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说我渣了他
晏起笑了笑,笑意不明说:“‘他不喜欢’就是意义。”
李月追问着:“你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把大家都搞得这么烦躁?”
晏起始终保持着那个绅士般的微笑,尽管他嘴角淤紫,因这个笑容,拉扯得很疼,他说:“我喜欢他,所以我在追求他。这就是我要做的事情,喜欢一个人就应该送礼物,这有什么吗?你这种天真的样子,跟我记忆中的一个人很像,可惜,她死了。”
李月无视晏起挑衅的话,争辩说。
“你根本不喜欢他,喜欢他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你如果真的喜欢他,你就不应该让他为难,也不应该让他难堪,你知道我们班这些天在传什么吗?说他被男人追求,传到外班就是他跟一个男的不清不楚,私生活不够干净。我们班学委嫉妒许菖蒲,每天跟着起哄,你这是在害他。”
晏起淡淡看着李月:“这样很好。”
他说完也没理会李月手里的礼物盒,径直离去。
李月拿着那个礼物盒,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有点儿后悔从许菖蒲桌肚拿出来了,现在她放回去,那么就是她替晏起给许菖蒲传礼物,许菖蒲与溯哥会怪她,她不放回去,那她要怎么处理?
她把礼物放到自己的书包里,打算下一次遇到晏起,再把这个礼物还给他,亦或许,等第二天上学的时候找许菖蒲解释清楚,她觉得许菖蒲应该会理解她的。
悠长寂静昏黄的学校后街小巷子,一中与四中三中的交汇处,在学生放学那段时间,总是那样热闹。
一排排的食物摊位前,停留三三两两的学生,有的拿着两三瓶水在折叠桌与折叠凳前坐下,开始谈某个班的女生跟某个班的男生表白,有学霸炫耀说这次理综卷子太难,她才考了271分。有学渣在分享最新的游戏技巧与作弊技巧,有技校的学生中二社会气十足的拉帮结派往那摊位前一坐,大声吆喝上菜……
李月穿梭在这些形形色色的人之间,端着凉皮到折叠凳前给客人,又收拾回一次性碗筷丢进垃圾桶里。
她妈妈在休息的空档,翻了她书包,一不小心翻出那个精美的礼物盒,这次礼物盒里装的是一枚胸针,光看材质都知道这胸针价格不菲。
贪钱的李母两眼放光,说着:“女儿,你这是从哪儿来的啊?”
李月将一碟凉皮盘子收拾好,放到水槽下,说:“我同桌的,别人送给他的,我明天给他带去。”
李母白了李月一眼,恨铁不成钢说:“干嘛还给他?你就说你已经放他课桌下了,现在不见了,又不关你的事情。我拿到外面去卖的话,应该值个一两千。”
李月看她那爱占小便宜的母亲一眼,闪过一丝厌恶与无奈,她说:“这是别人的东西,你能不能总是想着钱钱钱,你就不能想点别的吗?”
李母眼神明显写着“赔钱货”瞪着李月,就好像李月不是她女儿是仇人一样,她那大嗓门叫起来:“我养你容易吗我?我不节省,我不扣,我不贪小便宜,我拿什么养你,我拿什么存你大学的学费?咳咳咳,你一天到晚除了咳嗽,你还能干什么?你就是一个赔钱货,我他妈的怎么不生个儿子,儿子还能养老,女儿能干什么?就一个赔钱货……”
李月欲要争辩什么,这时候,她们的凉皮摊位前坐了四五个精瘦的少年人,每人手里拿着一瓶瓶装啤酒,在那里喝着。
黑瘦高个子扯着嗓子大声喊着:“来个四五份鸡丝凉皮。再来一盘凉拌毛豆。”
他喊完跑到隔壁烧烤摊位点了烧烤,回来对着李母说:“快点啊。”
李母把那礼物盒往李月书包里一塞,把书包放到凉皮摊位的台子下面说:“来了,马上就来。”
李月端着那盘凉拌毛豆与一次性碗筷先去给他们上菜。
在她上菜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忽然伸手摸她臀部,在她屁股上掐了一下,她头往后一扭,那摸她的手不见了。
一起的四五个人顿时哄堂大笑,李月脸刷一下红了,顿时杵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你这上菜也太慢了吧?”说话的瘦高个子轻轻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
她被拍得一个趔趄,气恼说:“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其中一个人说着:“你报警啊,我们做了什么?你要报警?哈哈哈……”
李月气得面红耳赤:“你们……”
瘦高个子:“说啊,你倒是说啊,我们做了什么,你要报警?恩?”
在他“恩”出声的时候,又在李月的屁股上掐了一下。
众人哄堂大笑:“哈哈哈!”
“你们威胁女孩,按照我国法律,最少得拘留十五天吧。”一个冷淡又温和,带着磁性的声音在这喧闹的美食巷子里响了起来。
他慢悠悠的走过来,像个优雅又高贵的王子那般,与周围喧闹的小市民景象格格不入。
仿佛怕踩脏了鞋底,他最后走过来的时候,饶了一个大圈,从没有水滩的地方绕过来。
那瘦黑个子站起来,嘲讽说着:“小子,你他妈的谁啊?”
