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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效应

作者:荷兰船长 时间:2020-11-05 23:23:12 标签:年下 校园 都市情缘 花季雨季 治愈

    “季主席流了很多汗呢,一定很缺水啊。”
    柴玖喃喃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转身离去时像是无视了地上的季汩。
    他要……做什么?
    片刻,门再次被打开,体态单薄的少年踉踉跄跄地晃悠着水桶出现在季汩的面前,他的表情还是那样平静,但眼神已经接近残忍。
    季汩突然懂了。
    柴玖挑起嘴角轻轻地笑了起来,他本应是个很好看的少年;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五官无一处不精致,像个玻璃玩偶。只是人们往往第一时间注意到的是那掩盖整个左脸的丑陋烧疤,而无缘关注其他部分。
    这么好看的人,笑起来却像个魔鬼。
    他往那里一站,无需语言和动作,仅仅是一个眼神便足以让人明白此刻该做什么。
    蹲在地上的可怜俘儒拼命地喝着桶里的水,没有头顶上方的命令他便不能够停下,机械的重复直至彻底麻木。每当他觉得已经够了的时候,柴玖便会用口型告诉他‘继续’。
    “季主席,要一滴不漏的喝完呀。”
    柴玖从未感觉过生活如此刻一般有趣,原来站在高处操控一个人的生死是这样愉悦的事情。
    季汩一辈子都没有喝过这么多的水,他的脸色由煞白到发青,再之后他已经放弃了吞咽的动作,任凭水流从顺着喉管落下。
    太多了……已经要到极限了。
    季汩感觉自己的胃在不断下坠,整个身体都在跌向悬崖的底端。
    “季主席喝不下去的话,我就来帮助一下你吧。”
    季汩拼命摇头,一点也不想要知道那所谓的‘帮助’具体是什么。
    “那就快一点。”柴玖俯下身贴着他的耳朵低声催促,呼出的气息灌进他的耳朵里,“不要逼我拿水管塞进你的嘴里灌,还是说……季主席迫不及待地想要用下面代劳一下?”
    季汩的脸突然便红了,血涌上了头顶连耳根都是通红的。
    11.
    季汩的脸突然便红了,血涌上了头顶连耳根都是通红的。
    他的两腮肌肉已经麻木了,满满一桶水填满了他的胃,也让他的腹部像气球一样鼓胀起来,如同即将迈入妊娠期的孕妇。柴玖饶有兴味地打量着眼前的景象,扑哧一声笑了。
    “真滑稽。”
    柴玖好像非常满意这个状态似的,抬起脚尖轻轻踢踢季汩的肚子,好像在观赏一个狼狈的小丑。
    “原来季主席也可以变得这么难看又恶心呀。”
    他的感叹没有任何感情。
    “所以说,这个世界根本没有所谓的神呢更不会有什么天使,全都是哄小孩子的童话。”
    少年抱着胳膊好像陷入了某个执念中,不断喃喃着。
    “没有天使,没有天使,没有天使……垃圾,没有人会救你的,。”
    恍惚间,柴玖的眼前又出现了漫天大火,他一面在火光中自言自语,一面毫不留情地那脑海中白裙女孩的画面撕得粉碎。
    “童话结束了。”
    柴玖冷漠地宣布道,好像某个期盼已久的时刻到来了一样。
    “现在是现实时间,哭着恳求我吧,季主席。”
    原来……这就是将美好的东西踩在脚下的感觉。
    他装作没有看见季汩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担忧,向后退了两三步,残忍而轻蔑地高声命令道。
    “爬过来呀,贱/货。”
    季汩浑身开始发热,即将被主宰的愉悦感让他抑制不住内心想要顺从匍匐的欲望。冰冷的地板与皮肤相互摩擦,灌满了水的肚子不断在往下坠,他拖动着这具奇怪的身体,迫不及待地来到对方身前。
    柴玖感觉自己的心脏在一点一点地下沉,他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这就是我想要的吗?
    季汩来到了他的面前,好像猜到他心中所想一样,无需他开口,便温顺地低下头吻了吻他的鞋尖。
    ——丑八怪,来舔老子的鞋啊!
    柴玖想起从前不知多少次被围堵的经历,记忆最深刻的一次,他被人按在地上,嘴里生生塞进了半只球鞋。
    而此时此刻,季汩的下巴便这样抵在他的脚面上,甚至用脸颊轻轻地去蹭他的小腿,像只小猫似的伸出舌尖掀起他的裤腿温柔又撩拨地舔着他的脚踝。
    “求你啊……”
    他听见季汩用那种卑微到了谷底,又急迫又渴望的声音乞求着他。
    怎么会有人……做着这样低贱的事情,还能够这样快乐?
