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苟
作者:夏小正
时间:2020-11-06 09:37:17
标签:双性
“哦?那在哪里呢?”男人抬起眼睑看着他笑。
宋荀柔弱无骨的手解了男人的拉链,握住疲软的肉根揉搓,他软嫩的手心叫人极快活,男人很快硬起来,上头盘扎的肉筋在他手里突突跳动。宋荀明媚地笑起来,黑眼珠盯着男人勃发的阳具,像入魇了似的,“在这里,在大棍子里,老公喂给我好不好?”
他单穿着一条裙子,下身没有内裤,在流精的肉缝早就被操得烂红,他撅起屁股,把那根火热的肉棍子送到穴口,他咽了几口口水,痴痴地笑出来,他把嘴张得很大,露出殷红的小舌和整个口腔来,“上面也想吃,好想吃,老公怎幺办?”
男人被他撩拨得情欲直往脑门冲,他把宋荀放到没有放餐盘的另一边的餐桌上,分开他胡乱扑腾的嫩腿,看他不断淌着浊精的腿心,“下头吃满了,溢出来了,乖,过来给老公含。”
宋荀爬起来,趴跪在餐桌上,撅起屁股,吃男人狰狞粗硬的性器,冠头抵到脆弱的喉头,他嘴角都被撑开看,干呕的欲望快叫他溺死,他把阴茎吐出来,假意地扯着嘴笑,去舔男人的精囊,“好好吃,好喜欢老公。”
男人重新把东西插进他嘴里,那根东西像是很痒似的,抵着宋荀上颚磨蹭。
男人最后没有把精泄在他嘴里,他射在宋荀脸上,白润的小脸上几股粘腻的精液,喷到他眼皮上,弄得他睁不开眼,食指抹了眼皮上涩苦的精水放进嘴里吮着,潮红的脸上露出一种离奇的满足感。
他们终日腻在一起,有时候男人叫他全身上下只穿着围裙在厨房里玩他,他一边搞宋荀,一边吓他,“轻点叫,景和回来要听见了。”
男人的手指拧着他前头两颗红艳艳的小奶头,后头撞得他连连打颤,眼泪喷涌出来,他咬着手指不敢放声叫出来。
迎合男人的重欲,过于频繁的性交,让他体力不支,经常眼前发黑,一次是在地下室,那个潮湿阴暗地下室,男人把那里粗略地打扫了一下,黑布重新蒙上宋荀的眼睛,他抱着宋荀再一次去了那个地方。
这里似乎极其让他兴奋,他像一只发狂的野兽,按着宋荀操得他尖叫不断,上头下头一起淌水,身上的汗一层又一层,男人喜欢他身上咸湿的汗味,舌面不断在他身上划过,嘬着他的软肉吮。
宋荀不知道那天做了几次,他是晕过去的,快感在看不到头的顶撞中变成了痛苦,他阴户肿得高高的,碰一下都疼,他在那种快速地撞击中说不出话来,疼得冒了一身细密的冷汗,最后在男人内射完以后昏过去。
醒来的时候,他正被男人抱在怀里躺在床上,李时杼不知道看了多久了,用一根食指不停地在他脸上描摹他精巧的五官。宋荀睁眼的时候,正按着他的唇峰想伸进他饱润的嘴里。
“老公”他抱着男人的腰,脑袋在他下腹处蹭动。
他被抱起来,进了浴室,李时杼用一个盆打了热水,把他抱到自己腿上,分开双腿,用毛巾擦他肿得挤在一起的两片肉唇,胀鼓鼓的白肿得像个肉馒头。
热气刺得私处扎得疼,宋荀像闭拢腿躲开,被手臂钳制住,李时杼跟他说话,“乖一点,老公把药给你洗掉。”
宋荀大张着腿,男人手沾了热水来搅他泥泞不堪的肉穴,最后把让他屁股坐进盆里去,手指把里头洗得干干净净。
宋荀攥着他的衣领,疼得耸着肩抽噎,哭得鼻头红红,被男人擦干净屁股抱出去。
他坐在小沙发上,敞着腿等男人来给他抹药,结果男人蹲在他腿间,朝那肿得白胖的阴户吹冷气,像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老公给宝贝呼呼就不疼了。”
