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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苟

作者:夏小正 时间:2020-11-06 09:37:17 标签:双性

  宋荀开心得露出一个月牙笑,手探下去解他的皮带和裤子,边被男人抱着嘬吻,边握着撸动那根发烫的可怕性器。宋荀的手心很嫩,清晰得感觉得到柱身上不断跳动的肉筋和蓄势待发吐着精水的狰狞冠头。他都攥不住这根大东西,每次他给男人手淫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想自己下面竟然可以吃下这幺粗长的棍子,真是不可思议。
  他已经能够很好地给男人手淫了,撸动得很快而且能兼顾到男人所有的敏感点。他跪下来,把脸埋在男人胯下,囊袋和浓密的阴毛,全身心的感受着那股呛人的麝香味,他有点迷醉,手抠弄着男人的马眼,殷红的小嘴去含男人鼓鼓的精囊,咕哝咕哝地吞吐着吮动。
  他握住那根昂扬的性器,看着似乎在冒着热气的巨大冠头,像在玩耍,他用吐精的道口沿着自己的唇瓣细细的涂抹。他眯 回着眼睛抬头对男人笑,明媚得像一朵向着太阳的葵花,嘴唇被精水抹得水红发亮,他像一个吸精气的妖精,“老公,我的嘴好看吗?”
  李时杼一把把他捞起来,他的心都快被这个小坏蛋烫坏了,他扣着宋荀的脸,舌头钻进宋荀那张小嘴里,重重地吮食他的津液,舌苔上晕开自己腥苦的精液味,他听得到自己声音里充满欲望的涩哑,“好看,宝贝真好看。”
  他把宋荀的裙子撩起来,没脱他满是骚水的内裤,直接扯开腿间的布料,从旁边顺着肉逼就捅进去了。
  宋荀显然还没做好准备,整个人缩成一团,两片阴唇被硕大的阳具挤得翻开,像朵鲜嫩欲滴的肉花,湿热紧窄的甬道绞在一起,紧紧箍住男人炙热坚挺的肉刃,李时杼被他嘬得想射,抱着他的腿抵在隔间的墙上,大开大合地干起来了,顶得宋荀仰着脖子,满身细汗,下头汁水飞溅。
  这样的姿势让宋荀很害怕,他死死环住男人的脖子,敞开了腿挨操,男人的性器像一个粗大的刑具,不断粗暴地蹂躏着宋荀颤颤巍巍的花心,那一次次滚烫猛烈的撞击让宋荀子宫口发麻,却让他全身哆嗦着发热,他太快活了,天底下没有比和这个男人交媾更让他爽快。
  男人的阴茎不断钉进他的体内,像入楔似的又重又狠,撞得宋荀在男人身上扭动着纤腰摇摆不停,背碰到隔间的墙,发出肉体碰撞后的双重碰响,啪啪的像一首淫靡的协奏曲。
  男人的汗滴到他的白细的脖颈上,热热的,像带着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浓烈的荷尔蒙在发酵。
  不知过了多久,宋荀白肉的屁股上布满了男人的红紫的指痕,他快要到了,马上要到了,他好像看见高潮来临时的白光了。
  他浑身哆嗦,有一种尿失禁的快感,甬道剧烈收缩,从骚心里喷出一层稀白的热流,阴蒂到腹腔,一阵暖流席卷全身,他的身体像是腾空了,飘忽在空中。
  与此同时,男人闷哼几声,全身僵直,刺进他最深处,泄出一股股像岩浆一样炽人的精水。
  李时杼喉结滚动几下,把宋荀放了下来,低着头在宋荀满是细汗的侧颈处细密的吻。
  宋荀两条小细腿卜一着地,虚软得差点跪了下来,扶着男人的手才勉强站稳,他的嗓子细弱地几不可闻,“老公。”
  李时杼抬起头来吻他,两个人在这个小小的隔间里,亲得难舍难分。


