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什么仍在相爱
肖池甯抬高屁股,摇着头说:“叔叔要是不信的话,我可以给你看我的学生证。”
肖照山扶着性器缓缓挺入他的身体,随口问了一句:“学生不好好学习,怎么这个点儿了出现在我床上?”
“因为想气一气我爸。”肖池甯答。
肖照山浅浅地摩擦着他的穴口:“气他做什么?”
“他当着我的面和别人接吻,和别人好。”
“和谁?”
“他的助理,他的前妻。说不定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人。”
肖照山折起他的腿,俯身去吻他雪白的脖颈和胸膛:“但现在没有了,他只有你一个。”
肖池甯前面被亲得发烫,后面被磨得发痒,咬着牙才没丢脸地叫出声:“你、你怎么知道?”
肖照山的动作和语气都温柔得不能再温柔:“叔叔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肖池甯脑海里的花苞瞬间舒张开了所有紧闭的花瓣。
他扒着肖照山的肩膀,主动向下沉:“叔叔好厉害,再深一点……”
肖照山却依旧保持着自己的频率:“我说了,明天不用上班,我会慢慢来。”
肖池甯闭了嘴,打定主意要一声不吭以示不满。但没一会儿,肖照山就得心应手地找到了他的前列腺,开始精准地对着那里摆动腰肢。
快感一层叠一层地从尾椎传送到大脑,肖池甯第一次知道温和如此的性爱也能产生巨大的刺激。
呻|吟不自觉地从鼻腔和嘴角溢了出去,他跟着床垫轻轻摇晃,挂在脚踝的内裤跟着他摇晃。
肖照山确认他得了趣,不会再有任何不适,这才翻过他的身子,跪在他背后坚定地插了进去。
他握着肖池甯纤细的腰,皮肉相贴地罩在他的上方,一边九浅一深地挺动下|身,一边轻轻地亲吻他的后颈。
屋子里已经够热了,肖照山的体温更是烫得他沸腾不已,肖池甯忘情道:“好舒服……爸爸,好舒服……”
肖照山凑到他耳边,用气音沉沉地问:“你爸爸也是这样操你的吗?”
“嗯……”肖池甯胡乱地点了个头,就扭过脸找到他的嘴唇,主动亲了上去。
肖照山不停后仰,用自己的舌尖引诱他起身。肖池甯被他做得不知今夕何夕,只知道追随他的步伐和他纠缠下去。
慢慢地,他解放了双手,笔直地跪坐在肖照山的腿间。肖照山计划得逞,坏心眼地攥住他分开的脚踝,紧接着就是毫无预告地用力向上一撞。
“啊!”
肖池甯的下颌划出了一道惊心动魄、无与伦比的线条。
他仰着脖子,四肢条件反射地发软,整个人又被重力驱使着向肖照山身上坠落。
炽热勃发的性|器宛如顶进了肠道尽头,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说:“肚子,肚子要被捅穿了……”
肖照山为他失神的样子乱了心跳,不住重复起这个动作,将他频频抛向高空,再将他稳稳接住。
“你爸爸会进到这么深吗?”
“会把你操得这么爽吗?”
“会操哭你吗?嗯?”
肖池甯沉浸在快感中,一个劲儿地流生理眼泪。他摸到肖照山的手,带着他由上至下地把玩自己的凸起的乳尖和平坦的小腹。
“会,他会……”他喘息着说,“我爸爸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
“唔——”
话音未落,肖照山就短暂地离开了他滚烫的肠道,拥着他躺倒在枕头上。
他把肖池甯调了个个儿,让他面朝自己,然后逮着他的手腕,迫使他的双臂移到脸侧。
肖照山急切地分开了肖池甯的手指,不容拒绝地将自己的十指并入他的指缝,把他紧紧地扣在身下同他接吻。
肖池甯被他吻得头昏脑涨,偏偏后面还有根粗壮的东西正一下下地钉着他脆弱不堪的穴道,使他两张嘴都塞得满满当当。
肖照山蓦地生出了一种自己在“打造”肖池甯的错觉。
他把性器全部退出来,再坚决地楔入肖池甯的身体,过程一次比一次顺畅,配合一次比一次严密。
“宝贝,你被操成我的形状了。”
肖池甯好不容易解放了上面那张嘴,忙着大口呼吸和叫床还不够,实在没空附和他惊喜的发现。
肖照山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突然更兴奋地问他:“你爸爸对你那么好,他叫过你宝贝吗?”
