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说我渣了他
他看着许菖蒲那瘦弱的身躯,想到自己为了班级的颜面报了一个学霸上去就有点儿愧对许菖蒲,于是他安慰说着:“许菖蒲,你也别太大压力,万一输了就算了,我们班这几个货每次篮球赛没有一次没违规的,每次都被罚球,输赢不重要,重在参与。”
“输赢很重要,不然要比赛干嘛?为什么不自己瞎几把在篮球场上打?”徐杰义愤填膺斗志昂扬的扛着一大包东西从后门走进教室,看到老班打了声招呼,跟同桌方坤回到桌位上。
晏溯疑惑:“你扛得啥?”
徐杰卖了一个关子说:“秘密武器。”
下午高二篮球赛,中午整个高二年级都疯狂了,篮球赛不上课,一些学生趴在走廊上往下看,三三两两女生在那里聊天。
等下午第一节 课的时候,西教学楼旁的操场上坐满了人,都是分班级坐的,球队队员要跟裁判进场。
徐杰中午就扛着自己的秘密武器朝着西教学楼走去,他把几个队员都拉上,他们绕着西教学楼走了一大圈,等到了目的地,徐杰放下东西,打开包,看到东西,许菖蒲傻眼了。
里面一些纸钱、冥币、一把香。
许菖蒲欲要走,徐杰拉住他说着:“学霸,西教学楼是建在坟场上的,我们要在这里打球,就相当于在人家坟头蹦迪,祭拜祭拜,让他们保佑我们赢球。”
许菖蒲看向晏溯,晏溯习以为常抱着手臂说着:“别他妈的废话,快点儿。”
徐杰一边烧着纸钱,一边说着:“各位叔叔阿姨姐姐哥哥们,捡钱了啊,捡了我的钱,认准这几个货的脸,这是跟我一个队的。”
晏溯汗毛一竖,总感觉阴风阵阵。
许菖蒲很无奈的看着这群神经病,人家班级都在讨论作战战术,而这群货在这里烧纸祭拜鬼神。
等到篮球赛开场的时候,高二年级沸腾了。
第一场,淘汰赛,全年级文理科加起来一共27个班,抽签决定,两两对打,淘汰十三个班,留下十四个班,而抽签抽到空白纸条的那一个班级直接晋级下一场。
徐杰奇迹般的抽到空白纸条的,直接晋级下一轮。
第二场,淘汰赛,剩下十四个班两两淘汰,只留下七个班。
徐杰奇迹般的抽到文科五班,邵亭那个班。
邵亭带着队员一看到晏溯,骚操作的直接带领班级认输。
晏溯摇晃着邵亭的肩膀咆哮:“你跟我打啊,打啊,妈的,我都没打,你怎么能直接认输了呢?”
邵亭一脸痛苦:“不愿兄弟相残,所以我自杀算了。”
转而对班级哥们说着:“你们一定会成全我对兄弟情义的吧?”
班上篮球队其他几个成员怀着羡慕崇敬的眼神看着邵亭:“班长,你越来越有魅力了,能跟您在同一个班级,真是我们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接着,邵亭就带领班级球队弃赛了,刚说英雄情义手足情深的他,现在跑到隔壁班一个女生跟前坐着,跟那女生有说有笑,都伸手摸上了。
晏溯脑壳疼,去你妈批的兄弟情义,这货又在球场勾搭一妹子,害怕自己输球被妹子看到有损自己的英雄气概,所以直接弃赛了。
有些事看上去是情义千斤,其实就他妈的是胸前四两。
第三场,七个球队进四个,两两淘汰,抽到空白的那个直接晋级,徐杰又抽到空白的。
三场下来,十四班一个球没打,竟然直接进了总决赛。
许菖蒲有点咋舌看向徐杰,这人真有点儿神了。
他狐疑看着自己的四周,总感觉有点儿冷。
第四场,总决赛,两两对打,赢的两个班级对打一场,赢的直接是第一名,输得第二名。而在两两对打过程中,输的两个班级对打,输的那个班级淘汰,赢的那个班级第三名。
这次徐杰没那么幸运,准确来说,剩下那三个班级都是经过血雨腥风打上来的,他就算想那么幸运,也是不可能的。
总决赛第一场,他抽到了十班,他们输了,输得原因是,晏溯看到十班的人搞一些小动作,裁判又是十班的体育老师,跟眼瞎了一样,他们上场打了不到两分钟,直接把篮球当足球踢,十班虽然赢得了球,但是感到被侮辱了。
总决赛第二场,徐杰抽到了八班,真是冤家路窄。
八班那几个货也挺懵的,但是看到是冤家,很有一种球场上一决高下的姿态。
在一声哨子响起来的时候,晏溯拿着球过人,许菖蒲跟他打配合,陆仁贾挡着晏溯的路。
陆仁贾目光冷冷盯着晏溯,阴狠的好似毒蛇的长牙,他轻轻说着:“你哥哥就是个贱货,他被男人玩过。”
晏溯脑子里有什么东西轰一声炸开,他的手顿了顿,本来微微半弓着的身体挺直了,目光骤然锐利的像一把剑。
周围队员意识到不对劲,有的过来抢球,晏溯死死双手夹着球,那人没抢走,但是他的脊梁好像被一根竹竿撑直了一样,整个人宛若笔直的剑刃,散发着冷凝的目光。
裁判看到这边有情况,吹着哨子说着:“继续……”
许菖蒲意识到晏溯的不对劲,在晏溯要出手揍陆仁贾的时候,他一把拉住晏溯的手。
晏溯回头看了许菖蒲一眼,这时候有人来抢球,许菖蒲一把抱过球,对晏溯说着:“场上打人违规。”
这个陆仁贾故意让晏溯违规。
晏溯虽然有时候会意气用事,但是大多数都是很理智的,他觉得这个陆仁贾一定说了什么话刺激到了晏溯,不然以晏溯的个性,不会在这个时候掉链子。
晏溯理智回来了,他脸色铁青瞪着看着陆仁贾,陆仁贾声音宛若毒蛇吐着的信子,小声说着:“你二哥就是贱,就是脏,就是恶心。”
许菖蒲看过去,晏溯果然神色一震,目光不善的看着陆仁贾。
这时候,邵亭注意到场上动静,他与妹子都发展成互相看手相的地步了,看到场上情况觉得不对劲,他立马从观众席位飞跑过去。
裁判喊着:“干什么呢?干什么呢?那个五班场外的,你干什么呢?”
