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说我渣了他
许菖蒲依旧沉闷着声音:“嗯。”
女人嘱托着:“好好学习,不要再打架闹事儿了,妈妈有空再来看你。”
许菖蒲只得点头。
女人伸手拦了一辆的士,说着:“我走了。”
许菖蒲点头。
女人上了的士,扬长而去,她从没想过要回老房子去看看。
都在同一个城市,女人的新家离老房子不过开车两个小时的距离,可是女人从来没有想过要回来看看,整整八年,她从没回到老房子看一眼。
女人刚走,许菖蒲肩膀上就被架了一条胳膊。
晏溯笑嘻嘻的看着他说:“走,吃饭去。”
许菖蒲无语的推开自来熟的晏溯说着:“我跟你很熟吗?”
晏溯又把胳膊手臂架在许菖蒲的身上:“怎么不熟了啊?好歹也是睡过了的,一夜夫妻百日恩啊,虽然你出轨了,好歹也被我睡过的。我是个好人,不会提上裤子就不认账了的。”
许菖蒲一推晏溯:“滚。”
晏溯本来就比许菖蒲高半个头,身材匀称,不像许菖蒲那样消瘦,搭在许菖蒲肩膀的时候,给许菖蒲增加了无形的压迫感。
这次许菖蒲没有把晏溯推开,因为晏溯紧紧的勾着他的脖子。
两人半推半就的走在路上,许菖蒲朝着公交站走去,晏溯勾住他脖子说着:“你去哪儿?不先吃饭吗?饿死了都。”
许菖蒲冷酷无情说:“不吃。”
晏溯勾着许菖蒲拦了一辆车,他把许菖蒲推上车说着:“不吃也得吃。”
许菖蒲没办法只得上了车,晏溯硬拽着他去医院看了一下,买了点跌打损伤的药。
其实从警察局出来,他被人打了几拳的肚子不怎么疼了,夜风一吹,人更加清醒,就更加感觉不到疼。但是被晏溯拖到医院里之后,那种时不时被针扎了的痛感又回来了,他捂着肚子坐在医院的长廊里,打算等一会儿再走。
晏溯提着药在旁边笑得一脸开心:“要不要我帮你揉揉?”
许菖蒲狠狠的瞪了晏溯一眼,他终于明白晏溯这个校霸为什么没有黄斌有威严了,更多人愿意叫他校草,而不是校霸。总的原因是他总是嘴上不把毛,开着一些乱七八糟的玩笑。而他很帅,天生对女生有很大的吸引力。
许菖蒲坐了一会儿,觉得好多了,站了起来拿过晏溯手里的药,面无表情的朝着外面走去。
晏溯连忙跟了上去,抢着提过药说着:“现在才发现我是好男人吗?”
许菖蒲狠狠踩了晏溯一脚,说着:“别跟着我,烦死了。”
踩得并不疼,估计是这红杏出墙的家伙肚子疼的缘故,晏溯觉得自己的小情人有点凶。
奶凶奶凶的。
他继续把手搭在许菖蒲肩膀上,说:“走,吃饭去。”
“不吃。”奶凶奶凶的许菖蒲说。
“那你看我吃。”
“滚。”奶凶奶凶的许菖蒲说。
最后,晏溯强拽着许菖蒲去了一家中菜馆。
许菖蒲发现晏溯这家伙真的是嘴上不把毛,吃个饭必须要有荤有素还有汤,少一样都不行。
吃完了饭,许菖蒲要坐公交回家,晏溯也跟着上了公交,许菖蒲没有理他,直到晏溯跟着他下了公交出现在他家的小区门外。
“你怎么还不回家去?”许菖蒲被他烦得不行,这家伙就是很烦,特别烦人。
“我今晚回家去,我爸妈非得揍死我不可,我等他们气消了就回家去,我先在你这里住一个晚上行吗?”
“不行。”奶凶奶凶的许菖蒲严词拒绝。
“你别这么忘恩负义,好歹我还帮你打过架呢。”
“我又没求你帮我。”
晏溯心绞痛,这货不仅红杏出墙,还特么的忘恩负义。
“哎……真是命苦,这十一二点没带钱也没带身份证,出去开个房间都不行,全身都是伤,想好好睡一觉只能睡大街……”晏溯可怜巴巴说着。
许菖蒲懒得理他,等到了许菖蒲的家,晏溯死皮赖脸的进了许菖蒲家的门。
许菖蒲丢了一床被子丢沙发上说着:“你睡这里,明天就滚。”
晏溯靠着沙发玩游戏:“好,你收留我一晚就成。”
等许菖蒲洗完澡出来,晏溯特么的爬上了床,他衣服没脱,躺在床上摆成一个大大的大字,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天花板,仿佛在想着什么事情。
许菖蒲拿毛巾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恼怒:“不是让你睡沙发吗?你在这里干什么?去沙发上。”
“嘘。”晏溯冲着许菖蒲说。
然后他就愣住了,他看到许菖蒲穿着暗灰色的休闲款睡衣,头发上的水顺着发尖流到细长的颈脖上,白皙的锁骨上是水流下的痕迹,看上去干净又充满着诱惑,宽松的睡衣套在他身上,将他那精致的轮廓描摹出来。
他忘记自己要说啥了。
麻批的,自己以前的眼光真是不错啊,这样的人,睡一晚,绝对不亏啊,就是自己出车祸记忆错乱了,忘记了睡起来是什么感觉。
一定很爽。
他在脑海里迸发了无数个要被和谐掉的镜头。
许菖蒲不耐烦说着:“出去睡,不然,你就回家去吧。”
晏溯回过神来,继续赖在床上:“不行,我就要躺这里,说不定能找回点什么记忆呢。”
许菖蒲有些许生气,这家伙真的很烦人,一开始答应了说只是借宿一晚上,绝不进房间,现在赖在床上一副打死也不起来的样子。
晏溯在床上感受了一下说着:“我们以前在这床上做过吧?我怎么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呢?”