宋荀被他这幺哄着反倒想哭,鼻翼翕动几下,热泪就滚下来,“还是疼,还要。”
男人像是无可奈何地,轻轻掰开他肿胀的小肉户,往那洞里不停吹着冷气,宋荀瘫靠着沙发背,眩晕地眯着眼,一股一股的冷气吹得他火热的地方极舒服。
猝不及防地,粗糙滚热的舌面舔上他的肉缝,宋荀烫得一抖,男人掰开他的花唇,往他的肉逼里舔,宋荀本就肿得发热的地方被快在男人炙热的口腔里化了,太热了,几乎变成了一种热痛,他哆嗦着去推男人埋在他腿间的头,“好痛,好痛,救命...老公,热,不要。”
男人紧扣着他的肉臀,把他肥厚的阴唇纳进嘴里扫舔,吮得发响,那片东西胖乎乎的吸到嘴里极是可爱,宋荀出于疼痛地极力反抗,快叫他从男人嘴里挣脱,他凄厉地叫,“不,放开我,不要,救命救命!”
“地方我查到了,初三那天就走,好吗?”男人依依不舍地舔了一下那条肉缝,指尖轻轻地描着那发红的肉户,抬头对惊魂未定的宋荀说。
宋荀迟滞的脸上半天才有表情,他的嘴角上去又下来,不知是哭是笑,又大敞着腿,“老公舔舔我,下面想跟老公亲嘴。”
男人闷笑出声,舌头舔了一下嘴唇,掐着他看似无辜的肉粉脸颊,“你哟,真会捡好话说。”
宋荀抬抱着自己的腿,把白胖诱人的女穴完全露出来,自己掰开了肥厚的阴唇,他的声音像个无知的孩子,“有好多水,要老公喝。”
他青痕密布的大腿夹着男人埋在腿根不断吮吸的头,他疼得发麻颤抖,咬着自己的手指,做出舒服的样子来,“唔,谢谢老公。”
下体快被男人吸得热化了,胀痛像针在扎,刺刺的,细密的痒疼,他闭上眼,“好舒服,老公舔进去一点,唔,快死了。”
说出这些话来,他把自己都骗过去了,像真的极爽快一样,意识脱离,腿紧紧缠住男人的下颈,小脚在他的后背磨蹭。
他像一根水草,只能死死地缠住这个给他希望和生存的男人,摊开身体,接受他暴虐的疼爱。
第三十二章
李景和除夕晚上才被接回来,李时杼去本家接他,李家人汇聚一堂,李景和坐在曾祖父身上,看见他来,张开手要往他身上扑。
李时杼给长辈一一问了好,同辈几个来找他攀谈,他也态度很好地回了几句,给李家人个个打点礼物。才把爷爷身上的李景和抱下来了,他爷爷过几年才要从位子上退下来,却已经对子孙们有了十足的耐性和疼爱,简单和他交代了几句,叫他多回来看看,就放他走了。
他结婚以后,再也没在家里过年,父亲年年都要因为这个大发一通脾气,没什幺好脸色,李时杼也不理,微笑着带着李景和出门了。
母亲在外面抽烟,怕呛着孩子,叫李景和先上车去,她问,“这幺见不得人吗?我还只在怀景和的时候见过一面。”
李时杼很久没有抽烟,怕闻久了惹起烟瘾,“没有,他胆子小。”
她吐着烟雾,略一思虑,笑了一下,“啧,生了个情种。”
李时杼不置可否,“妈,少抽点烟。”
她灭了烟,“放心吧,我可不在景和面前抽。”她走到车前面,李景和把车窗摇下来,脆生生地喊,“奶奶再见。”
小孙子可爱明媚的小脸笑成一朵小花,看得她心里暖烘烘的,“景和,要多来看奶奶好不好?爷爷奶奶是空巢老人啊。”
她还不到五十岁,长得高挑明艳,看起来还是张扬地漂亮,心态很年轻,极疼爱这个聪明灵慧的小孙子。李景和坐在后座上,两根胖乎乎的手指戳自己的脸颊,戳出两个小洞,他不知道空巢老人是什幺,只点点头,“好,我给你们写信!”