肖池甯太喜欢这样全出全入、回回到底的抽|插了。他舒爽到额发湿透,舌尖微翘,除了从体内传来的“咕叽咕叽”的水声,根本听不见其他的话。
肖照山也不介意,自顾自地进一步收紧指尖,把他的手牢牢攥在掌心,不厌其烦地叫他宝贝。
肖池甯没想到老东西来真的,说不上班就真撒丫子弄了他一晚。他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肖照山抱他去洗澡的时候,低头亲了亲他的眉心。
然后他便昏昏沉沉地睡到了现在。
昨晚没拉窗帘,透亮的日光刺得他不得不醒来。他原本以为是出太阳了,结果睁开眼才发现,那白晃晃的,竟然是雪。
今年冬天北京的初雪在十一月,他们搬家前。不过那次是雨夹雪,不如今天这般洋洋洒洒,这般清晰可见。
肖池甯虚眼看着窗外发了会儿呆,一只手不期然地从身后搂住了他的腰。
“终于醒了。”肖照山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也看向了外面的雪。
“几点了?”肖池甯哑着嗓子问。
肖照山从枕头下摸出手机看了一眼:“下午一点三十七。”
肖池甯翻身拱进他的怀里,指控道:“等放完假看你起不起得来。”
肖照山用长出胡茬的下颌在他头顶蹭了蹭:“我们中老年人觉都挺少的。倒是你,上学别迟到了。”
“我不管,从今天开始我就是艺体生了。爸爸你快给我找一对一辅导,我要在家里恶补专业知识,不去学校。”
“好啊,我给你找。”
肖照山睡醒之后就在考虑这件事,他试着提议:“不过,还是报国外的艺术院校吧。等你准备好作品集、考到语言水平证明,我们就出国。”
肖池甯立马安静下来。
肖照山怕他又误会,便补充道:“放心,我会和你一起出去。要是有机会,我们干脆就在国外定居下来。”
肖池甯问:“你不要你的画廊了吗?”
肖照山用手指梳理着他后脑勺上的头发,轻声说:“转手给别人也挺好的。”
“是不是因为昨天的事?”肖池甯从他胸口抬起头来,“你还没告诉我。”
肖照山不想在新年第一天就用这种糟心事让他担忧。
“我就快处理好了,没事。”他说。
肖池甯不问了:“好,我尊重你,像你说的那样。”
肖照山笑了笑:“谢谢宝贝。”
刚醒来,心就咚咚咚地狂跳,肖池甯还有点吃不消:“嘁,宝什么贝,有种你下了床也这么叫我。”
肖照山顿了一会儿,突然没头没脑地交代他:“拿好被子。”
“干嘛。”肖池甯不明就里地抓住了被角。
于是肖照山连人带被子地把他抱到了飘窗上:“嗯,现在下床了。”
下一秒,他也钻进被子,把同样赤裸的肖池甯圈在自己身前。
“宝贝,新年快乐。”肖照山抬头看着窗外洁白的大雪,珍而重之地对肖池甯说。
第五十六章
过了元旦,眼看着就要过春节。肖照山算了算日子,准备提前一个月把建成的放映室处理掉。
既然岳则章已经对他起了疑心,那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明晃晃地把“欲|望”摆上台面。
本来默认每周至少入账一百万,他直接把数目砍了一半;不仅如此,他还装作遗憾地向媒体透露,复出作是他从业以来最失败的作品之一,意在引导公众去主动探究那位花了二百三十一万人民币收藏作品的冤大头是何方神圣。
董欣觉得他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肖照山却不怎么在乎:“如果名和命只能选一个,那我当然选命,你的命,我的命,肖池甯的命。”
“哎,老祖宗说得太对了,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董欣自己也遇到了麻烦,“房山的工程我脱手了,折了四百万,全他妈从我自己腰包里掏出去的。”
肖照山完全不心疼:“我当初怎么劝你的。活该。”
“谁能想到半路杀出了个岳则章?”董欣用肩膀夹着电话,旋开钢笔帽在一份合同上签了字,“反正我拿他没辙,我认栽,这垃圾钱谁爱挣谁挣去吧。”
肖照山大手一挥,也在一份担保书上签好了自己的名字:“认什么栽。你信不信,他明天就会给我打电话,跟我聊人生、谈条件。”
“你大胆和他谈。”董欣把签好的合同传真给肖照山,“新公司的法人我托关系给你改好了,不出意外这两天就会下文书。虽然费了点儿工夫,细查起来依旧不光彩,但只要你没碰毒,到时候就算瞿成指着你鼻子说你和他是一伙儿的,也没那么容易就把你弄进去。”
这是上回两人一起吃东南亚菜的时候,肖照山拜托她的两项要事其中之一。另一件则是——
“认领股份的合同传过来了,三千万,你看一眼,没问题就签字。”董欣煞有介事地说,“老肖,我现在可真不欠你一分钱了啊。”
“我什么时候说你欠我钱了?”肖照山接收了文件,拿在手里大致翻了翻,“当年我是看准了房地产这个行业,看准了你的能力才投的钱,不是发善心搞扶贫。”
“嗯嗯嗯,你特别有眼光,我非常地荣幸。”董欣从转椅里起身,走到了落地窗前,“说正经的。董事会那边我能瞒到年前股东大会,你藏好三千万,赶快把岳则章给我解决了,不然我连觉都睡不踏实。”
“你再等等,等我把出国的事安排好了,我就公开账本,要不了多久。”肖照山在一式两份的合同上签完字,给董欣传回去了一份。
“池甯同意出国了?”董欣问。
“元旦最后一天带他咨询了留学机构的老师,他没意见。”肖照山把合同锁进了保险柜。
“去哪儿确定了吗?”
“英国。选了三所学校,考上哪儿就是哪儿吧。”
“你也去?”
“嗯,我也去。”肖照山答,“已经选好房子签好担保书了。”
董欣皱起眉头:“这么快?你是打算去那边常住,不要画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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