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邦夜曲op9no2
“自己抱着。”崔郢命令道。
詹殊鹤伸出手抱住自己的腿弯,整个下身都敞开了迎接男人的攻击。这姿态说到底是淫荡的,仿佛是上杆子求操,看着就羞耻。詹殊鹤被欺负得厉害了,脸上还带着泪,声音随着撞击时断时续:“老、老公……嗯啊……轻……轻一点……啊啊、啊……”
崔郢喜欢听他叫老公,果然被取悦到,此刻也笑了,低头舔他的锁骨:“小浪货。”
詹殊鹤喘着气射出来,高潮持续了半分钟左右,身体颤抖得厉害,红着眼睛靠在崔郢肩膀上。崔郢动作却没停,性器为非作歹的架势没有半点消停的迹象,把詹殊鹤顶得连叫床的声音都发不出,只能哭着攀在他身上承欢。
身体交合处热度不减,崔郢射进去的时候詹殊鹤猛地一抖,又跟着一起又射了一次,额头上全是汗,头发乱糟糟地贴在额头上,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崔郢顺着小腹、胸膛、脖颈一路吻上去,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吮了一下。
詹殊鹤缓过神,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是属于崔爷的小浪货。”
崔郢还没抽出来的阴茎又在他体内硬起来,他低头和詹殊鹤吻在一起,心里想着,到底还是被七爷看出自己不高兴了。
两人在床上闹完,抱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说了会儿话,崔郢看了眼时间问道:“饿不饿?洗个澡出去吃饭。”
“好。”詹殊鹤懒懒地应着,张开双臂,“崔爷抱我去洗澡。”
崔郢笑着抱他去了。
进餐厅的时候王堃已经到了,见着他俩一起进来,招了招手。崔郢领着詹殊鹤过去,王堃眼睛在詹殊鹤脖子上一扫,清晰的吻痕绵延到领口,不知道底下是什么春光。他笑意不减:“坐吧,想吃什么自己拿。”
崔郢没让詹殊鹤动,自己起身去取食物。
詹殊鹤低头玩手机,摆出一副拒绝交流的姿态。王堃也不恼,问道:“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詹殊鹤抬头看他一眼:“我叫詹殊鹤。”
“好听。”王堃切着牛排,“小鹤跟着崔爷多久了?”
“五年多了。”
“哟,那崔爷真长情啊。”王堃话锋一转,笑眯眯地诱惑道,“要不要换个人跟?崔爷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他不能给的,我也能给。”
詹殊鹤脸色一沉。别的无所谓,他最听不得别人说崔郢半点不是,开口的时候已经带了火气,回护的意味很明显:“崔爷待我很好,在我心里没人比得过他。”
王堃不置可否地笑笑,没再辩驳。
吃饭的时候崔郢帮詹殊鹤剥了半碗虾,詹殊鹤捏着蘸了酱料往崔郢嘴边送。崔郢就着他的手吃了,还把他手指上的酱汁舔了个干净,詹殊鹤红了脸收回手,两人头靠头凑在一起说话。
对面王堃看得一清二楚,更加心痒。詹殊鹤长得非常好,细腰长腿,屁股也翘,饶是他见过这么多美人,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是顶配。说话时眉宇含情,姿态优雅娇媚,看着就想捧在手心疼的。夺人所爱固然不厚道,但王堃一向也不是个讲究人。隼值得忌惮,但崔郢来得晚,在道上也算新人,他不至于放在眼里。虽然一直有风声说,七爷偏爱这位崔爷,但王堃有把握,崔郢不至于因为这么个暖床的跟自己闹翻脸,就算是闹翻了,七爷也不会掺和到这种事情里来。
王堃如意算盘打得啪啪响,不动声色看着对面两个人吃完,这才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开口道:“崔郢,送你个礼物。”
“什么礼物?”
“跟我来。”王堃眨眨眼,“带你去看看。”
崔郢想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跟着他去了。站在一个房间门口的时候,王堃顿了顿,回头看了一眼詹殊鹤,眼神意味深长。
门打开了。
“请进吧,”王堃侧过身,“干净的,放心享用。”
詹殊鹤脸色骤变。
房间里正中间摆着一张大床,床上躺着一个赤裸的男孩,通体雪白,不着寸缕。他被绳子绑着,下身大开,能清晰地看见后穴处已经做了润滑,身下床单湿了一片。他眼睛被布条蒙住,嘴里带了一个纯黑色的皮质口枷,发出呜咽声。
“堃哥,”崔郢面不改色,“这是什么意思?”
“送你的。”王堃走过去,拽着男孩的头发把人半拎起来,对方吃痛得叫着,“拿来跟你换小朋友。”
崔郢还没说话,王堃又补充道:“这绝对是个极品,找人调教过,身段一流。你要是舍不得小鹤也没事,那就今天晚上咱们四个一起玩一场,明天两个人你都可以带走,怎么样?”
