想抢走他。
那种感觉随着时间的不断流失,竟越来越强烈,有时候我自己都怀疑我是不是生病了,怎么会有这种恐怖的念头。
看着红毛和小丫在亲切的交谈,我感到索然无味,披着军用绿大衣走出小木屋,看着空旷的田野,突然很怀念我那无忧无虑的童年生活和我家的那只大黑狗。
整整三百块银元和四颗夜明珠,还有耳环戒指。我和红毛吃惊地望着那堆黄白物,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我们两个穷光蛋一夜暴富。
俗语说的好,财不露白,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和红毛在床底下挖了一个一丈多深的大坑,仅留了五十块银元,剩下的全部装在一个罐子里埋在了地下。
我们托关系找人换了一些人民币,买了日常用品和春节的年货,又用二十元买了许多盗墓一类的书和好一点的装备,准备来年再干上一票。
于是,我们除了吃饭,剩余的时间就是看书。一个春节过完,我和红毛每人都胖了十几斤,不过书也读了不少,我们从书中学到了很多知识,包括一些盗墓的常识和一些防范措施。
这一天上午,我和红毛窝在屋里讨论下一步的计划时,我们的小木屋里除了小丫外迎来了第一个客人,一个叫森哥的青年。
他留着一头长发,穿着红色的夹克,天蓝色的牛子裤,嘴里叼着绿中原,眯着一双黑豆眼。
当我打开门看到他时,感到很吃惊,我和他并不熟悉,只不过是一个镇上的乡邻,他突然来找我是想干什么?
森哥一脸献媚的笑着,并自己走进屋里,自来熟的朝床上一躺:“舒服,我说孬蛋子,你自个偷着发财,怎么也不叫一下咱哥们,太不够意思了。”
听完他的话,我和红毛都大吃一惊,莫非走漏了消息?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打死都不能承认。
我笑着说:“森哥,你开什么玩笑,你看我们哥俩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上哪去发财。”
森哥大嘴一撇:“别蒙我,你们找魁叔换人民币的银元哪来的?明人不说暗话,你森哥我现在省城跟着大老板做事,大老板让我给他物色两个胆大的伙计,这不,哥哥我想起你们两个了,敢不敢跟哥哥走一趟省城去发大财。”
我和红毛对望一眼,已经彼此明白了对方的用意,由于我们经常在一起,配合比较默契,心有灵犀一点通。
我讪讪一笑,“森哥,不知道你老板在哪里发财?”
森哥露出一口大黄牙,“嘿嘿”笑得令人头皮发麻,“哥们,我老板是省城古玩街的老大,专门倒腾古玩,珠宝。怎么样?跟哥哥走吧,保准你们俩吃香的喝辣的。”
我和红毛一喜,我们正想出去开开眼界,不想瞌睡时有人送来了枕头。我和红毛合计了一下,就决定去省城看看,如果不合适就重回来,谁知这个草率的决定给我们俩带来了许多麻烦。
第二天中午,我们一行三人就坐上了南下的火车。
我和红毛长这么大还是的一次来省城,瞧着哪都新鲜,看着熙熙攘攘的大街,听着小贩们吆五喝六的叫卖声,我们即兴奋而又感到莫名的恐慌。
森哥带着我和红毛来到位于平原路和望京路的交叉口,那里有一条南北的街,街道不是很宽,路两边都是摆摊的小贩。地摊上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那时候的古玩街还是以地摊形式为主,多以古币、小型瓷器、书画、粮票和邮票为主的交易市场。
穿过人流,我们来到一家两间的店面前,高大的门楣上挂着一匾额,上书三个狂草,雅宝斋。
我们刚要进店,这时就见从店里走出来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冲着我们一咧嘴,双手抱拳,笑着说,“欢迎两位老弟来给蔡爷捧场,请”一派江湖风范,我和红毛心里不住嘀咕,看这气势蔡爷还是挺有身份的主,不知道究竟是何方神圣?
第六章:算命先生
我们随着中年人走进大厅,看到墙壁四周都是玻璃臂搁,里面摆着许多玉石、翡翠之类的小摆架,还有一些瓷器、陶器罐子。
大厅后面,是一间小小的会客室,里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瘦老头,他花白的头发梳的油光发亮,一双眼睛闪着凌厉的光芒,身上穿着灰白色纺绸唐装,手里滚动着一对文玩核桃。
这就是蔡爷?我俩惶恐不安的来到蔡爷面前,他盯着我们一副审视的目光,好像在说就这俩小屁孩还敢去盗墓?我被蔡爷凌厉的目光盯的头皮发麻,忐忑不安。
森哥嬉笑着上前,恭着腰,“蔡爷,这就是我给您说的我的两个小老乡,别看他们年龄小,手底下干活可利索啦,也挺有眼力劲。”说完森哥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边等待蔡爷回话。
蔡爷走到我俩身边,来来回回不停的滚动着手里的核桃,我俩站的笔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蔡爷在我们俩前后转悠了几圈,才重重的“哼”了一声:“还行,看着挺精神,以后你们俩就跟着炳叔,好好干,我决不会亏待你们的。”
我和红毛都恭敬的喊了声,“蔡爷好。”蔡爷挥了挥手,然后我们就被炳叔给带了出去。
接下来我们被炳叔给安排在前厅招呼客人,顺便学习一些鉴别玉石珠宝的知识。我们俩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于是就学得非常认真,生怕学不好被人家嘲笑。
白天我们跟着掌柜,听掌柜的给介绍臂搁里摆放的各种珍玩,晚上我们俩躺在床上看书,讨论各种瓷器、玉石的出处和价值,这些天我们学到了不少东西,日子到也过得很充实。
一天上午,炳叔吩咐我们两个不用去看店,可以到外面的地摊上逛逛,看看有没有什么养眼的东西,顺便可以实质上比对比对。
我们俩高高兴兴的来到大街上,一街两行全是摆地摊的,那摊上五花八门什么都有,看的我们眼花缭乱。人们三五成群,流连忘返,好不热闹。
我们随着人流一直朝街的中心地带走,走着走着,看到一个算命问卦的摊前围了不少人,一张八仙桌前坐着一个戴眼镜的老头,那老头大概有五十多岁,留着一缕山羊胡子,穿着一件黑色的纺绸袍子。桌子上摆放着占卜用的龟壳、竹签筒、五大帝和五小帝铜钱还有一个看风水用的罗盘。旁边一棵树上挂着一杆幡,写着几个大字:铁口无妄断。
这时我们见算卦摊前围了那么多人,就好奇的上前看热闹。只见算卦先生正在给一个中年男人看相,那算命先生侃侃而谈:“观先生前庭饱满,眉毛高而挺长,双耳丰盈。再看你的出生年月日,1956年3月13日卯时,属猴,山上猴,山头火命,猪猴相克,你不能找属猪的。你24岁时候结的婚,你爱人属鸡,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算命先生捋着山羊胡,一副自满的神态。我们一齐看向那中年男人,那男人立刻欣喜的回答:“对,对,请先生继续。”
算命先生抖了抖嗓子,继续说道:“以你的面相和生辰八字来看,你乃多女之命,如果我说的没错的话,你四女一子。”算命先生话音刚落,那中年人就激动的站起来高呼,“先生真乃神算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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