    柴玖突然像遇到了一道难证的几何体一样烦躁,他松开握紧的拳头,一股脑地解开了裤子。
    然后他就看到季汩那张俊美帅气的脸陷入短暂的呆滞。
    没有人能够想象得到,这样一个体态单薄、四肢纤细的少年,会有……这样可观甚至说是宏伟的尺寸。
    “好……大。”
    季汩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狠狠地吞咽了一口唾液。
    通常在没有充血的状态下,不同人之间的尺寸差异还并不是非常明显。然而就是有那么一类人,他们未勃/起时,便已经远胜过旁人勃/起的状态。
    柴玖从未对自己的尺寸骄傲过,甚至……有时还非常恨。他本就是个饭量极大的人,迈入青春期之后更是饥饿感常伴于身,因为担心会消耗本就留不住多少的能量,故而中学时的体育课十次有九次都是偷藏在器械室里看书。
    然而那些吃下去的饭,却一点都没有让他的身体结实起来,不长个子也便罢了,就连脂肪都没有半分增长。
    仿佛所有的营养都汇集到了一处,长成了这么一个狰狞骇人的样子,像一件能够撕裂一切的可怕凶器。
    但那有什么用啊?能搬砖吗?能换饭吃吗?
    ——嘻嘻嘻,丑八怪!你那个婊/子妈怕你跟她抢生意,才故意把你生这么丑的吧!
    柴玖的呼吸急促起来,烦躁中带着对自我的厌恶感。
    呵,就是去卖人家也看不上你这张恶心的脸啊!
    “喜欢的话就给我好好的舔啊贱/货。”
    12.
    柴玖狠狠地揪住季汩的头发,粗暴地将那狰狞的凶器塞进后者的嘴里。
    人们常常会惊讶乃至难以理解,在很多时候,从受害者到施暴者的角色转换,竟然会是如此短暂的一个过程。
    我们究竟是怎样一步步成为自己最讨厌的人呢?
    猝不及防的,喷射的尿液灌进季汩的口腔。
    柴玖将下身从季汩的嘴中抽离,颤抖着肩膀仰起头崩坏地大笑。
    “哈哈哈哈——”
    那笑声是那样尖锐刺耳,又是那样的空洞,苍白无力凄凉悲哀。
    好像有什么鲜活的东西在寒冬里死去了一样。
    在这座阶级明确的金字塔里,柴玖再也不是那只处于食物链底层的‘猫’了。
    或者说……‘猫’的角色,转移了。
    季汩起初满脸皆是愕然,而后转化为无法掩饰的兴奋。
    ……啊啊啊啊
    柴玖站在他的面前,自顾自地用冰凉的双手抚慰下身。面目狰狞的凶器逐渐在他的手中挺立,显现出丑恶的面目。那样外表恐怖的器物生长在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身上,本就是件超出逻辑认知的事情,强烈的违和感让人感到恍惚,仿佛魔鬼降临人世。
    季汩不安地望着这一幕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双腿不由自主地贴在冰冷的地板上摩擦起来,感觉熊熊燃烧的烈火将身体紧紧包围。与此同时膀胱带来的压迫感,让他不知该如何开口。
    “我……我想。”
    柴玖并未停止手下的动作,对于那请求置若罔闻。
    “我……哈……能不能?”
    季汩焦灼地盯着前方的柴玖,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渗出。
    “尿出来。”柴玖猜到了他的窘迫,却丝毫没有要关心意思,“让我看看。”
    “我……不行……我……”
    季汩的声音沾上了哭腔,摇着头时刻处于崩溃的边缘。很多人见过他明朗的笑,却从未有人见过他如此脆弱的哭。
    柴玖一点也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
    “求你……不能这样……”
    下课铃响了。
    “我说,季主席呀。”柴玖的动作没有停,“你是想一会让我把门打开,让大家一起好好的欣赏一下……还是现在利利索索的解决呢?”
    季汩被那句假设激得浑身打颤,随即那滚烫的凶器狠狠地打在了他俊美的脸颊上,像一记威胁或者警告的耳光。
    “喜欢吗?”柴玖的声音带着一点诱惑,好像在哄一个很小的女孩,“乖一点,给我看看。”
    季汩的涨红着脸,蹲下身去。
    由于戴着贞操带,他只得像个真正的小女孩一样,用女性的姿势完成生理行为。
    那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想要快速结束一切,然而越着急却越尿不出来。
    “季主席不打算给自己吹个口哨吗?”
    啊啊啊啊……
    季汩感觉自己崩溃得快要哭出声来了。
    然而柴玖脸上的表情,却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这命令里一点都没有玩笑的成分。
    季汩张张嘴,努力了半天,怎么也吹不响。
    “这样可不行啊,季主席。”柴玖失望地摇摇头,“不会吹口哨,以后怎么‘吹’得好别的东西。”
    厕所里的人多了起来,隔间外传来嘈杂的谈话声,没有人知道那扇薄薄的门正在上演着怎样故事。
    “看来要让大家进来帮帮忙呀,例如教教季主席吹口哨之类的。说不定会有乐于助人的好同学,会主动把季主席抱起来把个尿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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