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的六一儿童节
“Ahh……Ahh!Aha……@¥@#……#¥……”她嘴里含棍不清地用泰语叫着床,小马一个字听不懂,索性用嘴堵住了她的骚叫。玉观音呜呜地哀叫着,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屁股摇摆着向后拼命迎合他。
两人先后卧床一个来月,这还是头一次真刀实枪地干上,小马干至性起,猛地翻过身来将玉观音掼到身下,提了她两条腿,又是百十下狂抖。玉观音先是抱着他脑袋一边亲一边呻吟,实在喘不过气了,才将嘴挪开,别着头光是喘气。她后面被干得发烫,下面那根器物堵得厉害,挣扎着想自己撸上一把,却被小马接连几下狠撞,心肺都要撞出口去,揪着枕头哀哀地只顾着叫。
小马帮她握住了器物,火热又粗糙的掌心上上下下地摩挲,玉观音被他摸得骚成一滩春水,很快便浑身哆嗦着迎来了高潮,后穴痉挛地绞死了小马。小马一个激灵,发出虎豹一般的狂吼,淅淅沥沥灌了满穴。
玉观音舒服得狠了,老半天才缓过气来,只觉满身大汗,黏腻得吓人。小马还热乎乎地趴在她身上,那东西也没抽出来,实沉沉的家伙塞得她满满当当。她心里骚得厉害,推了推小马。
“……”小马没反应。
玉观音急忙将他的脑袋捧起来一看——小马脸色惨白,嘴唇发乌,已经厥过去了。
……
小马大干一炮,挣裂了伤口,接下来半死不活地躺了三天,坐都坐不起来,从一位铮铮铁汉沦落为一朵弱不禁风的娇花。玉观音这个死没良心的一边伺候他一边还忍不住笑,气得他直翻白眼。
他不要玉观音的朋友来帮衬,非让玉观音把朋友“请”回家去,省得他看着碍眼。玉观音那双手惯常是用来杀人的,并不是用来伺候人的,给他擦身时没轻没重,端上来的水不是太烫就是太冷,煮的饭菜比粪汤还难闻,夜里被子不是太厚就是太薄,一冷一热逼得他直打喷嚏。小马之前在农家小院时,成日里昏昏沉沉无知无觉,现在脑子清醒了,就开始吹眉瞪眼地挑剔,一会儿嫌她笨手笨脚,一会儿骂她蓄意虐待。
玉观音忍了他两天,到第三天的时候,乖巧小媳妇终于装不下去了,两人在屋里大吵了一架。玉观音说自己尽心尽力,小马骂她笨如死驴,玉观音说他故意挑剔,小马骂老子就是怀恨在心,玉观音说早知道你不要救我,小马说我就让你死在山崖底下算了你这个背信弃义的贱人。
玉观音不说话了。小马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他心里不是这样想的,不,他心里也许是有这样一些赌气的想法,但他并不是这样做的,他也万万不想将这些话说出口的。
他是个粗人,嘴贱。本来心思就不够婉转,说出口就更难听了。
玉观音要出去,小马忍着痛跳下床去追她。她一条腿瘸着,走不快,在客厅里就被小马追上了。小马使出浑身力气把她抱住,她推不开——小马那伤口长,推狠了怕又裂开。
“我跟六一之间没有信义,”她说,“我跟谁都没有信义。我爸爸妈妈被金弥勒杀死的时候没人救他们,我被金弥勒虐待的时候没人救我,我从小到大不知道信义是什么!我利用六一,你觉得我无情,难道他对我就有情吗?他不也利用我杀死金弥勒吗?六一的兄弟是你,是青龙,不是我。青龙死了,他会为他报仇,你死了,他会为你报仇,我死了他会吗?我知道他一直看不起我,你们所有人都看不起我。我就是自私,我就是没有感情,我本来就是个贱人。”
“够了!你别这么说自己!”小马道。玉观音别着脸不看他,他硬将玉观音的下巴端回来。玉观音面色苍白,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她垂着眼道,“你放心,你说过的话我记得,等你伤好一些我就滚,不会再让你见到我的。”
“小玉!”小马急道,“贱人是我!刚才是我嘴贱!但我心里不是那个意思!”