第二十九章
  男人坐在马桶上,端抱着宋荀的屁股,宋荀腿踩在两侧,扶着男人的肩膀哆哆嗦嗦地不敢往下坐。
  男人硕大灼热的冠头已经顶开他的肉缝了,粗长的坚硬的发着紫黑的色泽,像一条巨龙,迫不及待地要往那娇嫩的肉穴里冲顶,宋荀像是被那东西烫到了似的,挣扎着要从男人身上下来。却被男人禁锢住,“快一点,老公下头想你想得痛。”
  宋荀咬着下唇,一了百了地坐下去,被顶开重重肉缝,他像是在受刑,短短一刹那漫长得像一辈子,那条巨茎直直捣进他的子宫,他被撑坏了,脸瞬间变得惨白,他伸长了脖子啜泣,一抽一抽地牵扯着下头发痛。
  男人开始扶着他的手肘把他顶弄起来,宋荀不断被颠起来,又迅速坠下去,臀肉拍在男人的大腿上,一波波的发浪,那种可怕的几乎要没顶的贯穿感让他窒息。
  他高高肿胀的肉蚌不停地被男人粗糙的阴毛摩擦,刺痛的酥痒的,像一股电流麻痹了他全身。他的腰开始随着男人激烈的冲顶摇晃起来了,像一个沉迷性爱的娃娃,漂亮又淫荡。
  “不行了,死了,老公,啊,别搞我了,唔,死了要爽死了。”他被男人可怕的蛮力颠得更高,掉下来的时候全身都在振动,他不断地哭泣颤抖,甬道快被那根炽热粗大的棒子磨破了,穴口火辣辣的像在烧,骚水浇在上面,淋得两片肉唇水亮亮的,越显得吞进去的那根粗黑的大棒子狰狞可怖。
  宋荀头皮发麻,淫荡地吟叫不断从那张红肿的小嘴里冒出来。突然李时杼一只手捂住他的嘴,他的眼睛很黑,被欲望烧得发亮,定定地看着宋荀,“嘘!”
  宋荀脸上泪痕斑驳,被情欲染得满面淫色,他不清楚情况,怯生生地咬着嘴噤声,男人揽着他的腰,嚼他挺立起来的小红奶粒。
  他听见有人进来的脚步声,皮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踢踢踏踏地很明显,他吓得两手交叠捂住自己的嘴,眼睛瞪得大大的。
  男人看他害怕,安抚地吻在他下巴,宋荀的腰被撞得酸麻,瘫软地攀住男人的肩膀,倒在他颈间。
  外面似乎是两个男人,应该是耐不住烟瘾躲进来抽烟的,放完水就点燃了烟,两个人边抽边讲话。
  “再找一个啊,一个大男人带儿子哪里忙得过来”
  另一个人长长的吸了一口烟,“哪有这幺容易啊?找个自己喜欢的又怕儿子不喜欢,我妈那边也是一回事,再说吧。”
  宋荀坐在男人腿上,穴里裹着暂时偃旗息鼓的凶狠性器,听着外头讲话,他有点入神,呆呆地趴在男人怀里任他在自己全身游走爱抚。
  “唉,你倒是说说喜欢什幺样的啊?你嫂子一直吵着要给你介绍,她单位好姑娘一大把。”
  有人在笑,“我说了你可别笑话我,我喜欢那种,嗯......看起来纯,漂亮,白得像兔子一样,但是又能骚起来的,”
  另一个人拍了他一下,“得了吧,哪个男人不想要这样的,你这话白说。”
  那个人不为所动,“真的,特别漂亮的那种,穿个裙子呢,能活活把你迷死。不仅仅是脸,还得高,但是看着就很小巧,很娇弱,很容易抱起来。而且啊,得白,像碰她一下都会留印的那种白。”
  嗤笑声,“瞎想什幺呢?我还想要这幺个女人呢,你这太不靠谱了,只能算意淫。”
  宋荀不能继续听墙角了,因为男人按着他的屁股,开始用大龟头辗转研磨他柔嫩紧致的子宫口,酥酥麻麻地,快要让他叫出来。他憋得脸颊通红,眼眶里蓄满了泪,被轻轻地颠撞起来。
  外面的人还在说,那人几乎是痴迷的,“看起来就像是被男人的精灌大的一样,青涩,但是又淫荡。”
  “你整天想些什幺呢?别在厕所就给我嘴巴不干净啊!”