“不怎么样。”这次开口的是詹殊鹤,他语气阴冷,抬眼看着王堃,仿佛在看一个死人,“王堃,你胆子不小。”
王堃被他气势骇到,那浑身的血腥气不加掩饰地冲出来,让他心下震惊,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皱着眉看了一眼沉默的崔郢,语气也冷下来:“你的人敢这么和我说话?”
“王堃。”詹殊鹤语速不快,每个字都说得清楚,带了一点嗤笑,“你侄子的名字还是求着我给取的,现在不认识我了?”
王堃下意识想反驳:“我侄子的名字是七爷……”话还没说完,他就猛地反应过来,不可思议的猜测涌上心头,他顷刻间一身冷汗,堪堪往后退了一步,“七、七爷?”
“蠢货。”詹殊鹤走过去,把男孩眼罩解了,一双明眸露出来,“拿这种货色换我?凭什么?异想天开。”
“……七爷。”王堃站直了,脸色还很僵硬,青一阵红一阵,勉强陪笑,“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当笑话听了。”
“哪儿能呢。”詹殊鹤冷笑,“今天我和崔郢站在这里看你上他,不做到我们满意了,今天这事儿也别想过去。”
“七爷!”王堃急了,在这阎王爷眼皮底下做爱,做完这辈子也别想硬起来,“我错了,真错了,您想怎么罚就怎么罚,别来这个。”
“算了。”沉默了很久的崔郢出声了,他走过来牵住詹殊鹤的手,“七爷,堃哥也不是有意的,这事儿不全怪他。”
“这样吧。”崔郢说,“东区那块地,当作赔礼,这事儿就翻篇儿了。七爷觉得呢?”
王堃差点跳起来。
东区那块地他前后忙了一年多才拿下来,谁都知道马上要在旁边开大型体育场,那块地过几年就是翻几番。现在市值都要两个亿,还是他陪尽了笑脸,疏通关系拿下来的,连他家老爷子的脸面都拿出去用了。崔郢这一开口就是这个价,当真是趁火打劫,偏偏他还没得选,骑虎难下。
“那就这么办。”詹殊鹤听完也知道崔郢狮子大开口,语气软下来,“怎么,王堃,不乐意?不乐意就还是我的方案,随你选吧。”
“哪儿能呢。”王堃咬牙切齿,却连一个字都不敢反驳,“就按崔爷的意思来。”
白日梦派对结束得草率,很多人都有点莫名其妙。王堃好面子,什么都要做到最好,没理由把派对搞得虎头蛇尾的。
只有崔郢和詹殊鹤清楚,王堃这是吃了瘪没心情办了。他那天又是道歉又是赔罪,送了几瓶酒过来,又当场把地允诺了,亏大发了。王堃心里甚至琢磨着是不是遇上了仙人跳,仔细回忆了一下又觉得赖自己好色成性,栽了跟头吃了哑巴亏。
他俩回到南山河苑的时候,詹殊鹤脸色还是铁青。他压着火问崔郢:“他好看还是我好看?”
“没看见。”崔郢捏他的耳朵,“何况何必跟他比?自降身价。”
詹殊鹤还是不满意。他太清楚崔郢喜欢什么款了,那个男生绝对是他的天菜,如果是以前的崔郢,断然不会拒绝这个送上门的妖精。他暗自生气,又觉得自己心眼儿小,忍了半天还是说出来:“如果我不在呢?你会收下吗?”
崔郢叹了口气。
“小醋坛子。”崔郢把人抱起来,往卧室走,“我也就伺候你了。”
那天,崔郢第一次帮詹殊鹤用嘴弄出来。詹殊鹤很快射出来,羞得面红耳赤,抱着崔郢一句话也不说。崔郢亲了亲他的嘴唇,温声道:“不闹别扭了?”
“没。”詹殊鹤鼻子红红的,委屈巴巴地搂着他的脖子,“不敢跟你闹别扭。”
“还有七爷不敢的事儿?”崔郢咬了他一口,“刚刚还摆脸色给我看呢。”
“……我是害怕。”詹殊鹤手下用力,把人搂紧了,“怕你玩儿腻了。以后还会遇到好多比我年轻又好看的男孩子,我……我有点儿怕。这次被我拦下来了,可下次呢?我也不能总跟着你。”
“你能不能有点儿自知之明?”崔郢额头抵着他的,鼻尖碰在一起,“王堃找了个极品自己不要,非要送给我,闲的?还不是觉得你更好看。”
“别乱想。”崔郢掐着他的下巴吻上去,声音低沉温柔,“有你一个就够了,宝贝。”
他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故事,还有很多很多年。詹殊鹤这样想道。他闭上眼睛,分开唇瓣让崔郢侵略进来,心跳加快,快到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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