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国家挖古墓
算命先生用手朝着中年人虚按了下,意思是你先坐下。待那中年人坐下后,算命先生故作神秘的说:“我观先生印堂发亮,虎目炯炯,你30岁时官运亨通,且具有正官之相。”
“对啊,我去年正好三十,被领导看中,现在是一局之长”中年男人再次激动的双眼放光,看着算命先生的目光都不一样了。
围在摊前的众人都纷纷议论,这算命先生确实是被人称作神算子的,他在这条街上摆摊大概有五年了吧,名声还是不错的。我听着别人的议论,很是不齿的一笑,这算命的大多都是蒙人的,我才不信呢。
就在我神游之间,算命先生摇着头,捋着山羊胡:“不过,先生你四十五岁以后交偏印运,但天克地冲月令,主有损伤身体和官职之事,且有小人作祟。”
“啊!”中年人吃惊的叫道:“那,那先生可有破解之法?”大家都“唰”的一起看向算命先生。你看看,开始蒙人了,我心内腹诽,眼里更是不屑。
算命先生闭目沉思了一会儿,又伸出干枯的手指掐算,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在说些什么?良久才睁开双眼,看着中年人庄重的说道:“因有小人嫉妒你官运亨通,故而在你家祖坟的东南角之处挖坑埋了一物,以此物想强占你家祖坟,你找到此物,用火烧之,切记切记。”
中年人听罢竟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含热泪:“谢谢先生,我任中安誓死不忘先生指点大恩。”说完从兜里掏出一叠工农兵硬塞到算命先生手里,千恩万谢的走了。
那中年人刚走,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就坐到了桌子边:“先生,给我也算上一卦吧。”算命先生仔细的端详了那姑娘一会,就让那姑娘报出自己的生辰八字。
“1963年8月18日未时。”姑娘看着算命先生,报出了自己的生辰八字。
算命先生又伸出手指,口中念念有词,掐指捏算:“姑娘,你属兔,癸卯年生,金箔金命,龙兔相克,请问姑娘可是找了个属龙的对象,你们不合,三天两头的吵架。”
“对,先生算的还挺准的。”那姑娘眼前一亮,不好意思的问,“虽然我们经常吵架,可我们感情比较深厚,不想分开,不知可有破解之法?”
算命先生接着说:“姑娘12岁时交癸亥大运,学业不高,犯马星。16岁离家到安阳一带,19岁参加工作,偏财有库,干保管或会计工作,24岁时才适合结婚,当找属狗、羊、猪这三个属相最好,其它一般。”
“哦”姑娘略带失望之情:“不过先生算的挺准的,我确实是16岁离家到安阳的,也是在19岁时参加工作,可是我今年正好24岁,只有一个属龙的男朋友。”
“这个嘛不难,姑娘正值妙龄,事业有成,还怕找不到良配吗?观姑娘的面相来看,姑娘日后交偏财冲库运,主单干搞个体。42岁交丙寅大运,正官坐长生,主有大投资建设,一生有财有库乃为富人。”
“谢谢先生吉言,不过我这婚姻可有破解之法?”那姑娘双眼充满希望,目不转睛的看着算命先生。
“古语有云,顺其自然,一切自有定数,皆不可强求,切记切记。”算命先生一脸郑重,双眼望向天空,若有所思。
好了,天当正午,不易在窥破天机,如有测算吉凶祸福者,明天请来,老夫再为他掐指一算。
众人一哄而散,我和红毛也正欲离开,突然那算命先生指着我说:“小伙子可否听老夫一言?”我一愣,不知道那算命先生要对我说什么?
第七章:聆听先生的教诲
就在我和红毛正欲离开之际,被算命先生给叫住了,我不知道他要对我说些什么?心里有点忐忑,我不信这个,莫非他想打我们两个的注意?想骗我们兜里的人民币?这恐怕是他痴心妄想,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老主意,且看谁玩了谁。
打定主意后,我看着算命先生不解的问道:“不知先生有何教诲?”算命先生捋着他那山羊胡,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我观小伙子你仪表不凡,前额宽而稍微下窄,少时必孤单无依,性情乖张,父母皆不在身边,且遭逢大变,性默寡言。又观你身俱异禀,必有什么灵魂附体,奇特功能,不知老夫所言如何?”
算命先生的一席话说的我又惊又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这算命先生的话说到我心里去了,难道他是别人肚子里的蛔虫,可也不像,这算命的还真有两把刷子。
红毛见我发呆,就推了推我,示意我天已正午,还是回去要紧。我略踌躇了一下,对着算命先生一拜,“先生真乃神算也,我愿听先生教诲。”
算命先生看着我沉吟了一会儿:“你我也算有缘,不如二位到我家中一叙如何?”
我抬头看着天空那火辣辣的太阳,今年秋季天气比较炎热气闷,这会汗透衣衫,十分的不爽,急着回去换衣服,于是我就对算命先生说:“先生,你先收拾一下,我回去换件衣服,然后我们去街口那家豫菜酒楼,我们边吃边谈可好?”