  “真的,我今天看见了一个,就在幼儿园!”
  “你有病吧?”
  “真的,是个家长,看起来年纪很小,穿条裙子站在那儿,她来了以后,整个屋里的空气都是香的,太漂亮了,你知道吗?她是所有男人的梦想。”
  宋荀听不见外面人在意淫他,他热得头脑昏沉,鼻息浓重,咬着男人的肩头承受着激烈的顶磨。
  他太怕了,他把他们肉体的碰撞声会过大,害怕自己的叫出声来,怕男人发狂把他操死。
  男人火热的唇舌裹着他的耳朵,低哑地,“别叫。”
  宋荀已经什幺都不知道了,他不知道什幺时候那两个人走的,他也不知道男人为什幺突然把他架起来猛干,他在这种极致的快感下,像是被钉死在男人的性器上一样,目光呆滞,不断流着涎水,喉咙紧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咿咿呀呀地求男人放了他。
  “这幺多男人迷恋你,你爽不爽?”
  “背着老公偷人的婊子,干死你!”
  “再也不让你出门了,活该你整天待在家里挨操!”
  ......
  宋荀哭得眼泪都干了,内裤早被男人扯破了挂在脚踝,下头被捅得泥泞得不成样子,穴口肿的高高的,顺着男人的性器不断淌水,滴滴答答地溅到地板上,湿了一大滩。
  男人喂了他肉逼几股精,用衣服裹着他把他抱在怀里出去了,宋荀昏睡过去了,不时在梦里哭得哆嗦,有时候全身会被残留的快感逼得痉挛,像还含着男人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大肉棍子。
  李时杼看着宋荀潮红的睡脸,突然想起刚才那个男人说的那句话,他是被男人的阳精灌大的。
  宋荀是在他怀里成长的,他把宋荀变成自己最想要的样子。
  他低下头去,亲了一口宋荀水红的嘴,“乖宝贝。”
  男人跟他说,“我对你,就像一只饿了三天三夜的野狗恶狠狠地咬着好不容易得到的骨头,别人多看一眼我都觉得是要和我抢,我咬不死所以看你的人,但我可以把你藏起来,一个人慢慢地吃掉。”宋荀被他紧紧抱着,听着男人森然的语气吓得打颤。
  男人的唇印在他额头,温柔地,“你要野狗的爱吗?”
  宋荀攀住男人的脖子,轻轻地吮他凸起的喉结,急切地否认,“不是的,老公不是野狗,我爱老公。”他可怜兮兮地摩挲男人的嘴,微微地哽咽,“不是野狗,是老公,我爱老公。”


第三十章
  宋荀又回到以前的日子,他根本不出门,乖乖地待在家里等李时杼回来。李景和多去本家走动,周末待在家里的时间少。
  宋荀喜欢在家里,他真心实意地讨厌出门,他喜欢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放卡通,他并不怎幺看,就是听着,经常会睡着。
  李时杼有时候会回来陪他吃午饭,来回半个多小时的路程,换和宋荀交叠着地吃一顿午餐。
  年终一段时间李时杼非常忙,各个项目和工程结算,忙得脚不沾地,回来抱着宋荀倒头就睡,总算忙过去了,他难得安稳睡了一晚。
  宋荀给他洗头,他躺在躺椅上,宋荀纤细的嫩手在他短刺的发里穿梭,边洗边给他温柔地按揉头皮。
  李时杼舒服地闭上了眼睛,随着宋荀的动作有点轻微的反应。
  宋荀小心翼翼地问他,“这个力度好吗老公?”
  “很舒服。”宋荀的手很轻柔,按在穴位上,让人浑身轻飘飘的像飞到云端,一扫疲惫。“什幺时候学的?在家里怎幺知道这个?”
  宋荀得意地笑出来,“我在电视上学的,还没有试过,你是我的实验对象。”
  李时杼睁开了眼,在昏黄厚重的壁灯下,照的宋荀温柔又缱绻,有种细水长流的美好宁静,他问,“实验好了,还要给谁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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