许菖蒲怒瞪着晏溯,晏溯一本正经躺床上,好像真的在找什么记忆。
看着晏溯努力找什么记忆,许菖蒲无奈说着:“我以前不住这儿,而且也跟你不认识,你来这里找记忆找错了,我真不是那个渣了你的人。”
“你就是。”晏溯斩钉截铁:“你长得跟我印象中的那个人一模一样,我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他摸了摸床,觉得找不到感觉,于是随手一把拉住许菖蒲。
许菖蒲被他用力一拉,跌到床上,晏溯把他拦腰抱住,圈在怀里:“你别动,我找找感觉。总不能把所有的东西全部忘记了吧。”
咚——
晏溯被许菖蒲一脚踹下床。
晚上十二点四十,某小区传来一声振聋发聩的吼叫声。
晏溯:“那啥,家暴是犯法的,放下拖把,有话好好说。”
作者有话要说:
晏溯:渣了我,还想揍我,这日子没法过了!
第7章 绿帽王
“放我进去。”晏溯在门外嚷嚷着。
这水性杨花的家伙有点儿暴力倾向,晏溯坐在门外反思自己,好歹也是校草兼校霸,长得帅,打架贼溜,竟然沦落到被人打,赶出房门的地步。
“放我进去,有话好好说。”晏溯在门外喊着。
里面的人无动于衷。
“你是我的小呀小心肝儿,怎么爱你都不嫌多……”晏溯扯着嗓子在许菖蒲家门外唱着歌。
许菖蒲躺床上捂着耳朵,烦死了,这家伙真是吵。
这个时候,许菖蒲邻居有个大妈不耐烦的打开门,抄着一口标准的W城方言说着:“吵什么吵,大半夜的不睡觉,有病啊,告你扰民了啊。”
砰——邻居传来重重的关门声。
“太阳出来我爬上坡,爬上山坡我看大佛……”
“只因你太美——”
“看,铁蹄阵阵,踏遍万里河山,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
“活你麻批的,哪个龟孙儿……”楼下住户一位老爷爷忍受不了了,出了电梯就开始破口大骂。
许菖蒲在房间里听着,实在是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他会被上下左右的邻居投诉,他可不想明天被物业找。
他把门打开。
门刚一打开,那个骂人的老爷爷凶狠的说着:“大半夜不睡觉……”
许菖蒲连忙道歉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我们知道错了,真不好意思,保证不会吵你了。真的很抱歉。”
老爷爷本来想发火,但是见许菖蒲一个劲儿道歉,于是就说着:“大半夜的,好好休息吧。”
许菖蒲道歉说着:“好,对不起啊,真对不起。”
说话间,他拽着晏溯进了屋子里说:“睡沙发。”
晏溯伸手去扭门把手:“本少爷从没睡过沙发,我还不如出去唱歌呢。”
许菖蒲无法,晏溯惹了事儿,明儿物业找来,还要他背锅。
他只能妥协说着:“那你睡床,我睡沙发。这样总可以吧?”
晏溯说着:“别啊,睡沙发容易落枕,你床那么大,可以一起睡啊,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
许菖蒲咬着牙,面红耳赤:“闭嘴。”
晏溯拽着许菖蒲:“快点儿,再不睡,明早早自习肯定会迟到的。”
许菖蒲有点儿烦晏溯说:“别碰我。”
晏溯举起双手,不屑挑衅看着许菖蒲一眼:“又不是没碰过你,你真当我要吃回头草?你想太多了。要不是你家只有一张床,你哭着求我跟你睡,我都懒得理你。你放心,今晚我要是碰你一下,我就是狗。”
许菖蒲想了想也没别的办法,只得默默爬上床,晏溯确实没有碰他,也没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到了半夜,许菖蒲觉得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晏溯先是伸了一只爪子把他抱住,然后架了一条腿架在他的身上,呼吸喷在他耳后,他把晏溯推开,没过一会儿,在自己睡着的时候,那货又架了上来,再推开,又架上来。
如此反复,吵得许菖蒲一晚上都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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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里的神棍徐杰扭头对同桌方坤说着:“校草早自习没来。”
“我知道。”方坤说:“座位是空的。”
“学霸早自习也没来。”
“我知道,我又不瞎,这有问题吗?”方坤不解。
徐杰:“他们一起进的校门。”
方坤满眼都是疑惑,这又有什么问题呢?
神棍徐杰说:“我早上得到情报,他们两昨晚打架去了,现在还在班主任办公室里面呢。”
方坤诧异:“你是说暴脾气的校草终于忍不了这装逼学霸,打了他?”
神棍说着:“不是,好像他两把一窝混混给打了。”
方坤感慨:“就学霸那小身板?”
神棍:“你有什么资格瞧不起人家那小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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