算命先生点了点头,同意了我的建议。等我和红毛换好衣服,来到酒楼时,就看到先生正坐在窗口的一张桌子旁喝茶。
这间豫菜酒楼在这一片还挺有名,人满为患,吵吵嚷嚷的还真是热闹。
我礼貌的给先生到了一杯茶,然后坐下开始点菜,我问先生喜欢哪类菜肴,先生说,“这家的招牌菜开封桶子鸡不错,此菜是用多种中药材料和老母鸡卤制而成,皮脆肉香,吃后让人回味无穷。”
我遵从先生就点了桶子鸡,又点了一盘爆三脆,一盘鲤鱼焙面,一盘木耳炒西芹,一道紫菜蛋花汤。四菜一汤外加一瓶北京二锅头。先生满意的点了点头:“孺子可教也。”
红毛有点纳闷我为何对一个算命的这样尊敬,我示意红毛先不要说话。我微笑着端起一杯酒:“我敬先生一杯,我知先生乃世外高人,请先生略略指点一二。”
先生接过我敬的酒,“滋溜”一声喝了下去,满意的捋了下山羊胡:“小伙子,你身居异禀,紧急关头,总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可是……”
算命先生一顿,拿起面前的酒杯又是“滋溜”一声一饮而尽,不紧不慢的接着说:“观你面相,你今后会有不小的麻烦,感情线不稳,纠葛重重,不日你将要背负重任,踏上征途。”
“哦”我应了一声,略感到有一丝不安,这麻烦难道是指我和蔡爷之间,还是和红毛?我甩了甩飘落额前的头发,管他呢,想那么多也解决不了问题,还是过好眼前吧。
我和红毛轮流敬先生,我们三人推杯换盏,吆五喝六,一顿饭吃得兴致盎然,竟然和先生称兄道弟起来。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们都喝的晕晕乎乎,迷迷瞪瞪,相互搀扶着走出酒楼。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们三人很快打成一片,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白天我们跟着掌柜的学习,晚上我们一块挤在先生租住的两室一厅里,聆听先生的教诲。
原来先生出身名家,是清康熙年间风靡大江南北的风水大师张九仪的后人,张九仪留下了一本秘籍,并世代单传,一直流传到先生手中。先生摇头叹息自己孤独一生,四海漂泊,居无定所,没能娶妻生子,眼看自己已到垂暮之年,膝下也无人承欢,可叹这张氏一门的风水秘籍已将无人传承。
就在先生扼腕叹息之际,我眼前一亮,我和先生比较投缘,何不拜先生为师,也不至于秘籍失传,自己也可承欢先生膝下,日后为他养老送终。
想罢我双漆跪地,冲着先生纳头便拜:“先生如蒙不弃,我金涛愿拜先生为师,日后为先生养老送终。”
先生听罢,两眼含泪,把我给扶了起来:“唉,小伙子,你我确实投缘,这拜师可不是这么简单,你我刚刚认识,我还得观察观察,看看你是否和这天星风水、分金点穴有缘,是否具备这方面的资质和天赋。”
我点了点头,想着也是,今天太草率孟浪了,待日后再另行打算。
日子在平安忙碌中度过了两月有余,天气也由夏季的闷热而转为秋季的凉爽。一日早饭刚过,就见炳叔急匆匆的来找我和红毛。
我诧异的问炳叔:“不知炳叔有什么吩咐?”炳叔笑着打了一下我的头:“鬼机灵,你们俩快点收拾收拾,蔡爷找你们。”
“好勒”我和红毛答应一声,就跑到里屋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然后跟随炳叔坐上一辆桑塔纳轿车,直奔蔡爷居住的一套私人别墅。
蔡爷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可以说在省城提起蔡爷的大名,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有个绰号叫做“省半城。”也就是说省城的一半势力都是归属在蔡爷名下。省城流传着一句谚语:白日政府管,夜晚蔡爷管。
蔡爷的手下养了一批打手,专门收取保护费,弄得街邻四房怨声载道,苦不堪言。不过蔡爷为人还算仗义,只要你忠心耿耿效忠他,他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你仗着他的势力如何为非作歹,他都一概不闻不问,只要你不杀人放火,所以他手低下的死党很多,情愿为他效力。
我也是跟着蔡爷月余后才知道这么多的,心里不免恨透了森哥,恐怕是进来容易出去难,这日后想要摆脱蔡爷,可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桑塔纳停在了一座园林建筑的庭院门口,高大的门楼,朱红的大门两旁卧着两只藏獒,它们吐着粉红的舌头,呼哧呼哧的注视着路人,看着那两只藏獒,我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我家的大黑狗。
走进大厅,我就看到蔡爷正陪着两个穿西服的中年男子在说话。蔡爷一看到我俩,就笑呵呵的让我们坐下,保姆给我们上了一杯闻着挺香的茶,那个什么极品龙井,我们俩长这么大还没喝过这么好的茶。
任何事情反常必有妖,蔡爷是何等人物,真用不着和我们两个毛头小伙子这么客气,不知道我们两个将面临着什么样的考验。
第八章:娘娘山之行
距离洛阳西南一百多公里处那座娘娘山,风水地势俱佳,四面环山,溪流淙淙,集山川灵秀和日月天地之精华所凝结成了一处我和红毛忐忑不安的坐在沙发上,表情有点紧张。蔡爷哈哈一笑:“你们两个娃子,你蔡爷我又不会吃人,干嘛紧张,来,见过两位老板。”
我们只好站起身,恭敬的问好:“两位老板好。”那两个穿西服的男子微微欠了欠身,算是回应我们。
蔡爷这时又笑着对我们两个说:“你们这几个月也熟悉的差不多了吧,今天山西这两位老板来,想和我做一笔生意,洛阳西南一百多公里处有一山,名唤娘娘山,那里有一座古墓,是唐高祖李渊的妃子万贵妃的墓。听说墓里陪葬了不少宝贝,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们两个好了,具体事宜让炳叔给你们策划。”
“好的,蔡爷,我们尽力把事情办好。”我们两个回完话,就退出大厅。谁知刚到院子里,不知从哪里喷来一股强劲的水流,弄得我和红毛一身狼狈,头发,衣服全湿了。红毛气的张开嘴就骂,“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恶搞你金爷和黄爷,有种的快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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