邵亭不由分说冲过去,拎起陆仁贾的衣领,一拳头打在他的嘴角。
他跟晏溯从小一起长大,他觉得这个陆仁贾肯定说了什么话惹了晏溯,而晏溯曾经因为自己二哥的原因捅了陆仁贾哥哥陆仁逸几刀,后来陆仁逸被迫休学,现在是仇人对峙,战火一触即发。
陆仁贾万万没想到,自己没有被晏溯揍,却被场外一个人揍了。
邵亭揍完“呸”了一口:“你他妈的打球就打球,故意使用脏手段,真尼玛恶心。”
八班人有点儿不服气,集体叫着:“犯规,犯规。”
十四班的人不服气喊着:“又不是我们球员打的,那人也不是我们班的啊。”
邵亭打完人,还嚣张的冲着八班竖了一个中指:“犯你妈的规,老子文科五班的。”
文科五班的:“哇哦,班长好帅气!”
八班的球员看着邵亭这么嚣张,围了过来,晏溯立刻把邵亭拉到背后,如果刚刚不是邵亭出手,说不定打人的就会是他,如果是他的话,估计会被罚下场。
黄斌看着八班的球员围了过来,也往前走了一步说着:“你们要干什么?想打架是吗?”
裁判边吹着口哨边跑过来喊着:“干什么呢?还比赛不?”
“这群小兔崽子,一个篮球赛都能打起来。”万州脸色铁青吼着,把邵亭拎到场外,又是通报批评,又是检讨教育。
晏溯举手申请说着:“裁判,我申请休场十分钟。”
陆仁贾也被打得嘴角抽疼,他需要缓和一下,也附议说着:“十五分钟。”
裁判只得暂停休场十五分钟。
晏溯坐在场上接过老班递过来的水,说着:“我们得想个作战计划,陆仁贾故意惹我犯规估计也是他们的作战计划一部分,斌哥,待会儿不管对方怎么惹你,你都别恼,有什么仇,我们下场再报。”
黄斌“艹”了一声说着:“所以老子最烦这种比赛了,比个毛啊,场上很多人都没啥真的球技,都他妈的一个个玩阴的,脏手段层出不穷。班长,我先说一声,待会儿如果他们玩手段搞一些小动作太多,老子宁可输了比赛也要把这群孙子揍一顿。”
徐杰疑惑:“所以你去年那场比赛是故意犯规的。”
去年跟十二班的那场比赛,在比赛第一场的时候,黄斌投球投得好好地,万众期待他能一球赢得比赛,因为这是最关键一球,他却直接把篮球砸在八班队长身上,上去把人家队长打成了猪头。
黄斌不置可否,拉伸了一下腿部肌肉问晏溯:“你要怎么弄?”
晏溯说着:“斌哥,八班上场那死胖子,你负责把他看好,徐杰,你看好杨杰,这货投球很准,不管想啥办法,你都得干扰他投球。菖蒲,你掩护我,顺便拦住林友度。”
许菖蒲:“好。”
再次上场的时候,每个人都换了不同的姿态。
晏溯打起球来,又快又狠,过人的时候更是快如疾风,许菖蒲运动细胞本来就不行,再加上晏溯又狠又准,他一直跟不上晏溯的脚步。
眼看着晏溯准备投篮,却被三个人围着,他跑了过去,林友度拦在他前面不让他去。
林友度往左边拦他,许菖蒲往右边闪,这时候,宽敞的衣领倾斜,林友度视线落在了许菖蒲脖子下的锁骨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看到那锁骨,他愣是没挪开眼。
许菖蒲那宽敞运动T恤衫领口低到锁骨下方,那精致锁骨全露在外面,这么倾斜着,让林友度的目光一下子落在领口那锁骨上,整个锁骨露在外面,胸膛因为剧烈运动而上下起伏着,那锁骨不像女生那样秀气,但也不像男生那样骨架轮廓鲜明,那是一种天生的骨线,加上瘦跟白,让他那线条看起来更有韧劲。
这时候,许菖蒲看到晏溯把球传过来了,他正要伸手去接,球却一下子砸在林友度的肩膀上。
林友度对上了晏溯的目光,晏溯那目光阴狠刺骨,直勾勾的盯着他,仿佛透过衣服皮肉,将他心里那点儿畸念给看得明明白白。
晏溯在心里呸了一口:这家伙真尼玛好|色,精虫上脑了吧,在比赛的时候,盯着我的小情人不放。
许菖蒲在八班的人过来抢球之前,立刻抢到球,运着球过林友度,林友度被晏溯那一眼瞪得愣在原地,竟然忘记拦许菖蒲了。
陆仁贾立刻跑过来阻拦,黄斌喊着许菖蒲说着:“快,传球啊,这儿。”
许菖蒲正要往上跳传球,陆仁贾也跟着跳,他虚晃了一个假动作,转身背对着陆仁贾要把球传给黄斌,陆仁贾伸出脚拐了一下许菖蒲。
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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