他又气又急,平时骂人的时候牙尖嘴利,轮到哄人讲道理的时候他反而半天理不出个名堂来,情急之下一把将身上的衬衣撕开,“你不要听人怎么说,你看人怎么做好不好?!我都为你这样了,你还觉得我讨厌你吗?!”
狰狞的伤口横跨过他的身体,因为太长,连寻常包扎都不能,绷带密密麻麻将他上身绑得好似木乃伊,呛鼻的药味混杂着血腥气扑面而来。玉观音面色一颤,放弃了挣扎的力道。
“你别傻了,我从来没有看不起你,我怎么会跟我看不起的人上床?”小马摸着她冰凉的脸道,“你是我的女人,你活着,我救你,你死了,我给你报仇。”
玉观音半天发不出声音,在他怀里颤抖着,水迹濡湿了他的指尖。
……
他们什么话都没有再说,静静地搂抱在一起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小马睡眼稀松地往身边一摸,被窝里冰凉。
他吓了一跳,坐起身却发现玉观音只是在隔壁厨房给他熬汤。铁勺撞击着汤锅发出叮叮的声响。他放下心来,歪在床头耐心地等待着。
半个小时之后,玉观音小媳妇一般乖巧又腼腆的,端了碗热气腾腾的鸡汤出来。小马满心期待地喝了一口……依旧味如粪汤。
小马心里嗷嗷苦,又不好伤了玉观音一番美意,强忍着又喝了两口。反倒是玉观音忍不住翻了脸,“不想喝就别喝了,脸皱得像个老头!”
“你到底认不认得出厨房里哪个是盐!教了你几遍了!笨得跟死猪似的!”
“我一个男人为什么要会做饭!我们以前整个山头的男人都不会做饭!”
“这个时候你又是男人了?!你是蜗牛啊变来变去的?!”
两个人叽叽喳喳地又大吵了一架,扯着嗓子互相甩脏话,连对方的祖宗十八代都伺候上,玉观音粤语词汇量不够,骂不过小马,索性连泰语夹英文的一通胡骂。骂了半天她也不说要走,小马也没说什么后悔救你的蠢话。两人一边吵一边一起进了厨房,小马靠在玉观音身上骂骂咧咧地指示她怎么重新煮东西吃。
“我知道!”玉观音还不嫌他嘴碎。
“你知道个屁!”小马往她胸前抓了一把,“再叽歪老子抓爆你的胸。”
“你还是小心别把伤口抓裂了吧,”玉观音还挺嫌弃他,“你打一炮要睡三天。”
“扑街你……”
小马大掌一挥,扣着玉观音的两颗奶子要把她往墙上按,准备舍命干了她。厨房外传来一声尴尬的咳嗽,两人回过神,正见玉观音的朋友满脸通红地站在外面。
玉观音一矮身从小马胳膊底下钻出去,与她朋友聊了几句。她朋友留了一大包药瓶下来,匆匆离去了。
“那是什么?”小马皱着眉头在后面问。
“我的药。”玉观音没瞒他,钻进厨房里,把他两只手按回自己胸上,示意他继续。
小马狠揉了她一把,“什么药?”
“长奶子的药。”玉观音笑嘻嘻的。
“妈的不是已经这么大了吗?!”