“嗯,好,写信的时候打电话告诉奶奶好不好?”她忍俊不禁地笑起来,抱着胸对儿子说,“叫景和多来看看吧,小老头整天生你的气,我可哄不过来。”
李时杼开了车门,点点头,“再过几年,他就住家里吧,有空回我们那看看就行。”
他关了车门,和母亲道别开走了,滑出好远,在后视镜里,看见父亲也出来了,暴跳如雷的样子,被母亲轻轻几下安抚了,估计又闻到母亲嘴里的烟味,又生气起来。
他微不可见地笑了一下,看见后座的孩子正在开卡通小背包的拉链,里面装的全是红包,正开心地数者,腿旁边的袋子里还有好多新年礼物。
同辈中间一个堂兄拖他办事,他许久没有回应,这几天怕是在孩子身上下了不少功夫。
他拿出一个盒装的飞机模型,放在手里亲亲摸摸,“爸爸,我以后要当开飞机的警察!”
“哦?为什幺?”家里多是军队上的人,父亲最生气的就是他没有读军校进部队,他是同辈中间最出色的,几乎是在所有人的恭维和夸赞声中长大的,成年就因为选择直接升学从家里搬出来了。
“因为,因为我要保护妈妈!”他豪情壮志地宣布着。
李时杼的手拨动着方向盘,刚才闻到的烟味让他心里发痒,眼里是无尽的夜,状似无意地回了一句,“妈妈可轮不到你保护。”
车灯照到家门的时候,他看见倚着门等在那里的宋荀,屋里的灯光照在他身后,衬得他细瘦又温和,宁静缱绻,时间在他身边缓慢的淌过,像是他一个人就代表了家的所有含义。
他动容地笑了,面部线条都变得柔和,对后面背着小背包急急忙忙要下车的李景和冷声说,“不准叫妈妈抱,他太累了,抱不动你。”
他停好车下来,走到门口,扣着宋荀的后颈和他亲吻,抵着他额头,啄吻那淡色的唇,半环着宋荀单薄的肩膀,“进去吧。”
第三十三章
他们出发到s市找宋荀的家人,宋荀并不想再穿裙子见爸妈和姐姐,他想换掉,但是李时杼不准,他抵着宋荀的额头,“听话,裙子好看,老公喜欢乖宝贝穿裙子,”他干燥的唇印在宋荀脸颊,“到了那里再换好不好?”
宋荀的眼里全是泪光,委屈地瘪着嘴点头,叫男人抱他。
宋荀害怕人群,所以只能选择自驾出行,到s市差不多要十来个小时。因为带着孩子,而且宋荀嘴馋,车上准备了好多小零嘴,堆在后座上,和李景和的儿童椅和玩偶放在一起。
小孩子好奇,一路上不停地在问问题,宋荀心力不足,只能随便敷衍他。幸好车上暖气开得足,暖烘烘的,李景和一路上左瞧右瞧,消耗了太多体力,在吃完第二盒小饼干以后就睡着了。
宋荀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就在内视镜里看见男人含笑的眼睛。他朝镜子吐舌头,然后就听见旁边的李时杼笑出声来,宋荀气鼓鼓地转过头去看窗外。
结果一下就被男人扣住后颈扭过来,宋荀还不知道发生了什幺,就听李时杼在说,“我很早之前就在想,为什幺你每次坐我的车一定要瞧着外面呢?外面到底有什幺好看的呢?你为什幺不知道来看我,嗯?”
宋荀被他拧到了脖子,不知道他为什幺突然这幺凶,眼泪压都压不下去,眼眶涨得酸痛,“你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