啪——晏起一巴掌甩过去,打得那瘦高个子头偏了一个角度,微红巴掌印在那黝黑的脸上浮现,看上去好不滑稽。
“老子是你祖宗。”晏起冷冷说着。
那瘦高个子没想到这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家伙敢当众打他一巴掌。
他抡起那塑料凳子腿就要砸过去,晏起侧身躲开,一个回旋踢,正好踢在他的裆|部,他惨叫一声捂着□□跪了下去。
他的兄弟们见势头不好,便要冲过来给晏起一点儿教训。
李月惊吓得连连后退,李母缩在凉皮摊位后不敢出来。
晏起根本没把那几个小混混放在眼里,他随手抽起旁边烧烤摊前的炭火钳子,火红的钳子前端直接怼在那几个小混混的身上,夏季衣服薄,那几个小混混穿的无袖球衣,那烧得火红的钳子直接烙在几个混混的身上,一股烧焦的肉味瞬间弥漫。
周围的围观群众围了过来,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
晏起有洁癖,他如果不是想看看学校周围的巷子是什么样子的,他是绝对不会进这又脏又混乱的巷子的。
他打倒那几个小混混,走到那个黑瘦高子的人面前蹲下,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他,就如同打量着一只蝼蚁一样,他的眼神始终清清淡淡的,但是又总是带着一种离世的厌倦。
瘦高个子支支吾吾慌张说着:“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哥,求求你,放过我吧……”
晏起微笑着说:“你知道我这一生最讨厌哪三种人吗?”
瘦高个子连连摇头,只得求饶说:“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吧,真的,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李月站得摊位前,正好看到晏起的侧脸,她听到晏起锐利如若尖刺的声音,那声音仿佛从牙缝里冒出来的。
他说着:“我最讨厌的第一种人,拐卖犯,害的□□离子散,家不成家,毁人一生,这种人最好直接枪毙。第二种人,强|奸犯,这种人就该人道毁灭,第三种人,猥|亵犯,对于这种人,我一般都不会给好果子吃。”
“前两种人,被抓住,会判刑,会给受害人赔偿,会有法律的制裁,可是第三种人,因为犯罪较轻,取证困难,受到的惩罚也极其的轻,受害人大多数选择默默无闻,而加害人如同蝗虫一样生生不息还不用受罚,看到这种人,如同看到蛆虫,恶心的连隔夜饭都能吐出来,对于这种人……”
他目光闪烁,眼睛里充满了厌恶,呼吸都不均匀了。
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当时那个黑漆漆的小屋,满身酒气的拐卖犯,一脚踹开门,月光照着他高大癫狂的身影,就像照着从地狱爬起来的恶鬼一般。
那恶鬼冲进来就抓着他的脚,罪恶的双手伸了过来,狠狠掐了他下半身一下。
晏起一想到这里,一阵反胃,恶心想吐,他一脚踩在那个瘦高个子摸李月的臀部的手上,用鞋底狠狠碾了碾,说:“对于你这种人,拿哪只手犯罪的,就应该毁了哪只手。”
他话音刚落,那铁钳子直愣愣插在瘦高个子的手上。
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之后,瘦高个子捂着手满地打滚。
他的手掌完全被那根烧红的铁钳刺穿,血瞬间从血洞里流出来,他疼得冷汗如瀑。
晏起冷冷的盯着他,说:“再有下次,我会把你的手剁下来,剁成肉沫,一口一口喂你吃下去。”
看着瘦高个子害怕慌张的眼神,他从钱包里摸出一叠钱,砸在瘦高个子的脸上说:“你别担心,我说的出,我也办得到,你下次最好别落在我的手里,今天这件事,你如果要私了,拿着钱滚,如果要公了,请去公安局报案,我等着你。”
瘦高个子捂着手,拿着钱,仓皇逃窜。
晏起看着自己白衬衣上那点点血渍,嫌恶的摇了摇头,心想真不应该进这肮脏的小道子。
他恶心反胃的拿着纸巾擦了擦。
李月想到什么,连忙拿出那个礼物盒,追着晏起跑,李母想拦却没拦住。
晏起朝着小道子的尽头走过去,李月追上去,说着:“等一下,你的礼物。不好意思,我妈妈以为是我的,就给拆开了。”
晏起厌恶看着礼物盒周围的油渍印,说:“我不要了,脏了,丢掉吧。”
李月收回手。
晏起大步朝着前方走去。
李月跟了上去:“今天多谢你。”
晏起没理她,径直的朝着前方走去。
李月劝告说:“你不要去打扰许菖蒲了,他根本就不喜欢你,你每次打扰他,让他挺为难的,喜欢一个人,就是要看到他好,难道不是吗?”
晏起回过头来,冷冷说着:“不是。我就是要看到他不好。”
李月不解:“为什么?你们有仇吗?他人挺好的,平时虽然沉默寡言,也不爱说话,可是他挺心细的,又帅又学习好,就连我们班以前的黄斌都被他折服了,就连我这个素不相识的人,他都愿意帮我……你是不是对他有什么误会?”
晏起觉得李月很烦,说着:“你别跟着我。”
李月只好顿住脚步。
晏起才走出小巷子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他连忙跟了上去。
渐渐趋向寂静的奶茶店前,许菖蒲买走了最后一杯绿豆奶茶。
邵亭生日聚会,请了晏溯与许菖蒲,许菖蒲临近放学时,觉得胃有点不舒服,大概是连吃了几天小龙虾的缘故,这几天都吃的太辣,导致胃病犯了。
他不想太扫兴,就让晏溯去了邵亭的生日聚会,毕竟邵亭与晏溯一起长大,如果晏溯因为他不去,那得多扫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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