“要长期吃,不然瘪下去很丑。”玉观音说得嘻嘻哈哈。
小马心里却有些疙瘩,一边跟她亲昵一边偷偷瞥了一眼那药。心里知道不是她说的那么简单,那应该是维持变性的某种激素药,他知晓不多,但有所听闻,她们这种人好像得一直吃。但那种东西吃多了对身体很不好,而且似乎影响寿命。
“别吃了。”他很认真地对玉观音道。
“不吃就变回男人了,”玉观音仍旧笑嘻嘻地,手摸进他裤子里开始撩马二爷,“你不是喜欢女人吗?不然我干脆去做个变性手术吧?就不用成天吃这些了。”
她另一只手按着小马的手引到自己的裙底,“你不是不喜欢我这根吗?我把它切了。”
小马听了这句,心绪相当复杂。他自认为是一个铁打的直男,扪心自问,当然喜欢女人并且只喜欢女人,至于为什么会跟半男不女的玉观音纠缠不清到最后情根深种,他只能暗自归因于天打雷劈上辈子作的孽。但真要玉观音去做手术,他又舍不得——那得多疼啊!想象一下就觉得蛋疼得发紧!
他蛋一紧,玉观音就摸出来了,以为他情动,笑嘻嘻地继续撩他。小马被她撩得烈焰焚身,饭也做不下去,两人就在厨房里胡天胡地乱搞了一通——戏鸟而已,不敢合体,怕马大娇花激动狠了又厥过去。
第139章 番外一:小马的故事(4)
两人借口修身养伤,白天在屋里吵架,晚上在床上打架。如此吵吵闹闹地过了一个多月,玉观音的朋友又带来一条新消息。
这天下午小马仰躺在床上,正握着一只哑铃伸展手部肌肉,玉观音一瘸一瘸地进了门,靠在门框上对他道,“有六一的消息了,他回香港了。”
哑铃顿在半空中,小马缓慢地转过头来看她。
“你要告诉他你还活着吗?你回去吗?”玉观音直白地问。
小马半天没说话。
他如果报了平安,就势必要报为什么平安。他如果回了香港,玉观音又怎么办?他要带她回去吗?大佬会拿她怎么办?
他沉默到深夜,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玉观音躺在他身边,呼吸平稳地像是睡着。黑暗之中,小马突然转身翻到了她的身上——她的眼睛在黑暗里闪着光芒,她也同样没有睡。
小马粗鲁地揪着她的头发,低下头深深地吻了她。
他将她按在床头凶猛进入,大力地搓揉她,一边用尽全力地干她一边狠狠拍打她的后臀。挺翘的白花花的屁股扭动着泛起波浪,留下一道一道的红痕,渐渐被他拍打得肿胀起来。受虐体质的她伸着舌头发出高亢的呻吟,声声妩媚入骨,像一只勾魂摄魄的狐狸精。他掐着她的喉咙不让她发出声音,窒息的快感令她的下体高高地翘起,未经碰触就自己射了出来。
他们从深夜翻滚到天亮,玉观音被干得又哭又叫,满脸泪痕干了又湿,奶子上全是纵横的牙印,两颗奶头被咬得红提似的,下体疲软得似一根软虫,任小马怎么粗鲁地挑逗都再也硬不起来。她最后被干到瑟瑟发抖地射了尿,神情涣散地趴在床上,浑身像从水里捞出来,却依旧撅着屁股咬住小马不放开。
小马下了床,将她抱到浴室里,在浴室地上又按住她干了一轮。玉观音似狗一般趴在地上,被冲撞得一下一下向前扑倒,腰软得直不起身,光是哭着哼叫,声如蚊蚋。恍恍惚惚间她又被抱了起来,被按在墙上,两腿离地地被顶干,全身的重量都落在屁股里那根肉杵上。
他们从深夜翻滚到天亮。她发出最后一声颤抖的喘息,脱力地厥了过去。
……
下午时分,她在虫鸣鸟叫声中醒来。转过头去呆呆地看着窗外,回忆起昨晚那些颠鸾倒凤的细节,波涛汹涌间小马凶狠而沉迷的神情,汗水从他英武粗犷的面上滴滴淌落,坠到她的额头上……她一阵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